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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血族一向是个很神奇的存在,既有着保守恪礼的绅士风格,又有着奔放外向的交际准则。
克制与肆意在一起,很难说,这个种族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相较于怀娆的不明所以,梵羲对这种事情倒是见怪不怪,但习以为常并不代表着就要遵守。
梵羲眼神未动,抬手拉了怀娆的手腕,打算从另一侧把她从舞池里带出去。
半个小时之前,昭一和卓尔在这座古堡的地下一层找到一个很隐蔽,密封性也很好的房间,去那里帮她取出脖子后面的东西......
然而下一秒,面前人却借助他拉自己的力道,贴了上来。
她右手手腕还被他捏在手里,左手抬起压上她的肩膀。
梵羲很高,但怀娆也不矮。
一米七一、七二的身高又穿了将近八厘米的高跟鞋,踮了脚尖想够到男人也不难。
梵羲一怔,温热的触感已经贴上了自己的下巴。
一触即离。
他视线下意识下移,对上已经退开的女人微眯的瞳眸。
她好像总是这样,要笑不笑,半眯着眼睛,眼睫卷翘,眼尾明明平直,却总能让人看出勾人的弧度。
梵羲松开手,侧开眼睛,破天荒的那张棺材脸上有了些表情,咳了一声。
因为刚刚跳完舞后撤的动作他们两个已经不在舞池中间,舒缓的舞曲再次响起,已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这边。
“你干什么?”即使是面具遮了半张脸,但只是听声音就能想起男人那习惯性皱着的眉头。
怀娆和他站得有些近,两手抱在胸前,上前半步,右脚轻点,再次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然后退开,轻笑了两声。
像是忍无可忍,男人沉默了两秒,终于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你别胡闹。”
可能他们两个都没有发现,这斥责里有了些别的味道。
怀娆一手搭在胯骨上,心情很好地再次笑道,眼睛轻眯,向他解释:“还你的吻手礼。”
梵羲冷着脸侧眼看了她一下,怀娆还是弯唇笑着。
男人视线落在她身上,停了几秒没说话,大概是觉得不应该理她,看了她一会儿就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下面把你脖子后面的东西取出来。”
“好。”怀娆笑眯眯的,尾音飘飘荡荡的跟上去。
——
瑟泰特北城是除了瑟泰特首都外的另一个中心,而建造时十分费工艺的阿尔斯古堡也在瑟泰特境内占据着重要地位。
昭一选的地方其实也并不算是古堡的地下一层。
离古堡还有些距离,大概几百米的另一个小型建筑下面。
昭一之所以选在离古堡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是因为怀娆的血。
怀娆的血对于任何一个血族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刚刚能在那个舞厅在那么多吸血鬼的包围下没事是因为皮肤没有破烂,又有着梵羲初拥后气味压制的原因。
但一旦出血,汹涌而出的血液的气味不知道将带来怎样的后果。
西域大陆因为科技进步的原因,其实在整个境内已不再都是古堡式的建筑,但重要的场所还是和以前中世纪时期的建筑风格差不多。
而离阿尔斯古堡几百米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小型的巴洛克式风格的建筑。
平直略有凹凸的穹顶边缘有一些略带弯曲的檐,不同于常见的巴洛克风格的那中装饰丰富的外墙立面,它的整体外墙呈现灰褐色。
像是长久没用,有些破败。
“先生,从这儿。”昭一把他们从南面的侧门引进去。
昭一走在前面,卓尔和维纳跟在身后。
梵羲简单地跟怀娆说着情况:“你现在牵扯到了西域的一些事情里面,可能暂时无法回去,需要留在这边。”
怀娆点头,事情她想到了,既然她安安分分的在临安都有人找上门来,那就是说有人因为一些事情把她和梵羲划在了同一阵营,没有自保能力的她呆在梵羲身边最安全。
而对于梵羲来说也是,既然有人拿她做文章,那暂时把她放在视线内会少许多麻烦。
梵羲偏头示意了一下后面对她介绍:“维纳。”
梵羲:“她以后负责你在西域大陆的安全。”
怀娆:“贴身保卫吗?”
梵羲点头,算是做了解释。
怀娆侧眼过去,换了手提裙摆,右手扬起向后面的女孩儿挥了挥。
女孩儿木着一张脸点头的样子和身旁的卓尔简直一个木子里刻出来的。
怀娆觉得好奇,随口问到:“你和卓尔是兄妹吗?”
维纳微颔首,语气恭顺:“不是。”
“我们是一个族的,”维纳解释道,“按辈分排,我应该是他的奶奶。”
怀娆:“......”
怀娆脚下一滞,忍不住夸赞道:“你长得挺年轻的。”
“谢谢。”维纳语调机械。
怀娆歪头笑笑,觉得这姑娘顶着一张明明看起来有些天真无邪的脸,却是这副老成的样子挺有意思的。
“就是这间。”一行人下了一楼,没走几步,昭一侧身打开了身边的一间房间。
“我和卓尔维纳看过了,这间密封性最好,离出口也不远,如果发生紧急情况怎么都来得及。”昭一站在门边向两人解释道。
梵羲点了下巴,三人退出去,顺带着关上了房门。
进门后梵羲视线在房间里上下扫了一下,眉心却微微蹙起。
这个建筑虽然从外面甚至是走进来时的走廊看起来都很破败,但房间里面却很整洁......
“就在这里。”怀娆走上去,背对男人撩开遮在颈后的长发,对他指了下后颈的位置。
梵羲思绪被她打断,跟着声音看过来。
女人白嫩的颈后有一个凸起的小包,里面的浅红色液体已经逐渐凝固成固体——是爆炸的前兆。
梵羲抬手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怎么样都来得及。
怀娆见他不动作,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指了一下:“那个什么尼汀石应该就在那个小包的旁边,但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摸到,不太确定。”
尼汀石被植在了她的皮肤下层,没有凸起,她摸不到很正常。
梵羲抬手拨了下她的肩,声音一如既往地没什么情绪:“会疼,要忍一下。”
要划开肌肤才能取出这两样东西,液.体.炸.药只在皮肤表层,疼但不至于忍不住。
重要的是尼汀石,按怀娆说的,梵羲大概知道被植在了什么位置,但看不到,就可能要划开皮肤找一下,被埋得深了口子可能就划得更深。
怀娆低低地“嗯”了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飘的。
梵羲从腰后的位置抽出一把很小的匕首,在粉红色固体的地方轻轻划了一道,东西就被取出来了。
他把刀换到左手,右手拇指按在怀娆后颈的那块皮肤挤压了一下,把埋在肌肤里的碎块全都挤了出来。
液.体.炸.药以活的身体做载体,所以一旦取出,自己就不会在再发挥功效了,颜色很快随之也暗了下去。
梵羲随手扔在脚边,重新拿起刀,刀尖的位置在怀娆的肩颈处比了一下:“在这儿?”
“大概是。”怀娆轻吸了一口气,再是皮肤表层,平白无故的被划道扣子还是疼。
她左手把披肩的头发全都揽在前面,右手在右颈靠近肩膀的地方比划了一下:“我记得是这一片。”
刚刚划开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房间里已经开始充斥怀娆血的味道。
昭一三人之所以避出去也是因为怀娆的血。
梵羲作为对她进行了初拥的人,面对她血时的自控力要比其它血族强很多。
但即使是梵羲,此时面对着缓缓渗出的新鲜血液也有些难以维系冷静。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干燥的薄唇轻抿,从怀娆带血的伤口移开视线。
右手刀尖向下,在怀娆指的地方深深划下去。
和梵羲想的一样,尼汀石在怀娆皮肤下很深的位置。
刀尖大约切到皮肤下层一个指腹的位置才找到尼汀石,而在此之前已经划了两道半个手掌那么长的伤口了。
怀娆自认痛觉一向不是特别敏感,但此时也已经疼得有些说不出话了。
整个被和半条胳膊都是麻的,她脚下虚浮,微微向侧边歪了一下,梵羲伸手拖住她的腰。
女人很慢的转过头来,因为疼,声音放得很轻:“好了吗?”
“嗯。”梵羲点头,把沾了血的尼汀石用一个白色手帕包了起来。
血一汩汩从怀娆右肩往外流,伤口太大,已经不同于渗那么简单。
怀娆这样是没办法出去的......
一身的血腥味,还是有着圣血族气味的血液,出去就是一个移动血站,方圆几里的吸血鬼都得扑上来。
鲜红的血液沾在女人嫩白的皮肤上,梵羲只觉得嗓子发紧,嘴唇更干了一些。
怀娆也知道自己这样出不去,刚刚连昭一他们都避出去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
身后太疼了,她脸抬手都有些费力,她倚着梵羲托在她腰上的右臂,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他身上:“血族的唾液不是有治疗伤口的功效?”
“嗯。”怀娆离得近,很清晰地听到了男人这声应答里努力克制的喑哑。
她故作轻松,斜着肩膀往梵羲面前示意了一下:“你不会把我吸干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调笑的语气和此时的情况太过违和,男人的脸色少有的没那么板着,甚至看出了些柔和。
“不会。”他动了动唇。
“那来吧。”怀娆语气轻快,转过身子背对他,左手搭在他还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上借着力。
下一秒,一手揽在她腰间,一手扶上她右臂,看起来像是从后半抱着她的男人垂头,前额的发丝擦过她的耳廓,冰凉的唇贴在了她裸露着的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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