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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霜没察觉出身边这个“老男人”的敏感心思,只一路都担心着她这个皇婶,一会儿要怎么做才能不出错。不过这些纪衡自然一早就替她备好了。
马车很快进了宫,孝德帝和元皇后早就在大殿上候着了,当然,其余该在的人,都在。
元皇后的表情首先就是微妙的,自从知道武成王自己选的王妃居然是萧家三姑娘,也不知怎的她心里就膈应的慌,尤其是,太子之前还跟她提过也有意纳了那三姑娘,当时她还看不上人家。
再者,太子和太子妃的神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二皇子这段日子病了,但见皇婶这事还是强撑着过来,面色苍白还带着病色。三皇子心思单纯,就是单纯的觉得有些别扭,他未婚妻的妹妹本来要叫他姐夫,今日他却要叫声皇婶,不过这话他也只敢想想,并不敢说。
最后,便是太子妃身后的萧婉了,昨夜,不知太子是受了什么刺激,拉着她狠狠要了半夜,她身子本就还没恢复,愣是强行承欢,今日又虚脱了一大半,就算早上上了好久的妆,也遮不住这憔悴。
纪衡拉着萧霜走进来了。
走到门外萧霜要松手自己走的,纪衡却道不用,还是坚定的拉着她的手,一起走了进来。
孝德帝嘴角抽了抽,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自己的弟弟。
“臣弟携妇见过皇兄,皇嫂。”纪衡先开口行了礼,萧霜紧紧跟着他:“见过皇兄,皇嫂。”
孝德帝上下打量一眼她,不错,虽然透露了几分紧张,却丝毫没有小家子气,配得上他这个弟弟。
“弟妹多礼了,今后便是一家人了。往后朕这个弟弟可就拜托你了。”孝德帝笑道。
元皇后自然也跟着说话:“是,没想到咱们还有这层缘分,武成王多年不曾娶妃,却不想是等着弟妹这样的妙人儿。”
萧霜面色波澜不惊,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上辈子,她喊元皇后一声母后,这辈子却被她亲切称呼弟妹。儿媳出一点点差错是要被戳脊梁骨,可这兄嫂,却没有那些个规矩。心中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孝德帝和元皇后将一早备下的礼送了出去,接下来便是小辈们依次上前拜见。
纪衡和萧霜入了座,纪衡悄悄在底下握住了她的手,萧霜回以一个甜甜的笑,现在她没有那么紧张。
这一幕恰好就被率先上前的太子瞧进了眼里,那个笑深深的刺痛了他。
咬牙躬身抱拳,道:“见过皇叔,皇婶,祝皇叔皇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唐楠楠站在一旁,神情勉强的不能再勉强,但她还不敢得罪面前的这个皇叔,硬是也咬着牙,跟着纪衡问候了:“见过皇叔,皇婶...”那一声皇婶出口,面色都扭曲了几分。
“起吧。”纪衡淡淡的替萧霜回了,萧霜面色平静,再次面对这二人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波澜。
拿出早就备好的礼,命人递了上去。
唐楠楠咬牙接过,掌心都要被掐烂。
此刻脸色更难看的,还属唐楠楠身后的萧婉,她是良娣,只能跟着太子妃后头行个礼,连上前拜见的资格都没有,也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
只是,她注意到了萧霜的脸色,红润有神,面带羞涩和甜蜜,一看便知心情愉悦。完全不像她,进了东宫便是无休止的承宠,说是承宠,也就是做那档子事,加上太子妃的磋磨,哪里有这样的好气色,只剩下憔悴和疲惫。
同样是嫁人,为何差别这么大?
这样的疑惑,唐楠楠也有,她还记得她洞房后的那日,因为没圆房,哭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太子酒醒,冷淡非常,她的脸色当时定也是憔悴和委屈的。
再看看对面的萧霜,含情脉脉,一双桃花眼勾人不自知,这样一对比,唐楠楠心中的郁闷更甚,眼中一时竟有了水意。
恰巧萧霜看了过来,她慌乱的别开眼,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再不敢停留,退了下去。
接下来,二皇子和三皇子一一上前,到二皇子时,纪衡淡淡开口问了句:“身子可好了?”
纪樊愣了愣,许是没想到皇叔心里还惦记着他,落寞的神色也缓了缓,道:“多谢皇叔关怀,已好多了。”
最后,便是古灵精怪的柔真公主了。
小家伙许是没明白为何要叫霜姐姐为皇婶,下意识的便说:“婶婶年纪大,姐姐年纪不大,我还是要叫姐姐。”
孝德帝当场就笑了出来,纪衡黑了脸,萧霜也有微微的尴尬,在底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贵妃立刻上前,带着公主下去了,“别乱说。”顺道向纪衡和萧霜赔了个不是。
认了人,送了赏,今日这桩也算结束了。
孝德帝预摆宴,被纪衡拒绝了。新婚就三日休沐,他知道萧霜不喜欢宫宴,自然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不如回家同她清粥小食,来的舒畅。
孝德帝笑笑,也不勉强,他这个弟弟总算成了家,也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
回宫的马车上,萧霜偷偷去看他的侧脸,总觉得他脸色有点稍稍的难看,试探性的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问道:“王爷,可是在介意柔真公主的话?”
纪衡也看她:“孩童之言,为何介意?”
萧霜笑道:“那王爷便是在介意我方才下车时说的话。”
“你说的何话?”
见他还不肯说实话,萧霜只好故意道:“王爷当真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不同你说了。”
纪衡本就有些介意比她年长好几岁,现在又听她说他不解风情,当下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语气无奈又别扭:“又又有什么事可以直言,莫消遣本王,可好?”
萧霜噗嗤一声就笑了,侧了侧身子,双手就绕到他脖子上了。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纪衡一下有些受宠若惊。
“我哪有消遣王爷,分明是王爷自己心中有事却不愿同我说,这就是王爷说的夫妻一心?”
纪衡神情闪现了一丝懊恼,只好十分为难的开口道:“我的确比你年长...”
“那又如何?”萧霜笑眯眯的揽住他的脖子笑道。
“我第一天认识王爷就知晓此事,况且王爷如今也不是同皇上一样的年纪,为何介意?况且...我觉得王爷很好,和王爷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
小妻子近在咫尺,又笑着说跟自己在一起很有安全感,纪衡的眼慢慢亮了起来,忍不住也伸手将人揽过,抱到自己的腿上。
萧霜小声惊呼一声,心虚的看了看马车外面,纪衡却丝毫不在意,只觉得她在手上,走到哪都想带着。轻轻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神色餍足,故意道:“阿谀奉承。”
萧霜也不恼,陪着他玩笑:“那王爷可受用?”
“受用!本王决定好好奖励王妃!”
“奖励?”这下萧霜疑惑了,不解的望着他。纪衡笑而不语,卖起了关子。
马车停在王府门口,福全上前掀帘子,就看见自家王爷抱着小王妃,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萧霜没想到他会抱着她下来,忙把脸藏到他怀里,双手也紧紧的揽着他脖子,纪衡朝院里大步走去。
一路上的丫鬟纷纷低头,到了院里,丫鬟们也是眼观鼻鼻观心,打开了房门,等王爷王妃进去后,又立马关上,自觉退下。
萧霜被他放在床上,还睁着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不解。纪衡一笑,瞧着她今日气色不错,所以才决定闹闹她,伸出手,就开始在她最怕痒的地方开始轻挠。
萧霜瞬间败阵,急着朝后躲,边躲边求饶:“王爷饶命,饶命——”
纪衡不依,脱了靴跟着上了塌,手上不歇,只闹得萧霜气喘吁吁,边笑边躲,喘不上气来。
床上空间本就狭窄,两人这么一闹,多少碰到些不该碰的地方,渐渐的,呼吸都重了。
纪衡松了手,将人朝床榻上一压,自己也躺了下来平复,白日里闹传出去不合礼法。
萧霜脸红红的,依着他,问道:“王爷歇会晌?”
纪衡没有歇晌的习惯,但新婚休沐,总是想多陪陪她,便嗯了一声应下。
两人相拥,纪衡轻轻拍她的背,顺着她的发,没多会儿萧霜便睡着了,见人睡下,纪衡心中无限宁静喜悦,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也来了睡意。
...
宫中皇子院。
纪樊今日强撑着去见了皇叔皇婶,回来时便觉劳累疲乏,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身边跟着的小太监叫秦正,心疼主子,忍不住抱怨了两句:“主子病的这么重,皇上也没说亲自来看下您,太医院也是,最擅长头风的刘太医被皇后叫去好几次了,您的情况分明比皇后——”
“住嘴。”纪樊呵斥一声。
“你有几个脑袋,敢在宫中编排皇后?”
“奴才错了,奴才不敢,奴才去给您熬药。”秦正低着头,认错退出。
纪樊坐在床沿,又咳嗽了几声,苦笑。他这是老毛病了,一到春夏交替便会反复,可怜不到二十的年纪,却落了个永久性的病根。能怨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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