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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唉声叹气地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有些心酸地想现在的自己果然不如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讨人喜欢了,但是想当年森鸥外可也是东大医学系的系草,说是迷倒了不少小姑娘也不为过。
但是只可惜岁月不饶人。
虽然森鸥外平时也不太在意这些东西,但是被自己的宝贝女儿指出来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些些难过。
“茉莉,爸爸真的老了吗?”森鸥外试探着问。
比起福泽谕吉那家伙,他还年轻五岁呢!
正捧着奶油蛋糕吃得正香的爱丽丝猛地呛了一口奶油。
“什么?”
森茉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向森鸥外摸着自己肚子的动作又了然。
“不,爸爸。”森茉莉这些年对于哄森鸥外开心这件事已然炉火纯青,她靠在森鸥外的肩上,柔软的发丝蹭着森鸥外的脸颊柔声说。
“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把我背在肩上看烟火的森医生。”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森鸥外从战场回来就去找了被他寄养在东京学弟家中的森茉莉,为了消除两年未见的生疏,森鸥外特地带着森茉莉去看了一场烟火大会。那时候的森鸥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年的森茉莉举过头顶看灿烂的烟花,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从那之后回到横滨,茉莉就再也没有和自己的父亲一起看过烟花了。
再然后,森鸥外当了横滨的地下医生没几年就当上了港黑首领,10岁的森茉莉也被他送去了川崎市的立海大念书。
虽然川崎市与横滨相邻,但是在政府的掌控下不知比混乱的横滨安全多少倍,至少在森鸥外的保驾护航和森茉莉本身的本事下,想要保证安全也不是什么难事。
最后终于等到港口黑手党平定下来,森茉莉也决定在留在川崎市的立海大完成学业。于是整整八年,除了固定的节假日和特殊情况,森茉莉很少回到横滨,这也就造成了港黑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森鸥外还有个女儿的事情。
而这次森茉莉回到横滨也并非是森鸥外一时兴起,三天后的一月七日就是森茉莉的生日。现在正巧是学生放春假的时候,往常森茉莉都会回到横滨和森鸥外一起庆祝,只不过今年有些特殊,因为今年森茉莉就要成年了。
按着森鸥外的计划,森茉莉十八岁生日当天就要举办一场生日宴会,既是为了宣布森茉莉的身份,也是为了森茉莉铺路。
这是他的女儿,未来甚至很有可能继承港口黑手党。
父女两人难得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平静的氛围,但是没有多久,森鸥外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来的人是尾崎红叶。
“哎呀哎呀,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尾崎红叶用衣袖遮掩着红唇,眼中满是笑意。
虽然尾崎红叶是一个女人,但是能当上港黑干部之一的她不论是头脑还是武力都要比绝大多数男人强大。
“没有。”
森茉莉有些不好意思,在自己父亲怀里撒娇这种事被自己一直尊敬的大姐发现实在是让森茉莉有那么一些别扭。
“红叶姐。”森茉莉从沙发上站起来给了许久未见的尾崎红叶一个拥抱。
“好久不见。”
尾崎红叶也算是看着森茉莉长大的,怜爱地摸了摸森茉莉的头说道:“好久不见,茉莉。”
尾崎红叶这次来不是为了什么事,而是为了三日后将要举办的宴会,这些事情本应该由前任干部a来负责,但是谁让他被老鼠干掉了,所以最后还是由尾崎红叶来规划了。
索性尾崎红叶也不怕麻烦,高高兴兴地把这件事接了下来,而这次来找森鸥外也是为了让森茉莉去和她好好挑一挑当天要穿的礼服。
“茉莉我就先借走了。”
尾崎红叶朝森鸥外说完就笑眯眯地拉着森茉莉离开了森鸥外的办公室。
刚才还比较热闹的办公室瞬间变得有些冷清了,森鸥外丧气地看向爱丽丝,想要伸出手抱一抱。
“爱丽丝酱~”
没有乖女儿,爱丽丝酱也是可以的嘛。
爱丽丝伸出手抵住了森鸥外的脑袋,嫌弃的说:“林太郎讨厌,不要打扰我!”
森鸥外顿时留下面条宽的泪水。
就在森鸥外哀哀戚戚独自伤感的时候,首领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叮咚的铃声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环境里却格外明显。
森鸥外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是一部手机,正是刚才森茉莉坐的位置。
森鸥外并没有不能看女儿手机的意识,直接拿起了手机看,并不是什么在日本早已司空见惯的邮件诈骗或是垃圾短信,发件人的名字森鸥外很熟悉。
是赤司征十郎。
当然,森鸥外最熟悉的还是赤司征十郎的父亲赤司征臣。
十八年前,森鸥外和赤司征臣同是东大的学生,只不过森鸥外要比赤司征臣年长一岁,两人虽然不在同一个系学习,但机缘巧合之下也颇为熟悉。
若不是这样,当年森鸥外上战场之时也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寄养在赤司家了。
严格说起来,赤司征十郎和森茉莉相当于青梅竹马。
一个在日本总是感觉比较暧昧的关系。
[你回到横滨了。]
赤司发来的邮件很简短,就像他本人一般从不多话。
森鸥外挑了挑眉,拿着手机回复了一个“嗯。”
爱丽丝看见了,趴在森鸥外的身边嘻嘻地笑。
回复之后赤司征十郎就没有再发短信了,森鸥外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是下一秒手机铃声就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是小征。
“是赤司君啊。”森鸥外也不意外,似笑非笑地看着屏幕上闪烁的赤司的名字,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背景是爱丽丝咀嚼蛋糕的声音。
森鸥外按下了接通键,话筒里传来了声音。
或许赤司刚做完运动,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还带着浅浅的喘息。
“茉莉……”
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是还没有说完一旁的森鸥外先开口了。
“哎呀哎呀,好久不见了征十郎。”森鸥外语气里带着笑意,“茉莉现在不在哦。”
电话那边的赤司大概是没预料到接电话的是森鸥外,沉默片刻说道:“好久不见,森叔叔。”
语气克制有礼。
“森叔叔,请问茉莉在哪里?”
森鸥外也没有隐瞒,说森茉莉去准备生日当天的东西了,说完还顺便问了一句赤司征十郎的父亲赤司征臣。
“你爸爸现在怎么样?”
“家父一切安好,多谢关心。”
森鸥外笑了笑,赤司征十郎这副样子像极了他父亲赤司征臣,该说不愧是亲父子吗?
“赤司君打电话是想要和茉莉说什么吗?”
森鸥外说:“我可以帮你转告茉莉哦。”
“不,没什么。”
那边的赤司征十郎婉拒了森鸥外帮他传话的要求,比起森鸥外转述,他只想亲自和森茉莉说话。
说到这里,赤司想起了不久前赤司征臣告诉他的事情。
“森叔叔,三天后的宴会我会代替我父亲到场的。”
森鸥外并不意外,据他所知好像赤司征臣已经开始将赤司家的一些事务下放到自己儿子手里了,所以这次森茉莉的生日宴会由赤司征十郎出席也在他意料之中。
“好。”森鸥外应了一声,像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今年茉莉毕业就准备留在横滨了。你觉得呢,征十郎?”
这是森家的家事,怎么说也不该是赤司征十郎参与的,但电话那头的赤司征十郎用平静的却信心十足的口吻说道:“不,她会去东大的。”
“茉莉已经申请东大的报名表了,森叔叔。”赤司顿了顿,轻笑着说道:“你不会不知道吧。”
森鸥外当然知道,因为这件事还沮丧了很久,不过这从赤司征十郎口中说出来却让他着实有些不爽。
“我当然知道。”森鸥外说道。
“不过我想让茉莉陪在我身边呢。”他口吻愉悦,“我想,我让茉莉留下来的话,她一定很乐意吧?”
事实如此,在卧室里的赤司征十郎站在窗台边看着栽在院子里的一丛丛雪白的茉莉花目光微沉。
森茉莉有多在意森鸥外,没人比赤司征十郎更了解了。
两人也没有过多交谈,最后只简短的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森鸥外看着屏幕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臭小子。”
他上战场的时候赤司征十郎还在他妈妈怀里撒娇呢,还敢和他叫板。
爱丽丝趴在森鸥外肩膀上用手撑着下巴,可爱的脸蛋上满是笑意。
“林太郎,你好坏呀。”爱丽丝说道。
“干什么欺负赤司君呢。”
“可是不坏的话,茉莉可能就要被抢走了。”
森鸥外作出无奈的神色,“爱丽丝也不希望茉莉离开我们吧?”
爱丽丝翻了个白眼,“我是你创造出来的,林太郎。”
“你说呢。”
爱丽丝跳下沙发哒哒哒地跑到了森鸥外的办公桌旁边抽出白纸和蜡笔画画。
“林太郎。”爱丽丝叫了一声森鸥外的名字,“茉莉以后会喜欢谁呢?”
“不知道呢。”
森鸥外靠在沙发上,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撑着下巴轻笑一声说,“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满意的哦!”
爱丽丝举起画好的画纸,洁白的纸张上用颜色鲜艳的蜡笔画出了一个金发小女孩和黑发小女孩手拉着手靠在一起站在一位黑发男性身边的画面。
“我也是!”
爱丽丝举着画,甜甜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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