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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为何我们要出这皇城。”

“你跟为师走便是。”

谢云栖顺势牵起元衡的手,带着他去攀那东都外目所能及的最高的山。他们翻来翻去,翻了好多个时辰都爬不到顶。元衡的手上脸上,更是被树枝划破几道红红的口子。但他也未曾啃声。

终于在天蒙蒙亮时,他拽着元衡登上了山顶。隐约还能看到半山坳上,正在砍柴的樵夫,以及不远处简陋的茅草屋。

“阿衡,作为合格的君王,可不能只看到都城里的繁华景象。青山绿水,没有灯火的夜,贫苦的茅草屋,骡子车,还有崎岖的山路,都得看到。”

“阿衡记住了。”

谢云栖轻刮元衡的鼻梁,孩子鼻尖冻得红红的甚是可爱。

这孩子一定能成为惠及万民的好皇帝。

下山的时候,雨雪纷纷。谢云栖记着这孩子受不得冻,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头上为他挡住风雪。

阿衡的眼眶有些发红。

走了好长一段路,阿衡看着不远处的马车,问:“师尊,那便是您说的驴车吗。”

不,这是马车。谢云栖眉头微皱。嗯?此处虽离皇城近,可深山里已经是十分偏僻了,怎么可能会有农家买得起马车。

若非农家,又为何不走管道,偏偏绕远到这山路里来。

谢云栖知道自己样貌扎眼,特意割下一块长布将自己伪成了半个瞎子,遮住大半张脸。

不论如何,元衡身子差,不能再这样被风雪吹。他轻功极好,惦着树枝便灵巧地往前越了半里,截下了那辆马车。车内的主人一身简陋的蓑衣,长长的斗笠遮住脸。

将阿衡塞到马车里,谢云栖倒也不显阔绰,只拿出几枚铜钱递给那马车主人:“多谢兄台愿意载我们一程。”

那人没说话,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

谢云栖解下外裳,用素衣袖给元衡擦着融在他发上的雪水。

“师尊……您的外衣已经有些湿了,别为我擦了,再擦的话单衣也要湿了。”元衡推开他的手。

可面前这位素日里盛气凌人,气焰嚣张的国师大人,此刻像个老父亲一样只怕自己孩子受凉冻病了。

“是为师鲁莽了。早知今日大雪,我必不带你出来。”

“不,是阿衡身子太弱了。师尊愿意带我出来,我已是万份感恩。师尊教导过的那些事,阿衡一个字也不会忘。不能只看到都城的繁华。无灯暗夜,茅草旧屋,百姓之苦,阿衡都深深记在心里。”

“嗯,不必多言。”谢云栖余光瞥了眼那戴斗笠的人,他似乎也是在睡梦里,没听到元衡方才颇有几分暴露身份的话,不由得松了口气,“你若是困了,可以倚在这儿小憩片刻。”

元衡便躺在了他膝上。闻着师父身上熟悉的竹叶清香,一下就安心睡过去了。

一躺就躺到了东都内,元衡睡得极沉,谢云栖也不吵醒他,轻手轻脚地将他抱了下来。再点头向马车主人示意感谢。

可冬日里寒风似刀刮,将谢云栖脸上遮布吹出老高,更使鬓发凌乱,一双幽静如空山的眸子若隐若现。

穿着虽简朴,可腰间的白缨铃却在寒风里不适时地叮铃响了下。

车马内那穿着斗笠的人身形一顿。

“谢云栖。”听到有人喊,他一转头,才看到一旁酒楼上举杯的那位,不正是宋陵么。

看外表是十五六的年纪。实际年龄不知。人小志不小,书迷尊称“改革鬼才”。

还未科考,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场。

谢云栖扯了扯嘴角,道:“师弟。”

“我可担不起国师大人这一句师弟。”宋陵翻过栏杆拎着酒直接跳下来,无所顾忌地打了个饱嗝,酒没端稳,撒了他一身。

“……”

捏了个决,把衣上污渍去了,顺道烘干徒弟的衣物。

“你看到我如今模样很开心是不是。是啊,我落榜两次了……今年再考不上,我……”

谢云栖禁不住眉尾一挑。

师弟啊。你在明知阅卷老师是那赵秃驴的情况下,长篇大论要削弱中枢职权,你觉得这样你能考上?

罢了罢了,反正今年宋陵一定会是状元,他推行的改革没有了赵秃驴的阻挠……

像是有哪里不对。

没有赵屈宁,那后期的宋陵谁来制衡啊。他这样的激进派改革,削弱中枢,加强地方——

那岂非便宜了反派元离?

轻率了。谢云栖揉着脑袋,很是头疼。

捡芝麻,丢西瓜。

是我蠢了。

那没办法了。人已经凉了,总不能把赵屈宁再从坟里挖出来跟宋陵杠着。赵屈宁杠不了,这个杠精只能自己顶上。

说杠就杠。

“放心吧,师弟,你这辈子都考不上的。”十分友善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考上了也没用,真的。你还是回去守你的药仙谷吧。”

师兄我言出必行。

过几天就找个由头取消了今年的科举。

“谢云栖,你这个败类,渣滓。有你这样的帝师,想来大燕无望!”

谢云栖顶着个有头有脸且仇家颇多的人设,并不大有兴趣当街吵架。转身带着元衡回了府。

没想到还没踏入国师府,就看到门口府兵们跪了一地。

遭了,怕不是元景跑了。

心里一凉,果然听到看门人说:“国师大人,地牢那位,不见了。”

“无用!”谢云栖一掌将看门人拍开,拂袖背身抬脚跨入。

“封闭城门,三日之内不许开。违者就地斩杀。”这个时候,零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就想当管用了,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元景那个三脚猫的功夫,又在地牢里倔强得很饿了好几天,肯定跑不远的。不要说东都,只怕还缩在他的国师府里见机行事。

耳朵机敏地听到异响,谢云栖像是揪出阴沟里的臭老鼠一样,一个飞身略入古井,揪出了元景那憨憨。

果然。

“不愧是国师大人!属下里外搜过许多遍,没想过他会藏在古井水里。”

“敢跑?你不会以为你是皇帝亲叔叔,我便不敢打断你的腿吧。”谢云栖并不反感继续操着原主的反派人设。

“拖下去,打断左腿。”谢云栖嘴角微笑,决定吓唬吓唬。

元景瞳孔骤然一缩,默然作势像是要挣扎起来,府兵一瞬间竟有些压不住他。

谢云栖看准了时间,一脚踹在他肚子,将他踢出两丈远。

没控制好,好像踢重了些。谢云栖皱眉,想着要不要一会儿悄咪咪给孩子拿个药敷敷,却不知此时自己在周围人看来却像是愠怒的模样。

众人要上来压住元景,一根长长的棍棒就要朝着他左腿砸下去,他脸色一白,眼底猛然闪过狠厉的光。

嗯?狠厉?

元景性格温吞不经吓,原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谢云栖抬手,棍子停在高出未落,他估摸着这孩子也被吓得差不多了,才负手弯腰,看着他一字一句:“元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要耗尽本座的耐心。这次暂且放过你。再跑一次,两条腿一起打断。本座说到做到。”

谢云栖直起腰来,俯瞰着地上垂着头像是已经吓蔫了的元景。心想,唉原著的元景其实也算个乖崽崽。一下就吓唬得人家断腿,实在也是不厚道。

“锁起来,关下去。”

希望这孩子别跑了吧。

牢狱里,“元景”默默脱去手脚镣铐,就像是撕碎一张纸似的轻巧。他摁着腹部,刚刚被谢云栖踹一脚的地方还隐隐发疼。

规墨用迷药解决了那几个府兵,半跪在他面前,道:“要不,趁着谢云栖还没起疑心,属下去解决了他。”

“元景”掂量了一下方才谢云栖的身手。默了一会儿,道:“不,谢云栖并没有那么简单。先杀了元衡。没有元衡,那妖人暂时就翻不出浪花了。”

当天夜里,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恶事遭到了报应,大半夜的竟然有人来搞刺杀。

谢云栖想,这还真是反了天不是。怒气冲冲提刀就要宰了对方。看清了那黑衣人的六指,他又忽然怂了。

这人是规墨。

元离身边的第一杀手。

谢云栖想当聪明,立刻想明白自己被耍了。

被自己从井里拽出来拿铁链子锁上的那一只,根本不是憨憨元景,而是他的孪生哥哥,本文超大反派元离巨巨。

好,好,好。

谢云栖在心里连连称了三个好字。立刻在手心捏了个诀,下意识地想召出一把长剑,可不知是血脉滞涩还是其它原因,死活凝不出剑体来。

见鬼。

谢云栖面色不善。迅速回想了一下故事情节,顶着半吊子修为的自己的身手虽不及bug元离,但是还是略胜于规墨的。场面应该不至于直接失控。

开局就要刚大boss,闹心是真闹心。

罢了罢了。那小元衡的虐文命数,他还就非改不可了。

遇神退神,遇鬼杀鬼。

谢云栖眼底凝出一片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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