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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000不确定地喊了声。

【您还走吗?】

席宇泽坐在病床边,郁闷道:“这畜生把我身份证件和钱包都扔了,还怎么走!”

说起来就是气,他摸了摸骆山的身上,衣服口袋里空空如也,没找到钱包。

至于身份证件,席宇泽差点连骆山的裤子都脱了,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也不知道被这人藏哪儿去了。

骆山上楼顶之前,那服务生怕他跑了,拦着说什么也不让走,骆山干脆把钱包扔给她了,连带着装在里面的身份证件也一起丢了过去。

没找到钱,也没找到身份证件,席宇泽只能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两个穷光蛋分文没有,席宇泽也找不到骆山的网银密码,最后只能给席母打了电话,让她送钱过来。

由于两人现在风尘仆仆,灰头土脸,也瞧不出来平时金贵的模样,骆山晕着,医院又不能赶走,护士只能把他们安排在普通病房。

骆山醒来的时候听到病房里有些吵,惺忪地把眼睛睁开条缝,一眼就看到席宇泽坐在旁边点着脑袋打瞌睡。他眼神渐渐柔软下来,没输液的手小心翼翼地覆在席宇泽的手背上。

“小伙子,这是你媳妇啊?”旁边病床上的一个中年妇人开口道。

骆山轻轻点了点头,“是。”

“她不容易啊,大着肚子守你一天了。”那妇人自来熟地同他聊起来,“快生了吧?”

“是。”骆山点了点头,“马上到预产期了。”

那妇人啊了声,“那你老婆怎么还守着你,该去医院待着了。”

骆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想说话,旁边打瞌睡的席宇泽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已经清晰了。

一见到骆山抓着自己的手,他下意识地皱起眉。骆山见状,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

“饿了吗?”骆山问他。

席宇泽打了个哈欠,疲倦道:“困了。”

骆山往病床的侧边移出一大半的位置,“那你上来睡会。”

席宇泽眯着眼,不耐烦地说:“你不知道滚下去啊。”

“……”

这话一说完,病房里都陷入了一阵僵硬的沉寂之中。睡在靠门口那张病床的女人不禁侧目,悄悄望了两人一眼。

本来以为骆山再怎么也会顶几句嘴,结果他只是沉默地从病床上爬起来,有些可怜地缩着腿,坐在旁边的小塑料凳上。

“那个……”旁边的妇人犹豫着同席宇泽搭话道:“医生说你丈夫疲劳过度,最好让他多休息会儿。”

席宇泽坐上床,懒散地觑她一眼,无所谓道:“死不了。”

“如果真死了,我倒要感谢这医院了。”

“……”

听完‘她’毫不客气的一番话,众人又开始一阵僵硬的沉默。只有骆山神色如常,甚至还帮翻过身背对自己的席宇泽拉上了薄被。

入了夏,天气有点热,这间病房的空调恰好又坏了。席母一来,看到的就是正打着点滴的骆山,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蒲扇,正在帮躺在床上酣睡的席宇泽摇扇子。

而另外两床的病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显然是没见过这样的夫妻。

靠门那张病床上的女人看着骆山英俊的面庞,以及温柔的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再转头看着旁边陪床丈夫呼呼大睡的猪脸,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他倒是还睡着了!”席母踩着细高跟,得得走上前,忍着怒火,抱怨了一句。

她垂眸看着骆山憔悴不堪的神色,以及病床上戴着假发,睡得正香的席宇泽,作为亲生母亲的她,也实在是看不过眼。

席母拍了拍骆山有些硌手的肩膀,喟叹道:“辛苦了。”

“我让陈秘书去缴费了,等会他醒了就走。”

“好。”

“你放心。”席母瞪着美目,沉声道:“这次的事弄清楚了过后,我不会因为席宇泽是我儿子就偏袒,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骆山轻声道:“这次的事同他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席母喉咙一哽,这几个月来骆山人品怎么样,她还是看在眼里的。供祖宗都没他伺候的细致尽心,没想到席宇泽这小子竟然不识好歹的偷偷逃跑。

这几天累的其实不止骆山,席宇泽也累。宾馆的床太硬,他睡得腰酸背痛,再加上骆山伺候的舒坦日子过多了,偶尔到这种地方也不太适应。

一觉睡成傍晚,刚一睁眼,就撞上来旁边席母冷冷盯着他的视线。

席宇泽嗓音低沉,听着还有些嘶哑,“妈……”

“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恐怕要翻天了!”席母说话带刺,凉凉地讽刺道:“你是三十,还是十三,给我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皮痒了是不是?”

席宇泽又不能跟她说实话,只能木着脸从病床上坐起来。旁边的骆山看到周围八卦的视线,开口道:“先回去再说吧。”

席母见这地方有外人,也不是说话的地儿,只能先勉强同意。

骆山找护士来拔了点滴,几人便出了医院大楼。

陈秘书负责开车,沿路瞧了后座上的席宇泽好几眼,见他神色跟平时也没什么区别,心里不禁升起疑惑,弄不懂自家总裁这次闹失踪的目的。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还好席宇泽在医院里眯了会儿。

回到席家的别墅,平日里跟迎接皇家似的阵仗已经没了,席父应该提前散了家仆,就留了从小待在席家的管家。

林东翰也等在里面,毕竟席宇泽离开这么久,他担心‘孕妇’身体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问题。

一进到别墅大门,席父唰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回过头看到已经摘了假发,还穿着宽松碎花裙的‘孕妇’时,他头一次有种三观被震碎的冲击感。

“你……你你是……”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是我儿子,还是女儿?”

席母直接把他的话当空气,朝在对面的林东翰柔声道:“东翰,过来来帮他看看。”

说完,又看了眼席宇泽,脸色转瞬又冷了下来,“滚去那边坐着。”

席宇泽认命地应了声,“是。”

林东翰拿起听诊器上前来,大致帮席宇泽检查了遍,严谨道:“还是得去医院做个胎儿的检查。”

席宇泽刚想说明天再去,骆山已经先一步开口,“那现在就走吧。”

“先检查大人。”

“……”

“对。”席母也赞同道:“现在就去,免得夜长梦多。”

她眼含警告地瞪着席宇泽,威胁道:“你最好别再给我闹幺蛾子。”

“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

席宇泽眼里闪过丝复杂,没再说什么,神色冷淡地点了点头。

直到他们出了别墅,席父都还在状态外,见人快走光了,他急忙跟上去,问着走在后面的席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席母翻了下白眼,不耐烦道:“白天东翰不是给你说了吗?”

“是说了!”席父着急地说:“但一个男的,怎么说怀孩子就怀孩子了!”

“到时候孩子出生,你让我怎么跟他爷爷说?!”

“他这么大年纪,听到这消息还不吓晕过去!”

席母拉开法拉利的车门,皱着眉道:“这关我什么事?”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席宇泽他外公外婆已经知道了。”

“什么!”席父震惊道:“你连他们都说了,就瞒着我?”

“我好歹也是席宇泽他爸!”

“呵呵……”席母嗤笑两声,上下不屑地睨他两眼,“你从小到大见席宇泽的次数,恐怕没超过十次。”

“还赶不上我给他找的那个新继父,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称为他的父亲!”

听到这话,席父的脸色微变,语气也冷下来,阴沉道:“说席宇泽的事,就别扯到你的那些野男人身上。”

“关你毛事。”席母懒得跟他拌嘴,直接坐上了驾驶位。

“你!”站住两个字还没出口,就吃了跑车一屁股车尾气,席父那张脸顿时气得铁青,也转身去开了停在别墅里的豪车。

陈秘书开着车经过了热闹的小吃街,坐在副驾驶上的骆山突然喊了声,“停车。”

“怎么了?”陈秘书问道。见骆山没回答,他只能一脸古怪地把车停在路边。

骆山推开车门,往不远处的摊贩走去。

林东翰见人走了,转过脸看向坐在旁边闭着眼的席宇泽,一脸八卦道:“说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席宇泽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明显不想跟他多聊,说了句没什么就没下言了。

林东翰哪能就这么让他算了,刚想继续问,席宇泽旁边的车门突地被拉开了。

骆山穿着件宽松的白衬衫,在医院的时候,他趁空闲已经把胡子刮干净了,又恢复了平日里清朗漂亮的模样,虽然看着瘦了不少,但比起平时,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成熟内敛,看着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他递了个纸袋子给席宇泽。

席宇泽掀起眼皮,瞧了眼,烦道:“什么东西?”

“晚饭不是没吃?”骆山把纸袋子放在他腿边的座椅上,“等会检查完了吃。”

席宇泽总感觉心里堵着团恶气,出不来又咽不下去,拿过纸袋子看了眼,发现原来里面是两个冒热气的驴肉火烧。

“……”

看着饼胚里夹着渗出汤汁的驴肉碎末,席宇泽突然感觉还真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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