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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瞬息万变,渐渐染上绚丽的霞色。霞色消失,夜幕降临。

城南阮家。

天渐渐冷了,树梢光秃秃的,几只乌鸦怪叫着在枝头停了片刻。阮府内外入眼尽是雪白,灵堂内的哭声此起彼伏,其间还夹杂几个妇人孩子的吵闹声。这吵闹声愈演愈烈,没个消停。

长长的灵幡被风吹动。太太田氏领着孩子伏在棺材上哭,边哭边埋怨阮老爷去得早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任人欺凌。

府里的芳姨娘和兰姨娘起身时拌了几句嘴,正相互扯头发抓脸骂对方贱人。这两位都蓄着长长的指甲,挨到皮肉就是一道深深的血痕,美人破相血痕狰狞,谁也没讨到好处。

“够了!”阮流珠一身素白跪在地上,面前的火盆雀跃地燃烧着,烟熏火燎,她的眼眶红红的。

喝出这一声后她利落地起身,抽出了腰间缠绕的软鞭在半空中挥舞几下。响亮的鞭声成功震慑住了人。惹人厌烦的吵闹停了停。

太太田氏瞪着眼睛拉着哭泣的孩子站到一旁。

柔柔弱弱的芳姨娘率先走过来,捏着帕子嘤嘤地哭了两声:“大小姐,平日里咱们就是一条心,如今老爷不在了,你可一定要替你姨娘做主啊……”

“大小姐!太太要将我们发卖出去,这怎么能行呢?没见过别人家这么干的!”兰姨娘也不甘示弱,散着头发跌跌撞撞地跑来,“说什么从中择一个发卖,分明就是,就是想看我们闹起来这出戏!”

太太田氏闻言啐了她们两口:“老爷去世,家里等着周转,你们又没生养过,还养着做什么!”

阮流珠抬起眸,收了鞭子:“太太何时对家里的周转感兴趣了?”

“老爷死前将这个家交给我了!我是主母,怎么做不得两个贱人的主!。”田氏收了眼泪,洋洋得意,“姑娘素来不爱喊我做母亲,不喊就不喊吧,等过了孝期配户好人家,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她加重了好人家三个字的语气。

阮流珠面色更寒,她冷冷道:“父亲死得不明不白,太太倒摆起当家的谱来了。”

“什么不明不白!你这逆女胡说八道什么!”田氏冲过来要打她。

阮流珠一闪身,将这毒妇推到地上,毒妇倒地,碰翻了地上的火盆。火盆里的火星子溅落出来,点着了她的头发。田氏被烫得嗷嗷叫唤,抱着头满地打滚。

这出戏自然不缺看客。两个姨娘擦干眼泪,叉着腰围着她笑了一回,转眼又笑出眼泪。

看热闹的下人找来水把火浇灭。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焦味。照哥儿跑过来哭母亲。

这毕竟还是个孩子。阮流珠吩咐小云带他下去,又走出来查问证据搜集得如何了。

听到人证物证都已凑齐,她点点头:“先将人关到柴房去,等到天明送她见官!”

翌日天明时分。

阮家将田氏扭送到公堂上,罪名是谋杀亲夫。

叶大人升堂问案,公开带原告被告。他不必看都知道辞辞正躲在堂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里。

晨起有些冷,风从堂门口灌进来。

辞辞混在人群中紧紧盯着堂上的局势,见阮流珠带孝走出来,不卑不亢地呈送各项证据。她背脊挺得笔直,偏偏单薄的叫人心疼。

阮老爷所得之疾不致命,有福人医馆黄老大夫为证。病人乃是中毒死,仵作一验便知。毒、药来源可问药铺经手伙计。作案动机,亦有阮氏家族长老出面作证。

阮平此前曾表露过将阮家交到亲女手中的意愿,这田氏妇人担心什么都得不到,为了顺利谋取财产而起的杀心。

谋杀亲夫,按律当判凌迟。

证据确凿,被告田氏狼狈地被人押在地上,挣扎之余骂骂咧咧,贱蹄子孽种之语一刻不停地从她嘴里翻出来。

“掌嘴。”知县大人发下枚令箭。

两个衙役立即将这毒妇拖到一边行刑。惨叫声中,阮流珠上前施礼:“民女谢谢大人。”

叶徊看着她,面上看不出情绪:“本县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

案件明了,诅咒之说自然破解。

知县大人退回二堂,作恶的田氏被押下去,阮流珠被家人簇拥着离开。临离开前,她似有所感,冲着散开的人群那处点点头。

天光借着云的缝隙渗透出来。辞辞慢腾腾地回了三堂。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正准备回房好好补上一觉。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扭头就见叶大人在廊下,她便走过来同他打招呼。

“大人。”

叶徊点点头,显然是瞥见了她的睡意:“去吧。”

辞辞冲他福了福身,回了西厢。天冷了,这院子里连鸟叫也没有了。

叶徊收回目光,身后响起十二疑惑的声音。

“公子本想向辞辞姑娘询问阮家小姐的为人,方才为何又不问了?”

叶知县淡淡道:“若是那人有心隐藏什么,问了也是无济于事,平白惹得她烦恼。何必。”

他不曾以县衙的机密大事相托,依她的性情也不肯轻易卷进这里头,这就够了。他不阻止她和阮流珠相交,不想叫她为难是一方面,更是不想打草惊蛇的意思。

“继续盯紧阮家的动作。”他转身回了书房。阮平死了,但阮家这艘巨船有了新的掌舵人,远没到沉下去的时候。

青檀教和潜伏在城里的戎人此前结下梁子是在枕霞山,青檀教中人随张士才下墓而后动手除了他。

张士才许久没有消息,戎人那方自然要找出他的下落,他们刚刚打入城中根基尚浅,因此只能另外想办法探听此事。这个探听的契机就是阮平与樵夫的古董纠纷。

匠人失踪一事,怀疑是戎族所为,阮家也在此案留下了痕迹。县衙准备传唤之时,阮平却在此时被妻房谋害。

还有之前的城中商户通敌一案。

戎人相关案件里到处都可见阮家人的影子。

这一点能够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收回思绪,叶徊坐下来喝了口茶,只等着人来议事。他病了几日,除了阮家的麻烦还有别的事情积压在案头,遑论还有诸多突发的情况。

短短几日,城中又出现三起虐杀坠落案,凶手手段极其残忍,死者都是青檀教教徒。凶手作案地点随机,根本毫无规律可言。

不管杀的是谁,人心惶惶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必得先逮了人,止了这场杀戮。

“凶手这样仇恨青檀教,该不会是戎人?”十一猜测。十二在旁摇摇头:“不会。这种时候,戎人不会蠢到这样上赶着暴露自己。若他们真就蠢成这样就好了……”

方主簿也道:“张士才的死值得戎人这样报复,那才值得深思呢。真是怎么想也不通。”

“凶手该是另有其人。”叶徊道,“青檀教之人神出鬼没,他是怎么锁定这些人行踪的,搞清楚这一点对我们很重要。”

几人定计,商量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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