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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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兰与她之间说来也还是有些恩怨的,她前世会患上肺痨,也多亏她在背后‘帮助’。
天道有轮回,前世她已经远嫁他国,也算是罪有应得,不必再去为难,只叹这回她莫要招惹她,不然她不能保证她会如何做。
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她都会不安、警觉。
顾卿辞显然对长公主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就好像她人不在一样,对苏芷筠说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和我说便好,不必找别人。”
顾雪兰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车内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而罪魁祸首还十分淡定的拿起一旁的折子专心致志的看着,不时拿笔做个批注。
已经快到晌午,车外的景色也不像昨日那般荒凉,已经隐约可以听见狗吠声,远远升起袅袅炊烟。
车马突然停了下来,过了片刻,傅映在外道:“禀殿下,前方有塌方,怕是走不了。”
塌方?
苏芷筠掀开车帘,外边虽说依然群山环绕,泥石混合,但日头高照,山路也不见湿润,近日没有下雨,为何塌方?
没有天因,那只能是人为这一种可能了。
这条官道直通临州,不仅是南上的车马会经过此处,连西凉国来晋国行商的车马都必须走这条路,所以朝廷派了许多人马来监察个修缮此路。
何人如此胆大妄为,居然官道都敢毁。
顾卿辞道:“塌方?已经完全不能走了?”
“是。”
“有说何时能够修好?”
“恐怕要等三、四日。”
“那便绕路吧,到最近的码头,走水路回上京。”
马车缓缓掉头,原本走在最后面的马车变成在队伍最前面,顾卿辞让顾雪兰回自己的马车里,她虽然不满还是不情愿的下了马车。
顾卿辞状似无意的问苏芷筠:“你想去临州玩玩吗?”
苏芷筠先是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还是不懂:“殿下为何这样问?”
“只是随意问问。”
临州……
说来,苏芷筠对它的印象并不好。
依稀还记得那年雪落得早,才十月,晋国先后数十城池已经落下大雪,那年的冬天易是让人难熬。
她住在东宫一处小院里,窗外种着顾卿辞送她的梅筠,而送礼物的人却远在临州。
原因也很简单,左右不过是为了一个容雅。
当时陛下想要扩建临州的水运,于是让二皇子前去督工,而天不遂人愿,临州起了大疫,所有人只能进不能出,远在上京的容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慌不择机,来求了顾卿辞。
也是这一求,让顾卿辞看到了希望,深深藏在心底炙热的爱意再也无法隐藏,如同吸了春雨的种子一夜之间破土而出,那样鲜活,□□裸的、不再修辞掩饰的暴露出来,烧红了容雅的脸,也灼烫了她的心。
一厢情愿的喜欢,也是那时才发现的。
也是那年,她被长公主陷害落下上京城门外的守城河内,十月的水凉入骨髓,更是冻出病来。
顾卿辞不在,又有长公主故意为难,她病了,无人敢为她医治,原本只是小小的风寒咳嗽,慢慢拖成了肺痨。
而顾卿辞此时已经请旨前往临州,并且偷偷带着容雅。
想来也觉得讽刺,当日那样意气风发的太子殿下,扬言只需三月便能治鼠疫修水运的太子殿下,可有想到最后落得叛国之罪的阶下囚么?
到了码头,苏芷筠和顾卿辞同乘一条民船上路,其余的人皆乘国号商船。
苏芷筠不解:“为何我们要坐民船。”
民船是老百姓平时走水路时坐的船,但条件和大小都远远不如商船,何况他可是一国太子,坐民船……是没钱了吗?
顾卿辞牵着她和众人分开,连傅映都没跟来,他的嗓音温柔得令她沉醉:“我们去临州。”
“临州?”她震惊了。
且不论先前得知临州有埋伏之事是真是假,就拿刚刚莫名其妙的塌方来说,回上京的一路必然是有人虎视眈眈,就想趁虚而入治他于死地都不好说。
官路无故塌方,必然是不想他从此路走。
而回上京走这条道是最快的,如若不然只有水路,只是要慢上三五日的路程。
倘若先前塌方真就是冲着顾卿辞来的,恐怕背后之人就是想要他走水路,确实好算计,水上动手,证据早就沉江,想查也无迹可寻。
但这就有一个矛盾点。
想让他不走官道改走水路,但是水路回上京最快的路线可不会经过临州,而是会走一条分支,从西北方向北上回上京。
而此时顾卿辞的行为就更让她疑惑了。
去临州?不是既不顺路还要冒险的选择吗?
“嗯。”顾卿辞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红,声音低哑:“那里有一处月老祠,一直都想带你去。”
这是何意?迷惑行为鉴赏?
她正色道:“殿下可知二皇子要杀你,就在临州,去不是送死?”
“二哥不会在临州对我动手的,毕竟临州知府是他的党羽,父皇一查便知,所以二哥只会逼我走水路,然后在水路上做手脚。”
苏芷筠有些诧异他如此平静的说出来,毕竟前世他可对他二哥十分尊敬,幼年一起上学堂的二哥,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位老师了。
“既然知道水路不安全,为何还要坐民船。”
问题又回到了最开始。
“只是图个方便,就你我二人去,不会有人知道。”
毕竟有钱的人是大爷,大爷想要去哪,她说了不算。
上了船后,苏芷筠才发现这艘民船上除了船夫只有他们二人,显然是包下了整艘船。
他们进了包厢后,苏芷筠有些晕船,寻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后,靠着船,闭目休憩。
虽说民船不如商船宽敞,但整条船就他们二人,简直撒泼打滚都绰绰有余。
前世高冷如云端彩虹的顾卿辞,只有偶尔放晴的大好天气才难得一见真容,如今却时时黏着她挨着她,她往角落里挪一点,刚刚空出来的位置马上就被他给占据。
实在是退无可退的,她忍住眩晕,有气无力的说:“殿下还是离妾远些,妾有些晕船。”
“那你枕着我躺下,这样会不会好些?”说着手还垫在她的脑后,避免她被磕着。
鼻息间男子温热的木兰香,让她的心颤了颤,四肢百骸的血液迅速流动,心跳骤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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