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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微博没什么新闻,时阮刷一会就无聊起来,起身打算去倒一杯白开水喝。
可转头,她便看见门口站着的人。
段安初带着棒球帽,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远远地站在门口看着她。时阮脑海中瞬间变得乱糟糟的,下意识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段安初取下墨镜:“时阮。”
时阮这才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呼,她心中懊恼的低下头,那边段安初已经走过来。
看着面前的黑衣段安初,时阮心中五味杂陈:“不好意思,我刚刚太惊讶了,没有别的意思。”
段安初摇摇头,目光盯着时阮:“是我太唐突了,本来今天应该是别人来的,可是我打听到他要来给你上课,所以悄悄代替了他。”
时阮懂了,大家都是娱乐圈的人,段安初这是收到了风声。
这么一说他出现在这里就很合理,时阮没有那么震惊了,眼睛看向段安初:“你是偷偷来的?束修文知道吗?”
段安初脸色变幻,但最后还是温柔道:“他不知道。”
时阮这才想起来,段安初跟束修文也是情敌关系呢,而且他们关系更尴尬。
束修文是阮笑的经纪人,而阮笑跟段安初曾经合伙干过工作室,也就是说束修文跟段安初以前肯定常常见面。
时阮心中唏嘘不已:“那你这样偷偷过来没事吧?云姐没说什么?”
段安初摇头:“她也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南海市之后,我还没有跟她见过面。”
时阮:……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躲到这里原因之一就是为了躲段安初跟商彦,现在却被段安初找上门。
如果他问自己恋爱的事情怎么办?时阮压根没有这方面想法,她只能赶紧说:“那你先坐一会,我下楼去给你倒茶。”
察觉到她要走,段安初眼里有些着急,轻声说:“时阮,我不用喝茶,我只是想跟你聊一聊,确定你过得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
不管怎么样,时阮松口气:“好吧,那我们,”时阮环顾自周,“我们在沙发上坐一会,待会儿我还有美术课,可能时间不太多。”
段安初眼里失落。
虽然刚刚一句话带过,但其实他想了很多办法才找到时阮,尤其是在得到她的消息后,不惜威逼利诱人家给他一天时间。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让他来别墅可是冒着得罪束修文的危险。
段安初不确定自己下次还能不能来,自从时阮跟着商政消失,他的心脏就没有好过,可现在时阮看见他不高兴,段安初又怎么开心的起来?
他脸上挤出苦笑,眸子看着时阮:“好,我们坐下来聊一聊。”
时阮也知道他不高兴,甚至知道段安初不高兴的原因,可这件事她没有办法改变。
两人坐下后,时阮抢先把自己最近的遭遇都说了一遍,还说自己想向束修文学习当经纪人。
段安初挤出微笑:“那也很不错,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第一个签约的艺人。”
时阮:“……”
这份情意太重了,时阮只能打哈哈:“那云姐不得宰了我。”
段安初沉默一下:“不会的,她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时阮摸摸手上的空杯子,段安初发现她的尴尬,顿了顿道:“时阮,你不需要这么大心理压力,我不会求你回报我什么,更不会勉强你跟我在一起。”
“你就把我当做朋友,我们慢慢相处,好吗?”
时阮眼观鼻鼻观心,想到束老师的犯贱论调,可真正实施起来还是非常困难。
她好像不能忽略别人的真心,时阮心底叹口气:“可是我觉得我如果明明知道你的感情,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跟你在一起,那就像欺负你。”
段安初微笑起来:“你怎么欺负我?你一个女孩子欺负我一个一米九的大汉?”
时阮不说话。
段安初说:“要真是这样,我还巴不得你欺负我,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身边。”
说完这句话,段安初自己先有些尴尬,甚至耳朵都悄悄红了,他不敢看时阮:“上次你走的太急,行李都还在我那儿,这次没办法给你带进来,下次有机会我想办法给你,好吗?”
时阮嗯一声:“谢谢。”
段安初见她不说话,突然道:“对了,我是来给你上音乐课的,这方面我还是稍微有些理解,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时阮一愣,眼睛看向段安初,发现他表情比刚刚好了许多。
段安初这么放松,时阮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她想了想说:“那我把钢琴本拿过来。”
段安初摇头:“不用,我跟你一起过去。”
时阮嗯一声,两人一起坐在钢琴前,时阮低着头把自己的钢琴本递给段安初。
“这个地方我总是连不上。”时阮说:“束老师每次说教我教我,但一次都没教明白,我怀疑他自己都搞不明白。”
段安初笑起来:“其实他根底不错,但太多年不接触这个了,当音乐老师估计有点困难。”
时阮觉得自己找到束修文缺点,忍不住乐开花:“对呀,他弹的根本不怎么样,所以我才学不好,段老师你今天要好好指教我,下次我好怼怼他。”
段安初一愣,恍然觉得自己没见过时阮这么开心的样子,他心中不知道突然慌乱,手上的钢琴本直接砸在琴键上。
练习室里一阵乱响。
时阮连忙把本子捡起来,莫名看向段安初:“怎么了?”
“时阮你跟束……”段安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话头,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跟束修文关系好像还不错。”
时阮脸色自然,把本子放好:“还好吧?我跟束老师交流都是上课的事情。”
段安初嗯一声,暗地里深吸一口气:“那你哪里不会,我教你。”
段安初来的有些晚,很快上课时间便过去了,时阮起身要送他下楼。
段安初摇摇头:“不用了,免得楼下阿姨怀疑。”他顿了顿,眼睛真诚的看着时阮:“下次我还能来见你吗?”
时阮连忙说:“还是算了吧?被发现倒是小事,关键我觉得我还是需要再冷静,我们的关系……我希望再想想。”
段安初眼睛里又失望,又想到束修文,甚至商政。
段安初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时阮,如果你把我追求你当做你欺负我,我还是要说,以后你可以多欺负我,没关系的。”
时阮:……
段安初这次是耳朵红,脸蛋也红,他飞快把墨镜戴上:“那我先走了,晚上给你发消息。”
时阮脸也有些红,杵在练习室门口送段安初离开。
接下来上课,时阮都有些心不在焉,只能想着束修文教导她一定要专注,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课堂上去。
可课间休息,她就忍不住想段安初说的话。
现在这个样子,时阮也不能把段安初对她的感情定义为纯粹的替身,可真要说接受段安初,时阮压根没这个想法。
关键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段安初要追求她,她到底要怎么拒绝?好像怎么拒绝人家都不听。
就当做犯贱?这么说也有点无情。
时阮苦恼的很,尤其想到段安初晚上还要联系她,她更加脸蛋皱巴巴,恨不得长出皱纹来。
时阮现在习惯向束修文学习,她左思右想不知道怎么办,心想要不然向束修文打听打听?
可这话不能直接问。
时阮在心底计算一番,吃晚饭时还在苦苦思考这件事。
阿姨跟她关系好,以为时阮不开心,吃过晚饭后拉她到后院里活动,把开花的粉色瑞典女王全部给剪了,插,在客厅的花瓶里。
八点,束修文到家。
时阮装作听到他的动静才回头,一本正经说:“束老师下班了啊?”
束修文挑眉:“你在等我?”
时阮大惊,心道难道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赶紧说:“没有啊,我在看电视。”
束修文笑起来,走到时阮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等我就等我,现在你们年轻人谁看电视了?”他目光顿了顿,看向粉色的瑞典女王,眼里顿时化开水来。
这么晚工作回来,一个女孩子在等着你,桌子上还摆着浪漫的花,没有男人会不开心的。
束修文目光看向时阮:“说吧,是不是闯了什么祸?”
时阮心虚:“我在家能闯什么祸?我就是有点问题想咨询你,你要是回答就回答,不回答也没什么。”
束修文靠在沙发背椅上,手指松开领带,语气故意淡一些:“你可以随意提问。”
时阮见他放松的样子,也是没别的办法了,咳了咳说:“束老师,我有一个朋友,就是一个朋友啊,她最近被人追求了,但追求这个人跟她……嗯,跟她闺蜜谈过恋爱,我这个朋友就觉得不靠谱,虽然都是过去的事情,但总会怪怪的吧?毕竟跟闺蜜谈过呢。”
束修文放在领带上的手指一顿,镜片后的眼睛放出凌厉的光,语气更是凉薄:“很简单,让你这个朋友把名字交出来,我来帮她教训这个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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