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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赫胥复的案子,更先开庭的是张景宣案。孙智兴要求公开审理,因为舆论压力太大,法院同意了这个要求。

赫胥猗亲自出席了庭审,时隔一年多再次见到了赫胥复。

父女俩在这种场合碰面,尴尬没有,难堪却是实打实的。

赫胥猗死死地盯着坐在证人席的赫胥复,对方却不敢看她。这是律师与律师间的较量,她作为原告没什么好说的,倒是证人赫胥复说了不少。

什么赫胥猗和张景宣青梅竹马,什么两人曾经企图私奔,什么张景宣回国后还和她纠缠不清。

孙智兴的目的很明确,企图把绑架既遂向感情纠纷冲动伤人方面引导,并且暗示赫胥猗栽赃陷害,尹氏背后操控。

这些说辞会不会影响法官和陪审团暂且不说,但对赫胥猗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羞辱。

父亲作证自己婚内出轨,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赫胥猗并不难过,只是觉得可笑而已。

张景宣倒是坚持了自己的说辞,说一切都是赫胥猗的阴谋,是赫胥猗因爱生恨对他的报复,所有的一切都是赫胥猗栽赃陷害。

赫胥猗坐在位置上抱着手,听笑了。

这种没有证据的臆测当然是会被警告的,张景宣恶狠狠地瞪向赫胥猗,像是一只落魄的狂犬。

将近两年的牢狱生活让这位曾经优雅绅士的指挥家王子面目全非,衣冠禽兽脱□□面的外衣,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双方进行了激烈的交锋,那一边除了让赫胥复出庭,并未增加什么新的证据。但孙智兴对原有的证据提出了质疑,又重新问了几位证人,以及赫胥猗。

孙智兴对赫胥猗的问话尤其细致,而且只要求她回答是或不是。

承认青梅竹马,承认曾经差点私奔,承认对方回国后仍保持友好的关系,承认自己同意见面,否认婚内出轨。

赫胥猗保持着极大的冷静与克制,却每答一句是,心就痛一分。她不敢看向旁听席,尹如琢就坐在那里。

第一天审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结束了。

赫胥猗全程表现得都很镇定,只是结束之后,她在原告席上坐了好一会儿,同样没有离开的还有尹如琢。

最终还是赫胥猗先起身,转头看向了安静坐着的尹如琢。对方没有看她,像是出神般望着不知某一处,面色有些苍白。

这一瞬间,所有镇定都变成了惶恐与羞愧。

这是两人的伤疤,从那次之后,她们都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触、不去提及。对赫胥猗来说,如此粉饰太平给了她再一次接近尹如琢的机会和勇气。

所以,她今天不想尹如琢一起来。

她很害怕,害怕再一次赤·裸裸地直面自己的错误,害怕尹如琢会想起自己的卑劣,也害怕会破坏两人目前和谐的关系。

可再不情愿,她也没办法阻止尹如琢的陪伴。这不仅是两人的意愿,也是一种对外界的态度。

尹如琢必须来。

赫胥猗突然有些明白宋文泽真正的用意了——他期待的不是张景宣和赫胥复能给她带来什么影响,而是期待她去影响尹如琢。他的目的从来没变过,一直都是尹家。

看到尹如琢脸色的那一瞬间,赫胥猗就知道,宋文泽成功了。

这道坎两人原本就没有跨过去,即便是更改了关系,也不代表不在乎。

赫胥猗知道尹如琢在乎,越是和尹如琢亲近,她就越明白,对方曾经有多在乎自己。她一下想起尹如琢听过的录音和看过的信,一下只觉得胃部翻涌,恶心至极。

就在这时,尹如琢终于站起身向她走来。

“猗猗,我们走吧。”

“嗯。”

她没有牵赫胥猗的手,保持了久违的疏远距离。而这一次,赫胥猗没敢靠近她。

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然而在即将走出法院门口的时候,尹如琢突然伸手将她搂在怀中。

赫胥猗心中正升起喜悦,一阵闪光灯却让她几乎暂时失去了视力。拍照声此起彼伏,记者们蜂拥而上,问的无外乎是今天庭审中那些让赫胥猗难堪的话题。

尹如琢带的保镖将两人护在中间,却拦不住那些灯光,那些声音,那些问题,那些面孔。

“赫胥女士,您和张景宣是青梅竹马,曾经差点私奔,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您父亲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赫胥女士,您真的出轨了吗?”

“尹总,您对您夫人的这件事怎么看?”

“赫胥女士,请回答我们的问题。”

“请问这是您的蓄意报复吗?”

“尹总,这会影响到你们的婚姻吗?”

一字字,一句句,都仿佛是在切割赫胥猗的心。

如果都不是事实,她当然能挺直腰板。可偏偏,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她喜欢过张景宣,曾想和他私奔,在他回国后保持着联系,并且从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是蓄意报复。

张景宣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又不禁在她脑海中响起,她知道自己已经对张景宣毫无感情,可尹如琢相信吗?

她此刻,甚至不敢抬头看尹如琢的表情。

尹如琢突然在这个时候停下了脚步,一支话筒突破重围伸到了她的面前,她愣了一秒,终于开口道:“感谢大家对我们的关心,我只想告诉大家,这件事不会影响我和我太太的感情。猗猗没有出轨,她才是事件的受害者。曾经年少的感情本该是一个人美好的经历,她却因此遭受质疑和伤害,这让我很痛心。法律不会放过犯罪者,我相信这一次张先生依然会受到公正的审判。”

尹如琢的话温和感性却掷地有声,她扫视了记者一眼,原本嘈杂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

“还有,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这句话,清晰地传入到赫胥猗的耳中,她终于抬头看向尹如琢的脸。线条优美脸部弧线,精致的下颌,幽深的双眼,以及坚毅的神情。

她在这一刻几乎忘记了呼吸。

赫胥猗的心很硬,尹如琢捂了三年都没捂热。可放下偏执之后,她的心渐渐开始复苏,开始感受到喜怒哀乐,开始体会到尹如琢的良苦用心。

她开始为尹如琢心动,开始渴望靠近她,开始不想和她分别。

她知道,自己爱尹如琢。

如果说,尹如琢曾经对她的包容爱护软化了她的硬壳,舍命相救击碎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那么此时此刻,尹如琢给她带来的是激荡、火热、无法压制的浓烈爱意。

赫胥猗多么想就这样拥抱她,亲吻她,不管什么大庭广众,不管什么契约婚姻,不管什么纯粹的肉·体关系协议。

她多么想就这样告诉尹如琢,自己爱她。

有一只手突然抚上了她的脸颊,尹如琢一边低头望着她,一边用手擦拭着她的眼角。

赫胥猗这时才发现自己哭了,而两人已经在保镖的掩护下冲破人群,到达了车旁。

在这段时间,她的眼里只能看到尹如琢,仿佛世界都已经与她无关。

尹如琢搂着她的手臂那么坚定有力,帮她擦拭泪水的手微凉却无比温柔。

赫胥猗想告诉她,一刻都不想再等待。她不想再去管什么循序渐进的计划,不想再去考虑失败的可能,更不想让尹如琢继续误会自己不爱她。

“好点了吗?”

尹如琢拥着赫胥猗坐进车里,为她递上了湿巾。然而,对方却只是傻愣愣地望着她,没有要接的意思。

她不得不亲自动手帮赫胥猗擦去泪水。

“不要在意那些人的话,我们会赢的。”

她说的是这场官司,不止是这一场,赫胥复那一场也是。

赫胥猗却在此时突然问道:“那你呢?你在意吗?”

尹如琢的神情突然僵住了。

她曾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以为自己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做得很好,以为自己无论听到什么都能保持冷静。毕竟,她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全部知晓,现在又有什么可以在意的呢?

所以她陪赫胥猗出庭,想要给予她最大的支持。

可是,当听到赫胥复的证言,听到张景宣的叫嚣,听到赫胥猗的那一句句是,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她不期然地又想到了那封信,那个录音,又想到了赫胥猗的那句“那又怎样”,想起张景宣说,赫胥猗忘不了他。

这是她的噩梦,从知道的那一刻起就阴魂不散的噩梦。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不知道这些,希望自己能够遗忘这些。可偏偏,她的记性很好,偏偏她已经发现真相。

她在意吗?

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她听到那些,想起那些,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尹如琢意识到,原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

“我没有必要在意。”

面对赫胥猗的问题,她只能偏开脸,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如琢,”赫胥猗的声音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她看到了尹如琢的反应,想要告白的心也越发强烈。她用颤抖的指尖触碰到了尹如琢的手背,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待,“如果我说……”

她喉咙发紧,眼眶发酸,几乎话不成句。但她仍死死地抓着尹如琢想要抽出的手,迎着对方抵触的目光,颤声告白。

“如果我说,我已经爱上你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怜的有了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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