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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用饭之时,也不知顾炎是哪里高兴,叫着丫鬟给桌上的斟了酒,言道他终于成家,日后让着老太太和顾凌香不用在就着此事催着了。
远在边疆的楚平王和王妃也算放下了一件心事。
孙子起了兴致,老太太也高兴:“咱们府上到底还是太冷清了些,霁洹你也老大不小,既然北央已入门,就尽快给府里添点儿人气儿。”
“娘你着什么急,饭桌上说这事儿闹的北央羞。小姑娘脸皮子薄,哪里能说这些。”
北央是有点受不住,两人还没圆房,就被这么催着期待着,除却那点羞人的意思外,心里头还有点压力。不过顾炎后头的话算是给北央解了围。
“奶奶要是觉得冷清,可以抱个孩子来养。”
“抱外人的孩子来养什么。”顾老太太看了一眼北央,见其举止还算规矩柔顺,这般姿容,也没说在新婚里头就勾得自己孙子没了规矩,稍稍没那般抵触,只道还是养了自家血脉好,外头的孩子,别养个白眼狼出来。
“其实养个姑娘在府里头也无不可,有个孩子确实好些,养两个,一处玩闹,也算积德。”顾凌香至今未嫁,早已过了生养的年纪,顾炎那话一出,老太太虽没什么意思,她却听进了心。
北央将顾凌香反应记下,想等着晚间儿回去好好和顾炎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尽快找了合适的人选。
进得卿月居,得了早间儿的教训,北央规规矩矩将衣裳鞋子放好,脱了披风的时候还特地在顾炎跟前儿晃了晃,意思我这衣裳干净的很,可千万别给我扔了。
顾炎笑了一声没搭理她,径直去了净室。洗过之后也没催着北央去,只是拿着本书,坐在矮桌前的蒲团之上。不知瞧着什么,起了兴致,让了丫鬟拿了文房四宝。
“三爷这是要作画吗?”见他点了点头,北央凑过去很自觉的替他磨墨,“画什么,看着书册子画啊,画书啊?”
“画山水。”
“眼前又没山,画出来能好看么?”
鸿宾楼那回北央的芸薹顾炎还没忘,测头看了她两眼,“你不会作诗倒没什么,难不成琴棋书画一样不成?”
“......嗯,都不会。”
“你应的倒快。”顾炎摇头笑了笑,“不过你那舞倒一绝,围场中秋之后,京中多少人言语里头唏嘘,说是能不能再见你舞一回,好用了画留下来。”
对这北央颇是不以为然:“我觉着我那武功才是天下一绝,师父第一回瞧见我,便说我根骨奇佳,别人修习十年的武功,我修来怕是两年就可。若不是内宅拘着,我潜心修习武功,这四海之内我都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谁也阻不了。”
她说这话时候情态多了些恣意,那份子恣意里头,还能瞧出几分她对外头的向往。此刻那面容都成了其次,只怕眼神里头的赤诚,让人心头发热。
许久以后,北央没忍住开了口,“三爷你不是说要话山水吗?怎的画了个美人眼?”
“想到便画了。”顾炎刚想说这画的是北央的眼睛,便又听北央来了一句,“不过世子爷大半夜画个眼睛出来,倒教人想起话本子里头的画中妖,画的太好看,反倒怪瘆人的。”
顾炎:“......”
那画被顾炎收了起来,再不给北央瞧。北央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他,想着傍晚扯绦带那招好使,怕顾炎又冷脸,这会儿他头发半束,用了发冠,没绦带可扯,便探手拽了他的广袖一角。
红烛烛火燃的亮,屋内熏香浮浮沉沉,两人影子在窗前重叠到一处融为一体。
昏黄光下,瞧来美人多了几丝朦胧美感,此刻被这美人扯着,那副娇娇模样,教人不做些什么都似对不起了她一般。
顾炎转身,欺身上前,身子稍稍弯了弯,视线扫过那只扯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才又抬眼看了北央:“你这撒娇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言毕不等北央回应,探手抚上她的脖颈,俯身到她耳边,激起皮肤涟漪一片,“这会儿可还觉着怪异吗?”
言下之意教北央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画册子上头的画面又浮上心间,北央回的话就有些结巴:“...就是想着...三...三爷别动不动...冷脸不搭理人就好。我在...府里与旁人皆是不熟,只能倚仗三爷。”说多了也就顺了,“老太太是不欢喜我的,姑姑瞧着性子和三爷一般不好亲近,要是三爷再冷落了我,我在府里怕是寸步难行。下人又都是最会见风使舵的。”
顾炎直起身子,顺手拍了拍北央小脑袋:“傻瓜。”
说完也没再有何动作,待唤了侍书的小丫鬟将作画的东西收拾好,顾炎便又坐在蒲团上看起了《正史》。北央一时无措,也不知道做什么,便去了净室。
这回犯了懒,出来的时候没穿了袜子,墨绿撒娇裤下一双小脚精巧可人。懒犯的太过,也容易误事,那里头的墨绿抹胸没绑紧,外头罩着的一层小衫也明显是小了些。这本无妨,只时辰还早,顾炎看书,她却不知做什么。
总不好拿了弦月刀出来舞一番吧,便只好在寝屋内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摸摸这,碰碰那。这屋里头这会儿才有了心情瞧瞧,东西精巧,好多地方还有些特制的小机关,根本就碰不够。
北央四处翻看的专心,一旁顾炎的书页却是好半晌都没翻动,也不知是被一旁的好奇猫扰了清净,还是本就有些心不在焉。
刚踮起脚尖,想摸了柜子最上头的摆的那也不知是玉瓷玩偶还是什么的东西看看,半晌摸不着,有些急。直到身后传来动静,下一息,顾炎就自身后替着北央取了那玉瓷玩偶。
身子完全被顾炎身影拢着,北央拘谨了些,没敢再动。直到手上被塞了东西,北央摸着有些惊奇道:“这雕的是什么,怎的如此可爱?瞧着像狸奴,但又比普通狸奴好看可爱许多。”
“这是波斯进贡的,想来原型该是波斯独有的波斯猫儿吧。”
“那进贡的东西怎的在三爷这里?”
顾炎没甚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小时候顽皮,从四皇子处抢来的。”
四皇子慕容旭是皇子里头出名的好胜,北央远远瞧过两眼,那慕容旭满身乖戾,想不通顾炎这种淡淡清冷模样会从慕容旭手上抢东西还抢到了,好笑道:“三爷可是和着四殿下打了一架吗?不然还真难以想象怎么抢来的。”
“嗯,确实打了一架。”想到幼年趣事,顾炎也有些觉着好笑,拉了北央坐到矮桌前,从温着的小炉子上给她倒了一杯牛乳,“夜里喝些牛乳,可助安眠,晚间不好饮茶,或饮清水也可。”
接了顾炎递过来的杯子,北央边喝边追问:“三爷和四皇子谁才是赢的那个?”
“你猜猜。”
“我猜是四皇子。”
顾炎摇了摇头,“四殿下不但没赢,还被我打破了头。而这玉瓷玩偶,本该是四个,其他两个便是给我砸碎了。”
“三爷也是厉害,抢人家的东西,还打破了人家的头,倒像个土匪。”
“我若是土匪,你成了什么?”
北央歪头朝着顾炎嫣然一笑:“自然是那压寨夫人。”
被逗笑,没吝啬笑意,比之平时浅笑弧度大了许多,露了白牙。北央这还是头回见顾炎这么笑,若说平日里他这人都是清冷自持,情绪上也从未有过什么太大波动,岩岩如孤松,那这一笑,去了清冷孤意,肃肃如松下风,清雅之中自有一股爽朗悠远绵长。
佳人一笑,齿如含贝,音色黏腻,有含辞未吐之感。那嘴边还有一些牛乳渍,白色的,顾炎不过瞧了一眼,便错了眼神。
“这牛乳是怎么热着的比那冷的好喝许多,里头可放了什么,怎的无腥味?”北央没等到人回答,便半起身跪在蒲团上要去掀开那小壶去看,顾炎则将北央手中杯子接了过来,又替其倒了一杯。
突听不知何物的松动之感,下一瞬,那外衫小衣就被撑满。
北央一慌,忙往后退了去,胳膊挡在胸前,满脸通红。也没什么话说,赶快跑去了净室整理衣衫。
牛乳已没过了杯子,手指感受到热意,顾炎才将奶壶放回了小炉子上。取了巾帕将洒到矮桌上的擦了去,脑中还犹自想着刚才那一幕。
虽只有一眼,但顾炎还是瞧清楚了。那顷刻之间的饱满呼之欲出,因着小衫不够厚实,皮肤颜色露出了些,若隐若现。至于那两颗茱萸,小衫压迫不住,凸出些,在眼前无法忽视。
即便躲了回去,细腻手臂挡了,反倒更衬那饱满的绵软。似软到承不住力,教人想...
顾炎含笑,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吃的,长了这许多。”
闹了这么一出,熄灯之后躺在床铺之上,两人心思各异,熬不住睡了过去,同床异梦。第二日起,北央面容白了些,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就是做了噩梦吓得。
连着要和顾炎商量找合适的小姑娘抱养的事儿都给忘了。
顾炎则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大早上就去沐浴,还在里头洗了良久。梳妆的北央都忍不住想这人身上是不是有虱子,至于这一日洗两次吗。
殊不知男子内里,有些哪里能说,又哪里能讲。北央不通人事,自然不懂,懵懂处更为惹人,世子爷后头可就苦了。
回门之后,顾炎每日上朝,北央则接了中馈,开始慢慢接管楚平王府内事务。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末人在外面工作拍片...没有时间日万...下周末日万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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