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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钓媳妇

丞相家的孙女张如兰,也是京中颇有名气的才女之一,家世在此,又却有几分才情,亦不似赵怡燕那般沽名钓誉,容姿出众,现下到了婚配的年龄,在京中夫人之间可是炙手可热。

景湉期私下评估了一番,以这一位资质其实入主东宫也是使得的,和济世阁的少阁主,亦是十分相称。

张如兰今日穿的比她可庄重多了,藕粉色的衣裳将她称得肤白胜雪,梳的高髻,行动之间风姿卓然,不闻环佩之声,当得起大家闺秀一词。

景湉期一瞧,果然与叶昰倾十分登对。

张如兰与圣上见礼,赵溶见她手上已经拿了支笛子,显然今日也是想就此机会一展技艺,问到。

“不想你竟是自己带了短笛?”

“今日群英荟萃,臣女不过想着助兴而已。”张如兰丝毫不曾矫揉造作,坦然答之。

“好!如此便好好助兴,你二人的琴与笛,不知是琴胜了笛,还是笛胜了琴。”赵溶见她如此,愈发来了兴致,对二人道。

景湉期虽然面上恭恭敬敬应承了下来,心中却是无奈得很,她今日可无心与谁分什么高低,况且但就乐器而言,琴声本就不如笛声高亢嘹亮。人都道古琴娱己,这乐器若是在幽静之处弹奏,倒是颇有余韵,与笛声和之,却是勉强。

张如兰与景湉期一前一后上了乐师们演奏的高台,景湉期在琴桌前坐定,信手试了试调子,看看音可准。

“不知娘子今日要奏什么?”张如兰问到。

“既是武艺切磋,破阵曲如何?”景湉期调好了音,提议如此,这破阵乐之中滚拂较多,弹起来比较有气势,在笛声跟前不太吃亏。

“甚好……”张如兰也晓得景湉期的意图,欣然应之,她先时见过景湉期颇为嚣张的模样,也想试一试她除了算数,究竟还有几分才能,能得王爷与世子如此看重。

景湉期虽有些赶鸭子上架之嫌,但是她就算不想赢,却也更不想输,若不然往后不知会被少阁主埋汰成什么模样,要是弹不好,先前可不是白白被叶昰倾敲手指头了。

破阵乐是古琴先起调,然后笛音和之,若有鼓乐,箫声是最好,只是乐人的长箫,已然被台上那二人当做剑使了。

景湉期奏出第一个音,台上那二人也摆开了架势,她晓得叶昰倾会武艺,只是先前他晨起练剑的时候,景湉期多半还在被窝中会周公,是以并未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过。

二人只是过招,力气并未使出几分,叶昰倾不如沈将军家那孙子壮实,但身法格外灵活,在对招的间隙,竟是还挽出几个花里胡哨的剑花来。

那小裙摆飘的,真像是一只开屏的大白孔雀招摇过市,还真是不给旁人面子,他如此出彩,那些小娘子定然是只看少阁主去了。

景湉期虽说陶醉于少阁主在台上舞剑,抚琴是手指可未停下,托叶昰倾严格教导的福,她闭着眼睛也能弹好,现下随着叶昰倾招式的起承转合,更是弹得投入,至于张如兰的笛音如何,她已然全不在意。

随着台上奏乐之人的一曲终了,叶昰倾与沈潜也恰好收势。

乐声方停,就听圣上击节赞到。

“果然是后生可畏!都是好儿郎,赏!!”

圣上显然是对这表演极为满意,兴致比之先前听那些进士们做应制诗要高多了,让徐公公拿了此次备好的彩头赏给几人,倒也没再多夸,又点了几个京中子弟上来进行才艺展示。

虽说先时圣上有言,想要景湉期与张如兰在琴与笛中分个高下,一曲终了之后,倒是无人再提及此言。只是在几人告退之时,景湉期觉着那张丞相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让她十分不适。

“怎的,丞相可是觉着了凡大师这徒儿,琴艺尚可?”赵溶低声问到。

“回禀陛下,确实琴艺精湛。”丞相恭敬答道。

“朕听着……这琴声,有些霸道……”赵溶又道,细细看着丞相神色。

“老臣只听着好,却也听不出其它。”张丞相知言多必失,依旧如此说到。

赵溶见状,也不再问。毕竟赵溶赐了济世阁婚旨这一事,依旧秘而不宣,是以在当今皇上看来景湉期这琴声如此霸道,多半是因为丞相孙女掺和进来,故意为之。

可景湉期不知她的婚事早已板上钉钉,奏琴一事,却是本性使然。张丞相听来,小小年纪就霸道得紧,全然不顾孙女如兰如何奏笛,只一味让旁人附和她,原本笛音才是破阵乐中的主调,竟是为了能跟上琴声,险些被打乱了。

在丞相大人看来,景湉期自是有些小人得志的势头,上不得台面。

“我就说,承恩王府必是下了大功夫教导你,肯定错不了,改明儿我练剑的时候,就让你在旁给我弹琴!”韩月瑛见景湉期刚落座,连忙凑过去竖起大拇哥夸赞到。“就是这样的琴声才爽快,那些咿咿呀呀的,我听不得。”

“你长于北地,进过军营,自是最喜欢这些的。”九皇子也在旁笑道,“只是世子您一出马,却叫后来之人该如何是好啊!”

果然,叶昰倾一出马,其它的都是浮云,浮云到连景湉期都不记得后面又有哪家郎君才艺展示了,只记得叶昰倾那身段,那细腰,那大长腿,还有行云流水的剑术,令人回味无穷,若不是当时还顾着要奏琴,估计她直接就口水流了一地了。

看着这样的美人,这琴声,自然是有感而发,怎么会弹得不好呢!

想来其它小娘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叶昰倾这只妖孽,今夜又不知要入多少娘子的闺梦。

宴会结束之时,天色将晚,景湉期与叶昰倾同乘一车,慢吞吞的出了宫门,往王府的方向去。

夕阳给宫墙镀了一层暖色,倒是显得这个地方不似平日那么森冷。景湉期大约也是今日被美男所迷惑,兴奋之余,话又开始有些不着调了。

“古语曾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少阁主您下次还是收敛些,给京中其它郎君留条活路吧!”

请不要再散发魅力了!!

叶昰倾却也没有与她生气,反是一本正经,十分严肃的问。

“今日各家郎君基本都来了,你就未曾有心仪的男子吗?”

景湉期瞅了他一眼,十分不解,这一位怎么还是不放弃这种问题,什么时候那么八卦了,她笑着答道。

“您想啊?学生天天对着您,怎会有其它心仪的男子?他们没您有钱没您帅,说话谈天还不如您博学……有少阁主在此,学生又怎会看得上他人?”

天地良心,景湉期说的是真心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有叶昰倾这么一个十项全能的参照物在,她的审美标准不由得抬高了几个等级。

然而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是早几年的叶昰倾,必定可以听出景湉期意思就是说他长得好条件好,可今日的济世阁少阁主听来,却是……

景湉期看不上他人?不就只看得上自己了吗?

“是……是吗……”叶昰倾将扇子摊开,遮住了自己疯狂上扬的唇角。

果然,钓——还是很有用的!

可是生活就是如此残酷,叶昰倾还未因此高兴一天,琼林宴结束的第二日,九皇妃下了贴子约景湉期出去晚,他正因昨天某人的彩虹屁美滋滋,是以便欣然应了,放景湉期出府。

然而才出去了一个多时辰,跟班茯苓就风风火火跑回来了,哭丧着一张脸,像是事情十分难办。

“你倒是说啊!女郎何处去了!”叶管家被茯苓支支吾吾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就差抄起棍子揍人。

“女郎……女郎和九皇妃,去、去小馆了!”

茯苓说完几乎痛哭流涕。

“小的……小的拦不住,九皇妃说,若我再拦着,她就刺我一剑……女郎说,若小的回来告状,她也……也刺我一剑!”

显然,茯苓这是选择了被景湉期刺一剑。

“怪不得……”叶昰倾听了茯苓这话,方知今日为何她只带了茯苓出门,未曾带丫鬟,弄不好昨日不知什么时候,她与韩月瑛就商议好了。

“备马!”叶昰倾冷冷说了两字,回身就进了屋内,寒着脸提着一把宝剑出了门。

“少阁主……!?”

茯苓愈发惊恐了,看这情况,少阁主莫不是要去刺女郎一剑!?

“你说你……女郎还说什么了?”叶管家觉得茯苓实在是太不聪明了,依着景湉期的性子,必定还有交代。

“女郎说了,她只是好奇去看一看,让我保密,反正她是换了装去的,旁人也认不得,只要我不说,她回来了,府里也不会知道。”茯苓又道。

“那你回来作甚!?等女郎玩够了,一起回来不就是了?”叶管家拍了下茯苓的脑袋,忽得觉着这么说也不对。

景湉期毕竟去的是那种地方,还和九皇子妃一起!?

……

九皇子府上,下人们急匆匆的往府内禀报。

“殿下!殿下!世子、承恩王府的世子来了!”小厮连忙将在塌上补眠的赵易摇醒。

“来了……他来了就请进来啊!”赵易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刚想伸懒腰舒活舒活筋骨,却见叶昰倾已是在门外抱着剑冷冷看着自己了。

“世子,您这是昨日未曾与我过招,今日来讨教了吗?”赵易依旧不知事态严重,玩笑道。

“殿下,敢问九皇子妃何处去了?”叶昰倾问。

“不是……不是与你府上那位……”

九皇子觉着叶昰倾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他夫人不是约了景湉期出去玩吗,然九殿下终于想起什么来,似是如梦初醒。

“她、她们!该不会去了小馆吧!”

说到此,九殿下也几乎跟着暴跳如雷。

“她!她居然还真的去了!她竟敢……!”

见到赵易这模样,原本气急攻心的叶昰倾反而冷静了下来。

“你们二人可是又吵架了……”

九皇子见叶昰倾抱了一把剑,也跟着嚷嚷道。

“取我的剑来!不对,拿圣上御赐的那一把!”

见赵易如此,叶昰倾冷笑着用剑柄敲了他一下。

“敢问九殿下……你我如此大张旗鼓的去,她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府上的名声又该如何?”

无论是九皇子妃去逛小馆,还是九皇子去,或者是承恩王府的世子去,这消息也足够爆炸了!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九皇子妃已经去小馆了,还拐带了未来承恩王府的世子妃,现下九皇子殿下和承恩王世子叶昰倾,似乎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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