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误打误撞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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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发生了那么多事,又想起坠马,萧锦颜觉着澹台信必是受伤了,只是他是个要强之人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来,此刻她的心神有些凌乱。
“没有,我只是编个宫绦罢了。”手中的宫绦也编的一团糟,她的思绪就像这越理越乱的彩绸。
“您这结都打错了。”寸心早已看出了她的心思不在宫绦上。
左思右想萧锦颜觉得她还是应该去看看澹台信,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寸心,我那柜子里可还有九花玉露膏?”
寸心忙关切地问道:“您是何处伤着了?”
“未曾,只是我有个朋友。”萧锦颜不愿明说,她怕寸心担忧。
“朋友?”
萧锦颜显然不愿多作答,她曾与寸心表明要与澹台信撇清关系,将他从自己的生活中剔除,如今要去送药岂非是又一次的变卦?
“不错,你把那膏药去取来。”
“是。”寸心也未多问。
九花玉露膏取来,萧锦颜又怕孤身去澹台府引来口舌,她便去取了一件大哥的衣服穿上,而后又从后门溜出。
荆棘之刺扎进了澹台信的血肉之中,只是他无法自己将刺挑出,只好让一个做事机灵的小厮用镊子和针替他挑出刺,再清洗后上药。
一炷香的功夫,澹台信背部的刺尽数挑出,而子沛也松了一口气,他不敢多问,而主子也不愿多言。
就在此时,门外婢女尖锐的嗓音传来,
“公子,萧家大公子在门外拜谒。”
澹台信闻言神情微滞,呢喃道:“他怎会来?”
“你让他进来吧。”
婢女很快便引着客人进了门,而澹台信也已沐浴完毕,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在烛光下,他的皮肤就好似高山上盛开的雪莲,清莹的眸子犹如瑶池圣水,看到门外隐秘在黑暗中的脸,他的唇角微扬,似乎洞察了一切。
“不知萧公子深夜到访,有何贵干。”衣衫单薄,勾勒出了美妙的线条,锁骨分明,澹台信的一切就如同女娲精心刻画打造的。
这能与画上的美人出浴相媲美,萧锦颜看着屋内被烛光照耀中显得光彩动人的男子微微有些发愣,伴随着他的脚步越发近了,她的心魂似乎飞上了九重天去,她不知如何自处,眼前的这一切是如此香艳摄魂。
她后退了几步,保持着冷静,“我是来给你送些膏药的。”
“既然来了,何故不喝杯茶再走呢?”澹台信难得有幸见她穿上男装,虽说过于宽大,可也略显可爱。
萧锦颜心神凌乱,只惶惶道:“我,既是公子已打算歇息,萧某不便打扰。”
“打扰都打扰了,我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澹台信并未打算伸手去接她手中的药瓶,反而是转过身打算走回自己的房中,他微微回眸,目光带着一丝狡黠,仿若笃定了少女一定会进来。
“澹台信。”见他折回,萧锦颜觉得自己来了,总要本分尽到,至少东西应该放在他这里。
她追随着澹台信的脚步进了房间,可刚跨进了房门口,他坏笑着疾步上前将少女逼退到墙角,淡雅的檀香扑鼻而来,那样好闻的气味让人心神荡漾。
澹台信的笑颜越发张狂,也越发让人迷醉,他的嗓音如同天籁,“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名门淑女,竟然深夜敢闯进男人的房间,你的闺房之名怕是不要了。”
他就这样注视着萧锦颜,仿佛像一只猛兽,随时随地都会吃掉眼前的这只白兔。
萧锦颜慌张地解释道:“方才,方才我没打算进来,我本想将膏药放在门口,哪知你在焚香沐浴。”
澹台信方才就在想萧澈与他并无交情,纵然要找也应该是找自己的大哥才是,无端端的怎会来找自己?他勾起了少女的下颌,似乎喜爱上了她的错愕和惊慌,因为她永远不知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萧锦颜心脏狂跳着,她未尝试□□,亦不知□□为何,真真是白活了一世。
“哦?你来的正是时候,萧兄。”
他的话若有所指,萧锦颜从他话中深意,似乎是有意指着她故意偷看他洗澡。
“见你没事,我便先行告辞。”
此地不宜久留,看他生龙活虎,萧锦颜觉着自己倒是像个受害者。
“萧兄,你这一身还真是英姿飒爽,你我皆为男身,何故羞涩呢?”澹台信一如既往的言语轻佻。
总是用如此的套路出牌,萧锦颜真不知他是玩笑或是认真,鹅蛋一般的面庞上带着几分愠怒,“澹台信,你明明知道我是谁了,何必在这言语相激。”
她逃离了澹台信的圈禁,澹台信仍现在原地,只是他的目光带着一丝黯然,“锦颜妹妹呐,你教我拿你如何是好。”
他的这句话似真似假,萧锦颜转过身便见他昏暗烛光下的背影,茕茕孑立,他的身影又是如此落寞,让人失神。
“这瓶九花玉露膏我就放在这了,你记得用。”
可她毕竟是原文中的女配,而柳柒柒是那般的温柔可人,纵然澹台信对她如今是不依不饶,但若与柳柒柒相见,必然是能够释怀以前种种,将所有心思放在她身上,柳柒柒的性格应是比她蕙质兰心,知疼知热。
“我的锦颜妹妹真是好贴心。”澹台信转过身露出粲然的一笑。
可萧锦颜却眼尖,她见放在一旁刚换下来的衣物,洁白的里衣,染上了斑斑的血迹,她的大脑中如同雷电轰鸣。
“你,这是什么?”
她断然没有猜错,只是她这样一个人真的值得他念念不忘?又也许,他念着的人是原主罢了。
“没什么,换下来的脏衣服罢了。”
萧锦颜的眼睛一阵酸涩,在此地,无人会管她过的开不开心,也没有人问过她好不好,更不会有人护她。
“你今日在荆棘中以血肉之躯护我,你受伤了对不对?”
面对少女的质问,澹台信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含着笑意,吊儿郎当地说道:“我的锦颜妹妹我哪能不护呢?”
“那你让我瞧瞧。”萧锦颜不想再进行这种玩笑。
“萧锦颜,你确定要瞧?”澹台信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目不斜视。
他的目光透露出的寒芒,似乎可以将世间万物冻结,这是萧锦颜从未见过的,方才坚定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得闪烁其词,“我~”
“今日你伪装成你大哥的样子进来,只是我身边的小厮见过你,一样能认得出,如今你要看我的身子,你的闺誉与你不重要了吗?”澹台信嘴边的笑意变得冰冷,那种笑容成为了一种嘲笑与蔑视。
萧锦颜反驳道:“我不在乎这些的,何况你为我受伤,我岂能坐视不理。”
口口声声的仁义与当初言而无信的萧锦颜还真是截然相反,不过,他看着一个人亲口毁了约定,亲手将他推向黑暗的深渊,如此姣美无暇的一张脸,只是他如今再也不想相信。
“萧锦颜,你是否又想博取我信任?”
“我只是担忧你的伤势。”
萧锦颜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当真不知他为何翻脸如此快。
澹台信挑眉问道:“你想看是么?”
不等少女作答,他扯开了衣襟,那洁白如玉的胸膛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狰狞的伤疤。
萧锦颜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胸口很痛,欲哭无泪,“这,这疤?”
“是你亲手剜的,萧锦颜,你怎可以轻而易举就忘了,这条疤是你赐予的,可如今,你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澹台信推开了她,从方才的柔情到下一刻的冰冷,他可以如此轻易的转变。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败萧家所赐,而如今,他在澹台府,成为国公之子,表面看起来的风光,可他何尝不是囚在牢笼里的一只野兽,他始终做了母亲最不愿做的事。
“我,我不知。”萧锦颜扶着自己的脑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并未看过小说的后半部分,她与澹台信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另嫁他人如此简单吗?
“好生无辜的表情,多么楚楚可怜。”
澹台信不相信一个人什么都未曾发生就可以失了记忆,如今她接近自己,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回到了国公府?
萧锦颜眼眶绯红,她不知前因后果,她不知原主带给他何样的伤害,而如今这样的痛苦就要让她背负下去了吗?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对不起。”
澹台信见她的样子不像假装,她仓皇跑出了房间,他亦是不知萧锦颜到底发生了什么,方才的样子是如此惧怕和茫然,可这他澹台信来到京都时曾起誓这一辈子都不会被感情羁绊,他不会逃避,必然要做人上人,只是再次见到那个自幼相识之人,一切似乎都被打乱。
子沛见萧锦颜离开时脸色不好,于是问道,“公子,萧家二姑娘她?”
“今日来的是萧家大公子,何来二姑娘?”澹台信目光凛凛,可当他看到手中的那瓶伤药时,眼神又渐渐柔和下来。
也许,他真是做不到母亲所说的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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