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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吃定我了。”赵沁轻轻把手拍在沈浮的掌心,被后者笑眯眯地一把攥住。

沈浮刻意放轻了声音,“是啊,我就是吃定你了。师姐,我想尝一下你的味道,好吗?”

赵沁垂着头,耳根已经红透,嘴唇不自觉地轻轻了抿了一下,沈浮的眼睛里便染上笑意,她凑上前,吻住女人的嘴唇,在上面辗转,研磨,直到赵沁不自觉地张开口,才将人向后推去,乌黑的发散落开来,铺在绣着银白色梨花的床单上。

……

“这便走了?”

孤云长眼睛是看着沈浮的,一边的赵沁却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对自己的不满,她微微上前一步,攥紧了沈浮的手,目光若无其事地看向了别的地方。

沈浮被抓住手时下意识地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做贼心虚的样子,忍不住莞尔,对上孤云长的目光,轻轻地摇了摇头,后者像是在看一个调皮捣蛋想管却又有心无力的孩子,无奈地道:“我说过的话,永远有效,神剑山庄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兄长,无论什么时候你想回家,神剑山庄永远都会为你敞开怀抱。”

他或许对沈浮有过男女之情,曾经欣赏过肆意潇洒的她,但在生死面前,曾经萌动过的情爱,如今只余下灰烬,就像是最后一晚,母亲曾将他拉在床边时说的那样:“我要你爱阿浮,不是像情人那样去爱,而是像亲人那样去爱,男女之间的爱情,是猛烈燃烧的火焰,温度升得快,降得也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熄灭在了夜风当中,可是亲亲之情,是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落叶冬天的雪,它永远都在那个地方。”

“我要去见你的父亲,也要去见阿浮的母亲,你是我唯一的儿子,阿浮是珮珮唯一的女儿,既然你们注定成不了夫妻,那我要你们做一辈子的兄妹,守望相助,相亲相爱。”

“云长,我知晓你爱剑爱过世间的任何人,阿浮是你唯一动心的姑娘,我要你继续爱她,即便是用兄长的方式,我要你保护她,我相信她也会爱你,保护你,以妹妹的身份。”

孤云长已经记不得自己在说出“是”这个字的时候有没有沉默。

他只知道,如今沈浮是她的妹妹,是神剑山庄唯一承认的大小姐,有朝一日若他死了,沈浮就是神剑山庄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偌大的神剑山庄,就会成为沈浮的产业。

沈浮胸口有万般情绪在涌动,她鼻子发酸,眼睛微红,泪水却到最后也没有涌出来,赵沁退走两步,翻身上了马,留出了给兄妹俩私聊的空间,沈浮看着孤云长,男人背着剑,神情淡薄地近乎没有表情,一如两人初见时那样。

她张开手臂,用力地抱住孤云长,随即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潇洒地好似一只将要投奔向自由天空的飞燕。

乌云踏雪跑出好远的距离,她的声音仿佛仍旧在原地回荡。

“阿兄,来日方长,江湖再会!”

管道上骑马疾驰的人已经只剩下一道背影。

孤云长望着远处马蹄溅起的滚滚灰尘,忽然轻轻地扬起了一边的嘴角。

只有隔得很近的仆人,隐约听到了他嘴唇翕动时说的话。

那好像是:“来日方长。”

……

赵沁这个女人,大方的时候是真的大方,小气的时候又是真的小气。

比如说到了休息的地方,她忽然一把抱住沈浮,死死地不肯放手,周围都是绣春刀的人,虽然一个二个不是低头做事就是抬头看天,当自己是瞎子聋子,但光天化日之下,被她这么抱住,沈浮还是有点懵逼。

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反应过来之后就是笑。

“师姐你闻到了吗?是不是哪家的醋打翻了,怎么这么酸啊!”

明明是个醒掌天下权的女人,此时却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

“我不喜欢你碰别的男人。”

“所以呢?”

“这些地方都只有我能碰。”

“师姐,等到了晚上,我让你慢慢碰好不好?”

沈浮在赵沁耳边轻声呢喃,手指沿着她的脊背滑落,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叫赵沁敏感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偏偏在下属面前,她还不能够流露出异样的神情来,只能够抬起头,用微微泛红的眼睛去瞪她。

“师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的诱人?特别的让你想要把你吃掉。”

她说的很认真,看赵沁的眼神,也像是在看某种令人胃口大开的食物。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赵沁总觉得,失忆过一次后的沈浮,好像变得更加直白大胆了一些,嘴里说的话赤/裸地都要叫她怀疑自己当年教给沈浮的礼教文化是不是喂了狗。

她突然冷哼一声,骄傲地不肯认输,又或者说是死鸭子嘴硬地道:“有本事你就吃啊!”

当天晚上,露宿野外。

第二天,赵沁是躺在沈浮怀里,眯着眼睛赶的路。

绣春刀的人眼神要多正直有多正直,尤其是当赵沁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个正儿八经的只差没在自己的胸口打上“刚正不阿”四个大字。

“给我解开!”赵沁咬牙切齿地道。

“师姐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舒、服!”

“师姐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楚,你的意思是要快一点吗?”

沈浮一夹马腹,乌云踏雪就识趣地加快了脚步,小跑起来,同时马背上侧躺着的赵沁,也在颠簸中不自觉地被沈浮抱得更紧。

赵沁恼羞成怒地道:“姓沈的,你别让我找到收拾你的机会!”

“师姐,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风好大……”

沈浮放声大笑,笑声传的老远,以至于被甩在后面的绣春刀众人都能够听得到。

他们在赶路回京城,当然不可能在路上做什么消耗体内心力的事情。

赵沁现在老实地躺在沈浮的怀里,只是因为出门前的那一刻,被某个偷袭的人点了穴而已,想到自己被沈浮抱着离开客栈,迎上绣春刀那群人微妙表情的时候,赵沁简直恨不得在某个人身上狠狠地咬上两口,不过此时听着某人的笑声,她明明冷着脸,却又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然后暗骂一声,“混蛋东西。”

沈浮到底不打算颠坏自己的师姐。

没跑一会儿,就让踏雪慢了下来,乌云踏雪的骏马刹车刹的很快,也很平稳,没一会儿就慢吞吞地迈着蹄子,等着后面的队伍赶上来,它不时低下头啃两口路边的草,沈浮和赵沁也就坐在它的背上,跟着晃晃悠悠。

赵沁恼怒地道:“我要坐起来!”

沈浮低头凑近她的脸,故意闹她,“师姐起来不打我?”

“打死你!”赵沁故意说气话。

她怎么舍得打沈浮!

如果她说要打,沈浮可能还得多让赵沁在自己怀里躺会儿,但她现在说要往死里打,沈浮反倒放下心来,因为她知道赵沁舍不得,于是手在赵沁胸前一抹,顿时化去了她点进穴位里的内力,而身体一直瘫软无力的赵沁,也终于能够坐了起来。

赵沁直接在马背上使劲,翻身到了沈浮的身后,从背后环着沈浮的腰。

“嘶——”

突然被咬住耳垂的沈浮倒吸一口凉气,脖子也不受控制地朝后仰去,倒在赵沁的怀里,她冲赵沁露出告饶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是无辜的小鹿,“师姐,师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赵沁却知道这是个心肝都坏透了的家伙。

可她知道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会心软。

沈浮刚刚被她放开,就转过头去吻她。

乌云踏雪吃着地上零星的青草,马背上有两个漂亮的女人正在亲吻,配上周边的飒飒秋叶,场景美的就好像一副画师手中的画卷——如果没有从林中突然射出来的那一箭的话。

也不见沈浮是怎么动作,但就在箭声响起的下一刻,她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根枯枝,只有不到手臂长,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枯枝,在她手中像是有了灵性一般,轻轻一拨,锐利的箭矢就沿着来路,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埋伏在林中的弓箭手还没来得及避开,就已经被自己射出去的弓箭扎穿了额心,金属的箭头穿透后脑,尾羽在空中轻轻颤动,尸体向后倒下,落在厚实的腐殖层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而此时,正在和赵沁亲吻的沈浮,甚至刚刚意犹未尽地离开赵沁的嘴唇。

她的目光在坐直身体的那一瞬间变得锐利。

无边落叶忽然升起,正在飘零的落叶也突兀地停留在了半空当中,机敏地骏马停住了脚步,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四周,沈浮的耳朵不着痕迹地动了动。

“师姐,抱紧我。”

赵沁本能地揽住了沈浮的腰。

沈浮小腿轻敲马腹,手中的缰绳只是浅浅一拉,心有灵犀的骏马就迈着蹄子,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这时候,无数落叶忽然纷纷涌起,紧紧地追随在沈浮的身后。

以个人之姿,引动天地之势。

为大宗师。

“阿浮,你——”

赵沁想到沈浮的武功进展定然不慢,但这也快得太夸张了些。

她比沈浮大了足足六岁,天资同样卓绝,如今也不过是半步宗师,

但她此时已经顾不得去想那么多,就听见沈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师姐,怕吗?”

赵沁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伸手抱紧了沈浮的腰,将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你什么时候见我怕过?”

风声骤响。

箭雨万千。

沈浮轻笑,“好大的手笔。”

作者有话要说:  惊讶的发现自己昨天竟然忘了更新……怪不得我说评论区怎么不对劲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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