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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他把她愤愤的样子都看在眼里,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方才那个吻,你明明也很沉浸其中。”

她震惊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竟然把这么羞.耻的事情拿出来挂在嘴边,还说她也——她也——

东方云仙在巨大的羞.耻中忘却了自己来到山顶的目的,计划再次宣告失败,陆长夜的段位实在太高了,她一边骂着不要脸的土匪头子,一边不得不承认自己斗不过对方的事实。

陆长夜胆大包天,所作所为简直惊世骇俗,每每想起他的吻、他的话,她就忍不住懊恼,自个儿怎么会对这样一个男人产生特别的感情。

这样的事若是教南都里的父亲和兄长知道了……她已经能想象出父亲的神情了,他一定会拍案怒喝着,扬言要把陆长夜的腿都给打断。

陆长夜却毫不担心自己的未来,自从夺走了她的一吻之后,他丝毫没有反省的自觉,总是用那双黑眸锁定着她,嘴角似笑非笑,让她想起那天,就是这张唇将她吻得七荤八素。

唇上的刺痛传来,她轻舐了一下,那道细小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那是他带给她的。

如他所愿,她记住他了,还印象极为深刻,深刻到想把他按住,挽起袖子痛捶一顿。

在山里的日子有一段时间了,她的心性渐渐地有些野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思考方式也有点被那些黑衣男人们同化,变得这么……暴力。

这在东方云仙近十九年的淑女生涯中,是从未有过的异象。

不过这位淑女并没有感到排斥,反倒感到新鲜自如,竟是与这些山匪打成一片,越来越合群了。

“叩叩叩。”

清晨,石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把被窝里的东方云仙从睡梦中唤醒。

她有点紧张地拉住了被子,开口问道:“门外是哪一位?有什么事?”

“东方姑娘,今日我们要去山间打猎,你也去吗?”

门外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她认得此人,是二营的营.长,蒋高歌。

啊,吓了她一跳,她松了一口气,只要来人不是陆长夜,她悬着的心就回到了原位。

转念一想,门外怎么会是陆长夜呢?若是他来,也许根本就不会敲门,毕竟“礼节”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只是一件累赘而已。

蒋高歌没有叫她开门,而是在门外与她对话,他可没有忘记,这位东方姑娘可是寨主重视的人,若是他踏进了她的屋子,就违反了那新增的三条规定之一,要杖责八十呐。

“你去吗?打猎很有意思的。”

那热情的声音邀请着她,让她有点心生向往。

“我也可以去吗?”

她小小地惊喜了一下,来到黑鹰山这么久,她只听闻过打猎,却没有亲眼见识过。听说那一向是一营和二营的活动,那群汉子太过能干,都快要把山间的野兽给捕食殆尽了。想不到这一次,自己竟然也能参与其中么?

“当然可以啦。”蒋高歌回答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不害怕,就没问题。”

“我不害怕。”她从床上坐起,连忙保证道,不想失去这个参与打猎的机会,“我也会骑马的,还——有的是力气!”

她很有干劲的语气听乐了蒋高歌,他哈哈笑道:“很好、很好,那你一个时辰后到一营去集合,现在还有点时间留给你准备,可以吧?”

她忙不迭地点头,哪怕门外的对方也看不见:“可以的。”

蒋高歌取出一个包袱,放在门口的石阶上,对门内嘱咐道:“这是寨主给你准备的新衣服,方便骑马用的,我放在门外了,等会儿你自己拿哈。”

听到“寨主”两个字,她条件反射地俏脸一红,原来是陆长夜叫她去的,他还给她送了新衣服来,难道他又为了她下山,特地去铺子里买的吗?

她一边起床叠着被子,一边在心中想着,这不是欺负了她,再给颗糖吃么。她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在南都长大的她什么名贵的布料没有见过,才不会被这点小恩小惠收买。

自谕不会被收买的东方姑娘一下床,就忍不住脚步匆匆地走到门口,打开大门,将石阶上的包袱提进来,迫不及待地拆开,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这是一套女子的骑装,窄袖上衣,腰间束带,下装配有小口长裤和绣花黑色短靴,整个一套装备都给她准备好了,还配合着她的穿衣风格,选择了霜白色的布料。

她惊叹出声,这样的骑装在江南的裕陵国并不多见,更不用说全部的面料用的都是霜白色这种很不耐脏的颜色。她伸手抚了抚这布料,入手服帖柔顺,这使她不由地思绪飞扬,难道陆长夜是特地买了布料,请裁缝裁制的骑装吗?

新衣服穿在身上,依旧与她的身材十分贴合,连那双精致的短靴也恰好是她的尺寸,这一次,她没法用铺子里的“东方云仙同款”来说服自己了,她完全确定,陆长夜就是摸准了她穿衣的尺码,才去订做的衣裤、鞋袜。

她将脸迈进一双手心,脑中的思绪紊乱不已,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尺寸的?这也太、太、太过失礼了——

整理好了自己心情,她梳妆完毕,穿着新的骑装,装束得体地出门直奔一营而去。

她长发高束,彷如潇洒的马尾飞扬在脑后,眉目中精神焕发,一张清丽的面容多了几分明艳,一袭霜白骑装干净利落。当她出现在一营门前的时候,黑衣男人们都微微一晃神,还以为是山中开出了俏丽的花。

她加入了这群黑衣男人们的队伍,对这场新鲜的打猎活动充满了期待,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让她在原地踌躇不安。

她一到一营就发现有哪里不对,看了一圈才明白过来,原来一营和二营的黑衣男人们全都配有自己的马匹,带有自己的刀剑和弓箭,那些马儿还个个都剽悍雄壮。相比起来,空手而来的她看来什么准备都没有,孤零零地站在队伍中,那些男人们一跨上马背,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显得她格外渺小。

是了,她怎会没有马,打猎的时候,都是要骑在马上进行的吗?蒋高歌来给她送衣服的时候,可没有说过需要自备马匹的事呀。

她在黑鹰山上这些天,从未被允许过出寨下山,自然也没有自己的马匹,这时倒是有点手足无措了。

“呃,请问,我有马可以骑吗?”

她向身边的一位黑衣男子问道,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有一个回答朗声传来。

“没有。”

那声音十分果断,听得她一愣,转身看去,只见一匹剽悍的黑马迈着铁蹄走出,坐在其背上之人高大冷峻,正是陆长夜。

他居高临下地自马背上俯看着她,挑起眉,似是故意这么说一般。

没有?他说的是没有?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时所有人都骑在马上,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地面,而他也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就这么旁观着她的无助,浇熄了她那么一点小小的希望。

她低垂下脑袋,心里酸酸的,弄不懂陆长夜的意思,既然他不打算让她骑马,那又为什么特地订做了一套骑装叮嘱她穿上呢?

可是他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一句话传入她的耳中,让她重新抬起了头,惊讶地望着他。

“你可以跟我共乘一匹。”

那双黑眸注视着她,仿佛是在告诉她,他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这么打算,而她在这种情况下,甚至没有更多的选择。

“不不不、不行。”她一听说这句话,立刻连连摇头,一张俏脸胀红得如染了满面胭脂,“大家都是各骑各的,我怎么能和你……共乘一匹呢……”

说话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已经感觉到众人的瞩目,仿佛全天下都看到了此时她的窘迫之色。

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这么不像话的建议,而且,就堪堪在那一个吻之后?

一想到那个出格的吻,还有接下来自己与陆长夜共乘一匹马,坐在他怀里,被他的胳膊圈住的样子,她就羞得无地自容。

“为什么不能?”

他理所当然地说,仿佛只是在说“到了饭点就要吃饭”那样自然的事。

“要骑马,就赶快上来。”

她还是坚决地摇着头,脖子都快要摇断了,目光里都是抗拒:“我可以选择不骑马么?”

那么多人看着,让她自己爬到陆长夜的马上?她绝对干不出来。

“不骑马,你是要跟在马队后面跑步前进吗?”他看着她,好心地提醒道,“难道你已经忘记了,被野猪追的那一天?”

提起野猪,她脸色一变,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只得眼一闭、心一横,在他的催促下硬着头皮爬上了那匹高大的黑马,颤巍巍地在马背上落座。

她刚一接触到马背,就被身后一双大手握住了纤腰,被那人轻易地掌握住,将她的身子调整到正确的位置。

她感到仓皇,身形移动,两只纤手并用,想要甩开那双大手的掌控。

只听身后他低笑道:“怎么,第一天不是就和我骑过了,今天却这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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