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知慕少艾”徐仁宇(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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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小徐的竹马小毛》12
12
离开狩猎场的时候,毛泰久明显感觉到徐仁宇的不舍之情。
他对□□很感兴趣,想要。
在徐仁宇坐上徐家的车之前,毛泰久叫住了他。
“想要,是不是?”
“是啊。难道你不想?”男人想要枪,跟想要车,是一样的,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毛泰久拉住他的手防止他后退,凑近他小声道:“你让我亲你一口,我就给你弄枪。”
拿手指顶开凑过来的头,徐仁宇呲笑:“呵,我想要我自己不会弄?即使现在不行,不代表我以后做不到。你以为我是大学门口那些少数被成年男人一辆豪车就能载走的女学生一样吗?她们被眼前的物质诱惑成了笼中雀,不知道自己放弃的是今后可能拥有的光明未来。而我,生来就拥有光明未来!”
就是想跟他多说几句而已,也没想着他会因为一把□□付出一个啵啵,毛泰久就说:“骗你的。等你生日,我就送你□□当生日礼物。绝不食言。”
徐仁宇说:“那我等着。”
得到毛泰久的承诺,他也并不开心。
因为这只能证明毛泰久比他强。
而且,毛泰久只要抓住个机会就要表现自己比他强。
上车的时候,他撞上车门的声音比平时都大一些。
毛基范一直在自家车里关注两人的互动,见儿子回来了,无奈道:“你干嘛老招他生气?”
毛泰久浑不当回事儿:“我惹他生气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才只有我,他打我的时候,我跟他纠缠在一起,才能有肢体上更进一步的接触。”
毛基范:“......”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大号废了。只要对面是徐仁宇,就会变得没出息。
要不是年纪大了,且一心扑在事业上,真想再练个小号。
算了,只要泰久的行为能控制在一个能让常人接受的范围,对朋友殷切一些,无伤大雅。
认识五六年了,借口送徐仁宇□□,毛泰久终于第一次登门拜访了徐仁宇的独居住处。
跟他在望远镜里看到的没什么两样,但是他的脸上依然表现出了恰如其分的好奇,四处打量。
徐仁宇坐在沙发上,打开了茶几上的皮革包裹住的实木包装箱,里面不止有拆卸好的□□,还有一套手工清洁和保养□□的附件。
他取出□□的部件,开始组装。
“仁宇,我今天特地给你送□□来,都还没练壶铃呢,你不介意我在你家锻炼吧?”毛泰久一边说,一边从带来的另一个箱子里取出了壶铃和运动衫、运动短裤。
先斩后奏。徐仁宇沉迷□□,爱不释手:“随你。”
“谢了。”毛泰久先是把过长的头发全用皮筋扎到脑后成了个小揪揪,然后直接在客厅里换起衣服来。
等他换好运动衫和短裤,站在客厅中央,徐仁宇已经端着□□眯着眼四处瞄准了。
壶铃基本的动作就几组:单双手摆举、推肩、风车、抓举、托举、臂屈伸、弯举。徐仁宇路过健身房的时候也见人练过,但是离得这么近的,没有。
更何况锻炼的人是毛泰久。
要说毛泰久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他比别人漂亮、有肌肉但又不是那些过度追求肌肉巨大化、一动就团团纠结鼓起的那种。
随着他熟练的动作,他浑身的肌肉仿佛都有了一种自然的韵律,让人看得舒服。
他摆了多少次?200?500?1000?
中间有短暂的停顿,却是为了换壶铃。换了几次不同重量的壶铃?四五次?
他年轻漂亮又有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吸引的徐仁宇放下了端着的□□。
“你不累吗?”他问。
“不累。”毛泰久回答,气息平稳。
真的不是为了在我面前秀身材?如果是这样的话,真的是没必要。徐仁宇劝道:“运动要适度。”
“壶铃,重量比较轻的,摆50至100次,才可以达到训练前热身的效果;稍重的,200至1000次,才能提高心肺功能和髋部耐力,并减少脂肪。”
好好好,你专业。只要你不把自己从我家搞进医院,我懒得管。徐仁宇已经过了把瘾,开始拆卸□□。
“仁宇,跟我练壶铃吧。”指导练习壶铃,增加接触机会,这才是他在这里锻炼的理由。
“不了,谢邀。”
“为什么?对管理身材和健康都有好处。”
“肱二头肌和背肌太发达的话,撑得衬衫太紧绷,穿西服不好看。”
“哈哈,”毛泰久停下动作,好笑地看着徐仁宇,“我应该说你因噎废食吗?徐漂亮?”
徐漂亮新得了□□,心情很好,没跟他计较戏称:“你以后练出一身腱子肉,跟我走在一起,岂不是一个精英旁边跟了个壮汉保镖?好笑。我祝你练到大成,身强体壮!”
想到这里,他是真的觉得好笑,嘴角没绷住,往上翘,眼睛里都是笑意。
“你真可爱,还搞精神胜利法这套啊?”毛泰久看他是真的开心,决定继续纵容徐漂亮,“那我以后跟你一起走路,不跟你并排,我落后你半步,把我作为‘保镖’的威风都借给你。”
生来敏感,察觉到他言语中的深意,徐仁宇又不开心了。这不明摆着说我狐假虎威?我徐仁宇需要借你的威风?我保护不了自己吗?怎么用对待所有物的口吻跟我说话?
“你练完了吗?该走了吧?”
被下了逐客令,毛泰久开始收拾东西,走到门口,说了句:“仁宇,19岁生日快乐。”
徐仁宇没说话。
估摸着毛泰久即将走出公寓大门的时候,他走到了阳台往下望。
毛泰久果然在此时走出了公寓大门,也许是出于野兽般的直觉,他也抬头望上看,看到了徐仁宇。
他放下皮箱,给徐仁宇发了个信息。
【仁宇想读哪所大学?】
裤兜里传来响动,徐仁宇掏出手机,点开短信,回了句【我得先跟爸爸商量。】
【商量出来的就是你喜欢的?】
【是。】
毛泰久收起手机,拎着箱子走了。
他好像有点失落。
徐仁宇,你快发信息,说点儿什么。
说啊。
国语白学了么?安慰人你不会?
假的也行啊!人家才送了你生日礼物。
要走到看不见了。
快说点儿什么......
【天黑小心看路。晚安。】
发出去了。
刚发出去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墙上的挂钟无声地走着,渐渐的,时针指向了11点。
还剩一个小时,要不要继续等?等就能等来吗?徐仁宇穿着紫色保暖内衣,双腿并拢两手交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滋滋。”茶几上的手机亮了。
一条短信弹出来,却不是他想等的那个。【徐贵妇,发什么呆?】
毛泰久!他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徐仁宇惊得从沙发上站起,环顾四周。
那个不正常的家伙,该不会来我家一趟就给安装了监视器吧?
【我叫外卖给送了东西去你家,外卖员已经上楼了,你开个门取一下。】
什么东西?
“叮咚。”门铃响了。徐仁宇从猫眼看了一眼,确实是个穿着外卖员衣服的人,他打开门,签收了。
是个精美的蛋糕盒。
【哦,今天白天约你出来吃饭你不肯,我傍晚去你家送枪还被赶,但是生活要有仪式感,所以只好让人在午夜11点半放烟花了,只要还没到12点,就还算是你生日。你等会记得去阳台看看。】
【再给你说声生日快乐,仁宇。】
阳台宽大,也没种什么绿植,就一个小白桌和矮躺椅,徐仁宇拎着蛋糕盒走了过去,刚放好盒子,几十米外,对面的公寓同一层突然亮起了刺眼的光。
他抬头一看,那里挂了个led屏,“祝徐仁宇19岁生日快乐”,黑底红字一遍遍轮播。
led屏下,有个连脸都看不清的人不断挥舞着荧光棒在空中比划着什么。
他反复辨认,认了个大概——看我这么努力,不想跟我上同一所大学吗?
徐仁宇:“......”搞这么多事,就为了跟我上同一所大学?
毛泰久,果然不是正常人。
“呲——咻——嘭——哔啵哔啵......”
“呲——咻——嘭——哔啵哔啵......”
“呲——咻——嘭——哔啵哔啵......”
......
11点半,有人准时在社区外面的公路边上燃放烟花,一支一支又一支,升上高空之后,炸开朵朵五颜六色的圆,把漆黑的夜空点亮。
无数居民被吵醒,一个个窗户亮起了灯,有的夸烟花好漂亮,有的大骂扰民要报警。
我好像突然变得没有公德心了。徐仁宇躺在躺椅上,端着纸碟子一边吃蛋糕,一边观赏烟花,内心隐隐快意。
手机亮起,又来了短信。
【哎呀,该死的,本来要放够半小时的,警察来了!】
【再说一遍,生日快乐,徐仁宇。】
早在烟花升天的时候,对面挥舞荧光棒的人就不见了,所以,毛泰久现在是被警察追着到处跑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徐仁宇笑得浑身都在抖,差点端不稳蛋糕碟,实在不行了,只能把纸碟放到桌上,捂住肚子。
大笑到失声,大笑到牵扯动五脏六腑。
大笑到流出眼泪。
为什么今年陪我度过最重要的生日的不是爸爸,而是这个不正常的毛泰久?
等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看到手机里又多了条信息。
【今年5月,我们一起参加成人礼吧。】
犹豫良久,他回了个【好。】
三月,徐仁宇和毛泰久一起入读了首尔大学经济学院的经营学专业,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寝室。
都是富家子弟,放着单人间不住非要住双人间。
说毛泰久没有暗箱操作徐仁宇是不信的。
上了大学,周围的男男女女仿佛突然间变得开放起来,没几天就成双成对地出入。如同初中高中时期一样,徐仁宇和毛泰久各自收了无数情书,一个一心向学,一个早有目标,情书的最终归宿都是垃圾桶。
哦,忘了说,除了他俩,百折不挠的赵英民也进了首尔大学——分不够,但他爸给大学捐了栋楼。
他把徐仁宇和毛泰久拉进了影视社团和舞台剧社团。
影视社团的活动是干嘛?看片儿呗,各种爱情片儿,力图洗脑毛泰久。
舞台剧社团的活动是干嘛?演绎各种剧本呗,主要角色少不了搂搂抱抱吧?
徐仁宇怕他哪天把毛泰久烦的不行了被杀掉,劝他不要把一腔深情空付流水。结果赵英民说:“我喜欢他,是出于对美的欣赏,就算最后他不属于我,但至少我努力了。”
他还开了个非常不恰当的玩笑:“仁宇你也是美的,到那时候我就追你。”
哦,我又是“退而求其次”的人选是吧?合该永远比不上毛泰久是吧?徐仁宇在这瞬间险些忘掉对方是自家集团的合作对象的儿子,起了杀心。
同样起了杀心的,还有追求者突变隐形情敌的毛泰久。
后来听说某一天赵英民在校外被人蒙头痛击,要不是保镖发现得早,及时送进医院,早就一命呜呼了。
痊愈后回归校园,仍不改本色,集结了好些男同学在寝室里半夜看片儿。
那些同学跟需要壮胆似的,也许想着被发现了也可以“法不责众”,连被戏称“清冷贵公子”毛泰久和要“独自成仙”的徐仁宇都拉去了。
小小的一块笔记本电脑屏幕前,一堆人围了一个扇形,连空气都仿佛要着火了。
赵英民选片儿,是有品位的,有剧情有激情,一进入激情部分男生们就压低了声音哇哇惊呼,有的人的手都当众伸进了裤子里。
徐仁宇不忍直视,转身就走。
毛泰久跟着他回了寝室。
“你看了没感觉?”
“没有。”
毛泰久撑住他要拉开的厕所门:“那你进厕所干什么?”
“如今上厕所都犯法?”
“上厕所不犯法,有生理欲望也不犯法。你喝鹿血流鼻血那次我就跟你说了,正常反应,没什么可羞耻的。”
徐仁宇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我没空跟你说这些,你让我进去。”
“我也要用厕所。”毛泰久双眼晶亮。
“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我没跟你过不去,谁叫你看片儿的时候看我?”
“我没有!”徐仁宇提高了音量。
“你有。我头发是有点长了,我的身材也很棒,你要看我脱了给你看个够。”
“我不看!你有病!怎么那么自恋!”
反对无效,毛泰久把他拉进了厕所,锁上了门。“你刚才看片儿的时候看我的背来着?我给你看我的背。裤子需不需要脱?你不说话我就脱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自己的发圈,浓密且黑亮顺直的头发便垂在了肩头与锁骨之上,接下来是宽松的t-shirt、短裤、内裤。
徐仁宇看着背对着他撑着门不让路的毛泰久,从背影来看,真的像女孩子,有腰有屁股的,皮肤白,大腿还又直又细。
太罪恶了!
想也不行!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心跳如擂鼓。
毛泰久听他半天没动静,转过身来:“你自己给自己弄过吗?别告诉我你不会啊?”
“谁不会?”徐仁宇声如蚊呐。我又不是真的要成仙。
原来独自一人缩在被窝里干坏事的时候,跟身边有人的时候,感觉差这么多吗?
徐仁宇松开双手,靠着白色墙砖喘气。
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对着毛泰久的背影干坏事。
“徐仁宇,”毛泰久喘气也有点急,连他们开着的淋浴头喷出的水声也不能掩盖,“你让我亲一口。嗯?”竟然是一种请求的口吻。
脑子根本就不转了。徐仁宇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我当你默认了啊。”
“我真的亲了?”
“你别又像7年级那时候一样打我?”
废话怎么这么多!你以前不是想亲就亲的吗!徐仁宇已经回神了,羞耻心也回来了,就要伸手去开门。
毛泰久一动,他的手就摸到了毛泰久的腰,他刚碰上,毛泰久就反客为主,两只手钳子一样把住他的腰,拉近,侧头,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啵啵仅仅是两唇相贴,吻是要伸舌头的。坦白说,徐仁宇觉得毛泰久吻技非常差劲,不是咬到舌头就是磕着牙齿。但是就这样的毛泰久,却把他亲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畅。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摸索,久久不放。
“正事”上互不相让,没成,“闲事”磨磨蹭蹭弄了个爽。
云消雨歇。毛泰久随便冲了冲身体,对徐仁宇说:“你哼哼唧唧的声音和样子,不准让别人听见和瞧见。”
徐仁宇没说话。
毛泰久重复了一遍:“听见没有?”
他的样子像是我不答应就要吃人。徐仁宇终是点了点头。
等他走出浴室,徐仁宇捂着脸靠着墙往下一蹲,悔恨开始袭上心头。
艹!该死的毛泰久!你害死我了!
你要是长得丑......你就应该长得丑!
第一个看出他们俩关系改变的还是赵英民。
仅仅只是从毛泰久拿纸巾给徐仁宇擦拭了桌面和椅子,而徐仁宇没有说谢谢,就猜到了。
没好处的事,毛泰久从来不干的。这说明他或许提前收取了酬劳。
赵英民如同被烈日暴晒的娇花,死心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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