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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像是解释,而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就像是天空中的一声惊唳,随即黑鹰扇着巨大的翅膀结束了长久的盘旋,俯冲下来用那双利爪猛地捕获住猎物。
此时的他与那头黑鹰竟是十分相似,仿佛猎物已是势在必得,而他只是开口下达通知。
她心如擂鼓,隐有预感自己就是那只猎物。
可是现在的她一无所有,有什么可以被剥夺的?
她一时没有想明白。
也许多给她一些时间,她或许能在排除众多猜测之后蒙对一个答案。也许她在自己近十九年的人生中多出门走动,多一些经历,她也能明白陆长夜此时眼神中的目的。
可是这些假设都不曾成立,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因为,鹰已经先一步行动。
她只觉得后腰上一紧,被一条强健的臂膀所揽,暖意从接触的部分传来。
陆长夜紧扣着那纤细的腰,身姿一俯下,就准确地找到了她的红唇,毫不客气地印上自己的记号。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狂热而有野性,如一坛烈酒,辣入喉头,烫进脏腑。
她的惊呼声被尽数吞没,他热烈地攻城略地,尝遍她的甜蜜。轰的一声,她的所有念头当场全断,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思考着什么,脑袋里轻盈如天空中飘荡的羽毛,不由自主地被他引导着、诱哄着。
在她完全忘乎一切,沉浸在这个惊天的吻中的时候,他忽然施力一咬,她顿觉下唇一痛,刺痛感如刀尖铭刻般深刻。
她秀眉一蹙,流露出痛楚的神色,他的面庞近在咫尺,黑眸却生生地看着她痛,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
“记住我。”
一向平静如深潭般的黑眸在这一刻波澜骤起,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与对方,最终却只说出这三个字。
她被他的行为迷惑,美目朦胧,漾着与平日里大不相同的风情,煞是动人魂魄。被那双眼睛一扫,他竟有片刻忘记了呼吸,紧接着心中更激.烈的狂热卷土重来。
他抵在那张让人生死狂恋的红唇上,发觉她软得不可思议,一旦接触到,就抑制不住地疯狂。
他咬牙,低哑道:“记住我,这是命令。”
她尝到一丝血的腥甜,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欺负自己,那句命令的内容奇奇怪怪,语气却阴戾得让人发寒,她只得不懂装懂地点点头,想要赶快结束这场折磨。
他终于放过她,让她得以从禁锢中解脱,她连忙躲得远远,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抵消掉他侵.入.进来的味道。
他是个强盗,果真如他所说,他不止抢了她的香囊,还侵占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唇。
这已经不是不合“礼节”的程度了,以他的掠夺方式,就算是寻常夫妻,也不会这么——疯狂吧——
她是大家闺秀出身,以她接受的教育,连一本描写花前月下的书都没有读过,就算听说过“吻”这个词,最多也只能想象出蜻蜓点水的触碰,压根没想到自个儿头一回“切身”体验这个词,就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范围。
这个陆长夜不仅亲了她,还亲的那么色——
最后在脑中冒出的那个词才出现了第一个字,她就赶紧甩了甩头,把它甩出了脑袋里,假装自己从未想过。
羞死人了!清丽的脸颊烧烫,作为清清白白的名门淑女,她认真地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给这个无耻的男人一巴掌。
此时安静的房中除了她的呼吸声,还有另一个人在深呼吸,她惊讶地发现那抽气声音之大,带着属于男子的粗重,比她的呼吸沉上数倍。
“你怎么了?”她看着他,有点担心地问,“很难受吗?”难道他的伤口没有治愈,又开始发作了吗?
“我没事。”他这句回应,就好像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反倒让她更加怀疑。
看他拧着眉那模样,像是要把一口牙咬碎了,双手还紧紧握着拳,与先前游刃有余的神情截然不同,显然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怎么会没事呢?
被俘虏的她暂时地忘记了他的所作所为,反而关心起掠夺的人来。
“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
她不肯相信,星眸眨了一眨,似乎在把他的情况与她所见识过的类比。
“你喘气,比大黄还急促。”
大黄,是五营养的黄狗,每天都垂涎着厨房的食物,很会讨好人。她见过天热的时候,大黄在营里兜了一圈,就热得伸着舌头急促地呼吸。
他眉头一跳,额上青筋突起。
“你说什么?”
她逃得更远了,缩在墙角,远远地回答道:“是有点像嘛。”话糙理不糙,是这个意思吧?
他很想冲过去,把她提起来,使劲地摇晃,把她脑子里那些奇怪的东西都给抖出来,不然总有一天自己可能会被气死。可是他硬是生生地忍住了,单纯如她无法理解他的状况,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不能再触碰她。
那发狂的想念从匈中汹涌而出,他可能真的会失控。
那个不知情况有多危险的小女子,还在墙角探着脑袋观察他,脸上带着瑟缩的怯意,还有欲言又止的关切。
他的黑眸亮得惊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敢肯定,他绝对不正常。
只是与他受伤那时相比,好像有哪点不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受伤那回的痛苦是伤口痛,这回的痛苦是哪里痛?
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看得他有点按捺不住了。
他有点怀疑,她看起来柔弱怯懦,事实上却胆子很大,敢于当面挑衅他的人,除了她以外,还没有第二个。
她不知道他正在承受什么样的煎熬,还在无意地撩拨,黑眸回望向她,截断了她好奇的注视。
“如果你再管闲事,我就亲你。”
这句话简单粗暴,很符合他的土匪作风,噎得她说半天不出话来。
“你、你……”
他实在太糟糕了,她好意关心,却要继续遭受“欺负”,世上竟有这样的人,简直差劲、恶劣、无耻——
她把能想到的坏的形容词,全都堆在陆长夜的身上,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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