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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悯怀面无表情的跟着几个弟子,跨出大殿的门槛,向左边一拐,消失在了季尘潇的视线之内。

偌大的大殿只剩季尘潇和两位长老,天色已经全暗,殿内的油灯又添了几盏,晃动的灯光闪动,如同季尘潇犹豫不决的内心。

他站在殿中央那被擦得发亮的墨色地砖上,心中莫名担忧起秋悯怀的安危来。

说起来,他虽然嘴上是认了秋悯怀作师尊,但心里可一刻都没有承认过。即使二人达成同盟,也不过是利益关系罢了,说是友谊都有些过分。

犹豫了一会儿,他双拳一握,自叹一声,迈开腿便追了出去:“你们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见季尘潇追了出去,秋袭香眉一皱,想要呵斥,秦勉之却先开了口。

他哈哈一笑,指了指门外的方向道:“这小子,讲义气,有情有义,我喜欢。”

既然秦勉之都说喜欢了,秋袭香也没有当着人家的面硬怼人家的道理,他是脾气不好,可论教养,他若说自己不好,就没人敢说自己好。

秋袭香看了乐呵呵的秦勉之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勉之兄若是喜欢他,不如收归你派门下。反正这野泼崽子是一心求仙问道,在哪家不一样?”

闻言,秦勉之忙摇手道:“我可不敢。月白兄你一世英名,对妖魔洞察敏锐,却洞察不出人心。”

“我要洞察人心作甚。”秋袭香板着块脸嗤道,“你到与我说说,你洞察出了什么?”

秦勉之扶椅背慢慢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负手望着门外沙沙作响的垂柳:“你自己的孙儿,你自己应当最了解才是。我洞察出什么又有何用?”说着他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月白兄呐,人与人之间,心意若不互相传达,是会后悔一辈子的。你如今也没几年了,难道就没有想过跟你那好孙儿好好相与几日?”

秋袭香“哼”了一声:“我与他向来长幼尊卑分明,这有什么不好?这才是最好!”

秦勉之一脚跨出大殿门槛,顿了顿脚步,扭头看了秋袭香一眼,眯着眼睛笑道:“你难道要他恨你一辈子?哎……我先走一步,回去抱抱我那宝贝孙女,自己慢慢琢磨琢磨吧。”

空旷的大殿此刻只剩秋袭香一人,他缓缓站起身来,拿起挂在腰间的一块做工极其粗糙的玉佩,嘴里喃喃念了一句:“……元儿。”

.

季尘潇一路追着秋悯怀到了一个四四方方有天井的小院子里。

院子不大,只有两间厢房。院子正中整整齐齐放着一排长凳,长凳附近的墙边立着一排胳膊粗细的长棍,也是整齐排列。

秋悯怀与几名带他的弟子刚刚进门,便被追上来的季尘潇喊住:“你们等等。”

秋悯怀闻言转身,表情略微愕然:“你跟来做什么?”

“救你啊。”季尘潇道。

那几名带秋悯怀的弟子也纷纷看向季尘潇。

季尘潇天生气质里就透着一种强大的气场,竟令这些入世不深的半大小孩产生了敬畏心理。

其中一名弟子看左右几个人都不敢说话,只好壮了壮胆子,结结巴巴地对季尘潇道:“你你你……你别乱来啊,这是长老的吩咐,不可违抗。”

“对对对……”其余几名弟子连连点头附和。

“你还嫌给我填的麻烦不够多么?”秋悯怀微微蹙眉,“出去等我。”

季尘潇偏不听,他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四下打量着这个小院子,双手抱在胸前砸着嘴道:“啧啧啧……看来你们钰珏派很喜欢打人啊,这么多长凳和棍子。”

心中更叹秋悯怀可怜。

秋悯怀:“你不要在这胡闹……”

不等秋悯怀说完,季尘潇转身打断他:“我替你挨这四十杖。”

这句话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秋悯怀闻言愣住了。

“哎……”季尘潇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你别误会,我呢,是看不惯你总是被那几个家伙欺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今日我若是坚持与那老不死……长老争辩几句,说不定你也就不用挨这四十杖。”说着,他抬眼看了看秋悯怀的反应。

秋悯怀脸上的愕然逐渐收敛,变为面无表情:“不必。”

“看在你在那玄猫面前拼命护着我的份上,”季尘潇上前与秋悯怀面对而立,“就当给个机会,还你个人情。”

说着他凑近了贴到秋悯怀耳边,“我在你手中已经有把柄了,再欠你个人情,我岂不是永无翻身之日?今日这四十杖,我还就要替你挨了,以后咱两清,谁也别想压谁一头。”

说完,他将身子正了回去,转身便直接往长凳上一趴,拍拍自己的屁股,抬头对几个弟子道:“来,照这打。”

几个小弟子面面相觑,到墙边拿了棍子,却也不敢动,站在原地。

“快啊,”季尘潇催促道,“待会儿我反悔了啊。”

几个弟子平日也受秋悯怀照顾不少,说实话,要打秋悯怀他们也是于心不忍的,既然有人愿意替他们敬爱的秋师尊受罚,当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犹豫了片刻后,便提了棍子上前去将季尘潇围住。

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的秋悯怀见几个弟子居然真的打算让季尘潇代替自己受罚,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一把揪住季尘潇的右手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他提了起来。

“你再如此胡闹,”秋悯怀瞪着季尘潇,“我便将你逐出师门,永不得再入钰珏的大门。”

说罢,不等季尘潇应他,便将他提着快步走到小院子门口,往外一扔,随即将门重重关上,插上了门闩。

季尘潇赶紧爬起来拍了拍屁股,趴在门上用力拍了几下:“喂!秋悯怀,你过分了啊!我可是好心好意,你不领情算了,竟然还敢把我扔出来。行,你自己挨这四十杖,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话音刚落,院内便响起棍棒的闷响,却没有秋悯怀的声音。

一杖,两杖,三杖,四杖……

季尘潇不自觉的数着,心理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这秋悯怀是什么钢筋铁骨,被这么粗的棒子打在身,居然一声都不吭?不会是被打死了吧?!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紧,赶紧趴在门上,想从门缝里看看里面的情况。但秋悯怀在的位置恰好不在门缝可见范围之内,他便拼命挤着脸想朝两边看看。

看了一会儿,还是看不到秋悯怀,他才离开了门面,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反常。

我在这瞎担心个什么劲?他这四十杖是自找的,关我屁事,我有毛病吗?

这么想着,他干脆嗤了一声,转身迈腿便要离开。

可是心里竟然还在默默数着:十二杖,十三杖,十四杖……

正在这时,他隐约听到一声闷哼入耳。声音极其细微,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的幻觉。

但没过片刻,杖落后又传来一声闷哼,比刚才那一声稍稍大一些,却还是听不太清。

此刻季尘潇心中数道:十八杖,十九杖,二十杖……脚步不停。

第三声闷哼入耳。

季尘潇脚下一顿,习惯性的添了一下上唇,旋即蓦然转身,又快步回到了院子门前。

闷哼越来越频繁。

季尘潇站在门前环顾四周一圈,发现不远处的院墙旁有一棵歪歪扭扭的树,便快步走到树前,抬头看了一眼这棵树的冠顶,双掌一合,搓了搓掌心,脚下用力一蹬,“噌噌”几下便上树去。

到了与墙同高之处,便转身一跃,跃上墙头,稳稳蹲在了墙头之上,片刻不待便朝院内望去,一眼便看到了秋悯怀。

此时他心中已经默默数到了三十四杖。

长凳上的秋悯怀双手死死抠住长凳前方,恨不得将十指都抠进这长凳中去。

额头,两颊,背部,几乎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被汗水浸湿,臀部的一片血红在这漆黑的院落中都显得显眼。

他浑身颤抖,口中咬着一条粗粗的布巾。棍棒每击一次,他便浑身僵硬紧绷,闷哼一声。

两边挥棒的弟子皱着眉头,眼中虽透着心疼,却还是不得不继续。

季尘潇蹲在墙头,虽然嘴上说着“没死就好。”但心里还是紧紧地揪着,秋悯怀每挨一下,他都跟着不由自主的心头一颤。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小弟子手中的棍棒终于停了下来,季尘潇揪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松了些。

一轮明月不知不觉中已爬到半空,出奇的亮,将秋悯怀侧脸上如瀑的汗水照的清晰。

几名弟子赶紧到墙边放了棍子,又快步跑回秋悯怀身边,担心道:“秋师尊。”

秋悯怀面色惨白,将口中布巾吐出,咬着牙便要起身。

几名小弟子赶忙上前去扶,却被秋悯怀拒绝,于是他们只得乖乖站在一旁担心的看着。

这秋悯怀,死要面子活受罪,活该。季尘潇心道。

只见秋悯怀奋力支撑起身子,双腿剧烈颤抖着站起来,往前挪了一步,双腿却已经使不出任何气力,膝盖一软,眼看就要摔了。

此刻的季尘潇心中一片空白,双脚却自动动了起来,猛然一蹬,直接跳进了院内,以他现在所能及的最快速度冲了过去,同时转身,身子一躬,肉垫似的半蹲在了秋悯怀身前。

那几名弟子虽然见状也上前去扶,速度却完全不及季尘潇,才跨出两三步,只见一个人影在眼前一晃而过,秋悯怀便向前一倒,伏在了季尘潇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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