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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洺殿外阴云密布,伴随着雷声,有雨落下。

这是入春以来的第一场春雨,出了殿门,秦离仰头望着那灰蒙的天空,心中突然平静了起来。

广安城,要变天了。

她站在殿外,等着魏冉。

不多时魏冉从里面不紧不慢得走了出来,见到秦离在外面等他,未语先笑,“殿下在这等我是有什么话要对微臣讲么?”

“你该改口了。”秦离提醒他,“是不是啊,王爷?”

魏冉不置可否,“不过是个称谓罢了。”

除了君,便只有臣,又有什么区别呢?

秦离望向远方,“那就以后改口,反正不急。”

二人并步走向等在外面的马车,有细细的春雨打湿了秦离的头发丝,魏冉撑开纸伞,将连绵的雨幕挡在了伞外,隔开了一小片天地。

他们挨得很近,不光能听见雨声滴答落在纸伞的声音,还能感到双方清浅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秦离不经意碰到了魏冉的手,被他反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蜷了一下,扫到他掌心中的那道疤和沙场上的茧,秦离红了脸,羞恼骂道,“你这厮——”

却也没急着甩开。

朝臣也相继从乾洺殿中鱼贯而出,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向同僚叙述今日的惊险,目光自动落在了今日朝堂上风云的中心的两人。那场雨似乎将他们和权力隔开了,像一对璧人。

天地仿若无物,也没什么可以被绊住手脚。

秦离此时低声提醒他,“那帮老东西可都盯着呢。”

魏冉轻笑一声,“由得他们。”

要得就是个光明正大,鬼祟了那么多年,已经浑然忘了这种感觉。

他们在雨中慢悠悠行着,一同上了马车。

是的,上了一辆马车。连业就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无比自然得撩帘上了长公主的马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头也不回的那种。

他同守在马车旁的十九视线对上了,确认过眼神,都摸不着头脑。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其实都摸不着头脑。

太尉职位被撤,封王,沈刻被俘,重查当年谢府一事,桩桩件件都是大事,全赶在一天发生了。两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极其默契得搅翻了京城的天。

马车上,两人相顾无言,魏冉盯着秦离瞅了一会儿,思量了片刻以后终于开了口。

“殿下是什么时候拿到那份备档的?朝堂上您可把我吓了一跳,要不是微臣反应快,”魏冉勾唇,“差点就接不上了。”

他听到遗诏事情的时候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就应了下来,这就是他所说得吓了一跳?秦离腹诽。

她此时脸上表情莫测,对于今日朝堂上的情况,她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也不知道该如何讲起。

反正互相都有事瞒着对方就对了,阴差阳错,她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把从常宁宫中请得那道懿旨拿了出来,丢给魏冉。

魏冉慢条斯理得打开,待看清内容后不由笑出声来,“合着殿下今早干这个去了?”

秦离撇撇嘴,“你也不用再去请太后遗诏了,正好有现成的了。”

两人心里都清楚,沈氏做得祸,又怎么可能痛痛快快请旁人来清查自己,清查当年之事呢。没了太后懿旨,光有皇帝的诏书远远不够立项,到时只怕查了也没有人会认。

魏冉将懿旨收好,“殿下是许诺了太后什么吧,不然她肯定不会这么痛快的。”

其实不用这份懿旨,他也有办法让沈之山认下这份罪名。

他话锋一转,“那备档如何出现的,微臣眼下可全被您蒙在鼓里,静听殿下为微臣解惑。”

秦离嗤笑一声,“你又何尝没事情瞒着我?”

不然沈刻是怎么被抓的,何故比上一世提早了整整一年。她的印象里,沈刻是在明年春天被抓的,今年应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两人有事都不说清楚,好在今日虽阴差阳错都为她谢家母族请旨,但到底没犯致命的错误,又或者说,因为皇帝和太后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才没出岔子。

秦离用备档威胁沈然,魏冉用漠北战事威胁皇帝,手段都如出一辙。

“有些事情见了血,怕殿下听了害怕。”魏冉依旧笑意不减,又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调侃道,“哦微臣忘了,殿下连一向惧怕的神鬼之物都能拿来戏弄别人,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秦离顺手捡了一旁的金丝软枕朝他丢了过去,骂道,“怎么这么贫了,把朝堂上那套拿来对付我来了。”

魏冉神色不改,“殿下与我本就是同僚,自然是要用朝堂上的话术了。”他停了半晌,双眸直视着秦离,复又道,“还是说殿下以为,你我二人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

听了他的话,秦离轻咳了一声,同他打起了太极,“王爷以为咱俩是什么关系,咱俩就什么关系。”

她本以为魏冉会接着同自己绕弯子。

可他却突然逼近,虽然面上带笑,周身却散出一种不容质疑的气场,以掠夺的方式覆上了秦离的唇瓣。

恍惚间似乎见到了上一世的魏冉。

他握住秦离的手腕,将她一双纤细的皓腕压在软座上,加深了那个吻。车上本就不大的空间变得更加逼仄,秦离动弹不得,不觉软了身子,却也不客气得回敬了他的攻城略地。

汹涌又恶劣,同上次一样,唇齿交缠之际,铁锈和车上的熏香混合在一起,迸出名为欲望的火花。

纠葛在一起,突然路上颠簸了一下,秦离一把推开了他,一摸嘴唇,有殷红的血珠,她柳眉一挑,“魏冉,你属狗的啊。”

魏冉唇角也带血,看上去似乎被咬得更惨烈一点,“彼此彼此。”他声音喑哑,“殿下以为的关系,同微臣所想,是不是一样呢?”

她脸上浮上一层薄红,拿出小扇使劲扇了扇,别开眼睛,一副别扭的样子。她此时的样子被魏冉尽收眼底,女儿家难得的娇态,实在是难能可见。

秦离声音细若蚊蝇,全然不见昔日气势,“一样,满意了吧。”

魏冉矜雅颔首,唇角上扬,“微臣很满意。”

秦离见不得他得意样子,低下头拨弄了下手炉的香灰,把话题转移开来,又回到了之前备档的事上。

她声音发闷,不情不愿得说了自己当时犯得错误,“当日太后要搜未央宫,结果那沈雅宜犯蠢非要说是太后干的,要搜常宁宫。前段时间搜了各部和后宫,都没有备档,我猜是在常要那里收着,就去找他拿了备档送出了宫。”

“太后和常要还有颇深的一段渊源呢。后来太后知道我拿了备档,今早我跟她提了条件,下朝以后我把备档交给她,让她拟懿旨替我重查当年镇国公的事。”她自嘲一笑,“她估计也没想到我早朝的时候把这事给捅出去了。”

秦离抬眼望向魏冉,“我实在无法,若是今□□上不将此事昭告天下,以后怕就没机会了。”

她决不能容忍一个能够带累所有人的错误,更不能容忍那个错误是自己犯的,哪怕事情已经遮平,她还是会恼恨自己。

上一世也就罢了,这一世也如此可真就白活了。

“殿下您已经做得够好了。”魏冉看出她的不对来,只轻轻揽住秦离肩头,温言道,“剩下的交给微臣就好。”

秦离斜斜倚着魏冉,没有抵抗,只抬眼看他,神色复杂。

“你...为何要重审谢府的案子?”她声音艰涩,又接着道,“你知不知道,要从沈家手里拿下漠北的兵权,今日是最好的时机,万不该拖延的。有些事情,能丢开手的,就丢开。”

她虽然没上过战场,但也知道变化瞬息,就如同这个朝堂。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有可能会使事情脱离控制,自从上次巫蛊的事情,她便记住这个教训了。

魏冉眸中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他勾了勾唇,淡淡道:“殿下不觉得让他们身居高位的时候被拉下神坛更有意思么?至于其他的,等几天也无妨。”

她抱着手中的暖炉,用护甲拨了拨里面的香灰,沉香的气味缭绕在马车中让人心神宁静,秦离自然听得懂他是什么意思。

仪鸾司里刑讯手段颇多,当你在上位的时候,审问犯人,若是动了点手段,旁人便会说你是屈打成招,做不得数。哪怕一切有了结果,在人们心里,也只会以为是上位者的威逼,恶人在他们心里可能还是侠肝义胆之士。

而上位者主动下罪己诏,或者被人参了下去,下位者和不知情的百姓便会拍手称快,认为其活该,是真的犯了罪行。

如果等着将来谋反成功,再来重审旧案,得来的也不过就是一句成王败寇的戏言而已,又有谁会真的当真而那所谓的重查,也只会变成一桩笑话。在旁人眼里,她谢家满门的英魂,也只会变成将来给沈家定罪的工具而已。

要得是个光明正大,让沈氏在满朝文武面前认下罪行,才是她要的。

“只是你要怎么让沈氏认下来呢?”

“简单。”魏冉声音平和,“因为沈刻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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