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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冷融略一点头,伸手又往玄乌剑上摸:“小白,你教得好徒弟,护食护得倒是紧。”

莫清源也掐指准备使诀。

沈兆风一见两人又要打,伸手把莫清源往身后一拉,拿出原身那跋扈的劲儿来:“都消停些,在生香殿做甚么动枪动刀的。”

冷融瞥她一眼停住手,门外侍子便通传道:“禀少主,二公子来了。”

孔清溪一迈进屋,就瞧见桌边围着四个人跟打麻将似的,愣了一愣,随即擎手道:“师父师叔大安,冷少主大安。”

沈兆风奇道:“清溪怎的到生香殿来了,听清源说方才宗主叫你去正虚堂议事了?”

孔清溪道:“确有此事。”又抬头动了动唇,瞥了冷融一眼,末了一甩袖子道:“宗主叫师父去正虚殿,说有要事商议。”

原身冷融见宗主有请,便也不再殿里拖着,走到生香殿门口也没回头,摆手道:“宗事要紧,择日寻了空我再来找你。”说罢也不顾宗内宗前不得御剑的规矩,召出玄乌剑便啸鸣而去。

沈兆风辞了辜兆月,往正虚殿去见沈宗明了。

正虚殿。

沈兆风提着步子走进去,侍子道:“禀宗主,少主到了。”

沈宗明道:“进来。”

沈兆风行了礼,问道:“父亲叫我有何事商谈?”

沈宗明脸上没再挂着慈爱的笑,绷着脸在屋里踱步,半晌,道:“这些日子,玄门宗有所动作。”

“父亲是指?”

沈宗明沉声道:“玄门狼子野心,吞并五宗之心不减。驱魔大典上不知又做了甚么手脚,现下元丹与武当反目,玄门欲与元丹联手绞杀武当宗。方才各宗接了帖子,这分明是要各宗做出抉择。”

沈兆风心里直敲鼓,这特么修仙界美利坚比现世的还刚,现世的美国佬好歹有各方势力镇着不敢真打,这玄门宗好家伙说开战就开战。

默了两秒又一想,那元丹宗也是吃饱了撑的,瞧着燕昭也不像个没脑子的,干的怎么净是蠢事。

不过……

要真按辜兆月先前说的,燕寻之死与武当宗有关,那燕昭这会儿估计是想公怨私仇一起报了。这么一想也说得通,谁亲爹被杀了不得恨上几辈子。

“那父亲的意思是?”

“自是驰援武当。这些日子派些精炼弟子盯着,一旦元玄二宗有所动作,我宗立即布阵前往武当。”

————————

可谁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事儿了。

沈兆风近日睡得不大安稳,有点失眠。

要问为什么失眠。

谁特么被扔在这种世界线,在这个即将真·神仙打架的时间段还能睡得着。

因此并无睡意,只好起了身在花园里胡乱散步。

碰着了莫清源,两人刚说了会儿话,就听见假山那头有虚浮的脚步声。

同时伴着浓重血腥味,混着花香一齐萦绕在周围。

“师父。”莫清源闪身护在沈兆风身前,剑已出鞘,灵力剑气一同爆出。

那头却似乎并没有攻击的心思,只略微顿了顿脚步,便继续向前走,待绕出假山走到月光处才勉力道:“小风,是我。”

是辜兆月。

辜兆月不知被什么人袭击,此刻一手捂着腹部,那里一血窟窿正汩汩冒血。身上刀痕凌乱,发梢浸在血里都染得鲜红,白色宗服已近赤衣。

他脸上苍白得很,哑声道:“似与袭击小风的是同一人。至少是同一种剑法。”

沈兆风忙过去搀扶,辜兆月此刻灵力微弱,连指尖都是冰凉的。

莫清源立即道:“不若我去请华仙医来,只是紫金峰路途遥遥,还得师叔忍耐片刻。”

沈兆风皱眉道:“来不及了。我直接带师兄去紫金峰,清源,你——”沈兆风刚想命莫清源留下来护宗,便听朱清文急急道:“师父,师叔,这是出了甚么事?”

沈兆风道:“师兄遇袭,与那日似是同一伙人。”

朱清文肃然道:“弟子觉这边灵力异常,似有动乱,已遣人去知会宗主了。现下以师叔的伤最为要紧,要去请华仙医么?”

沈兆风道:“我带师兄去便是,你看好宗内,莫要出了乱子。”

说罢心下戾气越重,回头睥睨扫过随朱清文前来的一众弟子,冷声道:“一回是巧合,两回是巧合,袭击之人看来对宗内布置熟悉得很,连正虚殿及后花园都摸得清楚。若有第三回……若有细作在你们里头,便夹好尾巴藏严实了,否则让我揪出来,仔细按肃清处置,削成肉片喂狗!”

众弟子屈膝俯首跪了一地。

沈兆风却不再拖延,召出生香剑便嗡鸣而起。

“师父,路途遥远,我陪您去。”莫清源也御剑升空,眸子在夜里闪:“我陪您去。”

沈兆风此刻心思都在身旁的辜兆月身上,略一点头便御剑往紫金峰飞去。

辜兆月似乎已脱了力,大半的重量都靠在沈兆风身上。

“师兄,”沈兆风捏了捏他的手:“你别睡,我们说会儿话。”

辜兆月此刻头低低地垂在她的颈间,胳膊架在脖子上,虚弱笑了笑:“我没事。只是竟觉着有些冷了,小风身上好暖。”

操,是不是人快死了就觉得冷了?

沈兆风解下自己的外衣,费力罩在辜兆月肩上:“这样便不冷了。”

辜兆月环着沈兆风的手紧了紧,唇贴着耳朵,很近。

在这么虚弱的时刻,他还有心情调笑:“小风这么紧张我?就这般怕我陨落么?”

这他妈不废话吗,谁身边好端端地死个人心里会好受?

而且好歹是名义上的未婚夫。

草他娘的难道穿过来年纪轻轻就要守寡?

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运多舛,越想越觉得就你妈离谱,于是眼圈便红了,哽咽道:“师兄,你再坚持坚持,你别死。”

你死了就没人当六宗百事点读机了。

你死了就没人当温柔工具人了。

可这么一哽咽,身边的俩人却大大地误会了。

莫清源心里吃味,却也不能同伤者计较,只肃着脸飞到前头去。

辜兆月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沉沉地在她耳边厮磨:“若我死了,小风会伤心么?”

我他妈伤心伤大发了好么。

沈兆风再次紧了紧他的手,坚定道:“师兄没事的,师兄一定没事的。我先前胸口被掏了一窟窿,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华仙医医术高明,师兄一定会——”

后半截抖在嗓子里没说出口。

因为辜兆月轻轻吻向她耳后。

草草草草,干嘛呢干嘛呢???

在男主眼皮子底下拉仇恨呢???

男主老婆这会儿还没出场,你让男主吃柠檬吃顶了再把我肃清了怎么办???

沈兆风抖着嗓子,却因为敏感处被侵扰,因此声音就有点那个。

“师、师兄?”

前头的莫清源身影一顿,略微偏了偏头,眼风刀子似的杀过来。

草草草别他妈看我啊!!!

要怪就怪冷融把你老婆写得出场这么晚啊!!!

再说搞动作的又不是我是这位坏水儿腹黑狐狸啊!!!!

辜兆月却轻轻叹口气,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侧脸:“小风,我的命不值钱,不必为我费神的。”

沈兆风再次诚恳道:“您的命值钱得很,您可千万别妄自菲薄。就算别人觉得您的命不值钱,在我这儿,您的命也是最值钱的。”

最起码目前是最值钱的,没了辜兆月就几乎是两眼一抹黑,对六宗的事儿一概不知。

真的,现在辜兆月在沈兆风心里就是长着翅膀的天使,虽说有时候腹黑了点儿,可到底是唯一的消息助手,这命要是不值钱,那还有谁的命值钱。

辜兆月再次沉默,半晌,凉凉叹了口气。

环着沈兆风的手紧了紧。

三人一路赶到紫金峰,到了竹舍前却发现这里有些热闹。

华子玄见他们也是一愣,忙吩咐侍子接待辜兆月等人,又向里屋说道:“燕宗主,燕少主现已无大碍了。只是若要将‘丝丝入扣’彻底根除,需找出少主心症所在。燕宗主可好好想想,燕少主少时曾有过甚么心结么?”

燕昭在里头沉默一瞬,道:“谢华仙医,舍弟自幼好强,却一时想不起有甚么症结。”

华仙医叹口气,又来查看辜兆月的伤势。

沈兆风让了让身,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沾了辜兆月的血。

莫清源轻轻拉了拉她的衣服:“师父……您到后头歇歇罢,我看着师叔便好。”

华仙医道:“二位旅途操劳,都去里屋暂做歇息罢。紫金峰不问六宗事,六宗的麻烦断不会找到这里来。”

辜兆月瞧着她笑了笑,道:“去罢,等小风睡醒一觉,我便好了。”

沈兆风这才带着莫清源朝里屋走去。

进了屋,燕昭果真肃立在一床前,闻声看了看来人,道:“原来是沈少主。”

沈兆风擎了擎手:“燕宗主大安,不知这是……”

燕昭没说话,只让了让身,露出躺在床上的人来。

沈兆风骇了一骇,躺在床上的确是燕玄,可竟差点教人认不出来。

燕玄脸色苍白躺在床上,脑门上一层薄汗。裸/露的肌肤上,竟长了许多藤蔓似的暗红斑纹。斑纹似有生命似的,在皮肤上不停蠕动。赤纹雪肤,十分扎眼。

“这是……?”

“‘丝丝入扣’。”燕昭略低了低眼:“沈宗主见笑,舍弟鲁莽,竟中了魔人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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