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那个叫向欢欢的女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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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长平公主,他仿佛想起了赵香彤,这些女人同样让他厌恶,同样让他不喜,如此庸俗不堪竟然还妄想他的钟兄。
赫连城突然有种明悟。
他原本觉得敛元元和钟神秀的婚约有些荒唐,可此时一想,除了圆圆,难道要他钟兄迎娶这些荒诞庸俗的女子?
岂不更荒唐?
圆圆至少善良可爱。
“阿平。”
见长平公主激动不已,皇帝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朝她朝她隐晦摇了摇头。
而后他看向钟神秀。
“钟公子真是好魅力。”
他的目光如从前一样赤-裸,视线在钟神秀脸上轻巡而过,笑着道:“朕的妹妹还是第一次这么看中一个男人。”
钟神秀平静与他对视,脸色像常年不化的冰雪凝结,寒冷寂静,他看了君长安一眼,根本没理会他的话,只对钟神秀道:“赫连兄,我是来同你辞行的。”
赫连城听他这样说,也顾不上长平公主和君长安了,他微微皱眉,关切道:“钟兄为何这样说?”
顿了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眸微颤,试探道:“可是······圆圆同你说了什么?”
之前敛元元不辞而别,他便觉得那小姑娘怕是被他的举动伤了心,或许她同钟神秀说了些什么,可他并非有意,他只是觉得男女有别,圆圆又是钟神秀的未婚妻,若和他太亲近,实在不太好。
至少也不应该在他们还有婚约之时如此,他不在乎,可若是钟兄被人说了闲话便不好了。
但这一切都不该让他们之间生了嫌隙。
比起这些,那些闲言碎语又算得了什么?
钟神秀目光稍稍茫然了一些,他脑海里飞快打转,试图找到大老板说这句话的用意。
元元同他说了什么?这意思是不是在问他敛元元有没有向钟神秀告状,说赫连城的坏话?
可他觉得敛元元和大老板也相处得挺好的呀,大老板对她也不错,两个人之间不存在什么坏话可说,天命之子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在说那次她咬了他一口的事情?
赫连城原来这么小气吗?这点事记了这么久?
钟神秀思绪飞快转了一圈,面上却神色淡然稍显疑惑道:“圆圆该和我说什么?”
赫连城瞬息移开视线。
他很快若无其事道:“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没有照顾好她,让她觉得委屈了。”
若这事圆圆没有和钟兄说,他自然不能不打自招。
“她是来照顾你的,何须你照顾她。”
钟神秀的声音透出稍许淡漠,听在赫连城的耳中便多了几分冷漠,他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开口:“钟兄,圆圆还是个小姑娘,你何必让她照顾我。”
“她以前在独孤宫也是如此,早已习惯,为何不能照顾你?”
钟神秀极力表现出对大老板的在乎。
未婚妻什么的,怎么有好兄弟重要?你看,我未来老婆我说让她照顾你就让她照顾你,我对你真是感天动地。
钟神秀刚在脑海里设想了一下大老板感动的神色,却没想到赫连城不仅没有露出感动神色,反倒皱了眉。
大老板似乎有几分犹豫,但稍许之后他毅然开口:“钟兄,圆圆她虽是你未婚妻,可年纪还小,她是个小姑娘,钟兄待她不必太过苛刻。”
什么意思?嫌弃我虐-待敛元元?
钟神秀眼睛一抽,差点崩了冷漠的表情,不过他极力控制住了自己,只让自己稍稍皱眉,声音微微冷了一些,他理所当然道:“她是我独孤宫的人,生来就是如此,我之令她自然遵从,有可苛待?”
“便是独孤宫之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赫连城长叹一声,问他:“钟兄,她是你的未婚妻,可你曾问过她喜欢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吗?你让她来照顾我,为兄自然感激,可你是否问过她愿不愿意?”
说到最后,他声音微沉下去:“钟兄,圆圆并非你的下属,她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而已,你于她而言,如兄如父,她亦视你为最亲近的人,你该多关心她才是。”
这话虽没明着说,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虽然他和钟神秀关系好,他也视钟神秀为此生挚友,但在对待敛元元的问题上,赫连城有不一样的想法,他觉得钟神秀不该如此冷漠对待一个小姑娘。
所以······他们两个谈崩了?
钟神秀唇瓣微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他,堂堂独孤宫主,绝世剑客钟神秀,和天命之子产生分歧的地方竟然是她自己。
简直做梦都猜不到的节奏。
早知道她就不说什么未婚妻了,自己坑自己。
看他沉默了许久都没说话,赫连城以为他心中不悦,他又笑着道:“当然,我并非在责怪钟兄,钟兄涉世不深,心性单纯,我把你和圆圆都视为家人,有些话为兄也只是同你说一两句而已。”
看得出天命之子并不想和他谈崩。
只是两个人之间头一次出现了些分歧而已。
以前要么他迁就赫连城,要么赫连城迁就他,这还是头一次他们出现了分歧,而赫连城还如此郑重和他说了出来。
钟神秀心中暗自叹了一声,依然用他冷淡的声线道:“赫连兄为何突然这么关心元元?”
讲真的他有点吃味,他钟神秀这么掏心掏肺对大老板好,天天想着完成任务争取业绩,却没想到大老板只是和敛元元相处了那么短的时间,两个人就有了分歧,果然女人是兄弟情破裂的重要因素。
不过想想这女人就是他自己,这么说也挺分裂的。
钟神秀还在脑海里纠结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自己醋自己,便看方才还从容不迫的赫连城目光突然一颤。
他飞快敛下眼眉,不让钟神秀看到他的眼睛,随后才平静道:“钟兄万万莫要多心,我只是把圆圆当成妹妹而已。”
钟神秀:“?”
卧槽你这样子不像是只当妹妹的样子啊!还有,确实没什么啊,天命之子在心虚什么玩意儿?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没做过还真以为他们之间有奸情呢。
钟神秀心里卧了个大槽。
大老板不会真喜欢那种天真善良的傻白甜吧?太可怕了,原来古早霸道王爷真喜欢这么闹腾的女主。
他心里极为惊悚,忍不住用钟神秀淡漠高冷的形象试探他:“你和圆圆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在他看来,便是上次被赵香彤下药之事也无不可言,钟神秀的性格根本不会在乎这么些细枝末节。
但赫连城不这么认为。
他略微沉默,很快便道:“没发生什么,这些日子很是平静。”
然后赫连城对他露出了一个极温和微笑。
像极了那次君长宁想招揽他时他黑化的笑。
钟神秀隐在袖中的手掌抖了抖,极力控制住面部表情,不让自己崩了冷漠。
上次是因为君长宁,这次是因为什么?难不成真因为爱情?
钟神秀满脑袋问号,只觉得天命之子好难伺候,还有,他的感情曲线真是变化莫测。
一阵诡异平静之后,旁边一直在看热闹的皇帝突然笑着出声了:“难得王爷有欣赏的女子,那个叫圆圆的小姑娘倒是有幸,不如朕给王爷赐婚?”
他向来说话都是如此不着调。
君长安特别喜欢看赫连城的热闹,特别是这种疑似兄弟争吵的画面,他更是乐此不疲。
要是能目睹赫连城和钟神秀为此闹掰,君长安觉得自己能笑上一整天。
赫连城深谙他的性格,便只冷声道:“不劳陛下操心。”
旋即他又道:“钟兄,你别多想。”
钟神秀冷静点头,心里却在腹诽。
他肯定没多想,就怕大老板脑补刹不住啊,也不知道赫连城想了些什么东西,整个人越来越奇奇怪怪了。
还有上次不是说要和他提起为敛元元解除婚约之事吗?怎么这次不说了?
钟神秀思索了会儿实在想不明白便放下了思绪,他果断道:“赫连兄还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我要回独孤宫长住,恐怕短时间内无法与赫连兄相见。”
“长住?”
赫连城关切道:“可是独孤宫有什么事?钟兄,你若有事定要告诉我,为兄多少能帮上些。”
“并非有事,只是独孤宫的规矩。”
钟神秀微微摇头,又接着道:“不过圆圆日后或许会代我行走在外,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会来找你。”
赫连城脸色微愣,旋即有些不自然道:“那好,圆圆她一个小姑娘在外界行走实在危险,钟兄可以让她住在王府之中,便别说什么照顾不照顾的话了,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他虽有些别捏,但依然希望敛元元能住在王府之中,至少他可以保护她,赫连城这份关心并不夹杂着其他任何复杂情绪。
“赫连兄的好意我会同她说,她若想来,自会过来找你。”
钟神秀朝他点头,旋即便提出告辞:“既如此,赫连兄,山高水远,祝你一切安好。”
赫连城本有心再说两句,却见他提出告辞,他面色神情一顿,终是收回了快到嘴边的话,也露出一丝笑容来,他朝钟神秀拱手:“山高水长,钟兄一切安好,若有时间可以给我写信,好叫为兄不会太挂念。”
“嗯。”
钟神秀冷静点头,便准备走了,至于写信什么的······不存在的,他马甲忙得要死哪有时间给大老板写信,换个身份不又回来了吗。
钟神秀转身离开,没走出两步,之前一直插不上话的长平公主终于寻到了时机。
“钟神秀!你站住!”
她脸上带着愤怒、难堪、急迫、气恼等等情绪,拔腿就想跟上去。
赫连城目光一冷,直接伸手拦住了她。
“长平公主,还是自重些。”
他怎么可能让这个聒噪的女人去打扰他钟兄。
“你——”
长平公主咬牙切齿,可又不敢真对赫连城做什么,只好把目光望向自己的皇兄。
“皇兄你看他!”
君长安缓步过来笑着安慰道:“好啦,阿平,你可是我大麓的公主,怎么如此慌张像个小孩子一样?钟公子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有摄政王在,怎会让别人靠近钟公子?”
他显然话里有话,目光中透着说不出的恶意。
赫连城让赵康随钟神秀一起出宫,又一直目送他离开大殿,这才转头来看君长安和长平公主这对兄妹。
“陛下可知何为血溅三尺?”
君长安眼瞳一缩,笑着道:“朕听不懂摄政王的意思。”
赫连城唇角微勾,缓缓走近,因他身高比君长安高半个头,此刻便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伸出手为君长安轻轻拂去他肩上并不存在的尘埃,语调缓慢而柔和:“陛下的衣服脏了便需要洗涤,大麓脏了亦是如此,我惟愿陛下永远这般张狂,这样我洗涤之时,便能将这王朝从头到尾洗涤干净。”
他轻笑出声:“我庆幸当初是陛下登基,而非河山王。”
“你放肆!”
君长安一把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身躯,眼眸中暴戾尽显。
他狠狠道:“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赫连城,朕要看你跪地求饶的那一天!”
赫连城收敛起眼中笑意,从袖带里拿出一方锦帕擦了擦方才碰过他肩膀的手。
他擦拭得非常仔细,似乎手上有什么极为污脏的东西一般,良久,赫连城将锦帕抛下,那方锦帕被他不经意间踩在脚下,他却没丝毫察觉模样,只轻描淡写道:“既然嫉妒,何必克制?陛下,我等着你逆风而上的那一天。”
他没将话里的含义挑明,却朝君长安意味深长笑了笑,随后他回到桌案前坐下,执杯倒酒,轻抿一口,赫连城眼中淡笑,他对跪在角落里的舞姬道:“继续。”
似乎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唯有君长安咬牙切齿站在原地,指甲几乎刺破掌心,他胸口剧烈起伏,狰狞模样连长平公主都有些发憷。
她小心翼翼道:“皇兄?”
长平公主不太能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可君长安此刻的模样她却看得很清楚。
皇帝久久没有回她,直至身边的烛火都燃烧了一截,他才勉强恢复平静,面色阴沉回到王位上。
赫连城是他心中最大的一根刺,世人皆道他昏晕无能,全靠皇弟河山王的扶持才能坐稳皇位,但谁知他心中恨意?
没有谁想做一个傀儡皇帝。
这天下都是他的,谁都不该忤逆他!
离开皇宫之后,钟神秀又悄无声息回到了夜栖阁,然后换上了向求欢的马甲。
这一趟趟可真够累的,好在和大老板道别完毕,接下来应该能轻松几天了。
向求欢躺在凌栖阁窗前的软塌上,一边吃着侍女洗好的水果,一边感叹人生无常,顺便规划了一下怎么用向求欢的身份接近大老板。
但向求欢连君长宁都看不上,没理由会主动靠近赫连城,否则就崩人设了。
要不还是用敛元元作为中间缓冲?
可大老板现在态度怪怪的,要是真和敛元元产生了什么超出友谊之外的感情,搞不好真要弄个狗血三角恋出来,我绿我自己?
这么凶残的事她可做不出来。
左思右想之下向求欢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好暂且放下了接近赫连城的想法,实在不行,她先完成支线任务呗。
打定了注意的向求欢决定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又出去撩架。
但意外总是比计划来得快。
她本以为短时期内不会再见到赫连城,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下午,她又见到了大老板。
之前赵香彤就说过,夜栖阁是个背景很神秘的地方,据说有大佬罩着,所以很少有人在夜栖阁闹事,只是敛元元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大佬是赫连城。
她还一直以为摄政王府挺穷的,原来小丑竟是她自己,她才是穷逼,赫连城不是,夜栖阁那可是日进斗金的场所啊。
难怪赫连城之前接受了钟神秀广散钱财的建议却没找他借钱,原来他自己有钱。
向求欢被夜栖阁的大掌柜神秘兮兮的带去见东家的时候,她还没有以上这些想法。
直到她看见了赫连城。
赫连城一改往日里她看见的那样,或霸道、或张狂、或桀骜、或愤怒,他此刻只显得非常冷漠。
那冷漠犹如山巅上的雪石,寒夜里的冷风,让人望之生畏。
便是看见她被大掌柜带来坐下,他眼中也并无任何波澜,连君长宁那般惊艳一眼的触动都没有,赫连城只是冷漠凝视她,仿佛看着一只脚下的蝼蚁。
她坐下之后,听见他漠然着眼平静道:“向求欢。”
“你八岁入夜栖阁,这里给予你富足生活,将你捧成帝都里最炙手可热的花魁,让你拥有恣意的资格。”
向求欢亦静静看他,良久,她道:“摄政王见我,不是想说这些吧?”
“本王同你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向求欢微微直起背脊,眸光里似有冷艳光影掠过,让人忍不住探究。
——大老板亲自上门送任务,真是感动天感动地。
赫连城并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只漠然凝视她,一字一句道:“为我刺杀君长宁,或者君长安。”
向求欢连想都没想,她轻轻笑道:“我做不到。”
“我知道。”
赫连城并没有为她的话所动容,反倒淡然点了点头。
向求欢就很想弄他。
既然知道那说个啥玩意儿?大老板原来说话这么贱贱的嘛?
“你虽无金尊玉贵的出生,却将许多豪门勋贵玩弄于股掌之间,本王亦是欣赏至极。”
赫连城说着欣赏的话,面上却没半点欣赏的样子,向求欢只听他又往下道:“我要你接近君长宁,为我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向求欢挑了挑眉,没说愿不愿意,只轻笑道:“交易?”
“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男人的海誓山盟不过水中月镜中花,而容颜总有老去的那一天。”
赫连城指尖交错搭在桌案上,声音平淡无波,但他的话对任何一个贱籍出生的女子都是极致的诱惑。
“本王可以承诺你,事成之后天高海阔,任你遨游。”
“很有吸引力。”
向求欢笑着点头,却转眼便道:“不过我向求欢从不提以后,也不信什么承诺,让我接近君长宁可以,王爷得先付一半定金。”
赫连城眼眸微暗,他唇角微勾,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十万两,是本王给你的定金,事成之后,你便是这座夜栖阁的主人。”
他并不为她的冒犯而感到愤怒,反倒有几分欣赏。
向求欢此人心够冷,胆子够大,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为他所用,才能不被君长宁温和的外表所迷惑,因为她们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知道什么不能做,她们想要的也绝对不是什么情-爱。
就在他说话的这当口,向求欢脑海里终于响起了久违的系统声。
“恭喜宿主,开启向求欢主线任务一【祸国殃民】:请宿主成功挑拨君长宁与君长安之间的关系,为天命之子的争霸路添砖添瓦,任务成功奖励3000名士点。”
这是敛元元目前为止刷出来名士点最高的一个任务。
她心里激动,面色却丝毫不显,只笑看赫连城,声音悦耳动人。
“成交。”
一次交谈,一个任务,注定了帝都未来的走势不会太平凡。
向求欢摩拳擦掌准备接近君长宁。
怎么接近,当然是······英雄救美。
这还是赵香彤和长平公主给她的启示。
男人嘛,很好哄的,越得不到的他越着迷,君长宁可能稍微有些不一样,但只要他还是个人就有突破口。
只是君长宁这样翩翩如玉的好男人大约不会逛夜栖阁,所以等在原地不可取,非得要她主动出击。
向求欢左思右想,最后选了一个很妙的时机,她让赫连城协助她设计了一场惊马,但惊的不是她的马,而是君长宁的。
彼时正是早朝之后,君长宁惯来乘着马车回府,行驶到一半的时候,他的马突然惊了,车夫怎样拉都拉不住,而又是恰巧,向求欢当时正在逛街。
她蒙着一方面纱,遮住了绝色容颜,背对着马车驶来的方向在挑选着什么东西。
那马带着马车一路狂奔,笔直冲着她的方向而来,没有丝毫停顿。等向求欢看到的时候,那马车离她只有几米远了。
“快让开!”
车夫尽力嘶喊,但已经来不及。
向求欢眼睁睁看着那马前蹄扬起,朝她踏来。
千钧一发之时,车厢中有白影掠出,在她惊诧目光中揽上了她的腰际。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应该还会加更一章,但是我不知道啥时候写完,小宝贝们不要等,明天一起看吧。
敛元元:我绿我自己。
赫连城:我也······我也绿了我自己?
沧海:你细品,中国文字博大精深。
向求欢:来自塑料姐妹花的套路灵感,但一见倾心是不可能的,接下来你们将看见光芒和光芒的碰撞。
君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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