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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波无中生友不太高明,时阮看束修文表情就知道他猜到了,一时之间满脸尴尬。
束修文这时已经冷静许多,直接问:“是段安初吗?”
时阮心中震惊:“你怎么知道?”
束修文嗤笑:“稍微想想就能猜中,一个新的音乐老师,跟这个有联系不是他还是谁?”
时阮尴尬的很,只能道:“确实是段安初,他也是拜托的别人才能进来,束老师你能别找那个人麻烦吗?”
束修文目光看着时阮,语调变得缓慢:“为什么替陌生人求情,怕段安初为难?”
时阮下意识摇头:“不是,是觉得没必要,还有上次那个形体老师好像也没来过了,我知道束老师你很严格,但对待这些小事不用那么认真吧?”
束修文心中冷笑,把领带彻底松下来:“不行,小事如果不教训,等她下次给我闹大?”
时阮没话说了,心中对束修文严格等级又有了全新认知。
束修文目光却看向她,一会突然说:“段安初在追你?”
时阮心里一动,心道虽然我有一个朋友系列没成功,但束修文似乎有给她解疑答惑的动向,她马上说:“嗯,算是追吧,给我表白了。”
“具体说说。”束修文。
时阮犹豫一下,把段安初说的高中时误会陈述一遍,当然她没说阮笑是穿越者,只说她冒充了她的身份。
束修文听后沉默。
毕竟阮笑也是他前女友,时阮其实也知道其中关系复杂,但束修文给时阮的感觉非常成熟,不会因为感情问题影响判断。
果然,束修文沉默一会说;“既然已经认错人,不管是不是阮笑欺骗他,他自己也眼瞎了,他们谈过恋爱是事实,而且阮笑兜兜转转还是选择跟他在一起。”
时阮心道,这个兜兜转转用的好,就是束老师自己也兜兜转转的一个环节。
她心中有些感叹:“那束老师你的意思是我最好别跟段安初在一起?”
束修文眯起眼睛。
时阮看不懂这个表情啥意思,眼巴巴问:“束老师,你是这个意思吗?”
束修文说:“你知道谈恋爱是怎么回事吗?”
时阮傻眼:“啊?我问你问题,你干嘛问我这个?”
束修文说:“你喜欢段安初吗?知道谈恋爱是怎么回事吗?”
时阮有些不高兴:“我不是问这个。”
束修文从沙发上起身,居高临下睨着时阮:“你要是真喜欢上段安初,就根本不用咨询我这个,喜欢他了你还有理智思考这些?”
“归根结底,你就是没有动心而已。”
时阮:“……”
好像真是这个样子?
难道真是这个样子?
时阮稀里糊涂,看束修文就要回房,连忙从沙发上起身追他:“束老师你别走,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把思路理清楚啊!”
束修文没理她,大长腿飞快往电梯走。
时阮心急,没管脚有些疼小跑步往前追,可不知道怎么脚跟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时阮疼的啊一声,差点原地摔倒。
束修文已经走到电梯内,目光看着呼痛的时阮却没有动作。
电梯门慢慢拉上。
时阮心里生气,眼看追不上,而且束老师无情的很,她也懒得看电梯了,在原地把右脚抬起来,艰难的金鸡独立想要看看右脚脚踝。
可旁边没有东西能扶着,这个动作有些难度,时阮想了想决定还是跳回到沙发上去看伤口,正准备站起身,突然有一只有力的手扶住她的左胳膊。
时阮一愣,抬头看见去而复返的束修文,眼睛顿时发亮:“老师你回来了?”
束修文目光看着女孩子带笑的美眸,另外一只手也扶住了她:“我带你上楼。”
时阮心道束老师也不是那么无情啊,连忙笑眯眯说:“谢谢老师。”
家用电梯面积不大,时阮进电梯之后便松开束修文,双手握在电梯扶杆上面。
束修文转身把电梯按键按到3,并不回头看时阮,可他的眸子却无意在电梯倒影看见了时阮,小姑娘白皙的手指抓着栏杆,时不时还低头看看自己的脚裸。
像一只小天鹅。
束修文移开目光,又看见时阮侧过头,目光似乎有些好奇的打量他。
束修文心中一阵烦躁,干脆闭上眼睛不看。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三楼。
束修文转身去扶时阮,时阮也没多客气,被束修文扶着蹦蹦跳跳来到房门口。
束修文没放开她,淡淡问:“房间里还有冰袋吗?”
“还有两个。”时阮乖乖回答,她以为束修文会放开她,没想到他居然跟着她进到房间里面。
时阮有些震惊,目光连忙朝着房间一看,幸好阿姨好像帮她收拾干净了。
束修文把她扶到小沙发上坐下,自己却半蹲在时阮面前,他淡淡问了一句:“不害羞吧?”
时阮:?
时阮脚上穿的是居家拖鞋,束修文直接给她拿下来,看到女孩子光洁却红肿的脚踝。
明明前两天已经好了。
束修文眉头皱起来,语气冰凉:“你可真能折腾自己。”
时阮:“……就是刚刚太急了。”
“就算我回房,你有什么好急的?”束修文语气有点严厉,他起身走到时阮房门口,给阿姨打电话。
时阮远远看着束修文,也觉得自己刚刚追得太急,她心中一下子郁闷起来,嫌弃自己太笨。
不会影响收徒考评吧?
时阮心中顿时忐忑,隔着远远的看着束老师,想着要怎么挽救自己机智的形象。
那边,阿姨上楼交给束修文一个药箱,束修文说了声谢谢,没有关房门朝时阮走过来。
时阮瞬间戒备,见束修文在自己旁边坐下,拿出一瓶跌打损伤的药油。
时阮马上说:“束老师,我自己来吧。”
束修文没理她:“你自己把脚放在沙发上。”
时阮哦一声,想了想把两只腿都放在沙发上,自己侧坐着面对束修文,又伸出手:“老师,我自己来吧,是不是要揉伤处?”
束修文语气不怎么好:“有点常识,受伤了不能揉。”
时阮:“……我这是以前机智,没有受伤的经验,所以才不会处理。”
束修文呵呵笑了一声,把药油递给时阮:“那你自己学习学习经验吧,看你的智商可能跟着年龄下滑,以后肯定经常需要。”
时阮:“……”
抹药油并不是一件复杂的工作,别滴落在沙发上就行,时阮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然后拧开药油盖子往伤口倒药油,看见红色的药油要落下脚踝,就稍微用棉签沾一下。
不到一分钟,时阮就弄完,抬头乐滋滋看向束修文:“束老师,我这个学习速度很快吧。”
束修文没有理她,眸子看着小姑娘的白的透明的脚踝,又抬头看看时阮得意的傲娇脸,他伸手把药油接过来,起身去垃圾桶旁扔棉签。
时阮见他收拾东西似乎要离开,赶忙说:“束老师陪我聊聊天呗。”
束修文说:“算加班吗?有加班费?”
时阮无语一下,觉得束老师今天对她格外不好,她也微微生气了,又想到人家拿钱办事确实没有给她解决私人感情的必要。
人家上班也很累吧?管她的破事干嘛呢?
时阮磨磨唧唧哦一声,唇微微抿着,好一会才说:“没有,那老师你去休息吧,我自己解决。”
束修文居然同意,从垃圾桶边走回来,提起沙发上的医药箱,居高临下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小姑娘:“我下楼了,再疼给我电话,带你去医院看看。”
时阮嗯一声,也学着他面无表情。
束修文提着医药箱的手蓦然用力,可他没再多停留,转身往门口走过去。
这时,背后的时阮手机突然响起来。
束修文脸色更差,回头看向时阮,见蜷缩着的她皱眉拿出手机看着,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束修文眼神变得更凉,提着医药箱回到一楼交给阿姨。
回到自己房间后,他扯开领带扔在沙发上,又取下眼镜去浴室里洗澡。
出来后,束修文穿着白色浴袍,长发湿润还滴着水,他径自走到沙发边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空无一个通话记录,也没有信息。
刚刚时阮的手机显示什么?
段安初发的消息吧?
束修文冷笑一声,他好像无所谓的样子,拿着手机往浴室里走,可突然烦躁的停住脚步,手上手机直接被抡了出去,嘭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可心头的怒火却还在燃烧,烧的心肝疼。
束修文又闭上眼。
不能管,管了那不是犯贱吗?
时阮摆明了对于情情爱爱一窍不懂,傻逼才会一脑袋栽下去犯贱,更可笑还要去争的鱼死网破。
见过那么多对阮笑痴迷的变态,在阮笑那儿也脱了身,难道在时阮这关过不去?
束修文想,这个贱,真没必要犯,也不能犯。
楼上,时阮接受到的确实是段安初信息。
段安初说到做到,说要晚上联系她就绝对会联系,时阮心中叹息不已。
段安初倒是没说啥,只是发信息道:【今天看见你太高兴了,都忘记给你说了,你变了好多。】
时阮不知道怎么回,又想到束修文说的自己不喜欢段安初,她叹口气:【谢谢。】
段安初说:【束修文没发现吧?】
时阮:【……发现你今天来过了,而且说要找今天那位老师麻烦。】
段安初并不在乎:【没事,我会帮他。】
时阮干脆打字:【段安初,我其实想好了,我之所以不能接受你的表白不是因为阮笑,而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你明白吗?】
发出去这句话后,时阮松口气,觉得这件事说清楚就好。
没想到,段安初很快回过来:【真的吗?你不是因为阮笑拒绝我吗?毕竟件事我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时阮,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但以后我一定会让你重新认识我,给我一个机会就行,好吗?】
时阮:……
这话还不如不说。
谁说的男追女隔座山?男孩子不要脸起来也很难缠啊。
段安初又说:【我以前没有追过女孩子,可能有些生涩,希望你不要嫌弃我笨。】
时阮觉得段安初这话太卑微了,赶紧打字:【没有。】
段安初:【那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时阮:【……】
段安初:【这样吧,既然他都已经发现了,那明天我干脆直接过来好了,反正是请老师,我免费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时阮没回话。
段安初心里紧张,握着手机也有些抖,他觉得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不积极一点,时阮可能真的被人家抢走。
他必须得厚脸皮。
段安初说;【时阮,你同意吗?我来当你的音乐老师,保证教的比所有人都好。】
时阮飞快打字:【不好吧,你来教我太大材小用了!而且可能对牛弹琴,我天赋不好。】
段安初:【没关系,你可以慢慢学,我会很耐心的。】
时阮干脆说:【你来我会很尴尬。】
段安初沉默一会:【时阮,你还是不愿意给我机会吗?即使我们之间没有阮笑,你也不愿意给我一点机会吗?】
【还是说你不想恋爱?】
【时阮,我真的只是要一点点机会而已,而且这不是给我,而是也给你自己机会,难道你一点谈恋爱的想法都没有吗?不需要有人陪吗?】
时阮面色复杂,最后说:【我更想做我的事业。】
段安初说:【那你更得接触我,把我变成你的艺人,难道你以后带的所有艺人都必须跟阮笑没有关系,还得保证对你没有一点点私人情绪?】
时阮:【……】
段安初说:【给我一个机会,就明天再见你一面,如果你还是不肯改变想法,我保证接下来一个月不打搅你。】
时阮看着那个一个月,终于心动。
虽然只是一个月,可时阮确实有些被缠怕了,难怪以前有个老话叫烈女怕缠男。
而且段安初不像商彦那样风风火火的个性,说起话来软乎乎的,你再怎么拒绝也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还不跟你诉苦,就是争取争取再争取。
给他一个机会,也同时给自己一个月的机会。
时阮实在没借口再拒绝,打字说:【那好吧,我给束修文说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
段安初说:【不用,我来跟他联系,他没有理由拒绝的。】
时阮今天跟束修文虽然没吵架,但确实闹得不怎么开心,她想了想说:【那你明天八点过后再跟他说,要不然他要找我要加班费o(╥﹏╥)o】
段安初:???
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段安初老老实实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才给束修文电话。
这时束总已经在办公室里,把昨天的音乐老师从道德伦理到工资水平骂了个狗血淋头,他话还没有说完,段安初的电话就打到路助理那儿。
阮笑没过世前,束修文跟段安初偶尔会见面,但彼此真正联系不多。
束修文作为业内数一数二的经纪人,同时还是一个制作人,想要得到他联系方式的人太多了,所以他的私人号码非常保密。
段安初的电话被路助理拿给束修文,束总瞥了一眼,直接说:“不接,让他滚蛋。”
路助理:“……”
音乐老师也还在,他颤颤巍巍不敢说话。
路助理小声道:“束总,这是段安初,不接不太好吧?”
束修文冰凉睨他一眼:“什么时候你可以为我做主了?”
路助理连忙把电话挂掉:“没有没有,不接就不接,这个段安初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线明星吗?不就是粉丝多如牛毛吗?不就是阮笑前男友吗?有什么了不起。”
束修文沉默一下:“你给他拨过去,说我在开会,有什么事直接告诉你。”
路助理嘿嘿笑起来,给音乐老师递眼色,后者连忙说:“束总,我知道错了,我先去人事那儿领罚。”
束修文没理他,这边路助理拨通段安初电话,笑嘻嘻问:“不好意思,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信号不好,束总正在开会,不知道段老师有什么事?”
在开会刚刚不说?
段安初心知肚明束修文不接他电话,要不是为了时阮他也没兴趣联系他,更不受吃这种闲气,段安初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我知道时阮差一个音乐老师,所以毛遂自荐。”
路助理看向束修文,嘴巴上还是笑嘻嘻的:“段老师说啥呢?您的身份给时助理当什么老师,她也就随便玩玩,能用得上您来教吗?”
段安初说:“我愿意就行,束总,我知道你在旁边听着,时阮那边已经同意了,你总不会阻拦吧?”
路助理小心翼翼觑束修文一眼。
束修文笑了,可说话时却平淡:“既然时阮已经同意,那段安初你自己去就可以了,不过那儿好歹是商总别墅,是不是要跟商总打声招呼?”
这话段安初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路助理被吓的魂不附体,觉得这段关系实在太太太复杂了!
怎么跟商政还有关系?
路助理心里一片卧槽的海洋,两只耳朵竖起来听八卦。
那边,段安初说:“我也有意跟商总联系,反正他带走时阮也只是不让她跟商彦见面,那我也可以做到。”
段安初说:“我可以申请签证,带时阮出国,也避免麻烦束总。”
束修文这下是真气笑了,用眼神示意路助理继续忽悠段安初,自己直接下楼开车回别墅。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他愣是缩短三分之一时间。
到达别墅后,束修文摘下自己的无框眼镜,眼里变幻莫测。
而这时,时阮正在无聊的写字帖,完全不知道段安初跟束修文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
教毛笔字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叫程雪。
因为不清楚内情,在程雪看来时阮就像是一只养在闺房的金丝雀,学习这些毛笔字也是打发时间而已,所以她对时阮不严厉,经常上课一半就跟时阮闲聊。
但这不代表程雪不喜欢时阮,相反她挺喜欢跟时阮聊天,觉得这个女孩子性格不错,好相处。
可时阮今天小心翼翼的,还偶尔会偷偷瞄手机。
程雪瞬间误会了,放下毛笔问:“时阮,你是不是跟束总吵架了?”
时阮一头雾水,其实她是担心段安初跟束修文说了没,她抬起头:“没有啊,我跟束老师吵什么架?”
程雪把时阮当做金丝雀,当然以为束总就是养小鸟的人,她见时阮表情还以为她不肯承认,叹口气道:“其实束总对你很好,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你们要互相谅解。”
时阮更加迷茫,解释说:“我真的没有跟束老师吵架,我干嘛跟他吵架?都是他单方面教训我。”
程雪更加确定两人出问题,语重心长说:“是不是因为他太忙了没时间陪你?你也别这么误会束总,他怎么会单方面教训你呢?你们是恋人。”
时阮瞬间被五雷轰顶,咋舌道:“程老师你说什么呢?我跟束老师不是那种关系,我跟他就跟我跟你一样,都是清清白白的师生关系!最了不起他是我的班主任!你是科目老师!”
程雪懵了:“什么班主任科目老师?你跟束总不是恋人?那你们住在一起?”
时阮说:“住在一起又不是住在他家里,再说也不是一个房间,甚至不是一个楼层,这里是……总之我跟他只是师生关系!而且是付了钱的金钱师生关系?”
“啊?”程雪这下有点猜不准了,她也有些迷茫:“可是我看束总好像挺喜欢你的。”
时阮莫名:“老师喜欢学生那种吗?”
程雪犹豫一下,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尴尬道:“那可能是我弄错了,但束总是真的挺看重你,我觉得不是什么学生跟老师。”
时阮不赞同的很,摇头道:“程老师你别瞎猜了,喜欢我?我又不是没人追,不知道喜欢我什么表现吗?”
程雪:?
时阮下意识道:“就是段……嗯,就是追我的人都是好言好语的,不愿意说一个不字让我不高兴,态度又特别谦卑,束修文?他巴不得毒舌死我,有时候跟训孙子似的,这要是喜欢我,我拿头给你道歉。”
束修文站在门口,刚好把这句话从头听到尾。
他没有让时阮拿头给程雪道歉,也没有给时阮道歉,而是动手敲敲门,让里面谈兴正浓的两个女士知道他来了。
程雪马上站起身:“束总。”
束修文说:“我有点事要跟时阮沟通,你今天就先下班吧。”
程雪答应好,连忙收拾好东西离开了,不过走之前还同情的看时阮两眼。
时阮正疑惑束修文怎么突然回来,又想到八成是段安初跟他说当音乐老师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束修文为什么赶回家。
要练习毛笔字当然得有一张桌子,而且这张桌子很大,平常都是时阮跟程雪一人坐在一头。
束修文懒洋洋坐在程雪的位置,眼神瞅着她。
时阮正准备说话,那边束修文突然问:“你同意段安初当你的音乐老师?”
时阮说:“是的,我们谈了条件,所以我先答应他。”
束修文继续问:“什么条件。”
时阮心道你昨晚不管,今天问个屁,但是嘴上还是老老实实道:“见他一面,再拒绝他一次,他说保证一个月不来打搅我。”
束修文笑了:“好啊,想不到段安初犯贱都犯成这样,上赶着被拒绝,还只能保证一个月不见你。”
“这得贱成什么样?”
束修文语气鄙夷,却突然凑近时阮,眸光看着她的眼睛:“他对你这么卑微,你都不考虑一下跟人家交往?”
时阮莫名其妙,还觉得束老师眼神有些怪怪的犀利,她屁股朝后挪了挪:“束老师你这算是加班吗?应该不算吧?”
束修文突然沉默,气的牙疼,半晌才说:“时阮,打人犯法,要不然我肯定不止毒舌你,还要揍你。”
时阮:……
束修文这会终于冷静下来,他坐回在自己位置,目光看着时阮一会:“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姐姐分手吗?”
时阮没想到束修文突然提到阮笑,有些难以置信,可更多是好奇:“不是因为她选择段安初吗?”
束修文说:“因为我跟商总意见一致,你姐姐确实非常有魅力,但她就像毒品。”
时阮懂了:“我知道了,就像文艺段子里形容漂亮的女人,就说她们是艳丽妖媚又危险的罂.粟花。”
束修文摇摇头:“她担不起这个称赞,阮笑确实魅力无边,甚至有魅力到诡异,但最多就像是人工制作的化学用品,看见她时千思万绪,真正不见了甚至有些讨厌,让人想挣脱,真正能谈得上罂粟花的女人……”
束修文目光看着时阮,慢慢说:“应该没有。”
时阮哦一声,不知道束修文说这些干嘛。
后者很快便补充道:“像你,就属于野草。”
烧不尽,斩不断,春风一吹就野蛮蔓延,生长速度之快让人震惊。
而且任何理智也扼杀不了。
束修文轻声说:“时阮,你不想跟段安初来往对不对?我来帮你解决他。”
束修文说到做到,第二天【阮笑二十五岁生日】这个标签莫名其妙就上了热搜。
作者有话要说: 束总下场的修罗场,不再是小朋友的游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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