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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回禀,“王妃不在屋子中,属下看见王妃带着长月去了湖边!”

“湖边?”

墨紫潇一脸诧异,想想这一个月她几乎都呆在屋子中,去走走也好,便转身,朝着湖边走去。

正午的阳光独好,湖边风景更是迷人,湖水潺潺,阳光把光晕轻撒在湖面上,湖水波光粼粼如碎钻。

白素衣一袭白衣,纤细的身影站在湖边,她的脚下,是一个小小的土堆,土堆上面长满了杂草,她低垂着头,瞧着脚下的一堆土堆,微微蹲下身子,双手抚摸那杂乱的草,“茶壶。”

她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沙哑之音,已经整整快一个月了,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墨紫潇经常来看她,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她都不记得,她唯一能读懂的便是,墨紫潇变了,从前的他,才不会这样有耐心的对她,而今?

是因为自己不是白楚的人,他才对自己态度转变吗?

她猜不透他,也不想去猜测他,她叶锦笙这辈子,注定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而她努力的想把身子养好,源于心底的那份无法抹灭的恨意。

青葱如玉的手指捧了一捧黝黑的泥土,紧紧的捏在手心里面,湖边的泥土是细沙和细密的泥巴混合而成,如飞梭的沙子一般,不管多紧的握住,一些细密的沙子便从指缝中逃走,越紧越流逝的多。

长月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白素衣,只能微微摇头,无奈叹气,待看到一旁匆匆走过来的墨紫潇,长月一双眼眸晶晶亮,慌忙迎上前去,“王爷!”

墨紫潇停下步子,文正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文正那双眼眸看着一旁蹲在土堆边的白素衣,还记得第一次他监视她的时候,她就跑到湖边跳湖,那时候的王爷说,可以允许他先斩后奏,可是,现在的王爷是否还能平淡的下着这个命令?

墨紫潇越过长月,看着那一抹纤细的背影,他挪动步子,走到白素衣面前,居高临下看她,“锦儿,你在做什么?”

他没有叫她白素衣,唤她锦儿,这就意味着他不再怀疑她了。

白素衣漆黑的眼眸一顿,随后,她抬起头看他,摊开手心,淡漠的脸上,却浅浅一笑,“你知道吗?爱情就像流沙,抓的越紧,逃的越快!”

不大不小的话语,却让墨紫潇的身子猛然一怔,他说什么,是他捏的太紧了吗?

可是,他知道,如若他不用那些办法捏住她,此刻,她早已是别人的女人,那他墨紫潇又该怎么办?

白素衣素手微微一撒,手中的泥巴和沙子便掉落在地上,她缓缓站了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抬眼瞧着这个如天神一般的男人,一袭玄色衣袍,俊若的脸上,却有些许疲惫,看他的样子,应该是风尘仆仆的赶来的。

白素衣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的一阵难受,她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王爷,有事吗?”

墨紫潇此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思片刻,便道,“随本王去一趟书房吧!”

语罢,他阔步带着文正悄然离去。

白素衣墨黑的双眸看着视线里面的男人越走越远,孤寂的站在那里。

长月看墨紫潇走了,跑到白素衣面前,“王妃,王爷说什么?”

白素衣扭头看着长月,淡淡一笑,没有以前的那么冷淡,“我去书房一趟,你留在惜花阁!”

白素衣说完后,便抬起步子,淡然离开。

她把心门锁了,不让别人进去,也不让自己出来。

长月瞧着白素衣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收回视线,王妃好像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是因为王爷吗?

白素衣到达书房的时候,只见文正站在屋门口,看见白素衣来了,忙迎上前去,恭敬道,“王妃!”

白素衣点头,随后道,“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王妃请!”

文正走到屋门前,把门轻轻推开,待白素衣进去后,他又把书房门微微关上。

白素衣进门后,墨黑的眼眸扫视了一眼屋子,鼻尖充斥着一阵淡淡的苏百合香味。

一身玄色衣袍的墨紫潇,站在书桌旁,看见她进来了,俊若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笑意,“锦儿,你来了!”

白素衣点头,“王爷有何事?”

她对于墨紫潇的转变来源于她已知晓莫离选择离开的真相,原来,莫离还有那么的一段悲伤的往事,白楚竟然是害死莫离一家的凶手,而自己灵魂是叶锦笙,身子,却是白素衣的身子,白素衣身上,流淌着白楚的鲜血。

她终于明白不是莫离变心,是命运作弄于他们,她能说什么,莫离这样选择,就说明他放不下,如若跟莫离在一起,他会天天想起白楚,那么,她宁愿和他分开,她叶锦笙,不想他如此的痛苦。

而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墨紫潇的阴谋,都是墨紫潇从中作梗,所以,当他知晓这个真相后,便对墨紫潇有了一丝好感,他没有从中破坏他们,是她和莫离此生无缘。

墨紫潇用眼神示意她坐下,亲手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她面前,“锦儿,你的伤……”

白素衣接过茶水,放置在手中,纤细的指尖摩擦着细腻的骨瓷杯子,抬起头看他,“好多了!”

淡淡的话语,一如她以往的性格。

她身上的伤痕是好了,可是,五脏受损,每当发作的时候,痛的她咬牙切齿,要不是墨紫潇用内力替她缓解痛楚,她想,她会撑不过去的。

墨紫潇虽然做事情都有目地,可是,她发现,很多事情都错了,不管如何,他至少没有伤害过她。

“锦儿……”

墨紫潇顺势把她拉在自己的怀中,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耳畔低语,声音沙哑,“锦儿,本王会想办法救你的……”

白素衣身子僵住,看着眼前的俊脸,她竟伸出手去抚摸他的眉,眼睛。

“潇……”

无意识的呢喃着这个字,墨紫潇心底的阴霾却一下子扫了许多,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子,他恨不得好好的压在身下疼爱一番,一想到她的身子,努力的控制自己内心的激动,“锦儿,听本王说。”

白素衣从他怀中起来,看到他脸上的严肃,心底似乎猜测到了什么。

“本王有要事要出城一趟,本王不在的日子,这府中一切大小事物,就由你做主了!”

他边说边站了起来,来到书桌旁边。

“王爷要去哪?”

“办一些事情罢了,你父亲的事情,很快会有了断了,锦儿,到时候,你会心软吗?”

他言辞凿凿的话语,却让白素衣心底冷哼一声,看来,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话语。

转过身去,“白楚的事情,与我无关,他的生死,我没兴趣!”

她在乎的不是白楚,白家的人跟她叶锦笙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在乎的事情,只有玄矶一个,他的命可真大,她刺杀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宽大的衣袍下面,粉拳紧握。

墨紫潇看她这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就搞不懂了,那玄矶究竟得罪了她什么,她非得杀了他,虽然玄矶和玄火一样,都得死,可是,那是他墨紫潇的事情,白素衣掺合进来,事情便复杂的多。

“王爷,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走了!”

她语罢,便要离开。

墨紫潇却抬步走到她身后,一下子抱住她,“锦儿,你想不想澄儿?”

白素衣的身子微微一怔,脑海中想起那可爱的孩子,淡漠一笑,“王爷能让澄儿出宫陪我吗?”

墨紫潇俊若的脸上,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我每次进宫,那孩子总是念叨着要见婶婶,前些日子你身子不好,便没有让他来打扰你。”

澄儿,澄儿,那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墨紫潇看她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便笑道,“那本王这次进宫便把澄儿带出来陪你几日。”

白素衣缓缓转身,“如此,便多谢王爷了!”

语罢,她轻轻的挣脱开墨紫潇的怀抱,便打开屋门,朝着屋外走去。

墨紫潇俊若的脸上僵住,她还是排斥他,心底浮现浓浓的落寞之色,沉思片刻,便召来了文正,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文正不住的点头,随后退了出去。

管家从前厅慌忙跑来,他的手中,有一封信笺,文正在路上碰到管家,管家只是向文正行了个礼,便越过他,朝书房跑去。

墨紫潇站在书房门外,一脸冷寒,负手而立的站着。

管家跑到他面前,对着他微微施礼,“王爷,这有一封给您的信笺?”

“额?是谁?”

管家摇头,“是一个小乞丐给门前守卫的,说交给王爷,王爷看了就知道了!”

墨紫潇一脸不悦的拿过那封信笺,待看了上面的内容后,一张俊若的脸,着实难看不已,把那封信笺握在手中,紧紧的,随后,阔步朝着屋外走去。

管家在身后一脸狐疑,“王爷,您去哪啊……”

墨紫潇却走的早已没有踪迹。

夜幕渐渐低垂,夕阳西下,徒留漫天绚烂的彩霞。

墨紫潇到达城外的一处密林时候,只见四周早已一片漆黑,他凛冽的跨下了马匹,林子中的一处凉亭里面,站着一位女子,而亭子里面,竟然点着几个大红的灯笼。

秋风徐徐,吹动着灯笼四处摇晃,那女子身子纤细,长长的头发随风飘散。

墨紫潇挪步,一步一步警惕的朝着那女子走去,待走到亭子中的时候,他停下了步子,一脸警惕道,“你是谁,你手中有忘忧果?”

他接到的那封信中,说她手中有万忧果,要想拿到,就来城外见她,墨紫潇虽然不信,可是,他想万一这是个机会呢,便来了。

女子仍旧没有说话,只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墨紫潇微微不悦,“不说话吗?小心本王杀了你。”

他的话语刚落,只见女子缓缓转身,待看清了眼前的女子,墨紫潇一脸诧异,“怎么是你?”

女子看到她脸上的嫌恶之色,心底泛起一阵浓浓的失落,“潇哥哥,好久不见……”

墨紫潇走上前去,借着灯笼发出的亮光,看着眼前的女子穿的素洁无比,一脸不悦,“玄妃烟,你把本王骗过来,就是为了叙旧?”

墨紫潇很是不满,这玄妃烟真是,他都已经很是尽量的避免和她碰到一块了,没想到,她竟然用这种办法约他出来。

“好了,烟儿,别闹了,快回去,本王还有要事,先走了……”

墨紫潇说完,恼怒拂袖,便要转身离去。

玄妃烟看着眼前这个无情的男子,脸上却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淡淡道,“潇哥哥,难道你不想要万忧果救治你的王妃?”

她的话语一出,成功的让墨紫潇的脚步停住,他凛冽转身,“烟儿,你说什么?”

玄妃烟看他如此的关心白素衣,心底泛起无尽的愤恨,她挪动步子走到墨紫潇面前,一张精致的小脸略带倔强,“潇哥哥,烟儿从小就喜欢你,那时候你说过长大要娶烟儿的……”

玄妃烟一脸委屈之意,儿时的戏言,她竟然当真了。

墨紫潇看她又提这话,恼怒拂袖,“儿戏怎能当真,况且,本王已经有了王妃,烟儿,你会碰到真心待你的男子!”

他说完后,别过头去,不再看她,玄妃烟为了见他一面,还真是煞费苦心,可是,他却在心底暗想,她怎么知道他需要忘忧果?

玄妃烟看墨紫潇一脸怀疑之色,脸上,绽放一抹如花般的笑意,“潇哥哥,烟儿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烟儿可以给你……”

“条件?”

墨紫潇可不是什么善类之辈,这玄妃烟煞费苦心的把他骗到这里来,就算她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也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玄妃烟低低笑着,“知我者非潇哥哥莫属,天下之事,且非唾手而得的,只要潇哥哥答应娶我进门,烟儿立马把忘忧果双手奉上!”

墨紫潇扭头看她,一脸无奈之色,“烟儿,你这是何苦?本王早已有了王妃……”

“那又如何,烟儿只要能做潇哥哥的女人,哪管你女人多少……”

她是那么的卑微求他娶她,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不计较名分,不计较他不爱她的事实,只要他能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不行,本王不能害你……”

墨紫潇扭头便要走,玄妃烟眼明脚快,快步的阻止了他的去路,“潇哥哥,你忍心白素衣受那锥心之痛吗?你不是爱她吗?爱她,怎能忍心看着她受苦?”

墨紫潇俊若的脸上,闪现出一抹震惊之色,不停的喃喃自语,“本王爱白素衣……”

玄妃烟看他的样子,心底泛起一丝苦涩,“是啊,潇哥哥爱白素衣,怎会忍心她受苦……”

是爱吗,他墨紫潇,是爱上白素衣了吗?

墨紫潇瞧着眼前的玄妃烟,却勾唇一笑,“好了,烟儿,别闹了,夜已深沉,女孩子家在城外很危险,赶紧回去。”

玄妃烟背对着他,从袖口中掏出一片偌大的树叶,天蓝色的叶子在她的手掌心中,墨紫潇深邃的双眸中,闪现出一抹诧异之色,“这是……”

“忘忧果的叶子,潇哥哥,你只知烟儿从小顽劣,你可知,烟儿是飘渺老人的徒弟?”

墨紫潇一脸诧异,是啊,他只知道玄妃烟从小娇躁,却不知她竟然是那飘渺怪老头的徒弟,如此说来,那么……

“所以,如今不用你三跪九叩的上那飘渺山,师父他老人家很疼我,我只是说了要那忘忧果,师父纵使不舍得,也割爱给我了,所以,如今的飘渺山上,唯一的一个果子在我手中!”

想她玄妃烟十岁拜在飘渺老人门下,跟随他学习精湛的棋艺,众人皆知飘渺老人是疯癫老头,却不知道他便是当年宁国的棋圣。

而她玄妃烟自小习得一手好棋,只是,她不说,便没有人知道,世人皆道妃烟郡主骄躁顽劣,却无人知道,玄妃烟是个有勇有谋的女子。

墨紫潇玄色的衣袍下面,拳头紧握,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烟儿。

“潇哥哥,你考虑的如何?”

墨紫潇沉思片刻,“好好保存果子,本王三日之后,给你答复。”

语罢,他阔步离去,玄妃烟的眼眸中,痴迷之色更为重了,她才不管他爱不爱他,对于她来讲,能嫁入王府,便是她从小的梦想,尽管她知道他不会爱她,也不会给她好脸上看,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动情,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情断。

一双好看的眼眸瞧着那男子骑上快马英姿飒爽的离去,嫩黄色衣袍下面,粉拳紧握,“潇哥哥,烟儿知道你会同意的,你一定会同意的……”

玄妃烟打着自己的算盘,她先是利用果子嫁进王府,然后再把那白素衣交与哥哥,哥哥答应她,只要她把白素衣交给他,他便不会杀潇哥哥,潇哥哥不会死,她就不会做寡妇,而她和哥哥的关系也不用闹那么的僵,好的计策,便是一箭双雕。

玄妃烟没有立马回府,而是一人坐在了亭子石桌上面,低垂着头细细把玩着指尖上面那个早已褪色的草环。

那个草环,早已褪却了小草的颜色,变得灰暗一片,却保存的极好,编的细密的纹路说明了编之人的细心,这个草环,是墨紫潇七岁的时候编给她玩的,他说叫指环,编的时候,有些大,她回去后便找了个红绳子套在脖子上,当时爹娘还笑话她,家里什么珍奇宝物没有,偏偏带个破草指环,爹娘不懂她的心思,怎会懂得只要是他送的,哪怕不值一钱,在她玄妃烟的心里,都是无价宝贝。

就在那日,他说以后等烟儿长大了会娶她,玄妃烟因为这句话,每天都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大,可是,长大的她却没有做成他的王妃,他娶了别的女人,还对自己冷言冷语。

后来,那个指环就被自己带在了手上,一直到现在。

粉拳不由自主的握紧,身后,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音,那人的脚步声音,踩着林中的叶子咯吱直响。

“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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