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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萧延礼冷哼一声,“四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四郎道:“我知道。”
“荒诞至极!”萧延礼不愿多说,仿佛动了好大的怒气,径直出了门。
萧四郎摸摸鼻子,好像被骂得有点惨。
沈承宁这事就这么搁置了,任怀风似乎也不愿意去管,京城风平浪静地过了七八天,忽然一道不堪入耳的消息传进了宣宁侯府,主角竟是萧家世子夫人。
萧延礼再次成为旁人口中的谈资,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的萧家二爷,感情竟然如此不顺,原配英年早逝,继室淫乱放荡,身边还有个没脸没皮的任小伯爷纠缠不休,若是老侯爷在世,恐怕都得再气死一回。
沈家的郡王妃当日便登了萧家的门,与萧老太君一谈就是好几个时辰,也不知两位老夫人是如何谈的,出来的时候慎郡王妃一脸淡然,没什么表情。
“好个任怀风!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不可么?”萧老太君着实气愤不已,捏着手绢恨恨地拍了拍大腿,萧延礼和萧四郎两人站着,没敢坐。
“他真是不要命了!”萧老太君看向眼前的两个儿子,“你们两个是不是都知道?都瞒着我呢,是不是?”
萧四郎犹疑着看向萧延礼,萧延礼上前一步,说道:“确实知道。”
“那你还敢任他胡作非为?”萧老太君目瞪萧延礼,气得直喘气,到底比不上年轻时候还上阵杀敌,跟男人们干仗。
萧延礼垂眸,露出温顺的样子,不辩驳。
萧四郎解释道:“这事任怀风来找我们说过,二哥当时就没同意,哪晓得任三这小子不听劝,他非要找死,你说二哥能有什么办法?”
萧老太君看向萧延礼,“延礼,现下如何做,全看你自己了!”
顿了顿,萧老太君抚着手上的莹白玉镯,说:“我准备呈折替延礼请封爵位,想必沈家也不会拦着。”
“为何?”萧四郎不解。
萧老太君瞟了萧四郎一眼,“你当沈家是瞎子不成?纵使任家那小崽子要背锅,我萧家还能逃脱得了干系?便不是为了沈氏,那姓沈的也不会让我们好过,等着吧。”
大约是萧老太君的话一语成谶,萧延礼受封爵位的旨意没下来半个月,紧跟着朝堂上又拟好了一道旨,西南边境风阳关悍匪盛行,着宣宁侯领兵剿匪。
萧延礼当朝领旨谢恩,慎郡王特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延礼啊……”
“岳父大人。”萧延礼恭敬行礼。
慎郡王连忙道:“免礼,免礼。”
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萧延礼,不由叹道:“果然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啊!若不然那奉安伯府的小世子怎会对你如此一往情深哪!”
萧延礼微微皱了皱眉头,“岳父大人……”
“不消多说。”慎郡王压根不听萧延礼解释,“你去风阳关是老夫在天家跟前力荐的,你可不要丢了老夫的脸,老夫等你凯旋,到时定要亲自到城门外接你去。哈哈哈哈……”
慎郡王笑着先走一步,萧延礼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宣宁侯府。
萧四郎道:“二哥,我代你去,我常年在外头打仗,风阳关的地形也比你熟悉得多,我这就进宫向皇上请旨去。”
萧延礼摆手:“别,沈家既然要我去,自然不会同意你代我去。更何况,二哥也不是吃素的,何必担心我?反倒是四弟妹在家怀着孩子,更需要你照顾才是。”
“风阳关?”萧老太君自听到这则消息,便锁着眉头深深思索起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的?”萧四郎问道,他对西南一带不熟,早先多是驻扎在西北之地,熟悉西南边境的,大概只有奉安伯府的儿郎们。
可奉安伯府早就成了满门英烈,唯一留下的世子,从未上过战场,恐怕连风阳关在哪个方向都搞不清楚吧。
萧老太君道:“风阳关离欺摇山很近,欺摇山不是个好地方,邪门得很,有毒。”
“延礼,此去你须得小心谨慎才是,切莫中了别人的圈套,沈家实在是用心歹毒,心肠狠辣。”萧老太君大抵想起了萧家长子萧延庭,神色间露出哀伤,“他们想用同样的办法让我再失去一个儿子,呵呵呵,不可能!想都别想!”
从萧老太君那里出来,萧延礼少见地语重心长,对萧四郎说:“如若我回不来,切勿意气用事,照顾好母亲、大嫂和五妹妹,还有四弟妹……让萧家的长孙平安诞生吧。”
萧四郎自然不肯听这等悲伤的话,怒道:“二哥,你在说什么?”
萧延礼摇了摇头,执意要说:“沈氏,便把她送到城外尼姑庵清修去,算了,走之前我把她送过去吧。”
萧四郎道:“二哥,你怎么如此心无斗志,说这些遗言般的话作甚?那姓沈的敢动你一根汗毛,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混账老东西!”
萧延礼当没听见,自顾自说:“沈氏当真疯了,她有时胡言乱语,切勿轻信,也小心提防着,毕竟是沈家的女儿。至于……”
萧延礼抬起头,看向宣宁侯府青砖黄瓦高墙之外的一方天幕,微微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那个蠢货……”
萧四郎思忖了半晌,才想明白萧延礼说的那个蠢货究竟是谁,莫不是任家那个?
可萧延礼终究什么也没承认,什么也没吐露,连一句话都没有。
那么多未竟之言,萧延礼都不肯说,仿佛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萧四郎想问,也不知从何问起,于是便只得沉默。
原剧情中没有这风阳关剿匪一节,任怀风心里惴惴不安。
他去萧府登门求见,吃了闭门羹,连去了三次都没见到萧延礼一面。
这样的异常,饶是任怀风是个傻子,也能想到有鬼了。
“萧家有鬼,不知道藏着什么秘密。”仁怀风半夜拖着猪毛去爬墙,爬萧家的院墙。
猪毛在后面托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摔着了,那可真是笑掉大牙了。
“三爷,听小的一句,咱们回去吧。”
“回去干甚?反正你家三爷我,又失眠又吃不下饭,还不就是为了那姓萧的?你丫看我笑话也看够了,怎么帮我一回会死么?”
猪毛道:“死倒不会死,但您嘛,倒要笑死个人了。”
“少瞎哔哔,使把劲儿。”
猪毛闻言使劲,任怀风腾的一下,翻了过去。
“卧槽!”低声咒骂一句,任怀风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从地上爬起来,忽然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他吓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看清了来人的脸,赔出一脸假笑:“干啥呢,大半夜的,二爷您出来看月亮?”
萧延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倒想问问任三公子,大半夜在我家墙头作甚?”
任怀风没脸没皮无比淡定地拍掉身上的尘土,笑着说:“这不是思君成疾,找二爷看看病呢嘛。”
萧延礼不应他的话,只说:“任家乃武将世家,任三公子连三脚猫功夫都拿不出手,爬墙跌个狗吃屎,这等场面要是传出去,恐怕老伯爷一世英名都毁了吧。”
任怀风继续笑道:“我要是飞檐走壁,哪里能惊动得了二爷您哪,你岂不是不会出来见我?”
“我说过,别再来招惹我,否则……”
“否则你有一千种办法让我不好过。”任怀风笑着接了萧延礼的后半句话,“我这人吧,你越不让我好过,我便越痛快。要不二爷试试看?”
萧延礼可算见识了这人的没脸没皮,当真比传说中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也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直接下逐客令:“不请自来,萧家怕是招待不起任三公子,要么你自个儿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要么我让萧家护卫叉你出去,你选一个?”
“我哪个都不选,我今天就睡你二爷的床上,不走了。”任怀风耍起赖皮来首屈一指,萧延礼感到头疼,他就不该出来多管闲事,这下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了怎么也撕不下来。
任怀风黏着萧延礼,尾随年轻的宣宁侯进了书房,并且非常贴心地关上了门。
“听说你要去风阳关剿匪啊,我大哥就是死在风阳关的,我二哥守了风阳关十年,被南蛮人砍了一百多刀,血尽而亡,就在风阳关外十里地有个叫长土坡的地方,现在都没找到尸体。听说那地方没土匪啊,多的是南蛮人,个个凶残,吃人肉喝人血!像二爷这般俊美潇洒的年轻公子,恐怕会被抢去做压寨相公了。”
任怀风指望把萧延礼说生气了,哪晓得萧延礼脸上没什么表情,感觉一点也没动怒。
顿时觉得没劲,开门见山说了目的:“我跟你一起去风阳关,你带上我一起……”
瞅着萧延礼的脸色,任怀风做出发誓的手势,“我保证不给你添乱。”
样子看起来一本正经,可没过一秒就破功,吊儿郎当地笑道:“我还能给你暖床,能扛能打能拉怪,可暖可基可啪啪,你带上我绝对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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