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你好，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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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拉和托尼·斯塔克打了声招呼，和根一起上了另一辆车。

机器小萝莉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她总不能狠下心来浇人家一盆冷水嘛。

而且这十一岁的上帝很萌的，虽然套了个御姐的壳。……咳，反正，网友们好久没聚聚了，正好事情告一段落，阿芙拉微笑着把神烦英灵抛之脑后，决定让自己放松一下。

哦。你们问某个变异了的痴汉执事？

他没有跟来。俊美面庞上维持着纹丝不动的笑容，恭谦的躬了躬身，替他家小公主准备沐浴的鲜血去了。

……等等。这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总之，由于支付了“尾随禁止”的相应代价――或者在恶魔执事眼里的：应得补偿，我们还是偷偷撇两眼阿芙拉略有些黑化的表情，不要问她到底答应了塞巴斯蒂安什么吧。

总觉得问出来就会被拉仇杀……会被里人格红心女王甩鞭子抽一顿吧？

那可真是太讨厌啦。（心~）

#女王面前，一切庶民都是抖m#

……等她们开车来到一家餐馆，已经是夜色深深了。

根殷切的替阿芙拉摆好餐具，笑眯眯的推荐了好几道她赞誉有佳的菜。

阿芙拉犹豫了一下，尝了尝煎小牛排上的奶油蘑菇酱。

唔。虽然是个未曾预想过的奇妙搭配……味道还不错嘛。

她很可爱的皱了皱鼻子，又喝了口鲜榨奇异果汁。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爆炸开，美味的食物实在让人兴不起什么恼火的念头。阿芙拉犹豫了一下，终于放下心里的一切烦心事，愉快的享用起美食，任凭自己的所有苦恼都随之席卷一空。

英雄王的愉悦哲学讲堂……完全没有一顿美味晚餐管用啊！哼唧！

根也并没有说话。这行事间颇带些疯狂的黑客此时只是安安静静的用一柄小勺子挑盘子里的西兰花吃，棕褐色的眼睛时不时抬起来看着津津有味喝番茄牛腩汤的小姑娘，眉眼间都是没人能够读懂的莫名笑意。

她们悠闲的吃完晚餐，阿芙拉等服务员把空餐盘收走、又送上来两杯温柠檬水，然后果断的把手机从随身清单里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冲根露出一个小小的窃笑。

维持待机状态的手机屏幕静默了一下，像是有些无奈的嗡鸣了一声。

“……阿芙拉。”贾维斯温文尔雅的伦敦音从手机扩音器里传了出来，他像人类一样忍不住有点儿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我不是故意……你知道的，你一个人出门，先生有点不放心――好吧好吧，请随意检查我的运行程序，先生，如果您非要坚持的话；可我并没有中什么病毒。‘人性’，假如人工智能会被这种病毒感染的话。您要和阿芙拉说什么吗？”根本没有接通的电话那头，微妙的静默了一会儿，然后贾维斯一本正经的：“晚餐愉快，阿芙拉。替我向tm问好。”

而阿芙拉笑眯了眼睛，有点儿小狡猾的出言挽留。

“别装啦，贾维斯。”她说，“我早就猜到你肯定在偷偷看着这里。一起来聊聊呀，我还是第一次和两个网友面基……呃，会面呢。”

她觉得非常神奇。这两个人工智能，存活在数据1和0中间的生物，像人类一样和她调侃、聊天、开玩笑，那些冷笑话逗得她笑趴在桌面上；曾经世界观刷新、被浑身挂满了mod打击得差点一睡四百年的时候，这两个或优雅腹黑或呆萌可爱的ai每时刻都在网络上陪着她，让阿芙拉终于在膨胀的羞耻心里缓过来、喘口气。

所以，不管他们的身份是什么，这两个朋友，阿芙拉是认定啦。

每到这种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感激模拟人生的。

――多亏了黑客技能十级的挂，当然还有“电脑天才”性格特征。否则的话，她怎么会有幸遇见这两位好朋友呢？

阿芙拉眉开眼笑的双手托腮。坐在她对面的根也跟着一笑，侧耳听了听：

“谢谢你不介意我的身份。”凭借着人类躯壳发出声音的机器――上帝――轻声说，“好久不见，阿芙拉。监测到莱迪家族的复出有83.514％可能将在美国上层引起轰动，涉及机密文件spt6548、siu9801、sot7768……”

阿芙拉：“……”

阿芙拉大囧！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会享受到这种待遇！！

搞什么鬼……就让她在福克斯那小镇里安安分分当一只幸福的米虫不好吗！

……

好吧。

阿芙拉默默扶额。

她还是别再做白日梦了。

从最开始……从库伦家告诉她莱迪家各代天才短命的传说（==），从钢铁侠带着一大捧玫瑰从天而降引来各种媒体。她就没法再幻想自己低调的生活。

从目前为止了解到的信息来看，这世界已经被模拟人生玩坏一轮。阿芙拉自以为的空降，其实之前随着自己更换职业，不知道已经刷出来了多少周目。

……这不科学！到底是个什么见鬼的设定啊喂！哪家游戏会自己补完逻辑漏洞的啊！这糊马赛克技巧也太高端了吧！模拟人生能上天啊！再也不敢随便玩游戏了天啦噜！

被世界宠爱的小姑娘在心里炸了会儿毛，对面根还笑意盈盈的重复着一大长串不明觉厉的文件名。

反正……她现在也不抱希望能默默无闻的窝着了。

就干脆趁着把晶锥机器人技术交给托尼·斯塔克的机会，直接在宴会上冲着整个世界亮了相。

――“我就是阿芙拉·莱迪。我不管这坑爹游戏给我杜撰了一个怎么样的身世出来，反正我就是我。有谁敢冲我伸爪子的，那就来吧。”

挽着钢铁侠的臂弯、站在各大媒体的长/枪短炮前，这十六岁的小姑娘，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虽然日常生活里只要别仗着她脾气好使劲踩底线，阿芙拉就是个温柔恬静的萌妹子，但不知道是不是“邪恶”性格特征哪里出了问题啦，有时候她心里总有些相当霸气的想法出现，……真是搞不懂自己呢╮（╯＿╰）╭

结果……她刚在心里面鼓足勇气的握紧了小拳头，就被小丑和双面砸了个惊喜大礼包。

妈惹。邪恶阵营。

阿芙拉还没想好自己该拿这份世界之爱怎么办，到现在还都很烦恼。

可是，阵营问题还没有解决，听机器的说法，似乎美国政府也盯上她了。――妈呀，这句话说出来怎么这么羞耻！

根终于慢悠悠的止住话音，用一个阿芙拉完全一头雾水的专有名词当做了句号。然后她喝了口柠檬水，不知道机器说了些什么，水还没有咽下，就一挑眉笑了出来。

“……今日凌晨三点三分四十二秒，美国总统拨打阿芙拉·莱迪位于斯塔克大厦的私人电话，通话时间十八秒。”

根幸灾乐祸的眨了眨眼睛，朝阿芙拉举杯做了个敬酒动作――尽管她手里握着的是柠檬水。

“干得好。”她用口型说。

阿芙拉……阿芙拉默默把脑袋扭到一边。

迁怒而已。――发生这种事，她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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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tm小萝莉半点没打算给美国总统留面子的：

“监测莱克斯·卢瑟于三点二十六分紧急召开智囊会谈，涉及关键词‘莱迪家族’、‘价值’、‘黑科技’、‘最高机密’、‘监控’等，是否需要执行人立刻采取行动？”

根甜蜜的微笑着，对阿芙拉撅起嘴巴来了个飞吻。

贾维斯也加了一句：“如果你需要，阿芙拉，你知道如何找到我们。为你，我们愿意随时入侵五角大楼。”

阿芙拉抹掉一头冷汗。

她的亲友团里有两个超级人工智能，谁打算对她出手，都得冒着在无知无觉中被残酷剧透的危险。

啧。这感觉……

怎么就这么爽呢！

***

一顿愉快的晚餐之后，正要出门的时候，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用一句话概括的话，就是……快要走到门口之前，阿芙拉差点被一只猎犬扑倒了。

马里努阿犬。长着漂亮的棕黑色被毛，一双漆黑的豆豆眼直发光，快活得直吐舌头，尾巴在背后甩得像一个小风车。

阿芙拉抽了抽嘴角，蹲在地上捋了捋这只漂亮猎犬的狗头，并且衷心期望自己家的金毛拉布拉多犬不要吃醋。――人类和非人类修罗场也就算了！动物世界请容她敬谢不敏！

一个背对她们、面朝门口坐在桌边的年轻女人磨着牙瞪了马里努阿犬一眼，低声恫吓：“小叛徒！今晚的加餐没有了！我会把你那份汉堡里的肉饼都吃光！”

小叛徒呜呜咽咽的叫了一声，耳朵沮丧的趴伏下来，然后愈发狗腿的把脑袋往阿芙拉怀里蹭。

阿芙拉：“……”

我实在很无辜，请不要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我，肖女士；另外你可以把餐叉放下来啦，白酒煎金枪鱼冷下来一点儿也不好吃。

动物亲和力满级真的不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模拟人生吧，请看我真诚的眼睛！

现在阿芙拉背后的根立刻笑了起来，嗓音里的糖分简直又甜了一个百分点。她从手包里掏出小镜子、撩了撩头发，同时不忘对前任女特工飞了个电眼。“甜心，”根甜甜蜜蜜的说，“你是来监视我的吗？”

名叫肖的（划掉）女壮士（划掉）女特工看也不看她，冷艳高贵的咽下了最后一口兔肉馅饼。

“走吧，小熊。”她站起身，拎过马里努阿犬脖颈上的牵引绳。

擦肩而过的时候肖冷声对浑身散发荷尔蒙的黑客迷妹警告：

“芬奇已经察觉到机器和你的行为有点儿，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超出常规’。”她用力拽了拽还依依不舍的大型犬，“我就是出来吃个晚饭，顺便提那么一句而已。随便你回不回图书馆。”

肖牵着马里努阿犬径直出了门。阿芙拉回头看了眼，又往前打量一番，决定还是自己一个人打车回斯塔克大厦得了。

……总觉得被迫塞了一嘴狗粮。

#小熊，你喜欢的那个口味还蛮不错的嘛#

不过。

阿芙拉偷偷笑了笑。

心底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曾经那个躺在病床上追剧的自己。

她觉得很幸福。

***

向达西学生会会长请的三天假，只剩最后一天了。

阿芙拉没再出门，开开心心的参观托尼·斯塔克的私人实验室。

开挂的知识量让她有底气和钢铁侠讨论他危险的黑科技。这种时候阿芙拉总是心情雀跃得很，同时觉得相当荣幸。

――这可是钢铁侠呀。

不过显然托尼他自己没把超级英雄的身份摆在朋友面前，该争论的时候这头脑灵活的天才照样和小姑娘吵得脸红脖子粗，拍桌子摔平板据理力争，两个人卡着自己的观点一步不让，都想让对方承认论点错误。

等两个人终于冷静下来……小辣椒已经抱着一摞公司文件，在门口目瞪口呆了许久。

阿芙拉无比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本来打算给小辣椒，啊不，波兹小姐，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来着！

十六岁的小姑娘欲哭无泪，狠狠瞪了正咳嗽一声用手臂把桌上凌乱工具拢到一起去的托尼一眼，羞窘的啪嗒啪嗒转身跑走。

然后她回到自己房间里，把某个人形自走痴汉摆放到一边，拨弄起自己的行李。

出发到纽约的路上阿芙拉根本没带什么东西来。她的家庭资金已经被塞满，更不用提她名下各个买断的产业和房地产和度假村，每个月都会自动汇入一大――――――笔金钱进阿芙拉的账户。假如说原先模拟人生还得每月支付账单，这笔钱的价格高低取决于自家住宅地精美程度，这样还能花点儿钱呢。然并卵，空降这世界之前阿芙拉全满的终生期望奖励里买了“没有账单”，每个月账单全免之后……她根本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

……不。“去邮筒给邪恶组织捐钱做慈善”什么的，这想法太危险了！绝对不可以有！

她才不想成为整个世界最大的幕后boss啦！――蝙蝠老爷快忘了我！

阿芙拉捏着手里一大叠精致昂贵、代表着叫人艳羡的人际关系、花钱都买不来的名片，无语凝噎。

摆放在最上面一个、喷着淡淡香水的，就是“布鲁斯·韦恩”。

据托尼漫不经心的回忆，这张名片是布鲁西宝贝气冲冲登上飞机之前，那位名叫阿尔弗雷德的老人嘱托他转交的。

托尼的原话是：“虽然布鲁西这人很混账啦――尽管他是我哥们，我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不是――他的老管家可着实是个好人。既然阿尔弗雷德代替他家雇主给了名片，那你就收着呗。万一哪天突发奇想打算去哥谭来个观光旅游，还能一个电话把这自动提款机钓出来呢。”

阿芙拉磨牙半晌。去观光？去哪观光？！阿克汉姆吗！蝙蝠侠全程陪同！这是要她去找小丑玩抽鬼牌？？

这会儿阿芙拉纠结了好几分钟，还是磨磨蹭蹭的把这要命名片给收好了。

……她绝对不要去高谭！！阿芙拉痛哭流涕的说着，熟门熟路立了个旗子。

==。

紧接着几张名片倒没什么稀奇。当天晚宴上绝大多数身价不菲的，都给阿芙拉留下了名片。毕竟这姓氏还在她头上顶着呢，对不知情的别人来说，指不定阿芙拉·莱迪就是下一个在全世界引起轰动的天才，最起码得是个潜力股，提前交好是确然有此必要的。

然后……

阿芙拉用两根手指捏出来一张颇有分量的，囧了好一会儿。

不大的名片上只有一个名字，极潇洒的横贯了整张纸片。有分量的其实是构成这姓名的材料：不是金色颜料，不是镀金，不是金粉，是纯金！纯金！纯金！！！

一摸这手感就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是谁才能送得出手了！吉尔伽美什！妈呀这二货王！阿芙拉掂量着这一众名片里最沉重、含金量最高的一张，简直手指都在抖。

……她不想知道吉尔伽美什是怎么知道她现在住在斯塔克大厦并这么快把名片递过来的，她只想知道！英雄王！为啥！要把这玩意儿！送给她！！！！

不不不绝对不是被抽了一顿然后抖m细胞爆发的原因。这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只是纯粹习惯性壕了一下而已，才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呢。哈哈哈哈哈哈。

阿芙拉面无表情的把这张名片往地上一放，任凭它落地时发出“砰”的一声。

……凸！！

最后一张倒是个陌生的名字。阿芙拉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里似乎没在晚宴中见过这个人。她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莱克特博士”是谁，看了看姓名下面心理学专家的耀眼头衔也没半点头绪，终于还是把这个问题放到了一边。

大概是哪个听说过“莱迪家族”的人吧。她想。反正公开身份之后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多见，还是不要放在心上了。

――然后，这个不被重视的谜题，在回到福克斯小镇的一天之后，得到了答案。

阿芙拉静静微笑着从一大群围在四周嘘寒问暖的同学们身边走过，给了满目关切独自站在一边的忧郁吸血鬼爱德华一个礼貌的颔首，去学生会办公室和教务处销了假，收获菲茨威廉·达西别扭的关怀若干，查尔斯·宾利和他妹妹从英国带来的特贡红茶一罐。

然后阿芙拉坐在克拉克·肯特的身边。这氪星人同桌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定阿芙拉没有断胳膊少腿且身心健康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怎么，”阿芙拉笑着问，“你好像比我还要紧张嘛，克拉克？”

还没戴眼镜的超人就一脸正色的回答：“你没事就好，阿芙拉。那些报纸媒体尽拣些夸张可怕的报道吸引人眼球，一点儿不在乎读者的感受――你没事就好。”他低声重复道，蓝眼睛里满是放松舒缓的笑意。“老天。他们说你在斯塔克大厦被布鲁斯·韦恩劫持了？你们一起跳了楼，最后被蝙蝠侠救了上来？”克拉克歪了歪头，神情里带着份天真的好奇，“这是真的吗？”

阿芙拉：“……不。相信我，这里头只有一句是真的。”

克拉克·肯特像所有还没长大的美国高中男孩一样，激动的小小欢呼一声，眼睛直发亮：“你们被蝙蝠侠救了？？”

阿芙拉面无表情。

“才不是咧。货真价实的只有这句：‘阿芙拉·莱迪和布鲁西宝贝一起跳了楼’。”

他们面面相觑一秒，同时大笑起来。

赶在上课之前，阿芙拉三两句把自己三天刷新世界观的丰富人生，挑选些能讲的，同自己朋友分享了一下。

倒不是说阿芙拉不乐意告诉未来的超人这世上有超级英雄超级罪犯还有乱入的英灵。――她只是相信眼前这个窃笑着，卷发一颤一颤、蓝眼睛快活眯起的大男孩儿。克拉克·肯特，这钢铁之子必将会勇敢承担起整个地球的重量。但不是现在。不是现在。

既然命运的破轮子还没嘎吱嘎吱运转起来，还不如把这些听起来简直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当做一个奇妙冒险呢。就这样一笑而过吧，克拉克。享受这必然是你人生中最纯粹快乐的时光。阿芙拉微笑着，夸张的在脑袋上比了个蝙蝠的小小尖耳朵――克拉克笑得差点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然后，略有些秃顶的老教授走进教室里，克拉克飞快的瞄了他一眼，偷偷对阿芙拉说：

“忘了告诉你，阿芙拉。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他说着悄悄话，手指在桌子上写了个书名。“还记得阿拉蕾·莱迪吗？老天啊我之前可没想过你们是一家人。――是这样的，这本书的版权被好莱坞拿到了，据说演员都已经找好，电影很快就能开拍。怎么样，开心吗，阿芙拉？”

……阿芙拉开心得心脏骤停。假如她心脏还在跳的话。

那本书名字叫什么呢？

《沉默的骆马》。

……

还记得当初，吐槽模拟人生职业的时候，她吐槽过什么吗？

模拟人生这辣鸡游戏，特别喜欢玩恶搞梗。

嘻嘻嘻。这书名是不是特别亲切啦？

妈蛋这书是在向《沉默的羔羊》致敬啊啊啊啊啊啊啊！！！

关键还不是这里！！

直到看见这书名她才想起来！！

为啥“莱克特博士”这名字这么眼熟！为啥搭配上心理学医生会让她觉得虎躯一震！！

妈惹！人“莱克特博士”的全名是“汉尼拔·莱克特”啊！！！！

阿芙拉：“……”

她深吸一口气，举手。

“老师我身体不舒服。是这样的，我觉得我的肺被人切掉了。”

阿芙拉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