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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紫潇淡淡一句,却让莫离苦涩一笑,笑容却是无奈至极,后悔,如今后悔也无用了,白素衣是那般骄傲的女子,她认定的,会不顾一切去追寻,可是,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她的自尊心,比谁都要强烈,今日,他如此的羞辱于她,她不恨自己,就算很好了,不过,他倒是希望她恨自己,至少,她不会轻易的忘掉他,她的心底,会有一个属于他的位置,

“她的外伤无碍,最重要的是内伤,五脏惧损,必须要用忘忧果做药引,可是,这忘忧果却是难找,如今……

”忘忧果?“

莫离沉思片刻,”什么药引都好找,唯独这忘忧果难办,我巫山自认世间什么药材都有,却独独缺了那一株忘忧果。”

“如若没有忘忧果,白素衣就算伤好,此生便要忍受五脏剧痛的折磨。”

莫离站了起身,挪步步子,朝着窗户处看去,窗外,骄阳似火,微微有些许热度。

莫离突然道,“据闻离花都城外十公里的飘渺山上,住着一位飘渺老者,这位老者院子中,种植着一颗忘忧树!”

墨紫潇阔步走到他身旁,“此话当真,那本王立马叫人去取!”

说完后,便要往外走,却被莫离沉声打断,“别急,我还未说完。”

墨紫潇一脸不悦,“怎么?”

“这位飘渺老人,和我师父一样,性格怪癖,他的东西,轻易拿不到,二十年前,他侥幸拿的忘忧果的株苗,便放下豪言,如若有人想要果者,必定要心诚,还必须亲自登门拜访,还得……”

“还得什么?”

墨紫潇慌忙催促他快说。

“如拜佛主一般,三步九叩,一步步,跪到那飘渺山上去。”

墨紫潇凝眉,“什么怪老头立下的破规矩,本王要的东西,他敢不给!”

莫离却轻轻摇头,“此人武功极高,生性狂妄,尤其是皇族之人,他更为不喜欢,那飘渺山上的石碣少说也有上千台,就算武功极高之人,也难以撑下,更别说到达山上,还得应付那老者的为难。”

莫离轻轻叹气,这个消息,确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好想亲自去求的那忘优果,奈何,师命难违,师父已经下了命令,择日回巫山,师父养育他多年,他的话语,便和父亲一般,他莫离,不敢违抗。

墨紫潇玄色的衣袍下面,拳头紧握,咬牙切齿,“本王不信,小小的石碣能奈何的了我。”

莫离却抬头看他,此时,他才明白,原来,墨紫潇早已把白素衣放在心底,只是,他们两个的尴尬身份,才使得潇看不清楚罢了。

白素衣只能成为他莫离的一个梦,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不过,他不后悔,他是莫家子孙,无法抛却道德伦理去接受白素衣,尽管他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是,无论怎么改变,她体内,却是流淌着仇人的鲜血。

“阿离,本王明日会进宫去,文正带来的消息,玄火手中的朱雀令牌已经传给玄矶。”

“皇兄原本想借玄火一死,便想办法收回朱雀令牌,可是,如今……”

“玄矶不肯交出兵权是吗?”

墨紫潇点头,“据我所知,玄火死后,白楚便没有了同盟,他很有可能去找玄矶,依靠玄矶手中的兵力密谋。”

“如今皇兄不能公然收回兵权,朱雀令本来是父皇当年赐给玄火的,那五万兵马,是花都的屏障,如若玄矶和他父亲一样,想要谋反的话……”

“潇,你手中不是也有皇上赐给的青龙令牌吗?如若玄矶造反的话……”

莫离不懂这些,只能尽可能的替他分析着。

“我手中是有五万兵马没错,只是,如若真的要动起手来,受害者便是皇兄,所以……”

“所以,如今之计,想办法夺得玄矶手中的兵权,卸了他的羽翼,白楚在朝堂中举足轻重,本王这次必须想办法找出他和玄火密谋的证据,一举歼灭……”

墨紫潇言辞凿凿,既然白素衣不是白楚的棋子,那便好办多了。

莫离点头,“潇,明日我便遵师命回巫山,你保重……”

墨紫潇听他说要离开,沉思片刻,“阿离,你师父……”

他想说的是,巫山老人为何这么着急让阿离回去,是保护他还是?

莫离微微摇头,随后站了起身,走到窗户边,瞧着屋外开的灿烂的花朵,苦涩一笑,“师父他老人家性格怪癖,我也猜不透他所想,这次回去,此生,恐怕再无机会下山了!”

莫离不敢违背师父的意思,他明白师父是为自己好,所以这次回去,怕是再无机会下山,那他和白素衣,便从此真的成为路人了。

屋外,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声音,“王爷,柳儿求见!”

莫离扭头看着墨紫潇,随后道,“既然你有事,我先告辞!”

墨紫潇沉思片刻,微微点头。

墨离轻推开门,便瞧见屋外站着一位提着食盒的女子,女子看着他出来,对着他微微施礼,“莫离公子……”

莫离面无表情的瞧着眼前的女子,一身得体的湖蓝色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这个女人,似乎是潇的夫人?

微微点头,便径直越过侍卫,朝着远处走去。

女子微微扭头,看着一身青衫的男子,那双眼眸中,闪现出一丝疑惑,屋内,想起了一阵沉闷的声音。

“进来……”

女子似乎很是喜悦,上次她来送食盒便被拒之门外,所以,这次她特地又来了,没想到,王爷居然叫她进去。

对着侍卫微微点头一笑,随后,提着那漂亮的食盒进了屋子。

屋子中,一袭玄色衣袍的男子端坐在书桌前面,手里拿着一本兵书,看着推门而进的女子,只是沉声道,“你找本王有事?”

眼前的女人他没有多少印象,倒是上次白素衣惩罚红鸾的时候,他瞧过她一眼,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子,不简单。

“王爷……”

柳眉把食盒放置在桌上,对着他微微施礼,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却四处的瞧着,打量这书房,确是奢华无比。

墨紫潇站了起身,走到柳眉身旁,一双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紧了眼前的女子,随后,又瞟了一眼那食盒,淡淡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柳眉看他对自己做的东西感兴趣,便小心翼翼的打开食盒,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有几碟精致的小点心,她端起盘子一一放置在桌上面,一脸娇媚道,“王爷,妾身瞧王爷最近食欲不是很好,便亲手做了这些小点心,还请王爷能尝尝!”

墨紫潇只是轻扫了那桌上的东西一眼,深邃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不悦,只见他猛然抬起手臂,一把掐住了柳眉的脖子,声音如修罗般阴森,“在本王府中,休要做那些见不到人的勾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掐住柳眉的脖子,柳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置信,他这是什么意思?

精致的小脸因为缺氧变得通红一片,墨紫潇看她似乎要窒息而死,这才一把放开了她,她的身子被墨紫潇一甩,便跌落在地板上。

桌上精致的盘子由于她身子的触碰,也掉落在地板上面,盘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精致的糕点已经烂得不成型了,柳眉满脸委屈的瞧着墨紫潇,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脸悲戚道,“王爷,妾身不懂王爷的意思……”

墨紫潇却一甩拂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本王知道你是聪明人,红鸾之事,本王不想追究下去,念在你是太妃替本王挑选的女人,本王可以饶你这次,只是,在王府给本王规矩点,要不然……”

他的意思很是明确,如若她再犯错,下场就会比红鸾更惨。

柳眉听闻他的话语,一张脸霎时惨白,原来他都知道,他只是冷眼在一旁如看戏一般的看着她们争的你死我活,好一个王爷,好一个墨紫潇!

柳眉是聪明人,她强忍着痛楚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自己那双被蒸汽烫伤的手去捡那地上掉落的糕点,一滴滴泪水打在手背上,沁凉一片。

墨紫潇没有回头,“不用收拾,下去吧。”

柳眉半跪着身子,身子僵直,随后,缓缓的站了起身,“妾身告退!”

语罢,一双丹凤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推门,走了出去。

屋外,侍卫瞧着刚才还春风得意的夫人这下垂头丧气的出来,都在心底微微叹气,这些个夫人,王爷的心根本不在她们身上,她们如此做,也是逼不得已吧。

柳眉看到了有些侍卫的嘲笑,一声不吭的一步步离开了墨紫潇的院子。

她走到假山处的时候,这才全身觉得抽离了气力,一只手扶住假山,那张梨花带泪的脸上,却闪现出一抹恨意,原来,那个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心机竟然这般的深,她们在背后做的一切他都知道,包括他们为难白素衣,瞧着手上还未破掉的水泡,她用尖锐的指尖划破水泡,泛黄的水流了出来,一阵火辣的疼痛感袭来。

她听闻白素衣又回来了,派了贴身的丫鬟去惜花阁打听情况,可是,那里却是有侍卫把手,王爷竟然吩咐谁也不能靠进惜花阁,看来,王爷是对她起疑心了,所以,刚才叫她进去,也只是为了警告她,再有下次,她的下场,便和红鸾一样。

素手摘下假山一旁的花草,放置掌心,咬牙切齿,“王爷,您不仁,休怪妾身不义了!”

她是聪明人,知晓如今的形式对自己再无一点优势,她是把红鸾给除了,可是,王爷却依旧不待见自己,那她还留在府中做什么,等着红颜昨日黄花,被人赶出去吗?

不,她不要在王府的冷宫中孤独终老,拳头紧握,再摊开,那朵刚才还娇艳的那朵黄花,便在掌心化为了花泥。

柳眉从怀中掏出绣着鸳鸯戏水的帕子,擦拭掉眼角的泪水,随后,决然离去,炎热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夜幕渐渐低垂,今日的天际,漆黑一片,没有璀璨的星子,也没有那一轮皎月的照耀,炎热的空气,压抑着人闯不过气来。

天空中,不时的传来一阵轰鸣的雷声,看这样子,似乎要立马下雨一般。

今日的楼外楼生意显得比往常稍微冷清不少,大概是因为要下雨的缘故,所以,没有多少客人。

楼外楼的屋檐上面挂着大红的红灯笼,在大风的吹拂中,左右摇摆,照耀的门前的场景忽明忽现。

食客们匆匆的吃完晚膳,便都往家里赶。

楼外楼三楼中,宽大奢华的屋子中,气氛却显得格外凝重。

一身黑袍的男子独自一人站在楼中的窗户旁边,一双犀利的双眸冷眼的瞧着楼下面进进出出的食客,窗户外面挂着的那串八角铜铃,正随着夜风,摇曳不休,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屋内墙壁上面的琉璃盏灯,被窗外风吹动着忽明忽暗,却是无论怎么吹,都不会熄灭,因为,这琉璃灯的灯油是用尸油所制,所以,才会经久不熄灭。

屋外,有人推门而入,男子犀利的双眸一顿,随后,缓缓转身。

来人进门后,轻轻的抚弄着身上的雨滴,一身上好紫色衣袍在灯火的映衬下,越显得深邃。

来人年约四十有于,一张看似儒雅的脸上,却显得阴狠。

瞧着那站于眼前的男子,那人微微施礼,“世子……”

玄矶微微摆手,一张黄金面具下,却扯出一抹算计的笑意,他点了头,“太师辛苦,请坐!”

白楚点头,坐于桌旁边,瞧着桌上摆放好的茶杯和沏好的茶水,他抬头一脸愧疚之色,“世子早到多久?”

玄矶也顺势坐下,“太师不必介怀,本世子也只是刚到罢了!”

白楚眯着眼睛瞧着眼前的男子,不禁惋惜道,”恒亲王一事,还请世子节哀,真想不到,我和王爷同朝多年,他竟然先老夫而去……”

白楚说完,眼眸中竟然挤出一滴泪水,玄机的双眸一顿,淡淡道,“多谢太师关心,父亲的死是意外,本世子会替父亲报仇的……”

玄矶说完后,便抬起一杯茶水,猛然一口饮下!

白楚也觉得很是很奇怪,这横亲王府守卫森严,怎么这刺客是从哪里混进去的,她又是如何出来的?

“世子,那个刺客有抓到吗?”

白楚一脸试探道,他倒是很好奇,这刺客是究竟谁,自从上次属下从崖底回来后,便禀告他说白素衣竟然会武功,而且,她手中还有厉害的武器,白楚一听这话,便严厉的喝斥了那人一顿,白素衣从小在他眼皮底下长大,他怎么不知道她会武功,他猜想,这一定是那人为了交差而编造的谎言,他的女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白素衣要是有能耐,当初,他就不会做那个选择。

玄矶捏住杯子的手一紧,沉声道,“快了,她逍遥不了多久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扫视了一旁的白楚,见白楚没有任何异样,更加说明了白楚还不知道自己的棋子已经为别人所用了,不禁在心底冷笑,这个老狐狸,也有失算的时候。

“妖已经在来花都的路上了,太师,这次,一定要除了墨紫潇!”

白楚的心底一颤,试探道,“世子,关于我们……”

玄矶却打断了他的话语,“太师,我们合作只是各有目地罢了,我对这宁国的江山不敢兴趣,我只要想除了墨紫潇,而事成之后,本世子会借兵权给你,太师的一统,不远也!”

白楚没有料到,这玄矶竟然对江山没有兴趣,他怎么和玄火不一样,还是说,只是为了骗他?

玄矶瞧他怀疑,便继续道,“太师不必怀疑,你瞧我都如此了,此生,我只想把害我之人除掉,便再无他求!”

他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惋惜之意,似乎他的脸要是没毁,那该有多好!

白楚这下却放心了,原本以为,大事成了后,玄矶会和自己夺江山,他今日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终日需带着面具过活的人,怎能做这宁国的皇帝,那不是令天下人耻笑吗?

他似乎明白玄矶为何非要墨紫潇死,原来,他的脸便是墨紫潇找人毁的,也对,原本是宁国的第一美男,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任谁,也会恨之入骨的吧!

“那老夫便先祝我们达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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