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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便归,无需担忧。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我会想你的。
薛子封留
揭月菀回到卧室之后,打开薛子封留下的信笺,只发现了这么几个字,她有些诧异,翻来覆去,里里外外认真检查了一遍,果然只有这么几个字。揭月菀只觉得有一口气憋在心头,不上不下,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薛子封在两人见面之前就请旨赐婚了。很显然,这货如果凭自个本事找媳妇,绝对是要孤独终老的节奏。所以,老天果然是看见我过得太舒适自得,给我找了个冤家?
不管怎样,这封信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安眠作用,揭月菀没有再失眠,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谁知,没过两天,冤家招惹的麻烦就找到了自个的头上,忠远侯府邀请她登门做客。
忠远侯府祖上也是跟着周tai祖东征西讨的开国将军,因此得了个世袭罔替的爵位,可惜,往上属五代便没落了。现在当家的是薛老太爷,下面有三房儿子,世子薛远珮,嫡次子薛远水,和三庶子薛远山,而薛子封则是薛远山的姬妾胡人乌氏所生,这乌氏是俘虏的奴隶,被薛远山买去做了个歌姬,可想而知薛子封的地位有多低。
薛子封回京已经两月有余,都不见这忠远候府有什么动静,此番趁薛子封不在,邀请她,想必是觉得自己不过是五品学士之女,无甚名声,是个好欺的,才活像恩赐似的,一封请帖就想召她上门。
揭月菀看着手中烫金的帖子,薛刘氏,正是她名义上的未来婆婆。忠远侯府日渐没落窘迫,除了候爷领着爵位俸禄,世子花钱补了个七品的小京官,二儿子三十几岁才考中了举人,本来应该是外调做县官,奈何吃不得苦,没两年就离职回来了,现在在家游手好闲。这刘氏不过是巨贾富商之女,倒是嫁妆着实丰厚,所以才能嫁给薛远山做了正妻,薛远山是个庶子,爹不疼,娘不爱的,索性跟着媳妇做起了生意,据月菀所知,忠远侯府一家老小的开支用度可全靠三房供着。
不论这名义上的婆婆打了什么算盘,她揭月菀也不是好相与的。早在薛子封告知家庭情况时,月菀便派人好好打听了忠远侯府一家的情况,已然了解大概,她也是十分想会一会这一家子奇葩。
揭月菀自知自己的衣裳最好不过是些绸布,索性挑了些聘礼中的行头。曳地望仙裙,用贡品八蚕丝织成,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的海棠和栖枝飞鸳,刺绣处坠了数十颗小珍珠,贵不可言。
月菀抚着金线勾纹的袖口,心里琢磨着其实如果单单算这些聘礼衣服也不只万两,她唇角微扬,虽然知道薛子封定有秘密,不过作为一个俗气的女人,这些个漂亮衣服首饰也着实讨好了她。
揭月菀戴上压嫁妆的和田白玉蒲镯,挽了个高髻,插上金镶玉的步摇,画了一个大周贵族小姐里时兴的浓而不媚的妆容,端得是一副雍容华贵,贵气逼人,很成功地演绎了她所追求的效果——有格调的暴发户。
因为裙子样式繁复,后缀颇多,揭月菀特意在自个闺房溜达了几圈,以防绊倒出糗,保证行走端坐间都表现得尽善尽美,高贵大方。
揭月菀信心满满地带着丫鬟冬梅前往忠远侯府,自己如此费尽心思,无外乎一个目的——狠狠地打脸。
按周制,侯府高门应为金漆,兽面,摆锡环,七七四十九个门钉。单看这金漆斑驳的门面,灰尘满布的‘忠远侯府’的门匾,就知道侯府薛家过得如何,揭月菀想起自己打听到的这家人的品性,眼神闪过一丝嘲讽,少不得要有些乐子。
“揭小姐,冒昧邀约,还请揭小姐莫怪。”
揭月菀跟着随从三拐两拐这才来到三房的院子,可笑,明明是侯府的财神爷,倒是住的最为偏僻。还未进院门,就见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脸带微笑的中年妇女,后面跟着三四个丫鬟,迎了上来。
瞧人家头上插了三四个金簪子,脖颈上带着金项链,胖手指上的四五枚粗金戒指,简直晃得月菀睁不开眼睛。月菀暗自嘲讽,哎呀,才一照面就落了下乘,怎么看也比不上人家暴发户。
薛刘氏亲亲热热地握住月菀的手,笑容满面地说道:“早听说揭家有个聪慧美丽的女儿,这么一看,果真和仙女似的。”
揭月菀也不甩开薛刘氏的手,亦是笑眯眯地说道:“夫人说的揭家姑娘想必是我的妹妹!人都道她才艺无双,貌美如花!”
薛刘氏脸色一僵,陡然想起揭家是有个出名的二姑娘,这大姑娘揭月菀确实无甚名声,自己可不是嘲讽之意啊,随即慌忙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说得是……”
“哦?!”揭月菀打断薛刘氏的话,抽回自个的双手,面色一沉:“夫人的意思是,我妹妹当不得‘才艺无双,貌美如花’八字?”
薛刘氏面露慌张,这才打了个照面,怎么就把人得罪了?
揭月菀见此适时一笑,优雅地福了个礼,道:“我知夫人是无意之失,晚辈岂能责备?这天寒地冻的,夫人也是久等了,不如咱们进屋再聊。”
“揭姑娘说得是,来,姑娘请。”薛刘氏用手擦擦额头上的汗,忙请揭月菀先行。
月菀打听到这个薛刘氏手下铺子数量颇多,可惜是个贪图虚荣又小家子气的女人,由于经营不善,原本二十几个铺子也就剩下一半,如今看来,确实足够单蠢。
身为婆婆自觉给儿媳妇让道先行,这大周朝也是独一份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辜负如此深情厚意,施施然地走在前面,先行进了偏厅。
双方分主客座罢,揭月菀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自己的一双玉镯,薛刘氏也是大富商出身,自然知晓这一对极品和田玉镯的价格,少不得市价也得五六千两,再看看月菀一身行头,衣服最少也得一千两,金镶玉的步摇怎么着得三千两,耳坠也是极品翡翠,虽然看起来小巧,也是值个百十两银子,薛刘氏不禁两眼放光,揭家不过是个清贫的儒生之家,连丫鬟都没几个,揭月菀怎么能用得上如此好的衣服首饰?听说薛子封可是倾家产而聘之啊!
“听说揭姑娘年后便要与我儿子封完婚?”
如果不是听自个丈夫前些日子提起,薛刘氏怎么也记不起自己有过一个名唤‘薛子封’的庶子?走失都五六年了,谁还记得这么个有异族血统的杂种?万万没想到,这小子不仅活着,还混了个二品大员!小时候,虐待欺辱他的可都是大房二房的人,她自觉自己身为嫡母可没少他吃穿!人道‘血浓于水’,怎么说薛远山和薛子封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父子,血脉关系是断不了的,如果能把这个便宜儿子认回来,还能被那不争气的大房,二房欺压?不就是仗着做了个小官,考了个举人,就瞧不起他们经商吗?也不想想花得都是他们三房的银子!
薛刘氏越想越欢喜,仿佛看见了大房二房向她摇尾乞怜的模样,这面上看揭月菀的眼神,就越像是看待自己的亲闺女。
揭月菀心里冷笑不止,自己可不是一块肥肉,野狗想咬就能咬得。抽出手帕,矫揉造作地捂住鼻嘴,月菀表现得好似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笑道:“瞧,薛夫人说得,我怎不知道子封还有个娘亲?”
说完,不忘用手扶了下金步摇,果然感觉到如狼似虎般饥渴的眼神。
“子封送我步摇时,我可清楚记得,他说自个是个孤儿出身!我想,亲爹嫡母肯定是早死了,不然,子封也不可能孤苦伶仃,出生入死不是?现在啊,指不定早投胎做了什么阿猫阿狗了吧。”
薛刘氏不是傻子,这揭月菀明明是话里有话,指桑骂槐,可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气。
“月菀,你可能不知道。子封是我从小丢失的儿子,可怜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走失了,我派了好些人寻找,这么多年始终不得消息,直到前几天才知道原来的新晋指挥使大人,竟然就是我们家子封,我这心情啊!呜……”
薛刘氏似乎百感交集,说不下去,拿着帕子,抹着眼泪,哽咽抽泣起来。
揭月菀端起茶盏,慢慢啄饮,慢条斯理,面上带着端庄得体的笑容,看着薛刘氏表演,不说话。
薛刘氏在一旁,装模作样的哭了片刻,发现揭月菀似乎不准备接话,自己这也演不下去啊,又假意抽噎了几声,擦擦好不容易挤出眼眶的眼泪,继续说道:“得知子封平安无事,我也是终于心安了!本没有那个脸面再见子封,可实在担心我儿,不知道这几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打仗啊!那是九死一生的事啊!可怜我那苦命的儿呀!呜呜……所以,这才请月菀来此,说道说道,以慰我思子之情……”
边说边哭,边哭边说,面容凄苦,好一副爱子慈母的样子。如果眼珠子不是时不时瞟一眼月菀的衣服首饰,那就更完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俺老姐说女主怎么一点表现都木有,实在是木有存在感!俺表示好戏才开锣……
下章敬请期待:一门奇葩怪事多,妯娌撕逼大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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