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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剑宗山顶的一处别院内。
院内有一处空地,眼下正有一少年身影在空地上舞剑。金属做的剑身受到日光反射,发出刺眼的银光。
剑身舞动,蹁跹若银蛇,缠绵多变又暗含风雷之势。
“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别院内的纪承岳情不自禁叫了声。
曹子睿这才注意到了师父的到来,他待正使着的这一招走完后,便收了剑势,不顾自己额角流下的汗水,先负手提剑走到了纪承岳身边,行了个礼。
他修为仍然是炼气九层,纪承岳让他不要妄动灵力他也一直没有忘记。但在北海市玩了那么几天,曹子睿心里有些愧疚。
他跟可以心安理得的不修炼不练剑并且不想起床的封烨不同,三日不练,他浑身难受。
所以今日便趁着阳光正好,练了练剑法,却不想才刚练就被师父看见了。
纪承岳虽然欣慰于曹子睿的勤勉,但还是有些不赞同的责怪了一声:“你内伤未愈,还是修养要紧。”
“知道了,师父。”曹子睿低着头认错。
“你的凌霄剑法比之去浮岛秘境前又精进了几分,看来此番历险,却也不全然是坏事。”纪承岳回忆着刚刚看到的剑法评价道。
曹子睿学的剑法跟凌霄剑宗的所有人都不同,他学的是凌云独创的凌霄剑法。凌云曾凭着这剑法修至合道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修真界第一人。
凌霄剑法的威力也随着凌云的名字享誉海内,风头无两。只是自凌云死后,这份冠绝天下的剑法也随之销声匿迹。
在外人看来,凌云对这剑法保密极其严格,除了凌云以外,即便是凌霄剑宗的同门师兄弟,也从来没有人习得。
纪承岳也没有。
但他没有学凌霄剑法,并不是因为凌云藏私。
其实从建木一事就可以看出,凌云并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他种成建木后并没有独占,反而邀请天下修士一同登天。
他对于建木这样可以通天的神木都是如此,凌霄剑法虽然是他所创,但他也不会将其视若什么不传之秘,死死捂着。
相反,他其实很乐于指教同门。
百年前,凌云还没当上掌门时,他的剑法已经自成一派,凌霄剑法初现雏形。
而与他一同修炼的纪承岳却还一板一眼的照着师父教的剑法练,凌云总是忍不住想教着纪承岳按自己的方法使剑。
倒不是玄虚真人的剑法不好,只是凌云这个人在剑道上太过惊才绝艳,他打磨过的剑法,比之玄虚真人所传授的,威势更胜。
但是剑法也并不是光看威势,也得看学的人的资质。就比如天生体力不占优的女子,总不能强逼着她们学什么大开大合的刚猛剑法,力量根本跟不上。
纪承岳的资质就不行,他是双灵根,仅次于单灵根的天赋,即便是这样,他也无法跟着凌云学凌霄剑法。
因为凌霄剑法是完全由凌云根据自己使剑的感悟创造出来的,他是万里无一的极品单灵根,他的灵力同级别修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而他向来是个自傲且追求极致的人,他的剑招每一招都是极限,身体的极限,灵力的极限。
这就导致了,除了跟他相同天赋的人来学这剑法,其他人顶多学个架子,完全领悟不到其中精髓。
所以在发觉了这点后,凌云并没有在门派中大肆推广自己的剑法,因为教了也是白教。
纪承岳正是知道这一点,也从来没有想过将这剑法教给薛仁,因为薛仁跟他一样是双灵根,天赋所限,他做不到,薛仁也不行。
也只有跟凌云一样是单灵根的曹子睿可以,刚刚曹子睿舞剑的身影,已经依稀有几分像他故去的师兄了。
纪承岳有片刻的失神,他也没听见曹子睿回答了什么,在曹子睿有些疑惑的叫了一声“师父?”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他没有解释自己刚刚失神是在想什么,只对着曹子睿道:“对了,我找人炼制的冰颜草炼好了,正好两颗丹药,你拿去和他一人一颗吧。”
闻言,曹子睿虽然还是那张冰山脸,但眼底却升起些难掩的欣喜。从筑基期跌回炼气期,虽然他一直没有说什么,但总归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眼下终于能恢复修为,他自然是欣喜非常。
曹子睿收下了装着丹药的瓷瓶,冲师父道了个谢:“谢过师父。”
纪承岳笑了笑,拍了拍曹子睿的肩膀:“你服用完丹药后去找个安全的地方闭关消化,并且在闭关时要找人帮忙,辅助你炼化丹药中的灵力,就去周长老那边吧,可以带着你那个小朋友一起,叫周长老帮你们护护法。”
曹子睿有些疑惑:“师父要走?”
一般这种事,纪承岳向来是亲力亲为,但他竟然反常的叫曹子睿去找周长老,那只能说明纪承岳有事要离开门派。
纪承岳点了点头。
曹子睿又问:“师父很忙吗?”
他和方阳在北海市上玩了三天,而那三天里师父不见踪影,只偶尔出现一下,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眼下刚回门派,竟然又要离开。
纪承岳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了句:“也快忙完了,就要出结果了。”
曹子睿便没有再问,他目送着师父离开,然后自己便揣着瓷瓶想下山去找方阳。
临走前,又突然发觉自己练剑出的一身汗有些不雅观,便将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洗漱完了,又换了套干净衣服,才下山去。
真正下了山,见到方阳,才发觉他完全是多虑了。
出汗算什么不雅观,方阳眼下正拿着扫帚,脸上手上都沾着灰泥。
而方阳还兀自没有所觉,见到曹子睿,便将扫帚一扔,跑去用自己的脏手拍了拍曹子睿的干净衣服,打招呼道:“你怎么下来了?”
曹子睿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泥印,沉默不语:“......”
白洗了。
方阳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干的好事,连忙歉意的笑了笑,还试着伸手帮曹子睿擦一擦,结果当然是越擦越脏。
在方阳将自己也变成泥人前,曹子睿连忙制止了,他冲方阳解释道:“我来给你送东西。”
说着,掏出了那瓶师父给他的丹药。
方阳拿着瓷瓶端详道:“这是?”
曹子睿言简意赅:“冰颜草。”
“丹药炼好了?”方阳听的眼睛一亮,当即扭过头冲着不远处仍在打扫的封烨报喜:“师兄,冰颜草终于炼好了!”
身上同样不太干净的封烨和郝沉便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向着方阳这边走来。
其实单纯的扫扫落叶,当然不至于落得那么狼狈。
但这两个人大概永远不会肯老老实实的扫地,总要明着暗着使点小手段,这才导致了这身惨状。
张执事想的并不对,夫妻搭配,并没有干活不累,反而越干越累。
方阳打扫完了自己负责的静心殿时,这两人负责的区域一半都没弄完。热心的方小阳便提着扫帚加入了帮忙打扫的队伍,因此,三人都在同一片广场上,相距并不远。
封烨和郝沉很快走了过来,听完了方阳的喜讯后,封烨点着头恭喜了一句:“那你们都能恢复修为了。”
“嘿嘿。”方阳捧着瓷瓶喜笑颜开。
“对了,师父离开前叫我们去找周长老护法,顺道辅助我们炼化丹药。”曹子睿将师父的叮嘱复述了一遍。
方阳了然的点了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就今晚吧。”曹子睿提议道,修为自然是越早恢复越早。
方阳同样是这样的想法,早恢复早修炼。
两个少年虽然身高不如旁边的两个大人高,但在勤勉这一条上,将封烨和郝沉两个人碾压的连渣都不剩。
而且这两人见这两个少年那么迫切的想要恢复修为修炼,也没有任何自惭形秽的神色。
郝沉是因为他八风不动的厚脸皮,而封烨是因为他心里在想着别的事。
曹子睿那句话里,方阳听到的重点是服食丹药要去找周长老护法,但封烨听到的却是“师父离开前”这五个字。
曹子睿的师父自然是掌门纪承岳了,纪承岳走了,也就是说,今晚的掌门房间,没有人。
封烨的心思一下活络了起来,浮岛秘境一行已经彻底断绝了建木有第二颗树种的可能,那么仅剩的线索就是纪承岳。
他上回虽然也偷偷摸进纪承岳的房间搜查过,但现在想来,或许也有些疏漏,他还是要再去看一遍。
纪承岳可不怎么出门,今晚就是绝好的时机。
所以,封烨虽然面带微笑的听着方阳和曹子睿的对话,实则心思已经飞到了今晚的潜入计划上。
而郝沉偷偷观察着封烨的表情,若有所思。
白天很快结束,日落西山后,方阳随着曹子睿一起上山去找周长老护法了。
而封烨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关上房门,表面睡觉。
只是,在临关上房门前,果不其然的又一次遭到了郝沉的阻挠,这条鱼就是对他的床铺念念不舍,明明上回跟他一起睡的时候坐卧难安,现在也不知道脑回路发生了怎么样的转变。
反正封烨搞不懂,他也不准备让郝沉爬上他的床第二次,跟昨天一样,将房门重重的关上,以无可商量的态度将某鱼拒之门外。
又碰了一鼻子灰的郝沉在门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没有立刻离开,反而站在门口驻足听了片刻门内的动静。
封烨自然知道这条不死心的鱼并没有离开,因此特意走到床铺边,将脚下的鞋子踢掉,然后往床铺上一倒,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安睡的样子。
做戏就要做全套。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远去的声音,封烨睁开了一只眼,隔着屋墙瞄着郝沉离开的方向。
他没有立刻行动,现在才刚刚天黑,大部分人还没有睡,还不到他行动的最佳时间。
封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直到了半夜,夜深人静,屋外只有虫鸣声的时候,封烨偷偷从屋门中走了出来。
在上山前,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郝沉住的房间,安安静静的,里面的人似乎睡的很熟。
但封烨还是不肯放松警惕,他小心的走过了这片有郝沉居住的宿舍区,小心程度比他之后去闯那守卫森严的山顶还要更甚。
山顶里里外外有九道防御大阵,外加门内弟子巡逻守卫,但在封烨心里,这滴水不漏的防护远比不上郝沉那关难闯。
这条鱼虽然不靠谱之极,但到底是北冥之主,洞察力不可小觑。
不过,这回郝沉似乎并没有发觉。
封烨很顺利的从窗户翻进了纪承岳的卧室,无人察觉。
室内昏暗,并没有点灯。
屋子的主人又不在,油灯自然也没有被点起。虽然那些守卫弟子眼下并不在附近巡逻,但出于谨慎,封烨也没有点燃烛火。
反正月色还算清朗,勉强可以看清屋内大概。
封烨便摸着黑找了起来。
纪承岳的屋子分里屋和外屋,里屋摆放着衣橱和床榻,外屋则摆放着一个香案和几个蒲团。
这屋内说小不小,但说大也就那么方寸的地方,封烨小心的摸索着墙角床底之类的可能藏有机关密室的地方,但是一无所获。
跟他上回来寻找的结果一般无二。
但是不应该啊。封烨摸着下巴站在外屋中央沉思。
除了纪承岳,还有谁可能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藏有建木?
而且根据他多方打探,纪承岳也并没有什么除了卧室外,便于藏有建木的地点。
设身处地的想,建木这样的不方便见人又十分重要的东西,一定要时时看见,确认它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或拿走才能安心。
那么随便找个荒郊野外挖个坑藏着的可能性就被否决了,只能是纪承岳常去的地点。
然而纪承岳身为掌门,大小事务都要他过问,又不可能经常离开门派,他若是真有建木,将建木藏在门派内的可能性最大。
而门派内那么多楼阁宫殿,他的卧室在各方面都是最佳的藏匿地点。
但偏偏,这个地方,封烨一寸不落的搜了两次,都一无所获。
上回找了一圈没找到后,封烨就离开了纪承岳的房间。但这回他没有急着离开,他反而在香案前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因为上回他并不认准建木就在纪承岳身上,但他现在,除了纪承岳,已经没有任何线索了,所以他必须在这里找出个头绪来。
封烨盘着双腿,手肘撑在大腿上,支着下巴沉思。
他屁股下的这块蒲团,因为主人常常使用而有些部位有轻微的下陷,封烨坐的时候没找准位置,坐了片刻后就有些往下滑,他便挪了挪屁股。
重新坐稳后,封烨的思路便不由跟着这块经常使用的蒲团而发散。
纪承岳常常坐在这块蒲团上,为什么?
封烨伸着脖子向四周望了一圈,最后看向正前方的香案。这是蒲团周围唯一能吸引人坐在这儿的原因。
香案上的摆设也很简单,一个香炉以及一块...灵牌。
灵牌是死人的灵牌,在自己卧室里摆,倒也算不上反常。
虽然大部分人对生死有所忌讳,但面对离世的亲人,总是忍不住缅怀的,因此在自己每日能见的地方,立一块灵牌,方便每日焚香纪念。
而这灵牌上写的名字,自然不会是凌云,而是纪承岳的师父,玄虚真人。
纪承岳绝口不提他的师兄,又怎么会在屋内为凌云立什么牌位。
而且对于凌云的态度,即便是凌霄剑宗内部,也褒贬不一,比如张执事,就对这位不负责任的掌门非常厌恶。
若是纪承岳在自己卧室为凌云立什么牌位,一定难免会被人指摘。
所以,无论纪承岳心里怎么想,他都只能任由他师兄化作尘灰,沉尸大海,连座写着名字的灵位都没有。
但是纪承岳对凌云的态度一直都是迷,其实根据张执事的说法,纪承岳也许并不怎么恨他的师兄,恨意是掩藏不住的,纪承岳若是真的恨凌云,又怎么会从不在别人面前说他师兄的不是。
即便死者为大,但抱怨两句,也并不过分。
但纪承岳通通没有。
同时,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缅怀凌云的样子,似乎真的绝情至此。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说明...纪承岳一定在故意掩藏。这两种态度一定有一种是假的,是装给别人看的。
问题是...到底哪一种是假的呢...
封烨盯着香案上的灵牌出神,想了片刻,他突然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凑到灵牌前观察。
灵牌大多是木质,这块也并不例外。
封烨看着牌位上那几个雕刻上去的“先师玄虚真人之位”,又伸手去摸了摸,就是很普通的楠木。
这牌位也四四方方的,大约有一个大拇指的指节厚。
看起来有点过于厚实了,封烨比划着这个厚度心想,但他对灵牌的制式也并没有什么了解,不知道这样的宽厚是否正常。
月色到底还是昏暗了些,封烨便想点起烛火仔细的观察一下这方牌位。
然而未等他点燃烛火,这屋内,竟忽的燃起了火光。
火光来自于他身后,封烨在火光亮起的瞬间回头,并且同时出拳击向对方,力求一击制敌,让对方不要发出任何响动。
这偷偷摸摸溜到他身后点蜡烛的人身手也很敏捷,在封烨出拳的同时,抬起手臂格挡。
封烨一击不中,瞬息间跟对方又过了几招,然后他抓出对方的一处破绽,右腿用力,踹向对方的腿弯,这一击中了,对方短暂的失去了平衡。
封烨抓住时机,一手擒住对方端着烛台的右手,一手手肘前举,抵着对方的脖颈,并且推着对方往后退。
一直将对方牢牢的抵到了墙上,肘关节跟墙壁形成夹角,将对方的脖颈死死卡住后,封烨才有闲工夫打量起这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他身后的人。
“唔。”对方想要说话,然而封烨手肘卡的很紧,再用力几分,就会直接扭断对方的喉咙,所以对方压根说不出话。
然而即便没说话,封烨还是借着朦胧的月色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他握着对方的右手手腕,将对方手中那烛台往上举了举。
烛火照到了对方的脸,一张虽然有些缺氧窒息但还是冲着他露出一个微笑的熟脸。
封烨:“......”
他自以为自己装睡成功,避过了郝沉的耳目,却不想,对方也是戏中人,郝沉同样也在装睡。
估计自己摸上山不久,郝沉也从屋内溜了出来,一路尾随封烨上了山。
封烨微微放松了肘部的钳制,让对方可以顺畅呼吸,但他却并没有真正松开擒住的手,依然把郝沉抵在墙上,低声道:“你来干什么?”
“咳咳...”郝沉先咳了两声,喘匀了气,才不紧不慢的回道:“我看封烨道友一个人天黑出门,担心你遇上什么坏人,特地尾随保护。”
封烨:“......”还有脸说什么尾随保护?明明你这种跟踪狂一样的举动才更像坏人。
封烨脸上的表情过于明显,但郝沉就假装自己看不懂,脸上依然是一副“我都是为了保护你”的义正言辞神色。
封烨有些无语,他一时不知道该拿这条鱼怎么办。
就这么松开对方吧,有点不甘心,郝沉冷不丁从他身后冒出来给他吓了一跳,不能就这么算了。不松吧,又不能真把郝沉怎么样。
封烨正陷入两难,一时间没有再动作。
而郝沉此刻,也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心思都在跟封烨相触的皮肤上。
近身格斗某种意义上,亲密程度可以堪比情侣,毕竟也是肌肤相亲,虽然一个是为了亲热,一个是为了揍人。
眼下,封烨左手握着郝沉的右手腕,手腕上传来男性特有的挣脱不得的力量感。而郝沉的脖颈上则横着封烨的手臂,因为用力而肌肉绷紧的小臂就抵在喉结上。
这样脆弱又致命的部位。
郝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喉咙上那片活动的皮肤传来对方的热度。
郝沉有些心猿意马,封烨将他抵在墙上时,整个人都贴的很近,呼吸可闻。因为为了最大程度的压制住对手,身体就是最好的武器,封烨在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对方,力求对方在最短时间失去反抗能力。
然而郝沉压根不想反抗,他反而有些享受这样的亲近。
毕竟想要凑近封烨吃个豆腐,实在是太难了。
为此挨顿打,值了!
郝沉美滋滋的想。
“你......”封烨终于想出了决定,他准备开口把郝沉赶走,自己则继续留下搜查。
然而他刚刚说出了一个字,就和郝沉同时将头转向屋外的走廊,那里发出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两人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们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然后目光不约而同的往下移,看向那十分显眼的火光上。
“呼”,郝沉吹了口气,将两人手中的烛台,吹灭了。
室内重归黑暗。
纪承岳推开房门时,屋内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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