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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窈听见这话微微一愣:“什么,什么”
裴少辛看着宁舒窈,捏了捏她的手心:“莫要担心,孤自会保护好你的。”
宁舒窈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前世三皇子谋逆一事,还是在她变成阿飘之后的事了。可如今,距离那时还差了许多年。
宁舒窈有些头晕目眩地,却也不愿让裴少辛为她担忧,便垂下头来,与裴少辛另一侧的手指紧紧扣住矮凳底下。
裴少辛瞧见她神色有些不对,以为她是被自己方才的话给吓着了,便急忙将宁舒窈拉进自己的怀里,脑袋搁在她肩上轻声说道:
“阿窈,一切都有孤呢。”
纵使方才宁舒窈心里思绪乱如麻,可如今被裴少辛这么不管不顾的拉入怀中,方才的所有思绪仿佛一下子被解开了似的。
她抬头看向了裴少辛,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沈启年看着这一副场景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应当夺门而出才是,他不敢打搅这顶顶尊贵的夫妇,却又耐不下性子来看着他们二人卿卿我我的。索性便用一只筷子搅着面前的水。
宁舒窈一转头便是瞧见这沈启年这一副模样,她推了推裴少辛,兀自站了起来坐在一边的软榻上,离着二人远远的。
毕竟还是面子有些薄,她耳尖上都染上了绯红。
裴少辛瞧见宁舒窈这样也晓得她是女儿家的情绪起来了,便也之低头轻声笑了,便正了正身子对着沈启年开始谈论着正事。
沈启年瞧见,心里松了一口气,忽视了方才的尴尬正了正脸色便与裴少辛继续说着对付三皇子的事。
三皇子娘家显赫,党与众多,是除裴少辛之外最有力的皇位继承者。
可是他永远越不过裴少辛的,一便是嫡出名号;二便是心胸气概。
这第二点便是沈启年心向裴少辛的原因。
古来攻高摄主,杯酒释兵权的例子不在少数。
沈启年是京兆沈家未来的家主,家族百十条性命皆系在他的身上,一步错步步错,若是跟错了主,不仅是将自己,更是将家中妇人稚子置在烈火上烹。
沈启年心里略过了许多的事,终究是化作一道无声的叹息,他整理了思绪抬起头来神色如常。
宁舒窈听着裴少辛与沈启年的交谈愈听到后边便愈发的胆战心惊。
在裴舜的眼皮子底下,在他如同操纵傀儡似的朝堂之上,有异心之人竟不容小觑。
纵使宁舒窈先前曾略微读过些许的权谋算计,如今却也明白了,最难算计的,乃是人心。
等到他们谈论完了这事,裴少辛翻过手来轻叩着桌子,沉声说道:“你可是参加了这回的科举应试?”
沈启年一愣,朝着他点了点头:“家父替臣报的名,便...”
裴少辛抬了手止住了他的后话:“孤已经看了你的论述,在这届考生中是数一数二的,三甲应是囊中之物。”
他见着沈启年面色疑惑,便继续说道:“先前父皇召了孤进宫,除去给孤看了贵女画卷,便是瞧了这个。”裴少辛抬头看向沈启年:“孤同父皇说,沈家公子,应当设为状元。”
沈启年听见裴少辛这话微微一顿,他抬头看向了裴少辛:“这...”
若是背地里有勾搭的,在明面上唯恐避之不及。可裴少辛倒好,明晃晃的在裴舜面前表达出对他的欣赏之情,唯恐裴舜想不到这茬来。
沈启年低下头来一笑,端起杯盏来对着裴少辛:“那臣,便谢太子殿下赏识了。”
裴少辛端起杯来一饮而尽,笑意更甚:“不必。”
残阳割裂了京兆白日里热热闹闹的光景,徒留下枯黄的树枝被北风刮得摇摇欲坠。
宁舒窈攥紧了身边人的大袖,轻声同他说:“夫君,回去吧。”
裴少辛转过身来看着身边的可人儿,点了点头:“好。”他目光移了,放眼远眺,将京兆掠进眼底:“咱们,回家。”
***
近日里,朝廷上下风平浪静,便是笔墨成谏的史官也似被下了咒一般颔着首一声不吭。
这是诡辩,暗潮的先行者。
裴舜老谋深算,又如何看不出里边的猫腻。
可他狂妄自大,嗜权如命,坚信被自己“操控”着的臣子不敢有二心。
冠冕上边坠着的璎珞摇晃,裴舜继续着为大晋,为自己选栋梁之臣的殿试。
褐衣男子下跪行礼:“草民谢袁,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袁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灼灼的报复与野心。
***
东宫中,正在绣着花儿的宁舒窈突然心里一突,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门外。
果然,没过多久,采绿便急匆匆地小跑了进来:“娘娘,大小姐让奴婢来请您出面呢。”
宁舒窈将手里东西搁在了一旁的小案上:“阿姐唤我?可是出什么事了?”
采绿点了点头说:“沈大人当街把谢大人给打了?”
宁舒窈一听这话眉挑了:“你说什么?沈启年把谢袁给打了?”
她话里带了些幸灾乐祸,可是采绿心里急,竟没瞧出来。
采绿急忙点了点头:“是啊娘娘,您快去瞧瞧吧。”
宁舒窈眼底这才带了些玩味,她起了身同采绿说道:“那便去吧。”她微微眯了眼:“让本宫瞧瞧,这状元郎当街打了探花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日殿试结束后,沈启年便从沈阁老之子,一跃成为了当朝炙手可热的状元郎。而出身不甚好的谢袁,则被钦点为探花郎,成为京兆新贵中的一员。
宁舒窈听见这个消息时虽是一愣,却也毫不意外。毕竟前世,谢袁可是凭借这个才能叫媒婆踏进忠顺侯府的大门。
她本以为谢袁这世会循规蹈矩好好做他的探花郎,抑或是换一个京兆贵女继续攀龙附凤,可没成想谢袁竟瞧上了她阿姐,忠顺侯府大房嫡女宁如殷。
今日这事,宁舒窈虽不知晓沈启年为何插手,可她左思右想,还是觉着与自己阿姐有脱不开的干系。
宁舒窈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了,索性自己去瞧瞧,不就一清二楚了。
她换了按太子妃制的衣裳,还叫采绿给她梳了妆,这才风风火火的出了东宫,赶到了宁如殷那儿。
先前沈启年与谢袁交手时身处闹市,早就有不少的市井小民瞧见了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连大理寺那边都有人听见了这事,大理寺卿无法,只得派出人来先将这两位大人,连同在一旁“受了惊”的忠顺侯家小姐一同“请”到了大理寺内。
等到宁舒窈来时,便是这一副光景。
沈启年与谢袁二人面上都挂了彩,只是沈启年的身手是京兆子弟中少有人能及的,谢袁的武术虽略懂一二,却也比不过从小被名师教导的沈启年。
于是,谢袁身上的新衣都被扯下了几缕布,他面上满是愠怒,可若是仔细一瞧,眼底还藏着些许心虚。
宁舒窈前世虽与谢袁眼不见为净,可毕竟做了这么些年的表面夫妻,自然是看得出谢袁身上的弯弯绕绕的。
她转过头来看向宁如殷,三两步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阿姐没事吧?”
宁如殷面上神色有些不好,却是被气的。
她堂堂侯府小姐,竟有朝一日会被送到大理寺来。宁如殷愈想到这个便愈发的生气,终究是忍不住了皱着小鼻子恶狠狠地瞪了沈启年一眼。
一直注视着她们这边的沈启年自是看见了宁如殷的动作,他低下头来轻声咳嗽了一声,又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宁舒窈有些狐疑的将眼神放在这俩人身上打转,她扯着宁如殷同她咬着耳朵:“阿姐,这谢袁缠着你,我是略有耳闻的。”
宁舒窈又转过头来看了沈启年一眼,继续说道:“可是沈启年这,又是如何?”她有满腹的疑惑想要问,可这儿地方不对,便也只能先问她最疑惑的点了。
出乎意料的是,宁如殷听见这话也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好似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似的。
宁舒窈察觉到不对劲了,上前两步似是威胁的同她说:“阿姐若是不同我说,那我今日便回去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同伯母说了。”
宁如殷听见宁舒窈的话顿时瞪圆了眼睛:“你!堂堂太子妃娘娘怎么还同稚子一般。”她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终究是吐出了一句:“幼稚!”
宁舒窈饶有兴趣的看着宁如殷面上神色忽青忽白,又染上绯红的。
她“哦...”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宁如殷,还是不是地“啧”一声。
宁如殷被宁舒窈磨得有些头疼的,推搡了她几下:“莫要笑话我了,我的好阿窈。”
宁舒窈听见这话,才扬起芙蓉面来轻哼了一声:“成吧,我不闹你了。”
她刚想再说些什么,便看见谢袁提着步子朝她走来。
“您可是太子妃娘娘?微臣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谢袁面上挂着笑意,可是嘴角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血迹,叫人看着便想发笑。
若是旁人,宁舒窈许是会拘着自己。可如今在她面前的是谢袁,是前世害她身死的凶手,若不是有身死之后裴少辛数年的陪伴,她许是会化作厉鬼去,讨了他命来。
宁舒窈轻轻瞥了他一眼,话音淡淡的,却叫人听这便觉着自己是被忽略的:“谢袁,探花郎?”
她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略带失望地摇了摇头:“古往今来探花郎皆是容貌俊逸,可本宫瞧着...”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过尔尔。”
宁舒窈话音一落,便瞧见谢袁脸色霎时变黑了,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可宁舒窈却毫无兴趣,转过头来看向沈启年。
“沈大人,你为何要替本宫的阿姐出头?”
沈启年身子一顿,不自觉地看向了宁如殷,眼底慢慢裹挟l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完了,恢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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