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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醒来时候,人已经在道观了,染了污血的衣服已经换下,换了身新的衣裳。她无心去猜这衣服是谁的。醒来后第一时间便是打坐调整内息,情况和仙羽猜的差不多,损耗数滴精血,修为直接下跌。另外因为左手感染浊气,加之穴道被封印,出现隐隐坏死症状。

她翻出乾坤袋里的丹药重新上药包扎,期间尝试抓握能力,不出意外的,毫无反应。

她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比起丢掉性命,只废了一只手已经很划算了。比惨江鲤师姐比她更惨。

不再去想这些无果的东西,仙羽收拾好自己,打算出去转转,想问问后来发生的事,只不过刚开门,就遇上了等待已久的赋清。

“师兄?”

赋清没注意仙羽的表情,他皱眉盯着仙羽的左手,见此仙羽急忙想把手藏到身后,不想被赋清呵斥,“不许躲。”

仙羽神色有些不自然,“没事的,问题不大。”

“手给我。”

她磨蹭了半天,说着没事的话,最终还是将手递给赋清。

因为缠着纱布,赋清不好直接察看伤口,他以灵力在仙羽掌心游走,答案显而易见,仙羽的左手上沾了浊气。

即便心中有猜测,可得到真相时,赋清还是沉默了许久,反倒是仙羽不住安慰赋清,“没关系的师兄,我是医修,有办法治。太学还有很多比我厉害的师兄师姐,谷主也在。”

可两人都知晓那个答案,感染浊气,无药可救。

赋清捧着仙羽的左手,很久才道,“我会想办法。”

仙羽眼里带了泪意,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告知赋清,“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她已经算幸运了。

**

几日后救援的师长终于赶来,除去不便行动的江鲤,所有人都出席了。

了解到来龙去脉后,青衣师长面露欣慰之色,“少年未来可期。”

谈及到仙羽左手受伤时,青衣师长特意检查了一番,过后惋惜不已,嘴上仍旧安慰道,“幸好未感染他处,待回太学后,叫人给你打造只铜手,灵活自如,能和过去一样。待修为再高些,重塑骨肉不在话下。”

青衣师长给仙羽绘制了一副美好的未来景象,似乎仙羽未来仍旧可期。

看完仙羽后,青衣师长又前去探望江鲤,方子野在门口守候,见仙羽等人跟着一位青衣修士而来,连忙站直身体,恭敬道,“仙长好。”

青衣师长不知方子野身份,一时好奇,“这位是……”

仙羽还没开口,关山月便道,“经师有所不知,这位乃是广成镇首富之子,想进太学求仙问道呢。”

方子野先前吃过亏,眼下难得碰上太学的师长,急忙说明自己的想法,“我知晓太学的规矩,我会堂堂正正考进来的。”

关山月笑道,“方公子这什么话,太学自然来者不拒,又不会行见不得人之举。”

闻言青衣师长眸中有不悦,面上依旧温和道,“有志气是好事。”

言罢不再理会方子野,径直进屋探望江鲤,其他人跟着进去,徒留方子野一人候在外面。

榻上江鲤见到青衣师长想要挣扎起身,被青衣师长按住,疼惜道,“都伤成这样了,不要再动了。”

江鲤哭个不停,一边说疼,一边说冷。青衣师长顺势查看江鲤身体情况,刚握上江鲤的手,就变了脸色,“她手怎么这么冷?”

关山月上前来,“不该啊,师妹有暖玉,怎会这般凉。”

她在榻上寻了一圈,没见着那块暖玉,便问江鲤,“师妹,那暖玉呢?”

江鲤扭头气闷道,“不知道,丢了就丢了,反正师哥也不管我。”

青衣师长是知晓两人恋情的,好笑道,“尽耍小女儿心性。”

颜之卿脸上挂不住,江鲤是他照顾,碍于男女有别,他皆是止于礼,极少近身,如今出了这事,他极为不悦。

“我每日进出房间,也没见你丢了暖玉,真要是丢了,问问别人就是。道观就这么点大地,暖玉能跑什么地方去?”

关山月笑道,“师哥莫慌,我那暖玉上头标了灵识,真要丢了,以牵引之术一搜便能找到。”

得到青衣师长同意后,关山月施法寻踪,一条极细的丝线从关山月手心伸出,直直往屋外伸出,几人面面相觑,顺着丝线往外走去,尽头是百姓聚集的大殿,关山月来时百姓们正围着丝线的尽头指指点点,有个大嗓门的说,“这不是方公子的行李吗?”

跟在后面的方子野脸色一变,不等他上前,颜之卿以劲风粉碎衣物,待碎布散去,暖玉就躺在那里。

关山月惊道,“怎么会?”

颜之卿拾起暖玉,对着上前来的方子野便是一拳头,“我好心请你照顾我师妹,你倒好,行偷窃之举。”

方子野倒在地上,嘴里一片腥甜,他借着手臂的力量强行站起,一字一句道,“我没有。”

颜之卿一脚踹过去,“人赃并获还想狡辩。”

他还想再发泄,方老太太扑上来,抱着颜之卿的小腿苦苦哀求,“仙人,千错万错是我孙儿的错,您看在老身这张老脸上,放过我孙儿吧。”

一个倒在地上挣扎不能,一个将死之人趴在地上哭嚎,青衣师长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之卿,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关山月也劝道,“师哥算了,弄出人命便不好了,再说暖玉也找回来了。”

颜之卿深吸几口气,冷冷道,“松手。”

方老太太松开手,对着颜之卿不住磕头,那边方子野死不改口,“我没偷东西。”

不说还好,一说颜之卿火冒三丈,他指着方子野骂道,“滚远点,老子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快出大殿时,颜之卿记起一事,他转头冷冷道,“卑劣低下之辈,还想入太学。”

方子野脸色刷的白下去,他忍着胸口的剧痛,“你不能剥夺我的资格……”

颜之卿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离去。青衣师长倒是可怜起方老太太,柔声道,“不用担心,此事我们不会再追究。稍后会送你们去安全地方。”

方老太太嘶声道,“仙长,我孙儿他可以入太学的。”

青衣师长怜悯道,“即便有也没有了,你知晓那少年是谁吗?创立太学的颜家人,还是下任族长。他放了此话,即便是太常也不会忤逆。”

说完青衣师长摇头离去,身后传来方子野奔溃的哭喊,“祖母,祖母您怎么了?”

回去的路上关山月缓和气氛,一面劝颜之卿别生气,一边又念道,“师妹你也太单纯了,介绍这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东西,进了太学可要怎么办?”

仙羽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低头任由关山月批评,青衣师长也说了仙羽两句,“你等需自洁自爱,莫要叫他事牵连,耽误前程。”

仙羽柔声称是,好不容易回到屋内,颜之卿将失而复得的暖玉放回江鲤手上,嘴上含情脉脉,“鲤儿,好受些没有。”

江鲤脸上回了点血色,她这会有些心不在焉,没答颜之卿的话,青衣师长只当她因病精神不济,特意嘱咐道,“莫要多想,回去后谷主会为你亲自疗伤。”

江鲤张了张口,余光瞧见关山月的表情,再看颜之卿的眼神,终于下定决定,哭闹起来,“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仙羽。”

“要不是她克扣祛邪丹,我怎么又会被浊气感染。”

青衣师长变了脸色,神情不再是方才的温柔,冰冷的视线扫过仙羽,同时而来的还有强大的威压,“仙羽,怎么回事?”

**

识界之上,道界之下。此处灵力稀薄,鲜有人烟,凡人不愿过日子,修士不爱往这来遭罪。时间一久,便无人问津。

只不过数百年前此番寂静被打破,有一宗派入驻此地,弟子不过数百,皆是不离不弃之辈,他们驻扎此地繁衍生息,只为一事。

数百年前圣物被盗,致使当时的圣女走火入魔,撒手人寰,此后数百年不得入世圣女线索,群龙无首,天音阁元气大伤,不得不退隐。百年前他们追回圣物,无奈圣物被污染,只得再度隐忍。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十几年前他们重获神迹,终于寻得了圣女。

如今圣物回归天音阁,圣女再度入世。是时候了。

无数教徒跪拜在祭台之下,虔诚祈祷,长道走来一位男子,一身劲装,肤色略黑,他生了双异眸,神色冷漠。

他向着祭台上的圣火跪下,耳边是长老的谆谆教诲。

“不能为生,那便要为圣女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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