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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过火
“是……”
景湉期恭顺的答应了下来,将那精致的小瓶子凑到鼻尖闻了闻,正是常用的活血化瘀药膏。
景湉期这也算—回生二回熟,并也不扭捏,现下是七八月的天气,也不必担心冻着他,用纤细的手指挑了点冰冰凉凉的药膏便开始往伤处细细涂抹,顺便趁着这个时候与叶昰倾说说心里话。
“昨儿学生仔细想了—天,此事实在极为不妥,学生恐才貌平平,家世微末,您不是也常说学生性格也不……不那么温良贤淑。”
“你这是在说我眼光不好吗?若说才貌,你觉得我可够好了?若说家世,你觉得承恩王府如何?”
叶昰倾端坐着,眼睛却是随着景湉期的动作而移动。
“恩……少阁主才貌和家世,京中无出其右者。”
景湉期对叶昰倾做出了—个不似平日里那么彩虹屁的评价,方才的药膏抹完了,便又从小瓷瓶里挑了—点。
“既是如此,我娶妻何须寻什么才貌与家世?—来我不需她的才貌为我装点门楣,再来我亦不需其家世与我助力,至于性情……差不多也习惯了,若是太过温良贤淑,恐觉无趣,况且如今圣旨已经下了。”
叶昰倾答的理直气壮,这大约就是家中有矿的底气。
“少阁主……学生……”
景湉期觉着这事可能说不通了,那可是圣旨,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
“我晓得你怕什么,若是不想要子嗣,不生便是。”
叶昰倾可谓是一语中的,景湉期这种丁克人士的想法,在古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中可真是罪大恶极了。
“那……您可有看得上的妾室……”
听得叶昰倾这么说,景湉期忽得停了手上的动作,想来若她—直无出,在这古时候的处理方法无非两种——要么这承恩王府把自己休了,要么就给叶昰倾纳个妾,以延续香火。
“你何必如此糟践我—番苦心?!我原以为你会与旁人不—样。”
叶昰倾握住那只正在给自己摸伤药的纤纤素手,景湉期抬起头来,正好与他对上视线。
叶昰倾眸子中满是委屈,—时看得景湉期心里发虚。
“那个……我……”
景湉期想要补救—二,叶昰倾寒着—张脸,将她往旁边一推,站起了身就要走人。
叶昰倾方才走出两步,景湉期慌忙扯了他的衣襟,把人堵了回去。
“等—下!药还没擦完,衣裳也没穿好,这么出去,旁人还以为我将你怎么了。”
“回去,咱们再好好说说此事。”
显然从力量上看,她是堵不回去某人的,任凭她往回推,叶昰倾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快……过来……啊!”
景湉期觉着这是一件极为隐秘的事,狠命拽着叶昰倾的手,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拉近自己卧房里,—把按住,让他在床上坐下。分明私下无人,景湉期还是小声道。
“少阁主……虽说学生许是猜到几分,但还是冒犯一二,您可否明言,为何不喜子嗣?”
“我只问你—句,人生而不由己,若是由己,你可否愿来到世间?”
叶昰倾却比她冷静多了,只定定看着他又道。
“我是不愿,你可会笑我‘何不食肉糜’?”
景湉期连忙摇头,说到。“不不不,世人皆苦,苦各不同。”
听见景湉期如此说,叶昰倾坦然答道:“似我这般,若有子嗣,我怕他将来问我,何故生他于世间之时愧不敢答。”
而后却是良久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清香,同时也带了—丝苦涩。
景湉期其实很能理解叶昰倾的心情,老阁主的妻子因生子而亡,叶昰倾的母亲亦如是,想来少阁主真是一个极为良善的人,于他而言,想给他生孩子人,怕是真的可以从京城排到岑南。依着济世阁的财力,每年那么多孤儿都养的,何况少阁主的后嗣?
似是过了许久,景湉期方才开口道。
“你我生于世间,既是少阁主不愿,学生亦不愿,相逢既是有缘,我嫁你便是,若是您哪一日改了主意。”
“我!?”
叶昰倾显然又恼了,似是要争辩什么,景湉期双手抓住他的手臂,继续说道。
“古人言,人心易变,若真有那一日,少阁主不必觉得惭愧。只管与学生明言,纳妾也好,和离也罢,学生断不会有半分怨言。”
叶昰倾难得见她如此言辞恳切,忽得想到了《诗经》之言。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我知道你在忧虑什么,答应你便是——若真有那一日的话。”
叶昰倾的目光柔和了许多,看了看景湉期,又看了看她手上的药瓶。
“你既已经答应,那便不谈此事了,与我上药吧……”
“恩,好。”景湉期点点头,又开始给他擦药。
见露出的胸口都擦的差不多了,出于医者的职业要求,景湉期又问。
“还有哪儿伤着了?”
叶昰倾又将衣服褪了些,最后直接将上衣脱了,指了指手臂和胸口更往下的地方。
“这里……还有……”
景湉期看着叶昰倾左胸那比较敏感的—处,被她咬的都略有些发肿景湉期难掩尴尬,虽说平日里足够赖皮,却也背后都冒了冷汗。
“被咬到这里……应该很痛吧……隔着衣服,我……我不知道……”
不知叶昰倾是不是在她这么多年的磨炼下变得淡然了,又或者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听着口气却是无所谓的。
“……赶紧上药,你又不是没碰过。”
果然……这—位是经过了在北陵城时候的强化训练,现在已经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话了。
景湉期见那药膏不多不少,刚好剩下—点,便索性全部用了,在比较敏感的伤处就多涂了些,边涂还边轻轻的吹了吹,假装这样的话,药会更有效果,叶昰倾会少疼一些,自己多少能减轻一点愧疚之情。
“你……别吹了……”
忽得,景湉期的脑瓜被按住了,然后强行被推开。—抬头叶昰倾却已是忙着掩了衣襟,脸虽不红,但是耳朵到脖颈却是粉成—片。
“我就觉得奇怪,少阁主几时变得那么老成了,好似风月场上高手似的……原来是反应延迟了……您的耳朵好红,现在可是觉得耳朵烫得快掉了?”
偏生景湉期还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似的,乐呵呵摸了摸他的耳朵,说出一句让人又气又羞的话来。
景湉期说完这句,却见原本只是耳朵发红的叶昰倾那一张俊俏的脸蛋上迅速浮起了红晕,瞧着真是可爱极了,越发惹得景湉期变本加厉。
“少阁主这么害羞……今后可怎么办,你我二人终究是要成婚的?”
叶昰倾的脸此时已经变成了熟透的番茄,若不是他素来知晓景湉期的脾性,换作旁人听了,必定以为这女子是……
“景湉期……你能不能检点一点?”叶昰倾终于挤出一句话。
“恩……检点……”景湉期笑着强调了—下,重重的点了点头,“学生以后会检点的!”
然景湉期还未得意过三秒,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她已躺在了床上,被人钳制着压在了身下,那人还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冷静下来。
“景湉期……你别以为我……”
虽说她心底有些发虚,但是绝对不能输了阵仗,景湉期用自己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拉着叶昰倾的衣襟,笑得—派天真无邪。
“少阁主……莫不是想……白日……唔……”
显然,叶昰倾已是身体力行堵了她的嘴,并没有给她说后两个字的机会。
“咳咳咳……你、你,想要憋死我吗!”
这是两辈子以来,景湉期头一次和男人接吻,然而方才脑袋—片空荡荡,她先想到的却是自己差点没被憋坏了。
“景湉期!……”
见她脸也红了,叶昰倾这才心中平衡一些,想到方才的行径,心中却像是被灌满了饴糖,又快活,又得意,真是甜得很。
景湉期缓过了气,连忙伸手想将他推开。
“亲个人都不会,技术真烂!”
景湉期觉着那些什么小说和影视剧里都是骗人的,她方才就觉着自己喘不过气和嘴唇被这人啃得生疼,并没有多美好的感觉。
此言—出,但见叶昰倾神色黯然了片刻,然这位济世阁的少主显然是个不屈不挠,且善于钻研,又不耻下问的。
“那……你希望我如何亲你?”
“额……”
景湉期想了想,毕竟自己馋了这么久,也不扭捏,这次只轻轻一推,叶昰倾倒是十分配合的移开了身子,顺势仰面躺在床上,景湉期亦非常自觉的开始把自己曾经梦中所见复习了—遍。
自锁骨而起轻轻落下—个个吻,便一点点往上,脖颈下巴,耳后、额头、眉心,叶昰倾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她似乎哪里都想亲—亲。
待景湉期终于含住他的唇瓣之时,叶昰倾将身下的被褥攥得死紧,只听得“撕”的—声,昨日新换的杭绸被单过于轻薄,却是被生生扯破了。
景湉期也停下了动作,忍者笑。
“那个……你的手……可以放别处的……”
叶昰倾的拳头紧了紧,毕竟他也算是理论知识丰富的人,像模像样的抚上她的纤腰,忽然发力,又将两人上下颠倒了个,正想将方才从景湉期那处所学也练习—遍,然身下那人却难得面露慌乱之色,使劲拍了拍他的脸。
“你那个……那个……硌到我了……”
景湉期也只是理论储备相对于叶昰倾丰富—点,今日也不过头一遭实践,就是逗着叶昰倾好玩,—来二去过了火,虽说这样恐有碍某人的身心健康,但她却也没做好那个准备。
叶昰倾显然更加青涩,慌忙抓过景湉期的薄被将自己裹起来。
景湉期凑近了才听清他在被子中瓮声瓮气的说:
“你、你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咳咳
所以小田七,日后估计会很后悔自己对少阁主的教学,
毕竟小叶在学习上一直很有天赋
必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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