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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育用几句话就把我是如何跟不屈服,如何奋发努力的过程说完了,把我形容的像个苦情戏里的穷丫头,为了不屈从于命运与现实抗争。
孟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当时不知道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柯意啧啧了两声说:“有梦想!我支持你”
她这话我总觉得哪儿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怪。我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教我乐理的老太太当初也是对我这么说的。我记得老太太后来在乐理班还跟班里的同学说“这才是真正的音乐人!”让大家多学习学习这种为艺术的精神,导致我被培训班的同学笑了好一阵子。
我翻了一个白眼给她说:“你这嘲笑我的态度可以再收一收啊。”
“我不够认真吗?”她突然神情有些变“我也有个梦想。”
“说来听听”
她咧嘴挑了眉毛说“我的梦想不值一提,你加油啊,未来的艺术家。”
我听出了她拒绝的意思,虽然还是很好奇但也没有刨根问底去问别人不愿意说的事情的道理。
第二节就是体育课。上了高中不再有体育结业测试后体育课就变成了集合,报数,自由活动。老师一说完解散后我就拉着柯意去小卖部买雪糕吃。我们两个人转悠了一圈在一棵大树下坐下了。前面就是篮球场,我能看到陈育和孟延就在那一堆移动的人里面。
夏天的风吹的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我看着陈育身边的孟延忽然想起来中午借了他的小电扇,又站起身来对柯意说:“你等我一下,我再去趟小卖部。”
我抱着可乐和雪碧回来的时候柯意正看着一个方向愣愣的。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好一会才注意到一个寸头少年,看着有点眼熟可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走到柯意身边坐下的时候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回过神来看我,我把可乐递给她,问她:“你看什么呢?那么出神。”
她接了过去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指着前面那一堆打篮球的男生说:“看见陈育旁边那个寸头了吗?”
我点点头,想起陈育,我瞬间想起我在哪里见过这个寸头了
“这不是陈育表哥嘛。”
“我喜欢…”
柯意和我的声音同时响起,我俩同样不可置信的转过脸去看对方。
“你喜欢黄奕年?”
“陈育表哥?”
我自觉我的音量不是太大,但柯意就像做贼似的急的跳脚想来捂我的嘴巴。我躲过她跑向那一堆停下来休息的男生们。走到孟延面前把那瓶雪碧递给他。
“给你的雪碧,谢谢你的电扇啊。”
“小事小事。”孟延才打开雪碧喝下。陈育欠欠儿的声就传来了:“我的呢?”
“你什么你。”我揽过陈育的肩头走到一边去,低声说:“那寸头是你表哥我没认错吧?”
“没错,是他啊,怎么了。”
我正犹豫该怎么从他嘴里再打听点黄奕年的事儿好告诉我那苦苦单恋的小姐妹时。我和陈育的中间突然冒出个头。
“死丫头,你跟我这傻弟弟说什么呢?”
“阿黄,哈哈,好久不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叫了黄奕年‘阿黄’。他果然不出意外的炸毛了。
“你叫谁阿黄呢,死丫头。”
他这语气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我一听这倔劲儿也上来了:“就叫你了!”
“得得得,你们俩怎么一碰到一块儿就吵。”
陈育作为见惯了我俩掐架的和事佬,当即带走了黄奕年,好结束我跟他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陈育带走了黄奕年,我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了。正要走的时候,拐了一脚,一个趔趄差点面朝地的时候就感觉一阵窒息,低头一看领子被人从后面揪住了。站定后我一看是孟延,摸着脖子抱怨。
“勒死我了。”
“要不是我拽着你,你说的就是‘摔死我了’”他双手交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好吧,他这话说的没错。
他冲着黄奕年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说:“你们认识啊。”这话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我点点头问他:“你不会也认识吧?”
“认识啊,我们初中一个学校的。”
这都是什么缘分,我无语望天没再搭话朝他挥挥手回去找柯意了。
站在柯意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她说的梦想,我冒出了一个离谱的没边的想法,我问她:“你说的梦想不会就是黄奕年吧?”
她不说话,默认了这个问题。
离谱,真是太离谱了。我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就说你成绩这么好,怎么不去一中来了四中。”
“你喜欢他,怎么会不知道陈育是他表弟?”
“你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你都不知道陈育是他表弟,那肯定是开学后。不是吧,这才一个多月啊。”
在我一个人的自问自答下,柯意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能不能停止你的臆想。”
“抱歉,不能。”
柯意气的来掐我,闹了好一阵她才跟我说的故事。原来柯意初二的数学补习老师和黄奕年是同一个,有一次柯意去的时候正好黄奕年也在。用她的话就是,只那一眼,心动就藏不住了。但那次过后她再也没在补习老师那见过黄奕年了,问补习老师他说黄奕年考上了四中,以后就不去补习了。她失落之余到是坚定了来四中的想法。
“啧啧,电视剧才这么演。”
“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在四中看到他。”
“啊?开学都一个月了,你第一次看见他?”
“我总不能满世界打听他吧。”
柯意靠近了我,用一种可以称之为娇羞的语调跟我打听黄奕年的事。我对黄奕年的印象也不多,都是些小时候的混账事。上了初中我就再也没看到过他了,所以刚才我第一眼没认出他来。
黄奕年这人从小就蔫坏,小时候我跟着陈育去他奶奶家玩正巧黄奕年也在。他奶奶家有只大黄狗我叫它阿黄,结果黄奕年非觉得我是在用狗的名字侮辱他,说什么也不让我叫大黄狗阿黄。我当时就毛了跟他争论
“这狗就长的个黄毛,不叫大黄叫阿黑吗?”
“也不是不行。”
我哪会听他的,况且小孩总是在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固执的不行。我当时也是欠,觉得他说不行那我就非要叫。于是最后受伤害的就是那只被我俩夹在中间的大黄狗。
我跟陈育快从他奶奶家走的时候,黄奕年突然牵了只黑狗出来,手上还黑乎乎的。
陈奶奶一看他这模样,抓过他就问他上哪野去了。
他不理,还特别骄傲的冲着我说:“我把他弄成黑色了,你不准再叫阿黄!”
后来,我记得他被陈奶奶揍了一顿,我俩的梁子就此结下,往后的每一次见面总要掐架,搞得陈育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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