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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是不可能亲的。
怀娆算是明白了,什么血族长老,整个就一老顽童。
最后这场闹剧在在场绝大多数人的懵逼,少数人——尤其指以米勒和昭一为首的少数人的幸灾乐祸中结束。
卡尼伦抱着“如果联姻不成是个女人留着总比不留强”及“万一这两人是真的喜欢呢?”的两种矛盾思想邀请了怀娆和他们一起共进晚餐。
说是晚餐,其实铺了红布摆了烛台一眼望不到边界的大长桌上摆的只有一杯一杯,不同种类、不同味道、不同口感、凉的温的热的温度各异的——新鲜血液。
怀娆食指摩擦在面前的高脚杯杯底转着杯子,忍住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欲望。
她悄悄问坐在对面的米勒:“这都是人血吗?”
邀请“人”喝“人血”着实有些奇怪。
米勒尴尬地笑笑,点了头。
卧槽。
怀娆看着面前的杯子更恶寒了。
卡尼伦带着艾拉和另几位长老在主座方向落座,然后又把梵羲按到挨着艾拉的位置坐下,再然后的座位依次排过去的是怀娆、米勒、可可里......
昭一、维纳、卓尔三人在餐桌另一侧靠近尾部的地方坐下。
艾拉扇着扇子,扇子尾部的白色蕾丝垂在她的手腕上,她斜眼看身边的樊羲:“是我父亲非要我过来的。”
樊羲却没有看她,而是半垂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那些摆放得很整齐的透明玻璃杯。
离的远了没有感觉,此时坐下来却发觉血的味道很浓。
一杯杯鲜红色的液体盛在玻璃杯里规矩地码放在面前,淡淡的血腥味沿着杯沿飘过来。
这味道对于他们来说很鲜美,但对于坐在他左侧的怀娆来说却不是。
因为这浓郁的血腥,从坐下开始,身边女人的眉就是皱着的。
樊羲抬了手,把面前的几个杯子推的远了些。
艾拉不高兴地拿手里的扇子戳了一下把她当空气的樊羲:“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
樊羲看她一眼,有些烦:“干什么?”
艾拉手肘撑在桌子上,手背支着下巴往樊羲身边凑了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挤着眼睛笑了笑。
她用手里已经合上了扇子的前端擦过男人的下巴:“突然发现你这冷言冷语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不然我们试试吧。”艾拉眨着眼睛,态度莫名其妙地来了个转变。
樊羲侧开头,和她拉开距离,一副和她没什么好说的样子。
倒是坐在对面的米勒对她这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样子感觉很好奇。
“你刚刚不是还气得想打他?”米勒指了一下樊羲。
艾拉没拿着扇子的那只手捂着嘴娇羞的笑了一下:“爱情就是来的如此之快。”
“噗嗤”一下,怀娆没忍住笑了出来。
樊羲黑着脸看了她一眼,扬手挥开了艾拉手里还想顶他下巴的扇子。
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置气。
不远处门被推开走进来几个仆人,女仆从他们身后绕过来,把托盘上的几个同样装着红色液体的杯子小心地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怀娆明白过来这是在“上菜”。
她看着面前那一个个形式各异的杯子实在难以下咽,心里反胃,忍不住肩膀抖了一下,正好撞上身后从左侧过来放杯子的女仆的手。
“对不起!”女仆一声惊呼,眼看着手上不稳一整杯血就要泼在怀娆肩膀上。
坐在她右边的樊羲想也没想,左手扶上她的椅背,抬脚勾上她的椅子腿就把她连人带椅子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边。
“弄到身上了吗?”男人皱着眉低头问她。
怀娆本来没什么事,反倒被他这干脆的勾椅子的动作吓了一跳。
不过也还好是有樊羲,不然这一杯浓稠的人血泼在身上不知道她要恶心多久。
“好帅啊。”旁边的艾拉捂着心脏一副“花痴”的表情。
她收起手里的扇子,抬手推开还靠樊羲很近的怀娆,一把抱上樊羲的右侧胳膊,眨眼笑着,由衷地提议到:“我们谈恋爱试试吧!”
“我觉得我还挺喜欢你的。”说这再次冲樊羲“忽闪忽闪”地眨了眨眼睛。
“不行。”樊羲推开她,坐直了身体。
艾拉再次黏上去。
领土之女,从小在蜜罐里泡大的女孩,撒起娇来总是得心应手:“跟我试试不行吗?”
她勾着头越过樊羲瞟了眼男人另一侧的怀娆:“她也不怎么好看嘛。”
因为血腥气的难闻怀娆皱着眉指关节在鼻子处揉了揉,此刻听到这句话不免也抬眼睛看过去。
她一眼看过去,入眼的就是女孩儿抱着男人手臂眨眼笑,男人冷着脸往外抽手的样子。
怀娆觉得好笑,托着腮就像看好戏一样地看着。
和艾拉缠住了半天的樊羲不经意回头时,撞上的就是女人这样的眼神。
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但一瞬间他整个人有些烦躁。
大概是怀娆这眯着眼睛看戏的表情实在太事不关己。
樊羲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笑什么?”最终对着女人来了四个字。
怀娆收起托腮的手,因为翘了二郎腿,脚上的高跟鞋一荡一荡的,唇角勾着回答他:“觉得有意思。”
樊羲气不打一处来,扭过头去没再理她。
卡尼伦坐下后和身边的另外三个长老一阵寒暄,你来我往的家常和政事唠完之后终于想起了在座的还有一桌子人,于是端起杯子示意在座的各位碰个杯。
这个碰杯大概率意思和公司年会领导要长篇大论废话前形式主义地让大家先举个杯喝一口差不多。
但这东西让怀娆喝,她肯定是喝不进去的。
樊羲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碰杯子。
所以在满桌子人都举杯喝东西的时候这两个人就显得尤为明显。
卡尼伦瞪着眼睛吹着胡子,一拍桌子,声音传遍整个硕大的餐厅:“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
“臭小子,你就会给我做对。”他再次抬起手拍了拍桌面。
樊羲一手搭在桌子上,直接把手边的一个杯子再次推远了些:“不饿,不想喝。”
卡尼伦生气地从鼻子里喘着粗气,瞪了樊羲一眼。
又把视线转向怀娆:“你呢?”
怀娆手从一直摩擦着的玻璃杯底表面,咳了一下,一时没想好怎么解释。
她因为血液特殊,因此不必要的情况下,樊羲他们都很少向外暴露她是人类。
“你们两个都不给我面子是吧。”卡尼伦抬手点着他们两个。
怀娆两根手指捻了一下:“我......”
犹豫间还未回答就被身边的男人把话抢了过去。
“她也不饿,她也不想喝。”男人两句话顶撞得特别欠打。
卡尼伦被他气得左右看了看就想抄家伙朝他丢过去,没找到能砸的捂着心脏开始喘气:“你你你,你成天就知道和我作对!”
一顿饭吃到最后因为怕卡尼伦真的被樊羲气死而及时终止。
令人窒息的晚饭过后,送走了三位长老和樊西里公爵,而卡尼伦吵着闹着要给艾拉和樊羲制造相处机会,最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带着艾拉在樊羲的古堡住了下来。
——
“她呢?”樊羲合上桌子上的文件,问桌子前汇报完事情站着的卓尔和昭一。
卓尔神色木讷:“先生问的谁......”
昭一手垂在两侧,在桌子下樊羲看不到的地方抬脚就踹到卓尔的小腿上。
卓尔看他。
昭一咬着牙悄无声息地给他比口型“你傻啊?”,接着转了头回樊羲的话:“怀娆小姐在射击场上练枪。”
“练枪?”樊羲皱眉,右手抬起想去翻手边的另一本文件,“她自己?”
怀娆所居住的临安不安全,她被迫留在了西域大陆,而先前经历的几次生死让她明白不学点什么保命的本领是不行的。
樊羲见昭一没回话,又问了一遍:“她自己?”
“不是。”昭一挠了挠头。
樊羲合上手上刚翻开的文件,抬头看他:“还有谁?”
“柏渊执行官。”卓尔答道,“柏渊执行官在教她。”
昭一不怕死地在旁边补充:“手把手地教。”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感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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