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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理会他。”李秧低道:“我有要紧事要和你说。”

暮歌不动声色望向其他地方:“你说。”

“你我待会儿会上场捶丸。”她低声快速道:“但是我们会输的很惨,我的脚会被打伤,你会被世子爷调走。”

暮歌眉头一皱。

全场就她一个女仆,如今又没有武力,爷怎么可能会让她上场。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会,世子爷不会让你上场。”

虽说方才她的话是灵验了,他跟着世子也并不久,对世子了解还很少,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可以笃定。

李秧却不为所动,模样从未有过的冷硬锋利:“你听我把话说完。”

她懂暮歌的意思,但当楚宸婴轻飘飘说出“无关紧要”几个字的时候,她就不打算再在这个人身上放半点期望。

她要为自己做好最坏的打算。

暮歌终于认真看住她,这才意识到她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声音也变得慎重:“你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李秧失血的嘴唇快速动着:“捶丸我们配合上没问题,问题在我跑不动,所以待会儿我们若真要一起上,你就去请求把捶丸赛换成马球赛,并要求……”

“暮歌!”围栏外忽然有人喊:“出来一下!”是方才与暮歌一同捶丸的一名李姓监生。

暮歌为难地看了看李秧,正想让她快点说完,又有人催促他:“暮歌!李公子叫你呢!”

这回催促他的是那边坐在塌上喝茶的杜玉斐。

暮歌和李秧毕竟是下人,这种时候若还要继续说话,就显得没规矩了。

暮歌离开后,李秧也低调地站在不起眼的地方等待主人的召唤。

而她的主人,此时正陪着他的小心肝在前头观赛,听声音他们相处和谐,一时半会不会需要她。

事实上她认为她在这里毫无意义,楚宸婴本就很少需要她伺候,此时小心肝来了,她到眼前去只会惹人嫌。

这时,她感觉到那道目光又回到了她身上。

从江柔珂来了后,这人就一直注意着她。

她知道这人是谁,也明白这人目光里的含义。

十四岁爹有意把她往暗卫上培养的时候,额外教了她一点魅术,让她在需要借助男子脱身或帮助的时候可以用上。

她费力学了一点,自觉太难,可爹却说她有天分,因为她长得像他。

当时李秧就更加笃定自己长得不好看了。

一个女子长得像男人,能好看到哪里去?

爹把她弄到温国公身边后,国公爷或许看她长得实在不合格,从未给她下过魅杀的任务。直到现在,也没发挥过她爹李遂亲自传授的魅术。

用是用不上,学的那套理论倒颇为有用。

比如现在,她就知道这个老瞄她的人,必要的时候是个能帮上忙的人,只是暂时还用不上他,现在只需假装没发觉他的存在,偶尔搔首弄姿勾住他就可以了。

李秧想了圈爹当初教她的五花八门的动作,挑了个最入门的摸脖子,然后强忍尴尬地在那人的目光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然而才刚摸上两寸,发现另一个方向也扫来了一道视线。

李秧一僵,做贼似的马上放下了手。

他看她做什么,他的小心肝要是误会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道肆无忌惮的视线,如一条黏腻的蛇,爬上了她的身体。

李秧打了个寒战。是杜玉斐。

就在这时,围栏那头徒然传来一片惊呼,紧接着,不知谁高喊了声。

“当心!!”

一阵物体飞速悬来的声音,直往她的方向冲来。

就等这一刻的杜玉斐把手中杯盏一放,迅速腾身而起,准备来个英雄救美,没想脚还没离地,桌边装满了热茶的水壶不知怎么地突然飞起翻倒在他腿上,滚烫的水如注浇灌,登时把他烫得嗷嗷大叫。

而那边的李秧正要往外扑闪,手臂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紧紧抓住往后一拽,直把李秧拽得往后趔趄,撞上了一片坚实的身躯。

在她趔趄的那一瞬间,那个飞速射来的物体就从李秧额角险险擦了过去。

“啪!”一声巨响。

李秧方才站的木柱子上,被砸出一块碎裂的凹陷,可见方才那一下威力之大,要是被砸的是脑袋,铁定已瓢开浆流。

江柔珂正好看到那一幕的惊险,惊圆了嘴地伸手去扯身旁男子的衣袖:“宸婴叔,看到了……?”

手刚碰到衣料,男子身形就一动,大步往那边走去。

江柔珂眨了眨眼睛,宸婴叔为何那么着急啊?没有多想,江柔珂赶紧跟上。

走过去的时候,江柔珂特地往被男子长臂护在了外边的那名女子。

呵,这婢女真镇定,一点都不害臊,刚才她可是亲眼看着她狠狠撞在男人身上。

不对,这不是婢女。

江柔珂瞄了瞄那女子姣好的面容。

不知谁的女眷,只是打扮素净了些。

四舅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说没人带女眷吗,哼,什么呀,她最讨厌别人骗她了!江柔珂气呼呼的想。

还没走前,杜玉斐先一步来到了那两人面前,关切地询问着他们的情况。

江柔珂轻盈的脚步滞了一滞。

她看到杜玉斐望着那女子的眼神,黏黏腻腻的。

江柔珂面色微僵,粉白小脸闪过阴沉不忿。

看来不是他的人,不然,可就不是彬彬有礼地问问,早一把将人抱起带走了。

事实上,江柔珂猜对了一半,这一出意外就是杜玉斐设计的,他就是计划着能英雄救美,把美人抱走。

这个计划,是在楚宸婴带着他的美人踏入别院时,杜玉斐突然想到的。

他故意让下人去郡主府放出他在这里举办马球比赛的消息,喜欢马球的江柔珂必会前来,接着他来个英雄救美,再故意让江柔珂知道楚宸婴纳了通房,并顺势斥责楚宸婴不懂怜香惜玉。

这时候,江柔珂定会大哭大闹,要楚宸婴立刻将美人发卖,照楚宸婴对江柔珂的宠溺,以及温国公夫人对柔珂的喜爱,楚宸婴绝对会毫不犹豫把美人发卖送走。

美人突遭厄运,自然是伤心惶恐,这时他再把美人劫走,美人就只能依附于他杜玉斐了。

这本是个天衣无缝的好计,没想到居然被一只水壶给搅了局!

杜玉斐腿上忽地一阵辣疼,嘶地暗抽口气。他看了眼李秧身旁的暮歌,心里一阵气恼。暮歌不是被他使计支走了吗,怎么会来得那么及时?那水壶不会也是暮歌干的吧?

李秧也十分意外,暮歌为何会来得那么快,感觉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身旁一直沉默的暮歌动了动:“爷。”

李秧僵身垂目,跟着转向那片逼人的气场:“爷。”

“可有伤着?”他的声音清朗如松风,投到她脸上的目光却是冷冽。

“回爷,我和慕容都安好。”

暮歌回答地很平和,说明世子此时的模样没有丝毫不悦。

李秧交叠在下的手紧握成拳。她突然很想恢复光明,想亲眼看看这个人究竟长什么样,为何大家都看不出他的阴险虚伪。

“噗——”

楚宸婴身侧的江柔珂突然发出一声笑。

李秧听到那声笑,下唇微微一抖。

这笑声代表江柔珂生气了。

“宸婴叔,这是你的美人?”

“诶,柔珂你不知道吗?”杜玉斐蓦然道:“这位是宸婴的通房丫鬟。”

气氛瞬间凝滞,四周的嘈杂声都低了下去,这回,所有人都看出江柔珂不高兴了。

李秧徒然明白了杜玉斐的用意,他想借助江柔珂让楚宸婴打发自己,然后他就能得到自己。

“哈……不会吧。”江柔珂发出两声奇怪的笑:“宸婴叔,这是真的吗?”

快告诉她,她只是普通下人,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李秧心里大喊。

楚宸婴向江柔珂侧了侧身,眼睛不闪不避,薄唇轻掀:“没错。”

李秧心重重一跌,完了。

江柔珂小脸铁青,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眼看着怒火就要冲天,楚宸婴蓦地发出一声笑,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低头弯唇,凑向江柔珂。

李秧扑了扑眼睫,这是?

楚宸婴凑到江柔珂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江柔珂那张恼怒的脸便慢慢舒展开了。待楚宸婴退开的时候,她脸上已完全没了怒气,还咯咯笑起来:“真好玩!”一边笑,一边睥睨地瞧了李秧两眼。

李秧怎么会没发现她的目光,但是她无所谓,姑奶奶没生气没哭闹才是王道。

见江柔珂没有生气,杜玉斐始料不及,假模假样地安慰道:“柔珂别怪你宸婴叔,你宸婴叔好歹也十六七了……”

“对啊,四舅十六七的时候,都有三个通房了呢!”

江柔珂的话堵得杜玉斐哑口无言,四周的人也被逗得发出闷闷的笑声。

李秧见气氛如此之好,赶紧悄悄推了推身旁的暮歌,暗示他快退到一边去,暮歌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与她往一边走开,两人默契又鬼祟的模样被一双沉冷的眼睛尽数看去。

然而才刚走没两步,江柔珂就喊住暮歌:“那个谁!穿黑衣服的那个侍卫。”

暮歌迅速回身:“小姐有何吩咐。”

“你身手真好!”江柔珂手指绞着发丝,笑眯眯道:“方才我听他们说你捶丸捶的很好,你打两场给我看吧。”

暮歌看了眼自己的主子,不卑不亢道:“暮歌听从世子爷的吩咐。”

楚宸婴听了嘴角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未置可否。

“我也想看暮歌捶丸!不过,宸婴只带了一名侍从,还缺一个。”杜玉斐向外招呼自己的侍卫:“游善!你和暮歌……”

“谁说只有一名啊。”江柔珂下巴往半隐在暮歌后方的李秧一点:“那边那位不是吗?她也可以上场啊。”

杜玉斐愣了愣,不止他愣,四周很多人都愣住。她这不是分明故意的吗。

“捶丸多好玩啊,我每天都能玩好几次!”江柔珂转向楚宸婴:“宸婴叔,您这位通房不会弱不禁风……”说着,她似想起什么地抽了口气,望向一直垂眉敛首的李秧,自责道:“哎呀……她可能从来没玩过捶丸呢。”

听到这里,杜玉斐终于听出些门道来,眼睛一转,道:“这也不乏是个好主意!暮歌身手那么好,要是给他再配个身手好的,这对对手来说就太不公平了。”他似笑非笑地扫了眼李秧和暮歌:“宸婴,你说对不对?”

“不对不对!”这时,一直在外围的叶成殊钻了进来,一脸担忧地看了看李秧:“我忍不住了,你们怎么好像忘了这位姑娘眼睛看不见啊!”

“真的?”江柔珂这才知道这回事,更是兴奋地跳起来:“那就更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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