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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中落魄以来,宋乐舒还是第一次坐着轿子被人晃晃悠悠抬着。

许久未体验这种感觉,除了有些怀念外,那熟悉的胃部翻腾之感隐隐上涌,宋乐舒早晨并未吃什么东西,饶是如此却也忍不住那恶心的感觉。

看来坐轿子这件事,不论多久她都难以习惯。

轿夫抬着轿子在巷间穿梭,过了不久,宋乐舒能感觉到轿子的摇晃稍止,轿夫停住了脚步。

宋乐舒撩开轿帘,看到桃木牌匾上烫金的三个大字,不禁念出了声:“鸿胪寺······”

“宋姑娘,已经到了,请下轿。”

宋乐舒下轿稍稍打量了一下鸿胪寺。和前朝相比,这鸿胪寺的变化不大,但明显能看出里外都被翻新过,少了丝颓靡之气。

此处离皇城不远,转身定睛便能看到皇城的大门,宋乐舒心情微异,生出了几分难以置信之感。

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

换作几个月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更想不到自己命中还有如此运气,能入鸿胪寺的大门,未来说不定还会进那皇城,面见新朝的圣上。

鸿胪寺的官员停下脚步看着她,宋乐舒微敛眉目,跟着他走了进去。

绕过前院办公之所,宋乐舒跟着接引之人走到了后院稍稍僻静的地方,相比较繁忙的前院,这里的宁静更像是别有洞天。

鸿胪寺卿官服未脱,正在厅里坐着,只听接引之人道:“大人,小人已将宋姑娘带来了。宋姑娘,这位便是鸿胪寺卿——赵大人。”

“民女见过赵大人。”宋乐舒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鸿胪寺卿不动声色打量着宋乐舒,容貌上佳,眉宇间带着一股子恬静,一眼便让人将她和知书达理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果然不同。

“宋姑娘请起,相信大致情况你已经有所了解。过几天还会有几个女子来,你等将共同学习,还望不要辜负圣人一片心血,为国效力啊——”

鸿胪寺卿打着官腔,提到圣人二字时,一脸恭敬。

宋乐舒微怔,看来这女官的数量必不会少了。

“民女谨记大人教诲,必不负所托。”

鸿胪寺卿点点头,露出了一脸欣慰,扬手指了指下人:“宋姑娘跟着她去吧,本官还有事要处理,有什么要问的便向院子里的人开口。”

那下人上前,向宋乐舒行礼道:“婢子名唤杏雨,请宋姑娘跟我来。”

宋乐舒对鸿胪寺卿行礼拜别,跟着杏雨走出了会客厅。本以为杏雨会带着自己走向后院更深之处,未成想,杏雨却带着宋乐舒从鸿胪寺的后门走了出去。

“前面的宅子便是各位女官起居之所,宅内所需应有尽有,宋姑娘可安心在这里住下来,跟着先生学习。”

看来鸿胪寺的考虑倒是周全,宋乐舒问道:“那宅子里有先到的女官吗?”

杏雨打开门,让步请宋乐舒先行,而后道:“自是有的,定远将军的孙女已经到了此处,此外还有开国侯家的大小姐。宋姑娘算是第三个到的。”

定远将军的孙女,开国侯之女——

都是身份尊贵的官家小姐,不会只有她一人出身民间吧?

宋乐舒顿时有些头痛,她可是最了解这些官家小姐的人,前朝时的那些小姐,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捧高踩低,满是高傲。

杏雨在前面介绍着各个屋子的用处,宋乐舒收起微恙的心情,将她所说的一一记下。

最后,杏雨带着她来到了后院。

后院便简单了一些,厢房几间,第一间已经被定远将军的孙女占了去,第二间则住进了开国侯的女儿,此外还有几间空着。

“宋姑娘,这厢房需要两个人住,您选一间吧。”杏雨的脸上有些犯了难。

宋乐舒站在这里,皱眉思索。

这里的冬天一定极冷,宋乐舒的手上有冻疮,她倒是怕冷。第一间厢房采光极好,朝阳不说,冬天也一定冷不到哪去。

第二间看起来倒是比第一间大了些,可惜采光倒是没有第一间好。

剩下的几间各有千秋,但看起来都有些阴冷。

宋乐舒叹了口气,自己要在这里住两个月啊,哪个室友都无所谓了吧,反正她一个人也不认识,不如听天由命。

“我便选第一间吧,和定远将军的孙女同住。”

杏雨眼眸微微睁大,随后低头道:“这几日女官会陆陆续续来到这里,等十月份便正式开始学习。”

见杏雨一副伶俐的模样,宋乐舒从袖子里拿出了碎银,递给了她。

表现稳重的杏雨脸上欣喜难掩,但还是保持着庄重,向宋乐舒行礼道谢:“多谢宋姑娘,日后有事您便唤杏雨,杏雨一定替姑娘办好。”

宋乐舒点头笑笑,却见杏雨上前一步,和宋乐舒透了个底。

“除了屋里这两位姑娘外,还会有几人,其中多数名声不大,但有两位需姑娘注意些。她们一个是国子监祭酒的妹妹,还有一个便是民间有些名气的画家,连玉。”

连玉这个人,宋乐舒有所耳闻。

她倒是未成想连玉也会来此。因为在民间的传说中,这连玉是个娘娘腔的男子,名气大,架子也大。但因画技出众,画上的题诗又有些文采,渐渐的在民间也传出了名气来。

再看其余的这几个,一个个都来头不小。

原本宋乐舒因为自己的成就而有些自豪,可现在知道了这些女官备选的来历,宋乐舒便知道自己的那些所谓成就根本就不够看的。

她叩了叩门,走进了第一间厢房。厢房内室一分为二,两张床各靠一边,中间没有遮挡。

正对窗子的那张床已经被人占了。女子绛紫色衣袍,丹凤目几分凌厉,正把脚踩在中间那张共用的桌子上绑着腿。

宋乐舒被这女子吓了一跳。

此人的气场处处都彰显着不好惹。

“你是何人?”女子先问道。

不自我介绍反倒先问起自己来······当真是有些无礼。宋乐舒抬眸看了看她,本不甘示弱,可细细一想自己日后要和这人同住两个月,便也想着算了。

“我名唤宋乐舒。”

“宋乐舒?哦,我听过你,你是前朝侯府出身,前段时间你开了个义学。”丹凤目女子坐下,倒了两杯茶水。

“我姓桓,单字一个雪,我爷爷是定远将军,说不定和你爹还打过交道。”桓雪举杯,冲宋乐舒挑衅笑了笑。

宋乐舒禁不住冷笑,此人蛮横无理,简直处处挑衅自己。

她坐在桓雪的对面,看了看杯盏中飘着的茶叶,敷衍式地举杯,不动声色圆了过去,不想和桓雪一般见识:“同为今朝民,共为君谋士,你之荣幸,我之荣幸。”

说着,宋乐舒将茶饮了干净,将背上的包袱扔在另一张床上,拿起打扫工具开始收拾起来。

桓雪还愣着,不过多时屋内扬起的灰尘让她微微回神:“宋乐舒是吧?你、你······”

桓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宋乐舒侧头看了看她,挑了半边眉,没说话。

宋乐舒干脆转过身去,自顾自收拾着。

等她收拾完毕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桓雪在这期间一直没有说过半句挑衅的话。宋乐舒从忙碌中抽身,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却看着桓雪还是处在一片狼藉中,根本没有收拾过自己的地界。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会这些?

见宋乐舒投来的目光,桓雪有些气愤,转过脸去,对着窗外叫道:“杏雨!杏雨!”

杏雨匆匆而来,道:“桓姑娘,杏雨在,请问姑娘有何吩咐?”

“拉个屏风过来,就放在这!”说着,桓雪指了指内室中间,而后又道,“再把我这给我打扫干净。”

宋乐舒咬唇皱眉,这桓雪当真是不好相处——

“宋姑娘······”

“就按桓雪姑娘说的办吧,我喜欢清静,而她——”宋乐舒恰到好处息了声,向桓雪投去个目光后没有说话。

杏雨依言去办,不过多时竟真的拉了个屏风挡在了二人之间,虽屏风透光,但好在不用再去看桓雪那挑衅似的目光。

当天晚上,宅子里又来了几个姑娘,宋乐舒也见到了国子监祭酒的妹妹,她看起来年纪稍长一些,很是稳重,对人和和气气。

她对宋乐舒投来微笑:“我名唤唐沛,敢问姑娘是?”

“小女子名唤宋乐舒。”宋乐舒回礼道。

唐沛很是讶异,旋即脸上露出了一丝钦佩的神色,她走到宋乐舒面前,神色中多了几分郑重:“姑娘开义学的举动我与兄长亦有所耳闻,朝野中无人不知,姑娘义举,叫人钦佩。”

唐沛的兄长自然就是国子监祭酒了。

宋乐舒诚惶诚恐,忙道:“不过是借了世子殿下的光,唐沛姑娘言重了。”

唐沛眼眸中酿开笑意:“姑娘便唤我名字吧,我也唤姑娘的名字。”

她端庄温柔的模样叫宋乐舒心生喜欢,看着身旁插不上话、脸上有些尴尬的桓雪,宋乐舒更生出了几分懊悔——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然遇到了这让人头痛的小姐。

同宋乐舒打过交道后,唐沛走到桓雪面前,又是温温柔柔一番自我介绍,听着她们的谈话,宋乐舒看向桓雪的目光多了几分讶异。

桓雪自小习武,经常去教弩场和武官们一起演练,功夫俊朗很多男子都敌不过。

宋乐舒这才注意到了她腰间的鞭子,顿时生了几分庆幸——幸好她们二人没有动起手来。

经过唐沛一番谈话,桓雪的脸上少了些浮躁,也多了点温柔的笑意,看向宋乐舒的目光竟然不再带着挑衅。

看来这唐沛倒是懂得中和之道。

夜晚时,她们几个女子聚在一起吃饭。宋乐舒一时有些不适应,好在唐沛从中周转,倒是没让谁生出尴尬的感觉。

一天下来,宋乐舒对这几个人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里面最好相处的就是唐沛,看起来与人和和气气,待人温柔,但是宋乐舒反倒最怕这种人,只盼唐沛是真的和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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