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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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c、说你不方便，要侍寝就让狗皇帝自己来你寝宫】。

乾阳宫的宫人因为你的话非常诧异。

他震惊的模样来不及掩饰，完全是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样子。

你懒得理他，挥手便让人打发他离开。

等他走后，拾音为你在屋内燃起安眠的熏香，余烟袅袅她来到你的身侧。

拾音，‘小姐，夜深了，就寝吧。’

你合上手中的奏折，揉了揉肩膀道，‘嗯。’

拾音扶你起身，伺候你就寝。你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由拾音为你按摩舒缓筋骨。

深夜寂静，给你一种舒缓安适的感觉。

至于狗皇帝今夜会不会过来，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

你被按摩得昏昏欲睡。

你半睡半醒，恍惚间好像有人拨开你铺散在肩侧的长发。

除此之外，你还感觉自己的肩膀、后脖有点痒。

你讨厌被人打扰睡觉，生气不满地‘嗯’了一声，将自己埋头缩在臂弯里。

可骚扰你的人不愿意放过你，他抓着你腰的一瞬间你瞬间清醒。

你反手擒住那只手，迅速将那人按倒在床沿。

痛苦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寝宫，‘啊……’

你脑子昏沉，愣了会才发现自己抓着的人是狗皇帝。

外头拾音推开屋门闯了进来，隔着珠帘屏风，你看见拾音满脸担忧的模样。

拾音也模糊看见了你，她不敢再上前，停在不远处焦急问你，‘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拾音怎么在那？狗皇帝什么时候来的？

你松开狗皇帝，茫然中没来得及回话拾音。

狗皇帝瘫坐在床下，揉着扭伤的胳膊，满脸不爽地朝拾音斥责道，‘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滚出去！’

拾音站着不动，担忧愧疚的看着你，只等你吩咐。

你向拾音摆手，轻声道，‘下去吧。’

‘是。’拾音听令退下。

屋门再次被关上，你冷眼看着床下的狗皇帝，不知道他又在跟你耍什么花招。

狗皇帝察觉到你的注视，他揉胳膊的动作越发缓慢，闪躲着视线不敢看你。

你因为被吵醒，心中不满更甚，一开口就冲得狠，对狗皇帝的嫌弃与愤怒流露无疑，‘皇上怎么来了？’

狗皇帝傻笑着仰头看你，惯会装傻卖乖，‘皇后不是说、想要侍寝就让朕来你的寝宫……朕就来了嘛。’

你挑起秀眉，将满腹猜测疑惑忍下。

你冷笑道，‘皇上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狗都睡下了，皇上还想着侍寝的事。皇上乃一国之君，如此好色纵欲，传出去也不怕百姓笑话。’

你用手刮脸，‘本宫都替皇上羞愧！’

狗皇帝脸色煞变，眼神仿若深潭，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逐渐变得阴郁。

这样的狗皇帝你有点陌生，你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但你转念想，这话可是他以前常拿来教训你的，你以前都不生气，他凭什么一听就恼了？

你眼神渐露寒意，转身在床上坐下，与狗皇帝僵持着。

狗皇帝沉默须臾，伸手缓慢抓住你膝上的手。

你低头瞥他一眼，只觉得他目光灼烈，还没等你细想，便被他垂眸掩下。

‘朕错了。’狗皇帝委屈的嘟囔着，随后他收紧抓你手的力度，咧开嘴角低声说道，‘朕、朕馋自己皇后，有什么好羞愧的。’

你恼怒得在狗皇帝肩上打了一巴掌，耳朵不争气的涌上绯色。

不怪你反应这么大，这话、是你以前用来回敬狗皇帝的话。

你馋狗皇帝已久，他又总避着你。

你性情豁朗，从来都是嘴上吃亏没关系，只要占到便宜就行。

狗皇帝见你吃瘪，脸上笑容更甚。他起身挪到你身侧，挨着你坐下。‘皇后你别生气，朕认错态度良好，理应嘉奖……’

你轻蔑地瞥了眼不要脸的狗皇帝。

狗皇帝的笑容出现了裂痕，凑过来环抱着你，讨好的说道，‘朕不要嘉奖、朕只要皇后别生气。’

他倒是想的美！

你狠剜他一眼，两手拉他的手腕，想将他的怀抱扯开。

你此刻心里恼怒他到极点，他却像是故意气你，两手紧扣越抱越紧，不肯松开。

你发了狠，硬是掰开了他的怀抱，他一时受力，半倒在床上。

他茫然地看着你，你竟然觉得自己从他眼睛里看见了受伤。

你摁死心底的一丝心软。

‘皇上不必这么变着法地讨好臣妾，臣妾已经允了贵妃的事。皇上还是找贵妃伺候去吧。’你也想装得一派从容，让狗皇帝猜不透看不懂。可你对狗皇帝心中有怨，一冲他说话就刺得很。

狗皇帝不上道。

他扭头扑向你的枕被，抱着你的被子牢牢占据里位。‘朕不走！朕今天就睡这。’

狗皇帝低声埋怨道，‘皇后说话不算话，召朕来、说侍寝又不给朕。’

狗皇帝心里只有贵妃，哪里会想要你的侍寝。

你肯定狗皇帝是故意气你，看你拿他没办法。

你越想越气，爬向床铺里位，跨坐压制着狗皇帝。

狗皇帝愕然的表情取悦了你。

你扯狗皇帝衣带，他眼神慌乱地低头看你动作，像只受惊的幼犬。

你扒他衣服、嘴上还不饶人，‘侍寝就侍寝，皇上的命令、本宫还能不满足？’

你俯身正欲吻他，双唇距离不过一寸。

他睁大眼睛看你、眼睛清澈深邃，里面装满了你的影子。

你停下动作，脑袋像是被钝器击中，忽然清醒了过来。

你还记得，他的吻只会给心爱的女人。

你上辈子赖过几次他的吻，他每次都满脸嫌弃、当着你的面擦嘴，你却还总是欢喜着。

你想着，自己其实也不是非要吻他。

你避开他的唇，将吻落在他脸颊上。

他愣怔着随你动作，你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气氛变得燥热。

你身为垅西儿女，性情本就开放。仅剩的那点脸皮，也早在与狗皇帝纠缠的十来年里磨光耗尽了。

你渐渐有点动情，狗皇帝似乎也被你牵动。他改变主意，一手环抱你的腰，一手护着你的头，与你上下颠倒位置，将吻落在了你的唇上。

……

你背对着狗皇帝，任由他圈抱着你。

狗皇帝的呼吸打在你耳畔，对疲倦的你而言，就像是催眠的乐曲。

你思绪有些混沌，狗皇帝还不肯放过你，摸着你的腰，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在你脖子上落下一吻。

你发现狗皇帝腻乎起来，真是废觉、且惹人讨厌。

你在被子底下掰狗皇帝手指，想把他赶走。

狗皇帝察觉了你的意图，抬头看了你一眼，满是不解、赌气把你抱得更紧。

你恼怒发狠打了狗皇帝手臂两下，狗皇帝抱怨地看你，被你凌厉的眼神瞪老实了。

你的困意被狗皇帝驱散，‘皇上，您不睡觉吗？您不觉得热吗？’

狗皇帝老实躺回去，抱着你的手还是不肯撒开，他不甘心地埋怨道，‘皇后以前抱着朕，朕都没有说什么。’

狗皇帝还好意思提。

那个趁你睡着掰你手，戳你额头、差点把你挪下床的难道是鬼吗？

你回忆狗皇帝被你抓包的所为，这辈子发生了没有。

狗皇帝闷闷地说道，‘皇后不喜欢朕了……’

狗皇帝说完，又起身看你，眼睛里充满了希翼，‘皇后还喜欢朕吗？’

你十分嫌弃的扯动嘴角，不明白狗皇帝大半夜不睡觉在发什么疯。

狗皇帝见你不回答，俯身将头埋在你脖颈间。叹气道，‘皇后喜欢朕，只想独占朕。朕的皇后、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让别的女人来分享朕……’

你听了狗皇帝的话，烦闷的心情找到了宣泄口。

你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心里闷堵、喉咙苦涩，连鼻子也是酸的。

狗皇帝今晚如此反常，原来是在这里等你。

狗皇帝为了不纳妃、为了给贵妃守贞，牺牲可够大的。

你又一次被狗皇帝美色所惑，狗皇帝嘴里没一句实话。

你不想承认，自己有一瞬间，还真以为狗皇帝对你心生愧疚，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你的。

你推开狗皇帝，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本宫怎么能那么自私。本宫入宫多年无所出，是该给后宫多添些新人，为皇上繁衍子嗣。否则再拖几年，群臣就要以此请求废后了。’

狗皇帝被你说得哑口无言。

你还怕不够，又补了一句，‘皇上放心，本宫定会用心挑选入宫妃嫔。保证人美心善、听话好生养……’

绝对不会比贵妃差！

你把后一句话咽了回去。

因为狗皇帝的眼神越发的冰冷。他目光所及之处，恍若阴恻恻的寒风，擦着你刮过。

你被他盯得莫名有些心虚。

就在你们僵持的时候，床铃被外头人摇响了。

你连忙逃脱狗皇帝禁锢，抱着被子坐起身。你朝门外大喊道，‘怎么了！’

‘小姐，禁军有急事禀报皇上。’拾音在外头回道。

狗皇帝坐起身，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

禁军在屋外禀报道，‘回皇上，芳菲宫有刺客闯入，现已将人捉拿。贵妃娘娘受了惊吓……臣等、不知当如何处置？’

上辈子可没这回事。

你挑眉好奇地看向狗皇帝。

狗皇帝脸色稍变，捡起衣服穿上就要走。

你心里一急，抓住狗皇帝的手腕。

你决定：

a、哪有那么凑巧的事，留下狗皇帝不让他去。

b、跟狗皇帝一起去芳菲殿，你去审刺客。

c、跟狗皇帝一起去芳菲殿，在贵妃面前炫耀恩宠。

d、留下狗皇帝，你亲自去芳菲殿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