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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求欢实在没法在那一刻全然掩盖住情绪,便从目光中透出几分匪夷所思来。

君玉玦许是看见了她目光,他略带疑惑:“怎么了?我说的话可是有什么问题?”

你说呢?

向求欢内心腹诽,面上却微笑:“玉王爷你说笑了,我又不是阿杀,怎么当你的女儿?”

从人设上来说,李杀人比向求欢可小了好几岁呢,这君玉玦怎么见谁都喜欢认女儿?

“我并未说笑。”

君玉玦仔细看了她一眼,旋即认真道:“只是觉得如此于你会方便些,况且你也是小阿珍的朋友,若你觉得不合适,那便算了。”

潜台词:我是看在阿珍的份上帮你,你不要就算了。

显然,他只钟爱他心爱的小阿珍。

虽然这份莫名其妙的父爱让她有些头皮发麻,不过君玉玦没有强认女儿还是让向求欢隐隐松了口气。

她又不是真有病,在没有任务的情况下非得给自己找个爸爸,而且还精分成两次找。

不过向求欢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死,她微微点头:“多谢王爷好意,不过我从小无父无母,一个人过惯了,暂时没有想多一个父亲的打算。”

听她这么说,君玉玦露出了熟悉的怜惜之色,当真是用看晚辈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眼,最后才叹息道:“可怜的孩子。”

向求欢差点又没崩住。

看着一个容貌这么显年轻的男人一口一个孩子真是别扭。

她挪开目光,心中已经有了退意。

还是去找宜妃玩玩吧,和君玉玦说多了话她总感觉怪怪的。

向求欢这心思一起,还没来得及把告辞的话同君玉玦说出来,便见不远处君长宁走了过来。

河山王走到他们近处,朝君玉玦拱手行礼道:“皇叔祖。”

“嗯。”

君玉玦点点头,笑着说:“方才长平似有些不开心,许是我说了她两句,长宁你若遇见,便开导开导她,我也是为了她好。”

“皇叔祖不必担心,她惯来性子有些桀骜,若是说了什么,还望皇叔祖不要放在心上。”

君长宁也是温和带笑的表情,和君玉玦有些像,但两个人这么站在一起,又露出相似表情,画面就有点诡异起来。

且向求欢打量了他们两眼,觉得谁真温和谁假温和怕是一眼就能看出,至少她一眼就能分辨。

但仔细想一想,君玉玦纠缠李杀人的时候也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果然是一家人进一家门,不愧都是君家人。

她正乱七八糟想着这些,却听君长宁突然对她道:“求欢怎么在这儿?不是去找宜妃叙旧吗?”

不仅没去找宜妃叙旧,还把跟着的侍女甩开了。

向求欢听他问倒这里,便随口解释了一句:“哦,我方才和宜妃打过照面了,待会儿再去找她,这不是遇上了玉王爷?我便同王爷聊了两句。”

说到这,她朝君玉玦使了个眼色。

索性这位玉王爷十分聪慧,顷刻间就领会了她的意思。

君长宁眸光一变,突然道:“我倒是不知道,求欢与皇叔祖很熟吗?”

“没有啊。”向求欢微微敛眸,不动声色道:“今日与王爷第一次见面。”

她刚刚朝君玉玦使眼色,就是让他别和君长宁说李杀人的事情,不然君长宁知道李杀人曾经刺杀过她,如今又和她熟悉,他很容易就会联想到一些往事,徒增许多麻烦。

君玉玦其实也不想在别人面前过多提起李杀人的身份,特别是对君长宁他们这些城府颇深的皇室之人。

但君长宁实在是个太会察言观色的人,他敏锐地感觉到向求欢和君玉玦两个人之间有些怪怪的。

虽然两个人的身份和年龄让他不会往暧昧的方向想,可总归有些奇怪,总觉得瞒着他什么事情,这种感觉不好。

他的笑浅了些。

君玉玦许是觉察到他的情绪,他露出温和微笑,当即提起之前的话题来。

“其实是我与向姑娘一见如故,又见她灵动聪颖,便想起了我的小女儿。”他略微停顿了一瞬,才对君长宁道:“你们该称小姑姑的,看见向姑娘我便想起了你们小姑姑,又看她与长平有些不对付,她出入宫廷终究是有些不便,也容易被人诟病,所以我心念一起,就问她想不想认我为父,记在我名下。”

他笑得坦然,甚至语气带上了几分打趣。

“我瞧着她,似我的女儿一样,到时候都是一家人了,长平也不会再说什么。”

君玉玦说得轻松愉快,却见君长宁脸上的微笑都快消失,他略略迷惑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君长宁罕见地深吸了口气,褪去微笑,认真道:“当然不妥,皇叔祖许久没回帝都,许是没怎么听过坊间传闻,等皇叔祖在帝都多住些时日,便能明白了。”

他心中对于君玉玦那点微末的血缘关系亲近之情瞬间消失无踪。

这位玉王爷到底有没有脑子?竟然要认向求欢为女儿,那他是什么?向求欢的侄子吗?

也亏得君长宁城府深,心思好,换成君长安只怕当场要暴起,大骂一句君玉玦不当人子。

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

“坊间传闻?”

君玉玦微微一顿,旋即道:“是那些关于你们的传闻吗?”

君长宁此刻的笑容已经没了一丝温和。

他只是弯着唇,语调浅淡:“原来皇叔祖知道啊。”

知道还想认向求欢为女儿,这当真不是人干的事了。

眼看君长宁那副笑不出来的模样,向求欢有些忍不住出垂下眼眸轻轻咳了咳。

看河山王吃瘪不知道为什么就挺爽,不遮掩一下她怕她等下笑出声。

君长宁无声看了她一眼,大概第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些什么,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冷漠对君玉玦道:“皇叔祖既然回了帝都便好好养着吧,晚辈们的事,便让晚辈们自己来处理。”

话说到这里,君玉玦哪能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不过他之前那么说完全是因为李杀人的关系,并没有往君长宁这边多想,如今见他这样说,他语气也淡了两分:“长宁,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他虽然不了解内情,可见向求欢这个样子,且他们只是有些传闻,并未正式在一起,君玉玦大概就能想到其中的意味。

不外乎君长宁一头热,既然这样,作为小阿珍唯一的朋友,他自然是要护着一些的,毕竟小姑娘怎有力气来抗拒一个王爷。

他本是好意为向求欢着想,但这话听在君长宁耳朵里实在刺耳,这位一向以温和有礼著称的河山王罕见收起了全部的笑,他冷淡看了眼君玉玦,声音也透着丝凉意。

“不劳皇叔祖操心。”

这再说下去,只怕要打起来了。

虽然向求欢觉得他们两个人都是魔鬼,但若因为这件事情让君长宁对君玉玦产生了杀意,那她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不等君玉玦再说话,她飞快道:“天色不早了,那些使者应该都要入宫了吧?大宴在哪儿举行?”

天色确实不算早了,她这一下午赶了挺多场子,但离天黑之后的大宴应该还有些时辰。

她说话之后,君长宁果然没再理会君玉玦,他看向向求欢,眼里的光有些幽暗不明。

“大宴在乾坤殿前面的广场上举行。”

他稍稍解释了那么一句。

向求欢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乾坤殿在哪儿。

这次宴席人数众多,除了各个小国使者,还有大麓的豪门勋贵、世家子弟,只要是身份足够的人皆会参加,就跟过年一样热闹,大殿里肯定坐不下。

不过大麓如今的情况不算太好,许多地方甚至有暴-乱发生,帝都中又有赫连城和君长宁君长宁这两兄弟分庭抗礼,再加上许多世家勋贵独成一系,站在中立,她打心底觉得今天晚上不会太平静。

她才刚想了一会儿,就听君长宁又道:“求欢,既然见过了皇叔祖,便不好再过多打扰他老人家,我们告辞吧,离宴席还有些时间,你到我殿里略作休息。”

河山王也是怕了。

向求欢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不到一个下午,就弄出了君玉玦认女儿这事,若是再让她在宫中游荡,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如今赫连城也在宫中,他实在不放心,向求欢是个太聪明的人,而他得处处防备着意外发生。

向求欢有些诧异道:“我还没去找宜妃呢。”

“无妨,宴席上便能见到了。”

向求欢有心想反驳两句,可看了眼君长宁的表情,实在被他的目光注视得有些毛骨悚然,她略略停顿之后,只好不甘心道:“好吧。”

她刚刚突然想起来君长宁的黑化属性已经到百分之七十了,万一一下子加到了百分百,她可不想让修罗场的剧情发生在大贡之宴前,按照系统的狗尿性,指不定直接把两个副本剧情合在一起,那她就是作死了。

见她没有再拒绝,君长宁的目光稍稍缓和了一些,他随意拱手:“既如此,便不打扰皇叔祖了。”

向求欢也朝君玉玦行了个不是很走心的礼,临走前还心照不宣地与他对视了一眼。

和李杀人的秘密不应当告诉宫中其他人。

告别了君玉玦,向求欢和君长宁走在幽静的宫道上,她脚步轻缓,目不斜视,也没有想同他说话的意思。

倒是君长宁在走了一会儿之后,冷不丁道:“以后离君玉玦远些。”

向求欢:“?”

她抬起头茫然了一瞬,很快挑眉道:“你在教我做事?”

君长宁并未看她,只同她一起缓缓走着,他面色平静从容道:“你若真成了我姑姑,那我只好除掉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皇叔祖了。”

他的话当真没有半分遮掩。

向求欢没好气道:“你在威胁我?”

“并未威胁你,只是实话实话而已。”君长宁略微停顿了一下,扭头看她:“难道你真这么在乎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

虽说从辈分上来看君玉玦是长辈,可从外貌上来看,说是同龄人不会有人不信,况且三十六岁对一个男人而言实在称不得老,这位皇叔祖依然是风华绝代的时候,要是他肯纳亲,帝都中恐怕有许多名门贵女愿意嫁给他。

君长宁不能不防。

“我在不在乎他关你什么事?”

向求欢轻轻哼了一声,十分跋扈道:“我要是真成了他的女儿,你还得喊我一声姑姑。”

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露出愉悦笑容来,有些揶揄道:“小侄子,叫声姑姑来听听?”

君长宁冷淡看了她一眼,可显然没法像对君玉玦那样对她,因此这冷淡就显出了些微的无奈来。

“怎么不叫?这要是成了,我们可是一家人了。”

这种让反派吃瘪的机会不多,而且向求欢还可以肯定他不会因为这种玩笑话增加黑化值,所以她肆无忌惮嘲笑君长宁,觉得怼反派特别刺激。

君长宁自然不可能真唤她姑姑,他无奈沉默了一阵子,终于忍不住道:“求欢······”

“直呼姑姑的名字,你真没礼貌。”

向求欢大约是好玩上瘾了,听他说名字还白了他一眼,颇有些不满。

君长宁便又住了嘴,一两息之后,他道:“若你觉得这样有趣,我倒是不介意新婚之夜这么唤你。”

向求欢:“······”

没见过的人真的很难想象君长宁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是怎么一本正经开车的。

人家连羞耻心都不要了,她还能怎么办?

惹不起惹不起。

向求欢目光复杂看了他一眼,忙加快了脚步朝前走去。

她早该知道的,会看《榻上欢》这种书的男人能是什么正经人?

还是大老板好玩,谈及嫁妆都笑得跟个小媳妇一样。

她不由自主想到了赫连城身上,甚至想看看天命之子和反派到底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要不她下次丢两本春宫图放到赫连城的书房?

向求欢想了一会儿,猛地收敛了心思。

她又看了君长宁一眼,这一次略带上了些微抱怨。

都是反派的锅,把她这么一个天真善良单纯的姑娘都教坏了,她竟然会产生丢春宫图到赫连城书房的想法,啊,人心不古啊。

向求欢一边摇头一边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并努力在心中告诉自己,她是个纯洁的人。

把这些想法都抛之脑后,她也没再刺激君长宁,一路相安无事走到了君长宁住的宫殿。

作为皇帝最信任的弟弟,皇宫对他来说就跟自己家一样,离皇帝寝宫不远处一座巍峨的宫殿就是他常住的地方,看得出他经常到皇宫里来,向求欢进去的时候就觉得里面的摆设很有君长宁的风格。

温雅低调,奢华内敛,和他本人一样腹黑。

她随意打量了一下,对君长宁道:“你的品位也一般般嘛。”

君长宁没有反驳,只点了点头:“嗯,你开心就好。”旋即他吩咐宫女:“拿几本话本过来。”

向求欢赶忙拒绝:“我不要。”

谁要看他那些奇怪的话本。

“正常的灵怪小说而已。”

君长宁轻瞥她一眼,在书桌前坐下,又示意她坐在旁边:“不过是怕你无聊,若是饿了,也可以先吃些东西。”

向求欢看了眼他的书桌,毫不犹豫嫌弃道:“坐在这儿看话本才是真的无聊好不好?你以为我有病啊,一大早来皇宫看话本?”

言语间显然是抱怨。

君长宁十指交叉摆在桌上,认真问:“你想做什么?”

向求欢眸光一转,突然笑盈盈道:“这样吧,听闻河山王才华出众,精通琴棋书画,那你给我画副像,要能完美体现出我风华绝代的那种。”

她说着说着整个人便往椅背上斜斜一靠,显出慵懒又雍容的美人姿态。

君长宁目光幽深,凝视她良久,终于笑着应允:“好。”

向求欢顿时就有种在玩火的刺激感。

反派的目光总像要吃人似的。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而且她确实很想保留一张向求欢的绝世美人图,以后要是任务完成了,还可以带回去时时瞻仰,证明她曾经也这么美过。

女人的虚荣心啊。

向求欢内心感叹了一句,不再顾忌君长宁的目光,她坦然从容面对,在河山王炙热幽暗的目光中硬生生淌出了一条淡定大道。

而后就是安静的作画时间。

向求欢也看不见君长宁到底画了个啥,她坐在椅子上保持同一个动作许久实在有些无所事事,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她有些不耐烦道:“画好了没?”

君长宁笔触依然很细腻,很稳,他沉稳道:“快了。”

“你好慢啊。”

向求欢吐槽了他一句,开始有些后悔这个决定,她伸长脖子往他那边看了一眼,不耐道:“算了,不画了,太浪费时间了。”

“好了。”

就在她话音落下没多久,君长宁的声音响起。

他放下了笔,仔细凝视了面前画像一眼,笑着道:“画得不错。”

“还有这么自吹自擂的?”

向求欢当即就站起来想看看他画得什么样。

却见君长宁将那副画像飞快收了起来。

向求欢:“?”

他眼里沉着幽暗的光,唇角却带着温和的笑,他拿着那张画,似些许狡黠,声音却依然温和儒雅。

“归我了。”

“这是我的东西!”

向求欢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连她的东西都抢,她当即想伸手去拿。

“君长宁,你要不要脸啊?”

“我画的,自然是我的。”

君长宁微低头看她,然后把那张画举得很高。

向求欢踮着脚捞了两下没捞到,很快意识到这个动作像抢糖果的小学生,她停下动作,怒视他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我一向如此。”

君长宁抬头看了眼那画,大概等画卷上的笔墨干透了,他便将那张画卷了起来,当着向求欢的面珍而重之收起,最后才笑着同她说:“好了,别气了,明天我再帮你画就是,想要多少张都行。”

“可我就想要这一张。”

向求欢语气非常不善。

最主要的是她连看都没看到就被君长宁这个混蛋收起来了,万一画的是些不能描叙的东西呢?无怪她这么想,实在是君长宁的前科太多。

“你若成了河山王妃,我拥有的一切自然都是你的。”他略略停顿,笑容染上了些许暧昧:“包括我。”

他这是打定主意不给她了。

向求欢知道抢不过他,只好偃旗息鼓,小声嘟囔了句:“谁稀罕?”

反派真不是个东西,以为天下就他一个人精通琴棋书画吗?改明天她去找‘爸爸’画去。

心中狠狠腹诽了一番,向求欢压下了这股不爽,反正她知道君长宁这斯文败类的里子也不是一两天了。

君长宁收好了画,表情恢复了温和模样,他轻笑看着向求欢,无奈道:“难道河山王妃的位置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当然比不过河山王的姑姑有吸引力。”

向求欢开口就怼:“惹恼了我,迟早让你心甘情愿喊姑姑。”

君长宁便无可奈何起来。

都怪那君玉玦,竟开启了她这样的想法,他有预感,向求欢不会只拿这话来堵他一次。

画画画了个寂寞,向求欢也就没有心思再待这儿了,她颇有些不耐道:“天都黑了,什么时候开始啊?”

君长宁看了眼天色,温和道:“瞧这时辰应该差不多了,不过我们不必去这么早。”

他的潜台词向求欢听得很懂——他们比较尊贵,尊贵的人当然不会第一个就眼巴巴走过去。

本着大轴的想法,向求欢点了点头。

开玩笑,她盛世美颜当然要最后出场才惊艳,不然白长了这张脸。

于是向求欢和君长宁又默默坐了会儿,眼看时间不早了,他们终于起身朝那举办宴席的广场而去。

她和君长宁一起到时,大部分人已经齐了,大约只有赫连城还有皇帝未到。

向求欢浅淡看了一眼,露出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容,把手搭在君长宁的手臂上,硬生生用花魁的身份走出了一种太后的气场,入场之时她还小声同君长宁道:“今日我是最耀眼的,你只是衬托。”

君长宁无奈弯了弯唇,轻笑道:“是,你最耀眼。”

向求欢便昂首挺胸扶着他的手臂堂而皇之走进了广场,耳边是有些尖利的太监的声音。

“河山王到,向······天下第一美、姿容倾世间,倾国倾城向姑娘到。”

这话是向求欢之前特意要君长宁写的,刚刚塞给了唱礼的小太监,不过纸上的形容词实在太奇怪,以至于这小太监差点没能念出来。

踏着这特立独行的唱礼词,她微扬下颚,俯视全场,眸光如炙阳般高高在上,将全场看遍,向求欢动作优雅扶了扶耳边流苏,声音如夜莺鸣柳,动人又跋扈:“今日在场的,竟是一个能看的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敛元元:看姐掌控全场。

赫连城:你竟然想丢春宫图到我书房?

敛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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