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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场意外突然就促成了自己的目标,欧尔麦特高兴还来不及,自然比出个大拇指,当下应道:“其实我早就多晒好一床被子,虽然是我睡过的,你介意吗?”
摇摇头,鸣狐仰起脸,伸手拽住他的袖口往下扯,示意附耳过来。
“受伤的那个男生,个性是躯体武器化,而且变化武器之后可以很轻松被拽下来。那支炮就是他造的,请让带他们离开的警官小心点。”
“是这样,我知道了。”
点点头,顺便非常自然地伸手在鸣狐头顶一摸,欧尔麦特起身去找眼熟的警官谈话——方才他们开小差期间,那群倒霉小地痞们已经被赶来的巡警拿下收押。
三郎大概是唯一一个没有被铐起来的,因为他确实伤势严重,制造加农炮时整只手臂都被拽了下来。
但创口处已经不再流血,轰焦冻定睛一看,晃晃鸣狐的袖子。
“鸣狐先生,那个人的手指好像又长出来了。”
“我也有看到。”小二吭哧吭哧跳回鸣狐肩上,它口水仗大获全胜,此时正志得意满,摇着尾巴道:“他们以前肯定也配合着使用过这个能力,既然那个人躯体没有残疾,说明以后肯定会慢慢长回来的啦。”
“哦……”
轰焦冻眨眨眼睛,悄悄松了口气。
鸣狐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迟钝地点点头,也不知是在应和谁。
他表情晦涩不明,目光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失焦。
“鸣狐君,可以先跟我一起把轰少年送回去吗?宅邸附近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现身,安德瓦那家伙大概又在执行英雄任务,”欧尔麦特一边征询,一边抱怨道:“真是的,好好照顾自己的小孩啊。”
“好。”
乖乖应声,鸣狐拨开散落的刘海,毫无异议跟在他身后,顺便牵住轰焦冻的衣袖。
后者老老实实被牵,视线在两个大人身上来回转圈,若有所思。
——原来前两天那个男人念叨的事情是指这个,助手什么的,看起来不太像呢。
小二做作地摸摸胡须,悄声感叹:“啊,春天~”
鸣狐:“……”
轰焦冻:“春天?现在是秋天哦,学校马上就开学了。”
鸣狐:“……”
小二:“真是纯真呢,轰少年,对于有些人来说,心中春暖花开,哪怕身处冰天雪地之中,也像在春天里一样温暖哦。”
轰:“是、是吗?”
鸣狐:“……”
不知怎地,总感觉有点抱歉,对轰君。
送了惨遭荼毒的小孩儿回去,又再次回到八木宅,小狐狸瞬间被无情地丢在沙发上,眼看饲主跟在屋主人身后讨要拖鞋。
“所以说我明天换一双就好了啦,这么晚还要帮忙洗拖鞋,我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情才把你接回来的,鸣狐。”
付丧神愣了一下,讷讷道:“哦……”
“给,这是干净的睡衣,还有胖、胖次,咳。”难为情地挠挠头,欧尔麦特正经道:“尺寸……可能不大合适,但我还没穿过,明天我跟你去把行李搬过来,今天就先凑合一下吧。”
尺寸……
“好。”
像被热气蒸了脸蛋,鸣狐耳廓飘起些微粉色,把衣服接在手里,被欧尔麦特推去浴室洗澡。
小二嗷呜一声,差点被迅速碰上的门撞在鼻子上,不由得郁闷挠墙。
“哦?你也想洗个澡吗?说起来爪子是有点脏。”瞧瞧自己被踩上梅花印的沙发垫,他倒是不怎么在意,但那孩子肯定又要忙活了,“来吧,在厨房凑合一下,先给你擦擦毛。”
不等小狐狸反应过来,欧尔麦特将它一把拎起,放到菜盆里端进洗手池。
豆豆眼瞅瞅一旁桌面上排列整齐的菜刀,小二缩头并爪被揉来搓去,待到整只狐洗完,菜盆已经被一缕一缕的毛发挂满,俨然是不能用了。
“呜嘤——”我的毛啊,鸣狐从来没有一次性洗掉过我这么多毛!
可怕的男人。
被裹着毛巾重新放回沙发上,小狐狸失魂落魄无精打采,心痛地抱住湿漉漉的自己,把头埋到爪子中间,不愿意面对现实。
另一边厢,鸣狐飞快洗完战斗澡,此时正默默盯视着干净柔软的某件衣服,心中天人交战。
无论是作为人类的久远的第一世,还是作为刀剑分灵的苦逼的第二世,他,从来都没有穿过别人的胖次。
好、好肥……
洁白布料上充满了肥皂自然的清香,欧尔麦特说他没穿过,鸣狐是相信的,但闻这味道,对方至少好好清洗过了。
脸上满是纠结之意,用指头捏着胖次一角,鸣狐迟疑半晌,突然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阿嚏!”
“……??鸣狐?没开浴灯吗?洗完的话赶紧穿上衣服,不要感冒。”欧尔麦特就像瞬移过来一样立刻敲了敲门,操心地提示他,“我也装了热风器,还没洗好就把那个打开,按钮也在墙上。”
“唔……我好了。”
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游移着视线,他飞快将内裤套好,又把欧尔麦特准备的睡衣穿上,袖口裤腿挽起来,确认裤腰不会往下掉,这才开门出去。
“哈哈哈,我的衣服果然大很多,明天得尽快带你去收拾东西。”揉揉头发,感觉差不多干了,又替他把直往下掉的衣领拽拽好,欧尔麦特满意道:“感觉像在照顾弟弟一样,我还挺有成就感的,身上冷吗?厨房有热水。”
乖巧地摇摇头,听到对方把自己比作弟弟的时候,鸣狐目光微黯,开口问他:“我已经二十多岁了,八木先生年纪多大?”
“我吗?”欧尔麦特摸摸下巴,仰头做思考状,“我已经要奔四了,岁月真是无情啊,一转眼我都快老了。”
“你这么说,那些四十五十岁的大叔会哭的。”脸上挂起一抹莫名其妙的微笑,虽然外表和骨龄都维持在二十岁左右,但认真比较起来,八木俊典可没有他年纪大。
所以才不是什么弟弟呢。
没注意到他在想什么,欧尔麦特一边带人上楼,一边困惑地问:“说起来,你不把口罩摘掉吗?刚刚洗完澡就戴上,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很不自在?”
“没有。”鸣狐秒答,果断摇了摇头,“我只是习惯了,对不起……”
“别因为这种事说对不起啊,”欧尔麦特哭笑不得,“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吧,我随口一问,别放在心上。”
“嗯……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毕竟鸣狐本尊就是这样子,他早习惯了,“我会努力坦诚一些,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把顺手戴上的口罩摘掉,动作间几乎没有迟疑,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地在别人面前露脸,他却并不感觉别扭,反而像是卸掉了什么枷锁,心中一阵轻松。
欧尔麦特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龇牙笑道:“这不是挺帅气可爱的嘛,鸣狐果然很好看,以后在我面前不用那么拘谨,用最放松的姿态就好。”
……果然不是错觉,从刚才进门开始,欧尔麦特就在直呼他的名字了。
鸣狐抿住嘴唇,完全暴露面部让他稍微失去了控制能力,表情略显呆然。
“我晚上睡在哪里?”暗自无措的付丧神选择转移话题。
欧尔麦特带他过去,“我房间隔壁,你进来过吧?因为之前一直空闲不用,家具都是临时添置的,稍微有点少。”
大小适中的单人床,靠墙一侧做了入墙书柜,另一侧有床头矮柜,书桌,衣橱,甚至一地棉质圆形软垫。
有点‘少’?
“我记得,三天之前,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
欧尔麦特卡壳,低头与小孩儿对视一眼,没有口罩遮挡,那张隽秀小脸上终于得现些许自然流露出的情绪。
正微笑着用闪闪发光的目光注视自己呢。
这就是养一只乖巧弟弟的感觉吗?真奇妙。
纵容地笑笑,欧尔麦特坦然道:“三天之前你说过会考虑住过来,我只是提前做好准备而已,现在看来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哈哈~”
鸣狐微微勾唇,把再次散开的衣领往一起拢拢,低声道:“谢谢。”
“跟我之间的客气就到此为止,以后别再为这种小事说谢谢啦。”
“……好。”
像只被驯服的家猫一样乖乖进屋,晚安道别,关门,游魂似的躺倒在床上后,鸣狐呼出一口气,满足地蠕动着钻进被窝里。
总觉得,这一晚上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真的住下来了,完全不是一时冲动。
啊咧,刚刚来到此世时,他想什么来着……?
算了,欧尔麦特不是别人,他还是打算远离人群,但八木俊典是特殊的。
隔壁传来刻意压低的关门声,回过神来将灯拍灭,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鸣狐才注意到床头柜的插板上有一只夜灯,随着夜色缓缓散发出光亮。
柔和而不刺眼,带着些许温热,却不会将人灼伤。
“明明是个大块头,却意外的非常细心呢。”你说是吧,小二。
“……”
【小二?】
染上困意的双眼登时睁大,看看自己惬意的躺倒姿势,鸣狐迅速起身,一路开门奔向楼下,把窝在沙发上气到昏厥的小狐狸抱起来。
【小二……】
【哼!】
【……抱歉,我一时忘记。】
【哼!!】
【睡觉了,嗯?你洗澡了?毛好湿。】
【哼!!!……呜噫——】
垃圾主人,见色忘义,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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