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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是季春天气,天再没黑得那么早,白语茹干脆把涮锅的地址就定在园子里,罗宁看着她一一取出锅,取出木炭,又取出大大小小的勺子、碟子、杯子等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滚出来。
之前白语茹变出砧板、刀子、各种放菜的盘子、柳条筐等厨具他就已经很惊讶了,却不知道家里何时又多了这么些东西。
原本说是吃火锅,他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火锅么,一个锅子,几双筷子,再加几瓶啤酒足矣!未曾想白语茹却准备得如此周全细致。而在家这么多天,除了更清净爽洁些他根本就没有感到有什么别的变化,而这些东西内容之丰富,数量之多……她究竟是怎么在家里藏下的?
而有了这些东西,这顿火锅也就吃得更像样些,不至于那么原始了。
罗宁看着白语茹一一摆放好了碗碟筷子,又弄好了底锅和调料,便精神抖擞地唤大家入席。
这菜是沈必痕他们买的,锅底地点是罗宁他们提供的,菜又是大家共同收拾的,一点点不熟悉与距离也早在收拾这些菜的时候消失了,大家也不见外,更不用罗宁分派,各自都很自觉地找了位置坐下。
稳妥起见,白语茹做的是鸳鸯锅,一半红底,一半白汤看上去格外鲜明好看,大家自觉地按吃辣与不吃辣分别做好了位置,罗宁自然还是跟白语茹坐在一起的,不过他们的座位正好是红底与白汤的分界线,更奇异的是,坐在清汤那边的是罗宁,坐在红汤这边的却是白语茹。
当场就有人惊讶:“没想到嫂子还是个能吃辣的!”
白语茹只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不能吃辣会少掉人生的很多乐趣。”
这句话顿时引起那几个能吃辣的人的赞同,罗宁悲愤地表示:“我可不是不能吃辣,只是肠胃消受不了,能奈其何?”
出门求学的,一个两个的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多少都有些胃病,罗宁毛病不大,只是吃不得辣,一旦吃了就上吐下泻,过后却再没有更多的后果。
白语茹同情地看他:“那你就只能看着我们吃了。”
沈必痕又叫起来说:“罗宁你是有胃病,吃不得辣大家也都能理解,可是这里有个胃坚强得跟钢铁一样的却也不肯吃辣的,你们说,该怎么办?”
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陈阳。
原来陈阳出生在沿海地区,那地方很少吃辣,他上大学前基本就没碰过辣椒,如今这一上学,不说宁城四处都是川菜店,食堂本身也很肯做辣菜,简直让他苦不堪言。
而学生嘛,最是肯爱恶作剧的,他的痛苦在很多人眼里那就是乐趣。
当下就有人应和沈必痕:“还能怎么办,塞啊!”
陈阳抗议:“你们这是强人所难!”
沈必痕嗤笑:“难什么难,连嫂子这么娇小的女性都能吃,你就吃不得?”
又有人说:“他怎么坐那里去了,快弄过来!”
说着闹哄哄的就要换位置,几个大男生还真硬把陈阳给按到了红汤那里去。
罗宁笑嘻嘻地看着,白语茹也不去管他们,看着汤开了,自顾自的往锅里放东西,又把各种肉推到那些男生面前让他们自己去涮。
沈必痕等都是实心的人,涮锅的东西品种丰富,分量也足,还有不少价格相当不低廉的虾与蟹□□之类的海产品,而这些东西,自己买来弄吃又要比饭店合算不少。
一时锅开了,白语茹忙着给罗宁捞菜,又笑看他们逼陈阳吃辣。
陈阳是真吃不得辣,只一口下去眼泪就出来了,接着脸也红了,嘴也肿了,挣脱了众人就跑到水池那边一阵猛灌凉水。
罗宁看他可怜,替他求情:“你们就照顾照顾我,留一个人陪我吃清汤锅吧,不能只让我一个人眼馋啊。”
沈必痕反驳:“就算让他陪你去吃清汤锅了也没人陪你眼馋啊,让他在这里吃红汤锅才是陪你一起眼馋,只不过你眼馋红汤,他眼馋清汤罢了,哈哈……”
陈阳自己也被勾起性子来了,誓要将辣征服,竟是不要别人塞,自己主动大口大口吃起来,一干男生又改为跟他抢。
抢归抢,他们却不是全没一点眼力,总是体贴地为白语茹留下很多,宁肯到其他人碗里去抢,也不动锅里的那些。
又有罗宁拿来的啤酒助兴,一顿火锅吃得其乐融融,那么多的菜居然吃了个精光,一个个都吃得东倒西歪,连带着白语茹都比平时多吃了些。
吃完了之后一群大男生又七手八脚的帮着收拾,直到最后一个碗碟都擦干了才告辞离开。
白语茹又一一将它们都收到橱柜里去,罗宁体贴的跑去泡茶。
那些学生虽然有分寸,可也没少灌白语茹酒,此刻她虽然收拾起东西来还算平稳,但眉梢眼角都有些熏熏然的意味在内,两颊更是如火,烧得通红。
罗宁看着微微心动,就愣愣的在一旁看着她的侧脸,直到她收拾完了才把酽茶塞进她的手里。
酽茶本来极烫,被罗宁握了半天才终于不烫了。白语茹啜了一口,正好是略略有些烫嘴,又不妨碍咽下的温度,不由奇怪地问他:“你刚才就那么一直握着,不烫吗?”
“啊?”
罗宁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掌心已经被烫得通红。
好在他这双手虽然未经劳作并没有多少老茧,但到底一时一双男人的手,所以只是红,并没有烫伤。
白语茹斜了一眼看没事就放心了,又斜罗宁:“真是,做什么傻事,好像你也喝多了似的。”
言语间是说不出的娇嗔可爱,罗宁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你这么说也是知道自己其实是喝多了?”
“有点儿高,身上软绵绵的。”白语茹供认不讳,懒懒的眯了眯眼睛:“不过我高兴,你的同学们人都挺好!”
罗宁好笑:“我还以为你会觉得他们挺坏,看把你灌成这个样子。”
白语茹皱了皱鼻子:“就是因为他们挺好灌我我才喝的,若是他们不好我才不喝呢。”
“总之现在赶紧喝点茶吧,解一解。”
罗宁劝他,私心里其实又挺愿意她一直这个样子的,像只小猫一样,且还不会挥爪子。
白语茹却已经乖顺地低下了头去,抱着杯子小口小口的抿了起来。
茶味有点苦,白语茹喝不太惯,只抿了几口就苦着脸抬起头了来,控诉说:“不好喝!”
彼时茶渍还在她唇上沾着,那双唇本来就因为吃辣而显得红艳艳的,因了这水光越发红的发亮,而她那么抱怨似的嘟着,就像邀请人品尝一样。
鬼使神差的,罗宁低下头去轻轻啄了一口,看她没反应,又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白语茹其实不是没反应,她是有点被吓傻了,酒都全醒了(其实她原本也没多醉),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我被亲了!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经历,淡淡,而又亲密至极的触碰,再后来是软热濡湿的感觉,不讨厌,似乎还有点期待,而眼前这这个人又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结发夫婿。
白语茹的眼睛弯了弯,闭了起来。
罗宁得了鼓励,干脆地把她揽进了怀里,全心全意地吻了上去。
水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这时候谁还去管它,这时候,有的只是辗转细致地吮|吸与舔舐,还有生涩的相互试探与接触。
罗宁与白语茹都是生手,自然没有多少技巧可言,然有暧昧为引,再以感情为底,再生涩的吻也是甜的。
在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攀向某个地方的时候,罗宁停了下来。
白语茹有些不解。
罗宁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润儿,你还太小了。”
十六岁多,还未满十七,这时候下手,怎么都觉得自己禽兽!
白语茹原来并没有想这个,只是奇怪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停了下来,这时候听出罗宁话中的言外之意不由羞得把脸埋进了罗宁的胸膛里。罗宁顺了顺他的背,心中有些匪夷所思,他原本是准备了三、五年用来与白语茹培养感情的,不想这么快就到了这个地步,若不是顾及到她年纪太小,恐怕已经水到渠成了吧。
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呢?罗宁已经判断不出来。
恋恋不舍地又把怀里的人圈了一会儿,罗宁吸了吸白语茹的发香,柔声说:“梳洗睡吧。”
“嗯。”白语茹轻轻应声。有了罗宁之前那句你太小了她此刻倒也不会多想,自若地去打水梳洗。
白语茹洗完澡出来叫罗宁倒水的时候正好撞见他在水池旁接了一桶凉水当头浇下。
白语茹奇怪:“虽然已经季春了,但离夏天还有段时间,怎么就冲起凉来了?”
罗宁摇头苦笑,这凉他其实也不是情愿冲的,只是有些火,总得激烈一点的手段才能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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