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叶子戏被画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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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萧公子,是小人眼花。”
萧家的院子虽然并不大,却也格外雅致,当下恰好是牡丹花开的季节,“有此倾城好颜色,天教晚发赛诸花。”
牡丹仙姿国色,掩盖了一切花的风姿。
只是这些普通的牡丹萧锦慈早就看厌了,她折下一朵斜插在发髻间,当她再次抬眸时竟察觉了树后的身影。
那人见自己被察觉,也不打算再躲下去,他怯生生地走上前,“三姑娘。”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偷看本姑娘。”见他穿着下人的衣服,萧锦慈目光冷然。
那男子颤颤巍巍地作答,“小人,小人是宋管家之子,名宋濘。”
“原是宋管家的儿子,你在府上做什么啊?”
萧锦慈打量了一眼宋濘,长得算得上眉清目秀,穿着朴素,可惜只是一个下人的儿子。
宋濘连忙点点头,笑着回应道:“小人是这的花匠,专门管院子里头的花啊草啊的。”
身侧这盆牡丹与其他的牡丹不太相同,墨色的花朵神秘而优雅,此花极为娇贵难养,需精心养护,可见非一般的花匠可以培育出来的,也见花匠的用心。
“这株青龙卧墨池也是你培育出来的?”
“正是的。”
萧锦慈捧着这株花,在这花丛间别具一格,她淡淡一笑,“花如其名,看起来倒是神秘高贵。”
见她笑靥如花,宋濘有些愣神,在这世间他最爱的是牡丹,而在他面前的是牡丹一样的人物。
“三姑娘若是喜爱,小人便再培育些新的牡丹送去。”
萧锦慈淡淡瞥了他一眼,冷道:“牡丹花高贵,必然与尊贵之人相配,我只是个庶出罢了,如何能有与牡丹相提并论?”
她心比天高,只是,永远都只是个作配的命,她如今担不起这牡丹,可终有一日她要成为牡丹中的极品,就如这青龙卧墨池。
如今这天气还未到酷暑萧锦颜便已热得不行,毕竟在这没有空调、风扇,还须穿如此厚重的衣服,她只能用从冰窖取出的酸梅汤维持着。
“小姐,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酸梅汤?”
寸心替她将碗勺收拾干净了,却还是一直抱怨她贪嘴。
“天气怪热的,解解暑。”
萧锦颜说着说话间又猛灌了一口酸梅汤。
“那您喝这么些,腹中能舒服吗?”
“我就是贪嘴,舒不舒服以后再说,反正现下不打紧。”萧锦颜只觉得自己喝的饱饱的,腹中也皆是酸梅汤。
她不知这般怕热到了酷暑时该如何是好,到时自己应当靠自己的智慧做一个叶轮拨风出来解暑。
寸心无奈,“柳家的小侯爷来了。”
“他来做甚?”萧锦颜抬眸,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麓山书院出了一件案子,小侯爷前来委托老爷细查此案。”
“哦,那爹爹呢?”
她只知吃喝玩乐,府里来的客人不是找大哥便是找父亲。
“他还未有头绪,小侯爷还在花厅候着结果,老爷喊你过去陪客呢。”
寸心也是因为方才因为宋管家方才来寻她才知的,老爷让她们家姑娘去陪客,而不是让萧锦慈,这摆明了还是将萧锦颜放在第一个的,恐怕是有意要撮和的意思。
“我,陪他?”萧锦颜可不愿同这个为人古板枯燥的人在一起说话。
“那是自然,你们年岁相仿,又好说话,老爷正是此意。”
寸心虽觉得老爷有这样的意思,但不过这也是猜测罢了,故此也不愿同萧锦颜挑明了说。
爹爹的安排萧锦颜不得不去,虽说她与这个柳翊话不投机,也并未有什么共同话题,可她的礼数也代表了整个萧家。
“小侯爷。”萧锦颜难得恭顺有礼。
柳翊见她来,也忙问好,“二姑娘可好?”
“一切都好。”萧锦颜难得的乖巧温顺,若非是怕父亲责骂,她这个闲不住的人是绝不会坐在此地品茶谈心的。
见她神情懒懒,不停的拨弄着手中的茶盏,柳翊知晓她必然是觉得与自己坐在这喝茶甚是无趣。
他提议道:“在此干坐亦是穷极无聊,三姑娘不妨带我去院子里头逛逛。”
萧锦颜恍然回过神,脱口而出道:“我家院子挺小的,没啥可逛的。”
“那不妨去湖中凉亭博弈如何?”
“我不善此道。”
萧锦慈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哪怕是在这干坐着,也比做这些无趣的东西来的好。
“那——”
柳翊还未说完,萧锦颜便打断了他的话,“小侯爷,您莫问了,我琴棋书画都不擅长。”
他说的不过都是一些文邹邹的事,而这些事便是让她倍感枯燥,她若真学着别人去舞文弄墨,这才叫做忸怩做作。
柳翊也并不在意,而是不厌其烦地问:“不知二姑娘素来以何打发时间?”
“我?不如你我三人一起去玩叶子戏,如何?”
就应该好好享受当下,萧锦颜对于吃喝玩乐才是最在行的,她可以叫上寸心,凑成三人玩叶子戏,她与旁人玩只有输的份,与柳翊这个文质彬彬不擅长博戏之人,必然能占上风。
“叶子戏?”柳翊只听说过,但并未玩过。
萧锦颜见他迟疑,说道:“小侯爷若是不愿,那便算了。”
“可我从未打过这个。”柳翊格外茫然,这些东西他只见他母亲玩过,只是他之前也并不感兴趣,所以从未习过叶子戏。
“一回生,两回熟。”萧锦颜并不在意欺他不通此道,只要能赢便是开心,她看了寸心一眼,说道:“寸心,去将我房中的叶子牌取来,谁说若输了那可是要受罚的。”
柳翊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问道:“受罚,如何罚?”
“自然不是赢小侯爷袋里的银子,既然要玩那便玩些更有趣的如何?”萧锦颜说罢便坏坏一笑。
柳翊见她活泼俏皮的样子,却觉自己的心情也变得明朗起来,反倒是有几分期待这叶子牌的玩法。
“二姑娘请说。”
“谁若输了就再谁的脸上画一只乌龟,如何?”萧锦颜想看看这张俊脸画上乌龟是什么样子,想到这她便忍俊不禁。
柳翊有些为难,“这~”
他这般在意外貌形象之人,必然不肯画乌龟,不过要玩那便要与寻常玩法不同,要有趣些才有乐趣。
“小侯爷不敢的话便罢了。”她这激将法恐怕是顶级的。
柳翊的虽然未打过叶子戏,但他记忆力超群,又是个过目不忘之人,不论是做任何事,他都有信心。
“只是我从未打过,二姑娘可否教我。”
只要能记住要点套用,柳翊不怕自己学不会。
“嗯,好。”萧锦颜接过寸心手中的叶子牌,她拿出了四种不同的花色,一一为他讲解,“这叶子牌有四门花色,分别为十万贯、万贯、索子和文钱,可四人轮流出牌、抽牌,出牌以大击小,叶子牌有庄家、闲家之分。庄无定主,可轮流坐。因而三个闲家合力攻击庄家,使之下庄……”
用了半盏茶不到的功夫,萧锦颜解释完了叶子牌基础的打法,而柳翊也听得聚精会神。
“原是如此,倒也简单。”
听到他这么说,萧锦颜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纵使她会玩儿,可也次次输钱,哪里有人看一遍便会玩的好的。
“小侯爷,大话可不是如此说的。”
经过一番抽牌,出牌,萧锦颜看着自己手中的烂牌,又见对面的男子成竹在胸,她的心里又急又燥。
柳翊打完了手中最后一张牌,释然一笑,“二姑娘,你输了。”
虽然萧锦颜输了,但她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便履行承诺让寸心在她脸上画上乌龟,而柳翊在一旁露出了爽朗的笑声,以往见他倒是文雅,而如今嘲弄起人来竟是如此肆意开心。
“再来。”胜败乃兵家常事,萧锦颜并不服输。
可事与愿违,偏生柳翊是个聪明人,一学就会,连输的机会都未有,几番出牌,萧锦颜又败下阵来。
“二姑娘你又下庄了。”柳翊乐在其中。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萧锦颜叫苦连天,“我,我再也不坐庄了。”
看来今日的局势没有在别人的脸上画上乌龟,偏偏倒是自己一直被人画乌龟,看来叶子牌并非是她的强项,她可万万不敢再玩了。
柳翊提醒道:“姑娘,你的脸上可有三只乌龟了。”
而萧锦颜也扔下了手中的牌甘愿服输。
门外此时站着两个人,她们目睹了方才的一切,而萧锦慈面色有些难看,见到小侯爷脸上如此愉悦的笑容,可这般的笑容不是对她而是对萧锦颜,她从不向命运屈服,可偏偏命运一直给别人机会,偏生不给她机会,她满腔的愤恨怒火。
一旁的婢女低声说道:“姑娘,小侯爷怎会在此,还同二姑娘在一块儿。”
“萧锦颜,你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放浪之人,如今竟然还教小侯爷打叶子戏!”
萧锦颜分明琴棋书画样样不如她,了她偏偏就能令小侯爷开怀,她断不该气恼,也不会因为如此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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