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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见的时候两人都略微有点尴尬,好在谁都不是扭捏的性子,只那么一下就过去了。
接下来便就是如常过日子,要好的同学都已经见过了白语茹,自然不会再来打扰,家里也一切步入常轨。厨房的事罗宁跟房东说了,房东意思是,这房子终归还归他所有,所以建造厨房的事理当由他来,横竖罗宁他们暑假的时候要回去,他会在那两个月内将厨房建起来。
有吴大娘的小吃铺在,白语茹他们其实也不是特别急着要厨房,房东又如此坚持,他们便顺势应了。
白语茹比较在意的是,许莹一直都比较安静,再也没在她的眼前出现过。她没道理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才是,现在到底是只在学校里对罗宁做什么,还是酝酿着什么别的花样,又或者是那一次把自己弄破产了,现在元气大伤,正在静静的等待着恢复元气?
想到最后一点白语茹就要笑,她这是到底有多傻才给自己挖下了这么一个坑!
唯一还没着落的就是电话的事,白语茹信都寄出去好几封了,电话公司那里也催了好几次,那边总答应着快了快了,却一直也没见动静。
的确,白语茹他们现在住的这一片用电话的不多,电话公司要往这里拉线也颇不容易,白语茹便耐着性子等。这天白语茹一边锄着草一边计算时间,这时间真的相当不短了,电话公司就算在这一片全无用户,重新铺线也该铺到这里来了,随后院门就被敲响。
白语茹心中一动,莫非是刚想到曹操曹操就到,否则这大下午的也不会有人来敲响她们家的门才是。
若是中午或者傍晚的话,那就该是罗宁了。
当然,也可能是罗宁有什么事突然回来了。
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她都需要去应门。
白语茹放下花锄,匆匆洗了手,就去开门。
门栓只一取去,白语茹还没来得及拉门,门就被迅速的推开了。白语茹被推得一个踉跄,心中刚觉得不好,随即就被掩住了嘴,接着整个人都被来人带进了怀里,被一只手和胳膊牢牢压住。
白语茹下意识地用手去拉,用手指去抓,那人的胳膊却像钢铁做成的一般,丝毫也不动摇,另一只手还稳定地又关上了院门。
自己太大意了!
她至少应该问了是谁才决定要不要开门的。
白语茹悔之不及,一时又疑窦重重,吴大娘明明说过这一片邻里和睦,治安也好,连小偷都没出现过,怎么会发生今天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登堂入室的事情?
而只想了这一下,她已经被来人胁裹着走到了花坛边,白语茹更不迟疑,一伸手捞到了之前放在这里的花锄,对准勒住自己的胳膊,狠狠就是一下子。
来人吃痛,下意识地就松开了那只胳膊,顺带也松开了捂住白语茹嘴巴的手。
“救……唔——”
白语茹刚要呼救,拿花锄的那只手的手腕被人一勒,呼救声就不由变成了闷痛声,花锄也脱了手。
待忍过痛去,白语茹又要呼救,整个胳膊又被那人一拧,重重地别到了身后,随后那人又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拗过她的脸去,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白语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这竟不是劫财,而是劫色!
等终于反应过来,那人的舌头都已经侵入她的口腔,正在放肆的巡游汲取,白语茹恶心地不行,不假思索的就是一口。
“啪!”
白语茹被重重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脑袋撞着地面,嗡嗡的一阵乱响。
不等她彻底清醒过来,那人又握住了她的脚,把她往屋里拖。
“救命啊——”
白语茹惊恐的大呼,真要被他拖进了屋里去,只怕她就真的完了!
那人不意她还能呼喊,一时有些阻止不及,刚要过来再加重手,院门突然又被敲响。
那人一愣,白语茹却是精神一振,她脚一蹬,顺利地脱离了那人的辖制,口中高呼救命,连滚带爬就要往门口去。
那人看了白语茹一眼,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几个大步抢在白语茹前面开了门,掩住脸头也不回的跑了,剩下送包裹的邮差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白语茹,一时反应不过来。
最后还是白语茹想起来让他去报警。
小区出警,那是相当大的事了,吴大娘闻声也赶了过来,怜惜地帮白语茹清洗,又让她们家老吴去买了膏药来,细细给白语茹涂上。
被喊来的只是管理这一片的一高一矮两个小警察,相当通情达理,一直等到吴大娘帮白语茹收拾干净了才开始问话,也没将白语茹和邮差带到警察局去,只就在小院里边问边记。
白语茹叙述了整个过程,邮差也叙述了所见所闻,大个警察直皱眉:“也就是说,你们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
白语茹回忆了一下,一开始她一直是背对着那个人,所以一直没看清,然后她本来是有机会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的,至少能看清她的眉眼,可是她当时太紧张了,就没有去看,再后来她就被那个人扇到了地上,然后那个人就只一直背对着她。
邮差则说,那个人是掩着脸跑掉的,所以想看也看不清楚。
“所以,那个人是故意不让你们看清他的长相!”
小个警察推断说,又说:“这么一来,这个人不是你的熟人,那就是个惯犯——你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又或是身边有没有什么人对你……”
小警察含蓄地没说下去。
白语茹脑子里瞬间滑过沈晓东的身影,不过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可能,沈晓东是罗宁同学,罗宁此刻正在上课,那么他肯定也要上课的,怎么会有时间跑到这里来?
此外白语茹就再想不出谁了,她沉默的摇摇头。
小警察点头:“这样,你再想想,想到什么线索之后就去局里告诉我,我们呢,也回去翻翻案卷,看有没有类似的案情或者案底能找到线索。”
说着又对大家说:“散了散了吧,最近大家都小心一点,尤其是家里有女眷的。女眷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陌生人敲门别随便应,有什么相关线索就到警察局来告诉我们。”
大家便就都散了,只有吴大娘不放心,留下来陪白语茹一起等罗宁回来。
罗宁放学回来几乎是刚一进街口就被告诉了这件事,顿时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一回到家,不及谢吴大娘,先把白语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白语茹的状况实在是惨,额角在地上磕了一个包,还有些许擦痕,然后整个左脸都肿了,鲜明的掌印此刻已然发紫,眼角处也有微微裂开,整个下巴上也全是捏出来的淤青。
这还只是脸上的,衣服里面的伤还不知凡几。
罗宁想脱开白语茹的衣服看,这时候才想起来吴大娘还在,忙道了谢。
吴大娘宽慰了他几句,又暗示白语茹其实没被怎么样,恶徒终究没有得逞。
罗宁内心其实相当着急看白语茹的受伤情况,但吴大娘这也是好话,话里话外又透着对白语茹的关心,只好耐着性子应承。
随后吴大娘又叮嘱了一番这些伤到底该怎么处理,这才回去了了。
送走吴大娘,罗宁回屋坐定,迫不及待地问白语茹:“还有哪儿伤着没有?”
正好白语茹问:“你怪不怪我把这件事闹到了警察局去?”
虽然眼下新风迭起,但这种事情,在大多人家还是听忌讳的一件事,不独对女子本身,对其丈夫的名誉也有一定的损害。
“不,你做得好。”罗宁握住白语茹的手和声安慰道:“发生这种事情,不独自己要警惕,也要提醒邻里警惕,更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你若忍了,只能让恶人内心自鸣得意罢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害你。就算不来害你,害了别人也是不好!”
白语茹点头:“我也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让邮差去报警的,吴大娘说这一片治安好,我怕大家都不提防……”
说到这里,白语茹心有余悸地从罗宁掌握中抽出手来,抚了抚胸:“今天幸亏有邮差来。”
这一抚却露出腕上被那人捏出的淤青来,罗宁眸色一黯,顾不得后怕那些,小心地又捉过白语茹的手去,轻轻地揉了揉,问:“疼不疼?”
哪有不疼的道理。
白语茹点了点头,又懊悔说:“其实也是我自己不好,只当是电话公司终于有人上门来了,问也没问一声就去了开门。但凡我留点心眼,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罗宁怜惜地把她揽进了怀里:“你何曾在这样的小院里住过,怎么可能会想到开个门也能开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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