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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今天是铁了心要把原由弄明白,贺藏锋跟贺芝兰,前者跟个蚌壳似的,后者就会顾左言它,兄弟俩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愣是半个字都不说。可越是这样,贺老就越要知道。听到李元羲的话,当即起身。
“那麻烦李先生与我去趟书房?”
李元羲自然没有不愿意的。旁观另俩人,贺芝兰是心里咯蹬一声,贺藏锋无声中崩紧了皮。贺老看着俩人,冷哼:“给我在这里坐好哪都不许去!”
贺芝兰装可怜:“那爷爷我想上洗手间怎么办?”
“憋着。”
贺芝兰:“……”
贺芝兰:“爷爷你这就过份了,所谓人有三急……”余下的话在贺老瞪视下默默消声了,眼神却转到李元羲身上猛使眼色。
贺老档了档:“眼睛又疼了?”
贺芝兰讪讪转首:“没有没有,我眼睛好得很,好得很。”贺老较真的模样让贺芝兰息了窜供的意思,只得乖乖坐在椅子上,瞪着贺藏锋。
贺藏锋:“……”
贺藏锋:“转过去。”
“为什么?”贺芝兰问的挺无辜的。
“看见你就觉着脑壳疼。”你无辜?你是对自己误解太深了吧?刚才远香近臭不是说的挺嗨的么?
贺芝兰指着自己脸:“知道‘赏心悦目’四个字怎么写么?”
贺藏锋抱胸看他:“我只知道写‘臭不要脸’四个字。”
贺芝兰:“……”
“这天没法聊。”
“正好想让你闭嘴。”
楼下兄弟俩日常互怼,楼上贺老把李元羲请进书房,俩人落坐,贺老沉吟声:“李先生,”
“他对芝兰的想法不纯。”
贺藏锋、贺芝兰俩人极力想隐瞒的事情被李元羲照面就掀了个干净,而其结果也是俩人所能预料到的,贺老甩手就砸了平日最喜爱的紫砂壶。紫砂壶就放在书桌旁边,还是续了水的,这猛得砸去,还是热的茶水顿时四溅开来,而紫砂砸开的断口漂亮而整齐,壶面更是莹润透亮,没个二十年的把玩时间是养不出这种色来的。
而事实的确如此。这是上世纪紫砂壶大师特意为贺老定做的一把西施壶,整套十三件,被贺老把玩了二十余年,往日别人碰一下都不乐意,今天却是直接砸了最重要的西施壶,贺藏锋兄弟俩在这都要替贺老心疼,可现在贺老却是半点没在意。
书房整个气氛僵到冰点,换做贺家任意一人都估计要噤若寒蝉,因为熟悉贺老的他们都知道这种越是平静,才越代表着贺老气怒到了极致。
紫砂壶砸开的碎片还在摇晃,四溅的茶水还冒着热气,贺老垂目盯着地面。
“这件事我知道了。多谢李先生告知。”
贺老的神情一看就是不善,李元羲也没再说什么,自去开了门离开了,楼下兄弟俩一幅见鬼的表情看着他,贺芝兰惊愕:“这么快?”
贺藏锋亦是侧目,他拿不准李元羲到底知道多少又说了多少,不好意思直接问,但好在有人能问。
贺芝兰一幅受惊模样:“元羲哥你跟我爷爷说了什么?”
“实话实说。就说他先撞你的事。”
李元羲的回答顿时让贺芝兰松了口气,拍着胸口一幅要吓死的模样,转而又竖拇指:“元羲哥仗义。走,我们去厨房吃大餐,我之前可是瞧着空运了好些生鲜过来,让厨房先给我们做一些解馋!”
说着就把人拉走了,可贺藏锋总觉着没这么简单,果真,一到书房瞧着那紫砂壶的残尸,贺藏锋磕碜都不打的就要请罪,腿往后抻就要一前一后跪下去。
贺老掀掀眼皮。“坐吧。”
如果是贺芝兰,这时候肯定会讨好装乖先跪了再说,打着让贺老心软的主意,可贺藏锋是军人,骨子里就有服从的特性,贺老说让坐他就坐了。可下一刻,差点被贺老一句话惊的跳起来。
“沈念是什么时候对芝兰有龌龊想法的?”
贺藏锋好悬在凳子坐实了,想着贺老既然知道了就没再瞒着的道理,如实回:“或许从一开始就有。”
“怎么说?”
“据我所知,沈念从一开始就好像对男的有兴趣。芝兰从小就长的好,又同是圈子里的人,沈念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贺藏锋把最后四个字吞了回去,但他不说贺老也能猜到。贺藏锋斟酌道:“以前对方藏的严芝兰也不知道,是上次磕了药发酒疯,应该是在抵悔我之后说顺嘴了,芝兰当时就气的砸了对方一烟灰缸。”
贺芝兰远优于常人的颜值注定桃花不断,圈内的圈外的,人皆有爱美之心,拦着人上门还能管着别人偷偷喜欢不成?人心隔肚皮,谁都没读心术,被人偷偷喜欢暗恋的这种情感也算是对贺芝兰一种肯定,所以不管是贺老还是贺藏锋,从来不管他的交友情况。
但这种偷偷喜欢的人里不包括沈念。
别人的喜欢,是那种暗恋情感,是美好的,纯粹的,而沈念,贺藏锋只要想想就有股把对方脑袋拧下来的冲动。
“砸轻了。”贺老开口:“怎么不干脆一烟灰缸砸死?”
贺藏锋:“……”这是气疯了。不过最开始知道这事的时候贺藏锋也是气疯了的,吓的贺芝兰差点从网线爬过来,送的定制平板都摔坏了,被贺芝兰赏了好几天白眼。“芝兰并不想我们知道,是我诈出来的,那时他刚到云都还没见到李先生,谁都不知道会不会白跑一趟。”
“所以你的想法也是把这事瞒着我,就因为所谓的为家里着想?”贺老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是说中了,在那种情况不明的时间段,贺芝兰会选择隐忍,贺藏锋会选择隐瞒,在他们的立场来说或许是最好的了。“先不说你没残废,就算残废了,就因为所谓的大局着想让芝兰忍受这种委屈?你眼里所谓的大局不过是粉饰大平,局限的只是表面平静,内里惊涛骇浪从来没停过。再则,我还没死呢,如果连孙子都护不住,那我真是枉活了这么个岁数。”
“爷爷,”
贺老打断他:“行了,我现在也没责怪你的意思。那沈家私生子被废的事是你动的手脚?”眼见贺藏锋点头,不置可否点了下头。“还算有点血性。你去忙吧,这事我知道了,让我想想。”
贺藏锋绷紧头皮:“爷爷,”
贺老看他:“我说了。让我想想。”
神态看不出喜怒,但语气坚决,贺藏锋也只得起身,不过在走之前还是快速把紫砂壶碎片收拾了下,没敢丢,只轻轻放到书桌上。
贺老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下,这时候才想起心疼。要不是贺藏锋还在,估计得捧着碎片哭几嗓子,‘心肝宝贝’叫不出口,但几声‘老伙计’还是可以的。
“那爷爷我先去复健了。”
贺藏锋转身走到门口,贺老快速的抹了下眼角,叫住人。“等等。你对李先生有什么看法?”
贺藏锋转身,想了下回:“李先生是个淡薄名利的人。”
“淡薄名利?”贺老陷入沉思,连贺藏锋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良久才微微一叹,似乎呢喃了两句什么,但声音太轻,或许只有他自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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