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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嚣张跋扈,声音还高。

全场目光顷刻集中,不管认识或者不认识她,眼熟或者不眼熟她的人都将目光汇聚,大部分人眼中闪着惊艳奇异的光,小部分人看向了她身边的君长宁。

君长宁扶着她缓步走来,只是微笑,并未有其他举动。

大概是答应过不抢她的光芒,他确实有在收敛自己的存在。

不等广场上的人从向求欢进来的惊诧中回过神来,便听身后唱礼的太监又高声唱道:“摄政王到——”

赫连城从他们身后走来,他带着惯有的冷漠,面无表情看了他们一眼,旋即加快脚步往自己的席案走去。

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交流,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锋芒噼啪的火光。

向求欢面色微冷,看着赫连城朝自己席案走去的背影脸色相当不好。

倒是君长宁察言观色,轻笑着附在她耳边道:“好了好了,别气了,不用会他。”

他知道她的性子,许是又较上劲了。

向求欢在他的劝慰之下只冷哼一声,没有当场找赫连城的麻烦,她继续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同君长宁慢慢走到了她的位置。

值得一提的是,她还特意让宫人给她重新安排了桌案,她拒绝和君长宁同一席。

她向求欢又不是谁的附属,或者谁的邑从,和君长宁也不过是君长宁追求她的关系,她当然得独一席。

于是向求欢霸占了原本属于河山王的位置,让河山王往下坐了一席。

坐在对面席位的长平公主当即忍不了了。

她原本都准备今夜咽下这口气,就当没看见她,没曾想这女人这么嚣张过分!她竟然敢抢她长宁皇兄的位置!

她都听见那些小国使者们私下讨论,说她是什么尊贵身份竟然比河山王还贵重。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长平猛地起身,咬牙便朝她骂道:“大胆,谁准你坐在这里的?”

向求欢轻描淡写挑眉,也没起身,便这么坐在位置上,悠悠看着她:“自然是陛下准许的,长平,身为公主你怎么如此大呼小叫,平白损了礼仪。”

这种仿佛长辈般的训斥口吻,一下子点燃了长平公主内心仅剩的智。

“你说什么?!”

她声音都有些尖利起来,当即就离开了席位想冲过来。

“长平。”

君长宁略冷淡的声音止住了她的冲动。

长平公主抬眼望去,便见自家皇兄用那种淡漠目光看着她,情绪十分冷淡,让她有些陌生,从未见君长宁如此看她过,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从气急败坏中清醒过来。

咬咬牙,她硬生生忍下了这股气。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身在宫廷中自然明白方才君长宁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况且今夜还是大贡之时,若因她的原因使这次大贡之宴受到影响,别说她是皇帝宠爱的妹妹,就是他宠爱的女儿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她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公主。

见长平公主竟然冷静下来,向求欢不由看了眼君长宁,朝他抛去个轻飘飘的目光。

看来君长宁在他这个妹妹心中积威颇深啊,这么轻易就制止了长平公主闹腾。

她没再关注这兄妹两。

享受众人惊艳目光的同时,向求欢在隐晦地观察广场中的人。

因着是在露天的环境,灯火的光芒有些减弱,虽然宫人已经点了许多宫灯置放于周围,但场中依然有些暗淡。

向求欢目光轻巡一圈,便见到了不少身着奇装异服的人。

大麓的宴席是男女分席而坐,彼此相对,但因着国风开放,并没有设屏风遮挡,相当于面对面都能看到。

整个大宴中只有向求欢这个一个例外,她坐在了男宾这一列里,原本河山王的位置,而其他女眷都在对面席位上。

她的右边就是君长宁,左边是玉王君玉玦,君玉玦是皇帝座下第一列,而君长宁再之后才是赫连城,这种安排,大约也能看出皇室的意思。

他赫连城再怎么嚣张跋扈也只是臣子,越不过皇家。

把众人目光都尽收眼底,向求欢终于收回了注视,她慢条斯执杯,轻饮一口,对左边席位上的君玉玦遥遥一敬道:“玉王。”

君玉玦对她温和微笑,回敬了她一下,并未说话,神情一如寻常。

倒是坐在右边的君长宁轻声道:“求欢。”

向求欢没好气看过去,嘟囔着轻声抱怨:“君长宁,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

她跟人家敬杯酒都要管。

君长宁轻轻叹气,声音无奈道:“我也不想如此啰嗦,可你是个什么性子,难道我还能不清楚?”

以她如此招摇的个性,只怕稍有不慎便要招惹了谁,对此他深信不疑。

便如他话都还没说完,就看见久违的夏世子一脸开心走了过来,他蹲在向求欢的桌案边上,仰着脸憧憬又委屈道:“求欢,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忘记我了?”

他说得没错,向求欢还真忘了有夏世子这么个人了,主要是这段时间他也很少来夜栖阁,而她又天天赶场子,根本没时间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此刻见到夏世子,她又想起了对元王妃的承诺,略略抿唇,向求欢很无情道:“你考取了功名吗?”

夏世子一脸如丧考妣。

他要是考取了功名就不至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来见她了。

尽管他真的认真读书了,可人家多得是寒窗苦读十几年的,他一个临时抱佛脚的世家公子哥,今年的试题又不是他擅长的,他自然很从容的······落榜了。

这也正常,第一次没考中是大部分学子都会经历的,通常都是要考几次的。

只是他格外惨,因为他答应了向求欢。

向求欢说他没有考取功名就不要来见她,他当真了。

也是今日宴席碰上了,他才敢上来同她说话。

夏世子注定是个悲剧。

因为向求欢特别冷酷道:“既如此,那我们日后不要再见了,你该知道的,夏世子,我喜欢有作为有才华的男子,你不在我喜欢的范围内。”

“我知道。”夏世子急忙忙道:“求欢你再给我个机会吧,今年我再努努力,明年一定考取功名好不好?”

“那你明年考上了再说。”

她拒绝得毫不留情。

夏世子便苦了一张脸,整个人都萎顿起来。

旁边看了许久的君长宁见他们总算是说完了,他带着温和微笑,又有些警告意味道:“阿恒,你该回去了。”

但夏世子并没有能听懂他话语中的警告意味。

他看着君长宁,忍不住微微抱怨道:“长宁哥,你真不厚道。”

夏世子小声念叨:“我只是带求欢去参加我家的茶会而已,你就不声不响看中了她,当初还说帮我照顾呢。”

他确实曾经拜托过君长宁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多照顾向求欢,夏世子私以为像君长宁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对他家求欢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谁知才过了几个月,他的女神就和君长宁同进同出了。

夏世子虽然没有想过要娶她,可这心里也没那么好受。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粉的爱豆突然和表哥好了,他心中又复杂又奇怪,还有点小嫉妒。

向求欢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实在是君长宁的表情有些精彩。

虽仍是淡定温和的模样,不过她总觉得河山王有几分哑口无言,毕竟自己打自己的脸这种事对君长宁来说可不多见。

当初他信誓旦旦说过好几次,说是为了夏世子所以多照顾她几分,结果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粘着她。

君长宁静默了一会儿,又看了眼她脸上露出的明显嘲笑,他半响才道:“阿恒,你该回去了。”

这是要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了。

夏世子有诸多话想说,却又顾忌着这是大宴,另外他长宁哥看他的目光实在暗藏着几分危险,他唇角动了动,终究还是委屈而又小声道:“我知道了。”

他委委屈屈回了自己的席案上,隔着遥遥人群幽怨看着向求欢和君长宁。

他回去之后,向求欢笑得有些花枝乱颤,在案席上东倒西歪,险些摔了下去,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在君长宁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嘲笑看他:“王爷不愧为当世人杰,这脸皮子和铜墙铁壁一样。”

君长宁并未被她这话影响,依然不动声色。

“坐好。”

他轻声提醒了一句。

向求欢扶着桌案端正身体,刚想再嘲笑两句,便听唱礼的太监高声道:“陛下到。”

君长安总算来了。

他穿着一身明黄的百龙袍,大步从广场之外行来,面色难得红润。

无论怎么说,每年的今天都是大麓最辉煌的日子,而他就是这座宏伟国度的主人。

君长安大步走上最中央的鎏金皇椅,回过身来,负手而立,便见众人皆起身朝他行礼道:“拜见陛下,愿陛下福泰安康。”

他大笑着抬手:“平身。”

在这一刻,无论是世家或者勋贵,无论是中立或者敌对,无论小国或是附庸,哪怕是赫连城也得向他俯首称臣,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众人行礼完又坐下,君长安这时才看见了特立独行坐在男子一列的向求欢。

他露出稍稍诧异来。

向求欢举杯对他遥遥一敬,目光中透出无尽深意来。

君长安顷刻间便心领神会,大笑着举起酒杯与她相对,一饮而尽。

一杯之后,他又让伺候的宫女给自己湛满酒,举杯高声道:“今日,乃大贡之日,是我大麓与诸国缔结友好的大日子,朕与诸君举杯,敬天下苍生。”

皇帝敬酒,底下众人自然纷纷起身应和。

一饮而尽,君长安又道:“第二杯,愿我大麓永世昌盛。”

喝到第二杯,席间有些小国使者目光便深了起来。

大麓的朝臣自然希望大麓永世昌盛,可对于他们而言,大麓的昌盛便意味着他们的衰落,意味着他们的臣服。

以前自然无话可说,也不敢说些什么,这些年大麓远不如从前了,他们却养精蓄锐,此消彼长之下,便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也可以稍稍设想一下。

没有谁愿意每一年都向别人进贡。

君长安并未看到那些目光下的波涛汹涌,他只兴致高昂连敬了三杯酒,这才意犹未尽放下。

客气话说完,之后便是进贡的环节。

有小国使者站出来朝君长安行了个他们国家的隆重礼仪,面带微笑道:“陛下,您的荣光照耀四方,我国君王此次特意为您寻来了一个绝色美人,愿您能喜乐安康。”

他说的是纯正的大麓语,几乎听不出一点异域腔调。

随着他话音落下,底下便有人领着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子走来,那女子蒙着面纱,只露出弯月一般的眉眼,肌肤雪白,腰肢盈盈一握。

显然这使者是做过些功夫的,知道君长安喜欢美女。

蒙着脸的女子走到中央位置,她五体投地深深拜下,露出的后颈优美如天鹅,声音也像溪水一般动人。

“伟大的陛下,柔儿愿永生侍奉您。”

君长安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许久,笑着抚掌:“不错,确实绝色。”

这话说出来,向求欢不高兴了。

她侧头轻声问旁边的君长宁:“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小国是叫临溪是吧?”

“嗯。”

君长宁只面带微笑看她,并轻轻点头。

向求欢便有些不悦道:“你也不拦着你皇兄,临溪国该进贡的是粮草,十万粮草就换了这么个女人,她配吗?”

君长宁微微叹息,声音却依然平静:“只要皇兄在大事上明辨是非即可,此事不算太大,他愿意便随他开心吧。”

说到底,他只是个臣子。

皇帝对他的信任,一方面是君长安自己明白,一方面也是他的放纵和纵容。

从某种立场上来说他比赫连城还要不好规劝,君长安是皇帝,他不可能事事都听他的,若事事听他的,那谁才是皇帝呢?

皇家无情,这句话并非说说而已。

向求欢听完他这句感叹,旋即便不屑道:“你真是糊涂。”

明知君长安许多地方任性昏庸依然纵容,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恶。

或许君长安也有他的苦衷,但不好意思,她向求欢生来就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为了大麓的江山社稷,为了······咳咳,总之,她肯定是正面人物。

向求欢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系列的建设,旋即就在君长安喜笑颜开要接下那美人的时候,她冷不丁道:“既然这么美,那解开面纱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天仙模样?”

君长安的目光在看到她的那一瞬突然清醒了。

无他,向求欢的颜值已经是天花板,他的颜控属性一下子就醒了。

论美丽谁比得过向求欢啊,且那些美女都是空有一张脸而已,只有向求欢,不仅美丽,还生有男子都没有的雄心壮志、豁达开阔,两者之间根本没得比。

君长安脸色顿了那么一瞬,笑意便消失无踪,他清了清嗓子,冷淡道:“不错,摘下面纱让朕看看。”

旁边向求欢又轻飘飘笑道:“陛下,我听闻临溪国盛产小麦,丰收之时,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我还没见过像小山一样的小麦呢,不知这位使者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这种时候也就向求欢开口说话不会被君长安敌视,所以当她说出这番话时,着实惹来了不少诧异目光。

向求欢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扫视一眼,颇有些肆无忌惮道:“该不会使者这次没带过来吧?”

她不等那使者回答,又对君长安道:“陛下,你觉得我容貌如何?”

君长安忙道:“求欢你自然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貌。”

“是啊。”向求欢轻笑着点头:“连我也不敢说自己能值十万小麦,这位姑娘是何等天仙,竟能值这么多粮食?陛下你说是吧?”

君长安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话来。

在他心里,若是像向求欢这样的美人,自然是不只十万粮草的,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向求欢这么说话,下意识觉得不好反驳,便只能勉强道:“啊,是、是。”

“陛下连我都未纳入后宫,怎么会看得上眼这蒲柳之姿?这位使者,我看你快下将她带下去,免得污了陛下的眼。”

她说的话语调客气,目光却透着赤-裸-裸的不屑,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只差写在脸上了。

小国使者自然是不舒服的,他眸光微暗,没有回答向求欢,而是朝君长安拱手道:“陛下,我临溪国也是为陛下千挑万选才选出一女子来服侍陛下,绝无半点不敬之意,还望陛下明察。”

君长安便有些犹豫起来,私心里他还是想收下这女子的,毕竟他真的喜欢美人。

他看了眼向求欢,有些举棋不定道:“那······”

“原来陛下竟是这样想的。”

向求欢突然收敛了脸上笑意,她冷冷看了眼君长安,自顾自坐下,没再看他,只同君长宁道:“雄图霸业一场空,不胜人生一日醉,终究是我错付了。”

君长安哪受得了这刺激啊,向求欢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看到他内心抱负,能解他卧薪尝胆的苦志的人,任谁说话也没有她说这样的话这刺激来得大。

他当即冷了眼眸,对那临溪国使者道:“你的意思,朕是那等爱慕美色之人?今年你临溪国的纳贡翻上一番,若是新年之前没把二十万粮草送来,明年开春,朕就下旨踏破你临溪之地。”

临溪国使者面色大变,与那女子一起跪伏在地上,惶恐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他临溪国明明是多番考察,确定了君长安贪图美色,觉得这是个万全之计才想出这个办法,谁想到半路杀出个向求欢,三言两语就改变了君长安的想法,还让他勃然大怒,竟然要他们今年的纳贡翻上一番。

使者额角冷汗簌簌,侧头望去,只看到那生了一张绝色面容的女子唇角含着淡笑俯视于他,明明是天仙般的容颜,眉梢眼角却透着说不出的恶意,仿若从森罗殿里爬出来的修罗般可怖。

总之,向求欢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不仅能祸国,还能救国,真正的美女就是这么牛逼。

恐怕今日之后不知道有多少大麓朝臣都要感谢她,她一下子解决了许多人头疼的大问题。

有了临溪国这个例,后面的使者就小心谨慎许多。

第二个进贡的是扶风小国的使者,这位使者是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他有些畏畏缩缩跪下,恭恭敬敬道:“陛下,我扶风地处偏僻,国土贫瘠,不过国主依然为陛下准备了丰厚礼物,望陛下能笑纳。”

有了例之后,他不敢再作死,只好老老实实把东西呈上来给君长安过目。

因为错失了一个美人,君长安兴致缺缺,随意看了两眼,听人说了几句,很快就让捧着东西的人下去。

扶风使者刚想松口气,便听旁边悦耳女声道:“听闻扶风国地势广袤,草原开阔,素来育有神驹,贫瘠一说实在有些谦虚。”

向求欢微笑开口,倾国倾城的笑容在扶风使者眼里宛如魔鬼。

她似漫不经心:“使者这礼物送得可真有趣,我大麓向来喜欢成双成对,不知使者送了五百匹公马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大麓不配成双成对吗?”

公马怎么孕育后代?扶风国的本意就是不想让本国的神驹血统流落到大麓来,之前也是进贡的公马,大麓本就没什么骑兵,根本无法利用他们的马匹来优良皇朝之内的本土马驹,此乃阳谋。

君长安是从来不看这些细节的,君长宁或许知道,但他无法在这些小事上和君长安争吵,至于赫连城,只要他一开口,君长安恨不得立刻与他唱反调,而为了此事与皇帝撕破脸皮显然不是良策,毕竟大麓都还不是他的。

所以这些繁杂的小事从来没有得到解决过。

但现在不一样了。

向求欢本着成为传世名士的想法,决心要把以前的旧账全都翻一遍。

她就是这片土地上未来将要流芳千古的名士!

向求欢唇角笑容越发温和,笑得扶风使者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恋爱趴过,进到事业线阶段。

敛元元:不是我说,在场的都是辣鸡。

敛元元:我终将成为在座小国的爸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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