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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君定定地站在月光里,一言不发。

武三娘察觉出不对,找补道:“想来小郎君有自己的苦衷,又或许是老三听错了呢。”

“是么。”宋如君轻声复述。

“在说什么?”少年套好了车,打不远处徐徐走来,边走边问。

宋如君晃过神,脸上荡出一层笑:“没什么,这就走吧。”

牛车摇摇晃晃的前行,猎户口中的土家岭,终于慢慢展现在薄雾笼罩的晨辉中。

此处靠近太行,山头耸立,匪民颇多。打山脚处有个简陋的寨门,由此便可以曲折进寨。零零星星的草屋点缀在层峦之间,质朴中别有一番趣味。

宋如君跟着三娘进了房,脑子里思绪万千,但肉|体已经累到极致,踏实躺在了木板床上。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睁开眼时,赵恒正坐在窗前,不知在翻来覆去看些什么。她把垂下来的头发细细绾好,方才走到少年身后。

“快到清明了。”赵恒听到了背后的动静,开口道。

他的嗓音有些许喑哑,让宋如君心中一动。她此时也看清了赵恒手里的物件——那是一块小小的罗帕。

是四年前母亲下葬那天,从旧物里扯出来的。

往日情谊排山倒海涌来,打散了她想要质询的心。再开口时,怀疑和猜忌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句和煦话语:“怎么不多歇歇?之后还要赶路。”

赵恒把煞白的脸抬起来,温声问道:“昨个三娘喊你过去,问了什么?”

宋如君没想到他会直戳要害,正有些犹豫怎么回答,对方又开了口:“你信我么?”

她迟疑着。

赵恒凝视着她的眼睛,轻声续道:“阿姊。”

这句简短的称呼像是击中了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即使有什么话含着不说,大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是懂赵恒的,这孩子没有害人的心。

想到此,宋如君点了点头。

赵恒仅仅因为她这一个举动就绽放出了笑颜,撑着起了身,似乎是要凑近再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错杂的脚步声里,夹杂着寨中人的议论纷纷。

“我的天老爷,姓曹的已到寨门处了。”

“不是还有几日么?”

“谁知道,怕不是知道了三娘要跑,提早拿人来了。”

“还不快跑?走,跟我去拿家伙!”

草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二手里拎着粪叉,骂骂咧咧地闯了进来:“三娘已经收拾好,在后山门了,你们几个且先去,俺老二断后。”

宋如君瞅了眼赵恒,顾不得多说,拎起裙角就跑。后山门不远,转过几个弯就是了。牛车早已备好,正等在羊肠小道旁。

三娘已经换了家常衣服,焦急地立在路边。见他们出来,连忙出言道:“快走。”

赵恒颔首,从三娘手里接了赶车的鞭子,示意两位姑娘进车。

此事刻不容缓,宋如君没再多迟疑,撩帘子进去,还没坐稳,先把手头的锥帽戴了上去。

一声鞭响,老牛屈尊降贵地抬步,车轮硌在乱石泥路上,略有些颠簸。

“不知是哪里走漏的风声,竟然提前了这么些日子。”武三娘抱紧怀里的包袱,忧心忡忡地说。

“横竖老二老三他们拖上一阵子,咱们也就走远了。”

下山的路意外的很顺畅。宋如君从颠起来的车帘缝隙里往外探望,郁郁葱葱的山林已经逐渐稀疏起来,想来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回到官道上了。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但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刚刚是世子的奴才带人来的寨中?”她见着三娘点头,便又问道,“有多少人?”

“确实是姓曹那人打头,带了不过六七个汉子。”

“不过六七个人吗?”

三娘被这问话也点醒了,似乎是悟出什么,正要开口,然而就在此时,车停了。

只听一声闷响,应是有人把赵恒从驾车的位置上扯了下去。紧接着,车帘被蓦地掀开,在漏进来的簌簌风中,进来几个穿着官服的随侍。领头的那个口中倒是客气:“姑娘们,请吧,别让我动粗。”

宋如君知道哪里不对了。

这分明是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前在寨门处假意捉人,引得他们惶惶然从后山下来,实则自投罗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叹了口气,紧了紧锥帽的系带,举步下车。

早有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被众人簇拥着。

在这荒郊野岭之中,他竟施施然坐在了不知从哪搬来的太师椅上。那架势跟开天辟地的霸主似的,只是一张嘴,现了原形:“哟,真是稀奇,两个美人共乘一辇。这是什么便宜买卖,得了一个,还饶上一个?”

此言一出,宋如君不用看都知道,说话的人正是那日推她下水的段武成。

这厢世子话音刚落,随从们已经马屁拍得山响:“殿下英明!这招调虎离山计使得高,实在是高!”

宋如君还没言语,倒是武三娘先开了口。她气得声音发抖:“你休想辱我贞洁!”

“寡妇再嫁,合情合理。有什么辱不辱贞洁的?”

段武成一边说,拿眼睛上下打量着武三娘,那目光赤|裸的像是要把这呛口小辣椒剥光似的。

“一个草寇村姑,得了世子青睐,这是几世修不来的福分。殿下特特为你跑到这穷乡僻野来,还不跪下谢恩?”

旁人瞧出主子脸上带着兴味,知道他这是没恼,倒也没有上前硬押宋如君二人,单是言语上跟风数落两句。

武三娘依旧直直站着,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小娘子,你是从,还是不从?”段武成嘴上调笑着,手却往腰间的银鞭上去了。

他的耐心相当有限,不识趣的人,再漂亮,也不如不要。

更何况他对武三娘的喜爱,不过是图个乡野间的热辣。京中闺阁女子玩了个遍,多少有些腻了,借故来土家岭走这么一趟,权当散散心,若是能换个口味,也实属不错。

武三娘不肯松口。

那鞭子宛若一条银龙,从段武成腰间闪过,劈头盖脸而下。只听“啪”的一声,愣是抽得她衣衫尽开,鲜血直流!

武三娘委顿在地,鞭子却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扬起一地尘土,看样子是要活活抽死她才罢休。

眼见着形势急转直下,旷野间突然响起了女人笑意盈盈的一句问话。

“殿下不记得妾身了吗?”

段武成先前注意力全在三娘身上,听闻此话手中一顿,把眼神扭到了站在一旁的宋如君身上。

宋如君说完了那句话,微微向前,随手摘了锥帽。她因连日奔波,发髻微乱,一缕青丝忽悠悠垂在玲珑的耳垂旁。

这张脸粉中透白,有一种别样的慵懒妩媚,耳边散落的发丝随着微风拂动,竟像是搔到了段武成的心里去。

世子随手把沾了血的鞭子抛给下人。他本就是来寻野味的,眼前这幅少见的艳色,比武三娘的更甚。再执着于那个不开窍的,反倒没什么意思了。

他重新笑了起来,一张俊脸熠熠生辉,放佛刚刚要抬手杀人的都是旁人:“姑娘如此眼熟,却不知在哪里见过?”

眼熟个屁。

上次见面还是你死我活,要是认出了才真是有鬼了。

宋如君心中腹诽完,脸上笑得格外羞怯:“殿下曾在幽州策马而过,妾身倾慕已久,便抛了个帕子到街上去。殿下好心捡了,我却又退缩起来,想着自己身份卑微不敢去认。没成想,今日倒和殿下有缘相见了。”

说实话,她也不想冒头,这场景往前走一步,想脱身都困难。

但做人有情有义是第一条。武三娘从狼口里救了她,她总不能眼睁睁见着恩人被打死。

段武成有些迷糊起来,自己几时在幽州城捡过姑娘的帕子?

但看宋如君一个黄花大闺女,说的情真意切,肯定是不能撒谎的。想想这些年自己荒唐事没少干,也许是饮了酒忘了也说不定。

“既然能再相认,自然天赐良缘,我定不负姑娘情谊。”他既然心下肯定了宋如君的说法,人也就凑了上来,要公然一亲芳泽了。

武三娘痛苦的呻|吟、赵恒愤怒的嘶喊都退化成了微不足道的背景音。

宋如君微微一笑,躲了开去:“殿下有所不知,虽然我心悦你,但……”

段武成听出话中有话,停了下来:“怎么?”

“我三日前,与定远将军李常郡,纳了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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