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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这样说,陆长夜可能会知趣地将香囊还给她,没想到他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去取来香囊的意思。
“不。”
那张唇中干脆地吐出一个字,因为惊讶,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他说了什么?她刚才是不是听到了拒绝的“不”字?
当她看见他的神情时,心中的疑惑顿时散去,变得明了。
“现在是我的了。”
他霸道地宣布,完全不讲道理,纵是她气恼跺脚,他也不为所动。
作为山匪,抢走的东西岂有归还的道理?
既然香囊是送给心上人的信物,他就更不会给她机会,让她留着那个香囊,送给其他男子。
她的信物只能是他的。
怎么这样?她又急又气,目光不断地向香囊的方向望去,心中懊恼,她要跟山匪讲道理,岂能讲得通。
他好恶劣,抢劫走她的人不说,还抢走她的香囊,就算她说了香囊对女子的重要意义,他也不愿意归还,就这么霸占着。
难道她说错了?她不该说香囊是女子的信物,让陆长夜找到了霸占物品的借口,还顺带戏弄她一番。
可是,那只香囊并不像它的外表那样漂亮,里面装的分明是最狠厉的毒药。
纵然被他所劫之后,行刺的事彷如隔世一般离她越来越远,她却依然无法放宽心。碧落之丹的意义在脑中挥之不去,每每提醒着她,如芒刺在心。
就算拿不回香囊,她也要想办法取走碧落之丹。
只有确认秘密不曾败露,她才能安心。
于是东方云仙开始了数次山顶探险,不放过任何能进入寨主石屋的机会,每天都鬼鬼祟祟地在山顶出没。
她借送饭的机会接近那座石屋,探头探脑地走进去,眼见着就要接近书桌,要大功告成,她难掩心中的紧张激动,将篮子放在桌上,就要伸手去取香囊。
可就在这一刻,一只大手抢先盖在了上面,阻拦了她和香囊的接触。
她惊讶地回首,只见陆长夜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锋利的眉毛挑起,仿佛在向她无声地表示,这个香囊他要定了,她想要拿回绝无可能。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还以为他不在屋子里。
计划以失败告终,接下来她还有另一个计划。
这天她比任何一次都积极地提着水桶,自告奋勇要给寨主送热水,沿途她的心思都在如何接近香囊上,桶中泼泼洒洒了一路。直到陆长夜打开门,目光看向她手中的水桶,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她才意识到自己几乎泼掉了小半桶水。
他看着两手分别提一只硕大水桶的她,眉头拧成了一个结,深深怀疑她的小脑袋里构造是否与常人不同,娇生惯养出来的贵族小姐,怎会乐呵呵地提着这么重的两只水桶。
看来五营那些人皮又痒了,比起上次的水盆,这次的水桶更令他生气。
他长臂一伸,一手抢过一只水桶,一言不发地向屋里走去。她手中手中水桶被夺,感到措手不及,忙不迭地跟着他的脚后跟也跨进门内。
这和她计划的不一样啊,她还要进屋取回香囊呐。
他提着桶,回头望了她一眼,她连忙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眨着无辜的美目说道:“我歇一会儿再走。”
他闻言没有说什么,也就是没有下逐客令,默认了她的行为。她松了一口气,目光四处乱转,却见到他把桶中的热水倒进一个大得能容下一人的木桶中,接着解起了腰带。
“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看得目瞪口呆,红唇微张,隐隐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转眼间已经将腰带解下来了,往旁边一挂,自然地回答道:“洗澡。”
她全身都僵住了,那种预感成真了,呃,原来那两桶水是要送来给寨主洗澡的,她一心只想着香囊的事,完全忽略了这个。
他、他就要在这里,在她的面前宽.衣.解.带,在她的面前洗澡吗?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等等,你就这么——洗吗?”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然我要出去洗吗?”在他屋里不走的人明明是她,他在自己的地方洗澡,有什么问题么。
说话中他已经将上衣全都脱下来了,显出了不久前她刚刚见过的匈膛。
再次和那结实的匈肌打了个照面,她还是被激得从椅子上跳下来,随后绕着椅子团团转,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就这么自觉地自己走出去,并礼貌地把门关上,才是一个名门淑女应该有的行为,可是那样她就失去了接近香囊的机会,无功而返。
可若是她厚着脸皮,就这么赖在这里不走,全城目睹一个男人洗澡,那也太过惊世骇俗,只怕是洗的人不觉得羞,看的人却先羞死了。
时间不等人,陆长夜没有给她机会,已经褪到裤子了,她惊呼了一声,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不敢睁眼,捂着脸冲了出去。
这次计划也失败了,东方云仙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再次找上门去,顽强的意志令陆长夜都惊叹了。
“你怎么老是来?”
他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敲了多少次门的小女人,眸光中透露了些许无奈。
“还打算看我洗澡吗?”
她站在他的门前,脚下仿佛生了根似的,赶也赶不走,听了他的调侃,她面上一红,连连摆手。
“谁想看你洗澡。”
厚,他把她说得像是什么采花大盗似的,她哪有想看他洗澡,那只是意外、意外而已。
“那你是来拿‘信物’的了。”
他双臂环匈,好整以暇地挡在门前,阻挡了她望眼欲穿的视线。
她愤愤地看着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却每次都在一旁看着她的表演,这让她感到挫败又羞窘。
“为什么这么执著?”他将她的神情收进眼底,接着说道,“就当是你送给我的,不行么?”
她感到心中有一根弦绷断了,她不知道他为何能这般大言不惭。
“这能一样么?明明是你抢过去的。”
她抗议道。
“你这个强盗!”
他没有被她骂退,反而前进了一步,顿时两人的影子重叠,当她注意到时,他已经近在眼前了。
“我本来就是强盗。”
黑眸中的目光落在她张开的红唇上。
“只要我想,我还可以抢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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