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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一多半算得上是突发奇想……阿芙拉举手的时候,的确是想就这么回家算了的。

……有人在磨刀霍霍向、向,嗯,无辜少女耶。她还怎么能安心在学校上课啦!

阿芙拉心如死灰。

这辣鸡游戏,毁我一身…………

然后她话音刚落,同桌克拉克就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阿芙拉:“……”

“克拉克,”阿芙拉超尴尬的!她用脚小小踢了踢氪星男孩的椅子腿,小声说,“太夸张啦!我只是掉落一个肺……你不用这么配合我啊!”

“……”克拉克连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眉毛狠狠打了个结。他嘴巴开开合合,像是在说什么。可是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阿芙拉眨了眨眼。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凭借吸血鬼的听力她也一个字都没听见――要么她身周突然变成了真空,要么克拉克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而且是相当严重的那种。

她当机立断的站起身来!

“老师,我先带克拉克去,呃,医务室。”阿芙拉对讲台上还绷着脸思考“被人切掉肺”谜题的老教授讪讪一笑,稍稍弯下腰把手搭在克拉克的肩膀上:“克拉克,”她温声呼唤小镇男孩的名字,“克拉克,跟我走。你能站起来吗?”

正用双手死死捂住双耳的氪星人,幅度很大的瑟缩了一下。他轻轻哼了一声从桌子上抬起头,蓝眼睛里蓄着生理性的水光,额发乱蓬蓬的覆在光滑的前额上,――看起来真像是一只被雨水打湿毛发的、可怜兮兮的大型犬。大型救难犬,事实上。

虽然有点儿不合时宜……阿芙拉还是被萌的眼神一飘,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拽了拽那撮儿未来会相当出名的小卷毛。

“克拉克……”她轻轻咳了咳,想继续唤醒这蔫巴巴的大男孩的注意力,下一秒,克拉克用力把手覆在她的手臂上!

“阿――芙――拉!”他大声喊了出来,像每一个突然陷入暂时性失聪的人类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音量。“我听不见……有太多声音――”他惊慌失措的张大嘴巴,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他们说……阿芙拉――”

……被超级音波糊了一脸,听力同样好得出奇的吸血鬼姑娘面无表情。

行了。这会儿她脑袋里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阿芙拉揉了揉眉心,用力甩了甩头。她咬牙露出一个笑容,直接发力、把克拉克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感谢吸血鬼种族的怪力。她这辈子竟然还有把超人拎着走的机会。也感谢才刚开始,唔,“觉醒”的克拉克同学,完全没有想和她抗力的念头;才不像某个神烦英灵。……阿芙拉一边在心里熟门熟路的刷着弹幕,一边半扶半抱着克拉克往门口走,一路上拒绝了许多人热切的主动帮忙,并且为所有男生嫉妒眼神的落脚点――克拉克同学,幸灾乐祸了两三秒。

这不怪她,谁让“邪恶”性格特征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愉悦起来嘛~(摊手)

他们来到后山。

这里有一小片森林,是这座连绵阴雨的小镇里,存活数年的林木的一部分。翡翠绿交叠着杉绿色,雨后的苔藓生长在树干上,依稀模糊出一种砖石褐色的光影。

阿芙拉给克拉克找了个树桩,稍微拂去落叶和新鲜的蛛网。她在小镇男孩面前蹲下。

手足无措的氪星人咬着自己的嘴唇,玻璃般通透的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少女看,宝石一样纯粹的信任和依赖简直没有半点儿瑕疵。他还在徒劳无获的捂着双耳,拼命把精神集中起来,盯着阿芙拉的眼睛。克拉克说:

“我……我好像,突然,听见了――许多声音,”克拉克费力的组织着语言,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的音量骤降、已经叫阿芙拉不得不屏住呼吸才能听得见,“所有人,都在……说话,”他痛苦的哽咽了一下,“停、停……停下来!”

“嘘……嘘,没事了。没事了,克拉克,”阿芙拉轻声说,生怕自己稍高一点的音量都让克拉克的痛苦加倍。“深呼吸,克拉克。看着我――”她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克拉克的膝盖,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自己还拥有人类的体温,能借此给克拉克带来丁点儿温暖。“什么也别想……就看着我。看着我,好吗?”

好吧。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克拉克·肯特,不,凯尔·埃尔,这钢铁之子的超级听力于此时觉醒。三次元还隔着一个屏幕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只会期待觉醒后超人大战外星人的威风,可是此时此刻,阿芙拉·莱迪眼睁睁看着朋友克拉克在全世界所有声音的折磨下呜咽,觉得胸口也一并揪紧。

克拉克闭紧眼睛又睁开。他深深呼进每一口空气,又尽数吐出。他瑟缩着抬起一两寸手掌,又惶然盖下;尽管一双手掌――哪怕是氪星人的――也没办法阻挡声音传进耳蜗。他天空一样的眼睛紧盯着另一双漆黑如星辰的。分针走了几格,他的表情依然平板而滞涩。

阿芙拉不敢说话。她不清楚这种时候发出声音究竟能帮上点儿忙还是让事情显得更糟,或许她应该打电话给玛莎,氪星人的人类养母;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位可敬女士的电话号码,这种时候她也并不敢把克拉克留在这里而自己走开。阿芙拉知道再没有别人能帮克拉克度过这道坎,能顺利熬过来并习惯超级听力的只有超人本人。她只能寄希望克拉克能把她当做汪洋大海中一座坚稳的小岛,让他的意识抓住一根蛛丝、从无尽的声音里游出来。阿芙拉知道这有多难。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不再像平时位于人群中那样,自然而然表现出人类的体征。

不知道过去多久,克拉克骤然哆嗦了一下,眼睛震骇的瞪大!

“克拉克!”阿芙拉也吓了一大跳,同时准备好从随身清单里掏生命果!

不管克拉克哪里不舒服,反正一颗生命果刷满状态!一颗不行,就再来十颗!

#我就是批发金手指的女人#

然后克拉克嘴唇哆嗦了一下,手掌也不捂耳朵了,伸手就去拽阿芙拉衣领!

――阿芙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狠狠惊了一下,仰起上身往后躲,可是正如你们喜闻乐见的……克拉克正坐在高出地面几公分的树桩上呢,这动作本来就是从上而下;阿芙拉又是蹲着,完全不好借力,同时克拉克刚被折磨了好一会儿、这时候还处于柔弱可欺的脱力状态……

……

阿芙拉仰面躺倒在一大片落叶堆里,默默的眼神死了。

啊……天空是多么的蓝啊……

她面无表情的睁着眼,拒绝去想这种可以直接收入乙女游戏cg的画面感是怎么来的。

――换你们被超人压身上试试啊!!!!

这家伙未成年不代表身材不好啊!喜欢打橄榄球的氪星人有多重你们造嘛!!她这个柔弱的吸血鬼少女差点没被压吐血喂!该说一切中的万幸没发生嘴唇对嘴唇这种超·狗血事件吗!!!!!

阿芙拉冷笑着一把握住克拉克仍不放弃扒拉她领口的爪子,声音冻的氪星人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克拉克,”她说,尾音微妙的向上一抬:“你要是再试图把脑袋往我胸口(重读)上贴――我就要去玛莎女士那里,告你性/骚扰了。”

只顾着心急上火、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事的克拉克:“!!!”

他飞快的窜到旁边,面孔赤红的像一块将要烧化的烙铁。

下一秒克拉克又噌的站了起来!他焦急的直在原地转圈,十分想确认一下自己刚才听到的可又实在不敢过来――

“阿芙拉!”有那么一刻小镇男孩连整个世界都忘了,一心一意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越听面色越白!“阿芙拉――你,你没事吧?老天,你肯定不会有事的!绝对是我听力出了什么问题――”他甚至用手指毫无章法的用力挖着耳朵,“天啦,阿芙拉――”克拉克眼神绝望,嘴唇直哆嗦。他沮丧又恐惧的望着自己好友的眼睛,整个人的颜色都灰暗起来。他磕绊了好几次,才终于说出来:

“阿芙拉……你没有心跳啊?!”克拉克惶恐极了。

阿芙拉:“……”

阿芙拉(冷漠):“……哦。”

她深呼吸一口气――尽管她其实并不需要氧气,但阿芙拉觉得这种行为能让她从心理上冷静一点。然后几分钟前刚享受了超人泰山压顶的小姑娘木着脸站起身,若无其事的拍下了黏在脑袋上的几片落叶,走到树桩前坐下,冲克拉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阿芙拉极简短的说,“我们谈谈。”

克拉克就从善如流的跟了过去。他坐下身来的时候还战战兢兢的,屁股只挨半个,像是随时准备起跳、把身边仿佛性命时刻垂危的小伙伴送到医院里去。他还时不时的侧耳用力听一听,每听一次,氪星人的表情就愈发绝望上一分。

这小镇男孩已经完全忘记超级听力带来的折磨了……虽然这是阿芙拉的初衷吧,但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完全欣慰不起来了。

“……”阿芙拉斜眼看着毫无自觉的外星人,快刀斩乱麻:

“我是个吸血鬼。”她说。

克拉克一脸懵逼:“?”

阿芙拉“啧”了一声。“――我是个吸血鬼。”她对克拉克重复,同时挑起眼尾、让克拉克注意她不知何时染上绯红、宛如鲜血浸泡的瑰丽瞳孔。

克拉克对脸懵逼:“?!”

阿芙拉想了想,微微张开嘴、让克拉克看自己可爱的小虎牙。

克拉克三脸懵逼:“!!!”

……阿芙拉终于不耐烦了。她霸道的扯过克拉克的胳臂,拽着他往森林中间走。

克拉克哆哆嗦嗦的跟上。这条小径里荆棘丛很多,扎在身上本应当叫人刺痛难忍、奈何这两个硬是直接开路的都是非人类。克拉克倒是想说阿芙拉让我在前面走吧,你一个女孩子别搞得这么狼狈。――可是面对这种状态的阿芙拉,他竟然半点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甚至还觉得本该如此……玛莎,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克拉克纠结的想。

――他已经完全顾不上苦恼自己的异状了。

阿芙拉拽着他来到一片空地里,松手让小镇男孩窘迫的整理好自己歪歪扭扭的衣襟。她左右环顾了下,盯着从云层中折射下来的、有气无力的阳光看了两秒,对克拉克抬起下巴。

“看好。”阿芙拉倨傲的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证明自己是吸血鬼非得用这么一招……而且也太老套了。我才不想抄袭原著的泡妞神招呢。”她低声抱怨了一番叫克拉克完全一头雾水的话,抬脚走进了阳光下!

克拉克一瞬间想起许许多多小时候看过的凄美哥特故事!他高声叫了出来:“别去――”

已经晚了。

阿芙拉沐浴在阳光里面。她没有被上帝的荣光烧化成灰烬。她与自己的祖先、那背负七倍报诅咒的该隐全然不同。她的皮肤发着光,乌木似的卷发敛尽夜色,她绯红的双眸和微翘的菱唇都仿佛饱饮了鲜血。这夜幕的女王理所当然站在这一片光耀中,仿佛这从天际垂下的恩泽、不过是她冠冕上一颗滚圆的珍珠而已。

克拉克呆了好一会儿,然后赶快跑过去、把阿芙拉拽回到杉木林的阴影下。

“我信了!我信了好吗!”他急匆匆的抢先说,“你难不难受?老天――你看上去就像一颗钻石――你要不要休息,呃,我是说,”克拉克绞尽脑汁的回忆着哥特小说里那些遍布蝙蝠和蜡烛和玫瑰的古堡,“哦对……棺材。你要回去棺材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休养一下吗?难怪我从来没见你上过体育课!”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说真的,克拉克到现在还觉得心脏快从喉咙里跳出来:阿芙拉没在他面前灰飞烟灭真是谢天谢地!

阿芙拉挑眉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转身倚在冷杉木上。她眼睫垂下、有那么一两秒遮住自己绯红的眼睛,在苍白的面孔上投影下一只小扇子。然后她“嗯”了一声,对克拉克挥了挥手――甚至连这动作也是矜傲的:

“该你了。”她一针见血的说,“――非人类。”

克拉克被狠狠噎了一下。

……是他的错觉吗?好像承认了自己是吸血鬼之后,阿芙拉的言行犀利了许多啊。

小镇男孩挫败的抹了把脸。

“呃。我是……据我爸说,”克拉克比划了一个模糊的手势,“我是个外星人。随着太空飞船降落在堪萨斯的农场上,然后,我爸妈就收养了我。”他顿了两秒,“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呢,我小时候的愿望是当个橄榄球运动员――事实上,我现在也挺喜欢这项运动;可惜没人乐意跟我一起玩了。自从我不小心就把我们小镇上队员的胳膊给弄骨折了之后。”克拉克尴尬又羞愧的转了转脖子,“然后……我爸给我搞了个严重骨质疏松的病历。后来,”他的语气变得干巴巴的,“我爸去见上帝了,――他是个好人。天使来接他之前他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了我,还有那艘奇迹般把我从氪星送到地球来的小飞船。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摇篮,阿芙拉。”克拉克对自己的好朋友吐了吐舌头,露出个和平常并无不同的灿烂笑容――这笑容永远叫人联想起太阳。“不过之后有一天我们校车从桥上翻了下去,我把车给,呃,举了起来。”

克拉克假装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不过他们都知道这并没能掩饰他心里的受伤:

“这事儿实在不怎么寻常。为了避风头,玛莎就和我一起搬到这个小镇来了,――她有个熟悉的朋友在这里住。”克拉克最后说,“或许是暂时的。毕竟家里面还有农田呢,阿芙拉,你不知道一大片棉花都开花的时候那场景有多漂亮;而且玛莎不是太适应福克斯的环境,”他叹了口气,“每天都在下雨,几乎见不到阳光,和堪萨斯半点儿也不一样,――怪不得我觉得这阵子浑身都不舒服呢。不过,我倒是知道为什么你要住在这里啦。”

克拉克窃笑一声,看起来还在为刚才有幸得见的、奇迹般的瑰丽景色回味不已。“老天――拉奥啊。拉奥是我们氪星的神,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个;反正也不差这一个了。不过,”他睁大眼睛的样子和平时那个小镇男孩一模一样,简直叫人怀疑起他刚才说的“外星人”是不是一个愚人节笑话。克拉克满怀期望的、像一个询问圣诞老人究竟存不存在的男孩儿一样的感叹着,“这世界竟然还真有吸血鬼?那么天使呢?恶魔呢?鬼魂呢?死神呢?精灵呢?”他比划了一个弯弓射箭的姿势,“美人鱼呢?”

阿芙拉就懒洋洋的笑了一声。

“天使不知道,恶魔倒是有一只。至于美人鱼?”她若有所思的瞥了克拉克一眼,“……有机会的话。”

完全没想过还有个惊喜在等着的克拉克欢呼一声,快活的在空气里挥了挥拳头。

阿芙拉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确定克拉克好像已经忘了超级听力这回事,就决定干脆直接逃课回家得了。

她还没忘记有一位饿肚子的心理学专家等着看“莱迪家族”的态度。

……谢天谢地。这件如此操蛋的破事里,有一件事是唯一值得欣慰的:

这本恶搞性捏他的小说里,除了惨遭剧透的汉尼拔先生是原名出场,其余人物和案件都按照盗版小说的一向惯例,做了程度不同的模糊处理。

比如变个名字啦,变个地点啦,在家庭成员里多一个妹妹或弟弟啦,本来应该切了肝结果下酒菜是肾啦……什么的。

某种程度上被涂鸦的面目全非。

虽然还能看出来现实生活的影子,但假如不是抱着怀疑仔细推敲考证的话,大概顶多就是笑两声姓名权惨遭侵犯的汉尼拔博士吧?

……咦。这么想来,她完全用不着如临大敌的耶。

红眼睛的阿芙拉突然想到。

嗯哼?她凭什么要战战兢兢的等着汉尼拔来质问她?阿芙拉又没有做错什么!这书的作者可是阿拉蕾·莱迪!要告她剧透的话就去告阿拉蕾啊!至于转换职业,啊不,短命的阿拉蕾已经去世――这种叫人无比遗憾的事……咦,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汉尼拔不敢呀。他被一本盗版书制约着捆绑在社会这个蜘蛛网上,每当饥饿难耐的时候,都如履薄冰。

他或许还一个人都没有吃过。

……太可怜了。

阿芙拉无声的笑了起来。这笑容叫旁边的克拉克打了个哆嗦。

被一本盗版书砍掉手脚的高智商食人魔――太可怜了哈哈哈哈哈!

她兴味盎然的舔了舔嘴唇,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想着要不要让小丑帮帮忙。

然后……在邪恶阵营暗搓搓向阿芙拉招手的时候,高中时期的超人结结巴巴的开了口:

“阿芙拉,”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刚才,我突然听见那么多声音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提到你。”

阿芙拉不甚关心的点了点头。她反而歪着头想了想,喃喃着一个名词:“超级听力。”她一挑眉,“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给自己的特殊能力取这么个名字?”

克拉克窘迫的皱了皱鼻子,“听起来还……蛮叫人尴尬的啦。”不知道“中二”这个词的氪星人赶快换了个话题,“我是说!有人提到你,阿芙拉!”

他运了运气,学自己听见的、那个气冲冲的低沉嗓音:“‘阿弗’,”他像模像样的模仿道,“‘提醒我新建一个档案。名字不用叫莱迪家族,这个家族的剪报和电子新闻我已经收集够了。――说真的,这样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竟然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流传出来?这不可能!而且,炼金术士?好几个世纪之前的魔术师?上帝。阿尔弗雷德,我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克拉克使劲压低嗓子,“‘帮我记得这个:阿芙拉·莱迪。这个人……或者不管是什么生物吧,出现的时机也太巧妙了。我不管你有多喜欢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阿弗;一个能在心跳停止的状态下自如活动的非人类?而且还可能被小丑拽进高谭的地狱里!我不能放任这么一个威胁到处乱跑!’”

然后克拉克学一位老人那样咳了咳,“‘哦,我只是喜欢任何一个能让我家少爷回想起他还是个正常人类的可爱小姐。说真的,少爷,你撅嘴生闷气的样子,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份荣幸见到啦。’”然后他做了个鬼脸:“之后就是――砰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摔了出去。马克杯吧,我猜。我本来就很难集中注意力,所以被吓了一跳,恩,转了个频道?”

阿芙拉只是轻轻“唔嗯”――这样哼了一声,表情莫测,绯红的眼睛眯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克拉克见阿芙拉并不说话,也就接着说了下去。“因为我下意识把精神都集中在你的身上了嘛,然后我就听见一个女孩子说:‘不行啊。你这样可永远都追求不到阿芙拉,爱德华。你得再主动一点,听我的,让我把你好好打扮一番,然后晚上……’”他超级尴尬的视线一飘,试探着嘟囔:“我听着……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同学?那女孩子声音很耳熟耶。”

阿芙拉这次什么也没说,给了克拉克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好吧。还有一个,但我可不保证是不是最后一个。”克拉克咧了咧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感觉音色也挺耳熟的。他说:‘米莎。你是世界上最优雅、最高贵、血统最纯正的猫咪,你不是布偶猫,你是神明最美的造物,最性/感的爱宠。像你这样粗糙的――哦,我是说,漂亮的皮毛,凭什么能被大小姐天天爱抚。你湿漉漉的鼻尖,怎么可以亲密无间的磨蹭着大小姐的脖颈。你脏兮兮的脚爪,为何有幸踩在大小姐白皙的胸脯上。啊,我愿意对神明起誓,让我变成阿芙拉公主的一只爱宠。哪怕一天都好,――所以,米莎,我最喜欢的猫咪啊!让我们交换灵魂吧!’”克拉克瑟缩了一下肩膀,感同身受似的龇了龇牙,“――然后是一声猫叫。听起来怪凄惨的。”

阿芙拉垂了垂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克拉克总觉得那双艳丽瞳孔的颜色又深了点儿。

“卡吧”一声,血族少女手边的冷杉树枝,被她连根掰断!

她沉默了半分钟,走到克拉克身前、踮起脚尖。

“克拉克。”阿芙拉说。

氪星人盯着近在咫尺那双糜艳的眼睛。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面对的是美杜莎的双眼,自己已经被石化,只好蠢笨的僵立在原地。

“我来守护你星星坠地的小秘密,”阿芙拉用手掌拍了拍小镇男孩的脸颊。她体温冰冷,克拉克却觉得自己整张面孔都蒸腾起来。

“――你来守护我的。好吗?”

克拉克想也不想,立刻点头。

他们视线相对。空气里仿佛有什么极高温的易燃物燃烧起来。克拉克莫名觉得有些坐立不安。――他的脸一定红透了。克拉克想。可是为什么啊!没道理他要对自己的好朋友脸红。而且这不公平。阿芙拉明显比他自在多了!――她甚至还揶揄的露出一个微笑!

阿芙拉给了克拉克一个浅浅的笑容,什么也没再说,转身从学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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