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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华月已觉自指尖开始,掌心冰凉一片。

“天雷滚滚而来,花式海却忽然跃出道,和约已定,岂能言而无信。当时西王母也是一方统领,与其地位相当,便与她说:此为天意,难道你要逆天而行?花式海道:天意若不对,何妨逆天而行。言罢便以力竭之身强开结界,为……敌方首领,挡了天劫之雷。”

“然后,她就……”

“嗯,谁也没有料到她会如此,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那之后,局势逆转。花式海一死,天界反而没有了防御之力,于是冥界又在和约里加了一条。”

“……冥界对天界诸仙有节制之权。”

“不错。”

华月垂目良久,“天界当时已然言而无信,冥界加这一条,不算过分。”

巫马看她一眼,“你倒是敢说。”

“花式海一死,天界竟无力防御了?”

“玉罗刹之功,本就在其极强的防御结界。整个天地大战,她未曾杀一人。身有余力之时,她不管我方还是敌方,只要是普通族民,她都会救。”

华月心道,难怪她会救冥界众人了。她视天下族民一般无二,自然不想眼见整个冥界灭族,更不想在干戈已停时再度生灵涂炭。

“天界必然很多人看她不爽。”

巫马头一遭冷哼了一声,“岂止是不爽,说她沽名钓誉、阳奉阴违,许多人甚至欲置其死地而后快,若非她的防御结界无人能望其项背,她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难怪,”华月道,“难怪各处提到玉罗刹之死都语焉不详。玉罗刹之死,竟是天界言而无信的一大耻辱。”

甚至连她的本名,花式海,都隐去不提。

“不错,是以玉罗刹虽是六界共同推举的守护之神,却是很多人眼中天界的罪人。”

“这样说来,”华月道,“冥界肯安然这些年,已经是念着花式海的情谊。”

巫马笑了一下,“冥界之主确实是个恩仇必报之人。”

巫马看了她半晌,“你倒是有一点与花式海相似。”

华月心口一跳,手掌不自觉地抚上脸颊,“何处?”

巫马摇摇头,“不是样貌,花式海一直带着面具才得名玉罗刹,无人知其样貌。”

“那是?”

“她虽是女子,却酷爱饮酒,与司酒之仙朽涂是忘年交。”巫马抬起头,似是想起了陈年往事。

他忽看着华月笑道,“你可知天界七十二殿为何主事只有七十人吗?”

华月摇摇头。

“我一人兼两殿,还有一殿被冥司之主强要了去,名黄泉殿,里面供着花式海所有爱喝的酒。”

华月默然片刻,这冥司之主,岂止是恩仇必报,还是个……长情之人。

“那黄泉殿的主事是……”

巫马的目中有些许微光,“幽冥众生。”

华月本是因剑盾一事提起,却不想听了这么一段让人唏嘘的往事。

“花式海其人,实在让人心向往之。”华月叹道。

巫马笑笑,“岂止是你,大司命都是她的狂热拥趸。他戴的面具,是与花式海一模一样的。”

华月一愣,倒没想到还能听到八卦。

“那你呢?”

本是心中一问,华月不小心脱口而出了。

说出的瞬间华月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巫马似笑非笑看着她。

华月忙道,“随口一问,关我什么事,殿下不必同我说。”

“你啊你的半天,现在倒叫殿下了。”

华月这才惊觉。

“我……是华月无礼了。”

“无妨,”巫马浮了一抹调笑的味道,“你还可以再对我无礼一些。”

“……”

华月不懂他怎么可以瞬间就判若两人。

他一如此,“殿下”二字就让人叫不出口了。

“你,你,你,”华月“你”了半天,终于还是问出口,“你为何总要假装调戏我?”

巫马是真的沉默了一阵。

“我……假装?”

华月没想到巫马有此反问。

细想他此话的意思,华月脸上腾的烧了起来。

“咚。”

温容等皆看向巫马的车厢。

甘怀朝池端使了个颜色,池端纳闷了一阵。

自华月受伤后,就留在车厢里不大骑马了。他们三人默契的不怎么进去。

巫马殿下这是忍不住了吗?

天界各仙阶有不少风流韵事,他们也是知道的。

仙子借侍茶等机会接近仙阶,飞上枝头的也不是没有。

巫马与华月看着不像这种,那是不是日久生情了呢?

车厢里——

“你现在这样出去,让他们怎么想?”

巫马抵在马车的暗门上。

华月方才满面通红,想跳下马车,结果巫马落了暗门。

“我是无所谓,”巫马淡淡地说道,“你呢?”

华月有些手足无措。

巫马不忍将她逼得急了,往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车厢的一角,“我绝不会对你做什么,方才不过跟你开玩笑的。”

华月呼吸稍缓,“开玩笑?”

“嗯,”巫马的声音十分平和,“你莫忘了我是花前殿主事,平时接触的都是什么人什么事。我素来有些话说惯了,倒不是有心占你便宜。”

华月涌动的心潮随着巫马的话渐渐回落下去。

“殿下,平时接触什么人什么事?”

华月抬起头,已是眸色清明。

巫马没有看她,而是看向一侧的窗外,“烟花柳巷十八街,秦淮河岸灯笼舫,勾栏玉砌红杏阁,倾国倾色世无双。你说呢?”

华月心口不知为何有些凉。

她觉得这些话不是真的,但若不是,他为何要跟自己这么说。

二人沉默以对。

车队停下休整的时候,华月第一次看到黎瑶公主。

妆容一丝不苟,气度豪华雍容。只是眼睛没有神采,神情也麻木的很。

“因为六方法印和天一舫穆先生的事,梁国国主下了严令,”温容在身侧说道,“见到僚国接亲的使团前,不许放黎瑶出来。”

“难怪,一路上都没看见她。”

华月对黎瑶,谈不上同情。

一来有绣娘的事,二来巫马同她说过,黎瑶的姻缘本就在僚国,且结局还算不错。

只是看着黎瑶的神情,却不免怀疑。

天意就一定是对的吗?

注定的姻缘就一定是好的吗?

“师兄,”华月悠悠道,“你有想过自己的姻缘吗?”

温容倒似并不意外华月的问题,“并未,我习惯了顺其自然,并不作无谓的追寻。”

“师兄性情好,人又温和。会遇到一个好女子的。”

温容笑了笑,“就借师妹吉言了。”

“师兄,我有一事不明。”华月道,“我们见习的结束,是以三择的完成为依据。是否完成,谁来评判?”

“三生鉴。”温容道。

“三生鉴,不是一块镜子吗?”

“是。三生鉴以三生石制成,可观凡人的前三生,后三世。我们见习是否有情感触动,三生鉴会示意。”

“三生鉴,能看到,我们在凡间的每件事吗?”华月的声音忽而有些颤抖。

如果能,那那个人,那个人……

“并不能。即使是凡人,三生鉴也只能看到部分影像。毕竟于天地来说,这些不过浮光掠影。”

华月微微垂首,“也是。”

“不过三择有时也不必全部完成,之前曾有例外。”

“哦?”

“曾经有人在见习时经历了死别,结果伤痛太过,以至于三生鉴示警,见习被强制结束了。”

华月触动道,“竟至如此,是谁?”

“翁家的大公子,公子寄。”

“翁家?”

温容似是有些累了,坐了下来,顺手抄了一根草茎放在手里折着。

“符禺山的翁家,上古凤凰一族没落以后,禽鸟一族,最有名的就是翁家。”

华月想起,此前听过几个师姐嚼舌根,说道禽鸟一族介于妖怪之间,狐族介于妖仙之间,所以禽鸟一族长相丑陋,而狐族长相俊美。

“翁家的家主有些……”温容笑了笑,“我不好评价。但是翁家的两位公子,都是情痴。公子寄见习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凡间女子,但那女子本是薄命,公子寄眼看着她香消玉殒,伤情太过。见习强制结束后,被家主带回去关了禁闭。”

华月唏嘘了一阵。

“那二公子呢?”

“二公子好一些,喜欢的人是狐族有名的仙子,身份家世也都匹配,听说已经提亲了……”

华月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名字是……?”

“二公子吗?”温容道。

“不是,那个狐族仙子是……?”

“你可能未曾见过,确实是一绝色佳人,让人一见难忘,”温容似是想起她的面容,有些笑意,“名字也很好听,叫做岚山山。”

还真是……

华月有些同情起翁家的二公子了。

这世界未免太小了些。

甘怀远远瞧见温容和华月单独聊了那么久,却没怎么搭理巫马,跟池端说道,“华月,这是变心了?不能啊,巫马殿下才刚给他渡过修为,还照顾她那么久,她不该啊。”

池端瞪了他一眼,“你就别瞎琢磨了,依我看,华月只不过是没有太多男女之防罢了。”

“闲着也是闲着嘛,”甘怀叼了一根草,“我又不到处跟人说。”

“你幸亏是跟我说,”池端并不客气,“否则指不定传出去多少风言风语了。”

甘怀少见池端如此严词厉色,收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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