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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宁舒窈了,便是宁如殷听见这话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她抬头看向了沈启年:“你是今朝状元郎,身世显赫,莫要这般戏弄我...”
宁如殷说完这话眼神带了些闪烁,她自是知道沈启年这话不是作假,只是她先前曾被江家退过婚,若是旁人知晓沈启年心悦于她,便是平白遭人笑话。
宁舒窈自然晓得自家阿姐的想法,她皱紧了眉头紧紧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阿姐你这般妄自菲薄做什么,先前是江家无礼在先的,从头到尾,都没有你的错。”
宁如殷转过头来看着宁舒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看了看沈启年,又看向宁舒窈,终究还是低下头来一声不吭。
宁舒窈看着宁如殷的头顶心底叹了一口气,她方才听见沈启年的话虽有些意外,可转念一想却又在意料之中。
先前江鹤轩与宁妍私情败露之时,她与宁如殷便撞见了沈启年。
只是如今听沈启年的话,怕是他们私底下曾有过联系。
宁舒窈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宁如殷,便想将这事一笔带过。
等她正了正面上的神色想要开口时,却无意间瞥见了谢袁极为难看的目光。
宁舒窈拧紧了眉心尽力忽视心里那一份不悦,开口问道:“大理寺卿何在?”
她话音刚落,便有一个戴着乌纱帽的官员讪讪一笑走上前来。
“臣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宁舒窈摆了摆手便免了他的礼:“本宫来是想接本宫的阿姐回去。”她转过身来看了那沈启年与谢袁一眼:“至于这两人,本宫毫无兴趣。”
大理寺卿一愣,又朝她拱了拱手:“臣遵命。”他瞧瞧的抬头看了宁如殷一眼,又转过头来看向宁舒窈:“那微臣,便恭送娘娘与宁家小姐了。”
宁舒窈微微颔了首,牵着宁如殷便往外边走,只是没走几步便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扯。
她偏过头来果不其然看见了宁如殷略带恳求的目光。
宁舒窈微微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顺着宁如殷的意思。
她轻咳了一声对着大理寺卿继续开口说道:“大人如何处置本宫管不着,只是如今朝廷上沈阁老尽职尽责,本宫觉着...”宁舒窈低下头来一笑:“当然,还得看大人的裁断。”
她话说一半留一半,可这里头哪个不是七窍玲珑心的,便是拐着十里弯都能听懂上位者话里的意思,何况宁舒窈已经说得如此直白了。
沈启年面上神色一愣,可谢袁脸上面色却极为不好。
宁舒窈不愿再掺和他们三的事了,便先一步带着宁如殷走了。
到了马车上,宁舒窈终于卸下了一身的架子,皱着眉头看向宁如殷:“阿姐,你可要同我一五一十的说道说道才是。”
宁如殷本就理亏,如今看着宁舒窈这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便也叹了一口气便同她说了这来龙去脉。
等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忠顺侯府门前时,宁舒窈都有些没缓过神来。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宁如殷许久,终究还是说不出些什么来:“阿姐...”
宁如殷看着宁舒窈的眼神,羞得都要钻地里去了,见马车停了下来不管不顾的往外边冲,挥退了下人自己一下便跳了下去。
宁舒窈再马车里砸吧了下嘴巴:“沈启年看着德爰礼智,竟是个会爬墙来蹲姑娘家墙角的。”
她摇着头啧了声:“真是大胆。”
宁舒窈掀起帘子来看着宁如殷的背影,高声唤道:“阿姐,你从着你自己的心便好了,咱们宁家的女儿,不比旁人差。”
宁如殷转过头来看向宁舒窈,斜阳的余晖打在宁舒窈的侧脸上,便是远处瞧着也觉着她笑意竟比阳光还明媒些许。
她朝着宁舒窈点点头:“好,你快些回去吧,太子许是等急了。”她说完,便又朝着马车这儿招了招手。
宁舒窈解决完心里一桩大事,便让车夫驾马,回了东宫。
裴少辛早早地回来了却不见宁舒窈的身影,等问了侍女才知道她早些时候便出去了。
也有侍从同他说道了今日闹市里沈启年与谢袁的事。
裴少辛听了这前因后果不由有些头疼,牵扯到了宁如殷,他哟哟如何不知晓宁舒窈这回到底是去哪儿了。
等到宁舒窈回到了东宫,裴少辛便走上前去:“将宁如殷送回去了?”
宁舒窈有些诧异的看向他:“夫君怎么知晓?”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阿窈回东宫前,便将阿姐送回家了,只是瞧着天色不早了,想着夫君已经回了东宫,便也没再多说些什么。”
宁舒窈想到自己方才与宁如殷的对话,有些踌躇的看了裴少辛一眼,还是开口说道:“夫君,你可晓得沈启年,沈启年他...”她欲言又止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沈启年他对我阿姐,有非分之想。”
裴少辛一愣,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来一笑。
“沈启年这厮...”他摇了摇头:“没成想竟喜欢宁如殷这种的。”
他拍了拍宁舒窈的肩宽慰道:“莫要担心,沈启年虽心思多,可若是对宁如殷上了心,自然是会对她好的。”
宁舒窈叹了一口气,眼底带了些愁绪:“我自然晓得,只是先前因为林鹤轩和宁妍的事,阿姐她...”宁舒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她总把那二人的混帐事揽在自己头上,便是宁妍被送到庵子里去了,她也不肯放过自己。”
裴少辛听到这话皱紧了眉头:“这事你也不好插手,若是沈启年果真心悦于她,自会有解决之法的。”
他将侍女煲的汤递给了宁舒窈:“莫要担心,他们二人许是都有自己的考量。”
宁舒窈接过,有些心不在焉的舀了舀汤,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他:“但愿如此吧。”
***
自上回沈启年与谢袁在闹事上闹了一回,被谏官参上一本之后,沈启年与谢袁在朝堂上便愈发的小心翼翼了。
可明面上如此,私底下二人的小动作还是不断。
只是宁舒窈似乎察觉到裴少辛今日里政事繁忙,便是先前在蜀州时都没这么早出晚归。
她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不知为何,总觉得没过多久,这京兆便又得变天了。
只是还没有等宁舒窈多想,皇宫中便传来一个消息——
裴舜中风了。
宫里的眼线传来消息时正是午夜时分,宁舒窈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看着裴少辛穿戴整齐出了内殿去见脸上神情十万火急的眼线。
等到裴少辛一不留神掀了桌上的茶盏,宁舒窈才直起身子来抿着嘴看着外边。
等过了一会儿外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了,宁舒窈才裹了一件外裳走了出去。
到了冬日里,虽说已经烧了地龙,可这般出来手脚还是有些凉的。宁舒窈打了一个哆嗦走上前去看着脸色十分不好的裴少辛,伸出手来扯着他的袖子摇了摇,轻声问道:“夫君,怎么了?”
裴少辛低下头来轻声叹了一口气,眼底尽是矛盾:“你说,若是他出事了,孤是不是该皆大欢喜?”
宁舒窈微微一愣,脱口而出问道:“谁?”
可等她回过神来之后,立马便想到了方才裴少辛口中的“他”究竟是谁。
宁舒窈抿了抿唇伸出手来牵住他的小拇指,身子也凑近了些仰起头来看着裴少辛:“无论你是怎样的心情,阿窈都理解。”
她放下手来,却搂住了他的腰,将自己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夫君,可是父皇出什么事了?”
裴少辛伸出手来将宁舒窈带近了一些,把自己的脑袋搁在宁舒窈的脑袋上,他微微叹了口气将裴舜的病说了出来。
宁舒窈一惊:“中风?”
不知为何,想着向来将所有事都握在自己手中,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后宫之内都机关算尽的裴舜,最终竟落到这般的结局。宁舒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带着惋惜,还是快意。
裴舜年事已高,若是中风,恐怕是这后半辈子皆会躺在床榻之间,日日须得身旁人伺候,便是平日里的吃喝拉撒都不能由自己掌控。
宁舒窈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却又想到了旁的:“先前夫君不是说三皇子企图谋反吗?那这...”
宁舒窈虽话没说完,可裴少辛自是懂她意思的,他摇了摇头说:“这也不在孤的预想范围之内。”
他紧了紧眉头:“只是今日之后,朝堂上必定大乱,怕是会给他可乘之机。”
朝堂之事宁舒窈不懂,但是也知晓这是一步错,步步错的地儿。
她垂着眸子思量,前世裴舜可没有经历过中风这一遭,这中风,定是有旁人所为的。
只是三皇子虽杀戮阴险,却也不敢生出杀父弑君之心。
这些日子来朝堂之上也风平浪静,裴舜若是遭人毒手,最有可能的便是后宫之人的阴险之计。
宁舒窈想到这儿,急忙抬头看向裴少辛:“夫君,这几日阿窈便去宫里陪着母后吧。”
裴少辛有些疑惑:“为何?”
宁舒窈低下头来同他分析着,等到了最后,裴少辛也低下头来了:“你想的不错,前朝孤算计极了也没想到竟会有人对他下手,可若是后宫中有人,那一切便说得通了。”
他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拍了拍宁舒窈的手背:“那就辛苦你照看着母后了。母后大病初愈,这些事便只能揽在你身上了。”
宁舒窈张了张嘴刚想拒绝,可看着裴少辛信任的目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只得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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