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尽人事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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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奕傻呼呼地看了他一眼,想让她在一旁坐下,边说道:
“不用你,你是大家闺秀,就应该好生在一旁歇歇,哪里有让你动手的道理。”
“你莫要将我当成什么大家闺秀,我只是个普通人。”
沈瑰霖并未将自己当成大家闺秀,能够在沈家长大,本来就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本不是贪心之人,亦不会去奢求太多。
没多久功夫,沈瑰霖便大展厨艺,而一旁的楚奕更是受宠若惊,都说来者是客,可她竟偏偏就是要做菜,他怎么也拦不住,只得任由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动手。
“瑰霖姑娘,你的手真巧,还能做出如此多的美味佳肴。”
这是楚奕第一次有女子给自己做饭,他与母亲生活在一处,衣食住行都是他照料,可虽说是常常做饭,可厨艺却还是不精,今日尝过沈瑰霖的厨艺也算是大开眼见。
“你可别小觑我,我会的可多了。”
其实沈瑰霖这上半辈子的生活过的不遂心圆满,所以将所有的希望都投注到下半辈子,人常说女子嫁人就如同再生为人,她希望自己的日子能够平安喜乐,能够相夫教子,成为自己丈夫的后盾,让他在事业上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她常常喜欢做这些,也希望能够觅得良人,愿皇天不负苦心人。
沉香阁
萧锦颜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转眼就看到了妇人来势汹汹。
“姑母,你怎么来了?”
“二姑娘,我们家瑰霖呢?”妇人也并不拐弯抹角,而是撑着腰,面色铁青。
萧锦颜走下去忙活着走出了屋子,妇人也紧跟其后。
“表姐她大概是有事出去了吧。”
“出去?你身为大家闺秀,自己总日在外头放纵不打紧,可瑰霖,她是个正正经经的女儿家。”姑母可并非是个省油的灯,她胡搅蛮缠惯了,又遇到了萧锦慈的挑唆,所以更是像炸了毛的鸡。
她只有这一个女儿,还希望她能够如愿以偿的嫁给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能够在聘礼多捞一些,她可不希望自己精心谋划的一切就因为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片子毁于一旦。
“姑母说这话的意思,莫不是觉得我害了她?”
姑母越发的情绪失控,“我们娘三个寄人篱下,本就不容易,我只想瑰霖找个正正经经的人嫁了。”
“那姑母何以见得表姐找得不是正经人了?又何况表姐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她成年了,便有自己的判断。”
萧锦慈自知自己与她不是同一类人,所以在这也不过是多费口舌,就算再如何解释,她也不会通情达理的去接受这一切。
妇人心中越发不快,便是破口大骂起来,“呵,这就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张牙舞爪的样子像什么样子。”
萧锦颜转过了身,兴许她是没有娘亲,可是她不会将自己的女儿推向火坑,作为筹码,还想着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年过半百的丧妻府尹,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儿子,如今在这里与她讲道理也不过是觉得自己断了她的财路罢了。
“姑母,是您先来兴师问罪,你不过是在这寄人篱下的,不要忘记自己的位置和身份,有些话我不知当不当说,表哥是何样的人您难道还不清楚?表姐被坑害的还不够彻底,怎么,你还想再在她身上动别的歪念头?”
“你!那是我的女儿,我养她那么大要点聘金怎么了?我是寄人篱下,但还是你的长辈,萧锦颜,你太目中无人了。”仗着自己是长辈,妇人便更是挺直腰杆,冷言冷语。
萧锦慈嗤之以鼻道:“姑母,你连自己家的事也管不好,自己的儿子亦管束不好,有何资格来指责我?”
那妇人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捶着地面,哭哭啼啼地喊着,
“哎呦喂,这日子没法过了,这小妮子实在是目无尊长,竟然出言不逊辱骂长辈。”
见萧锦颜置之不理,一旁的寸心却有些担忧,她有些担忧她会带来不利的影响,毕竟也是萧麟的妹妹。
其实萧锦颜明白,萧麟也早就不想管自己的这个妹妹,不过是因为自己也就这么一个亲妹妹,所以才会动容让她留下,可她儿子那些行径这么多年他也不可能是半点不明,有时遇到萧媛的胡搅蛮缠压根也不愿理会,不过只是想敷衍打发罢了。
“姑娘,她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回头老爷还以为我们欺负她了。”
“由着她,又不是我推的,回头便说是她羊癫疯犯了,让人请个大夫好生为她瞧一瞧。”萧锦颜可并未去碰她一根头发,不过是她来找自己事。
萧锦颜仔细想着却觉得澹台信是个局外人却把萧府的事看的比她还要透彻。
在护城河的小亭中,雪花覆盖了一切,天地浑然一色,银白色的大地和树木,仿佛一切都是天恩赐下的装点。
澹台信见到不远处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人儿正趴在石桌上心事重重,他缓步走上前去。
“锦颜妹妹,耸拉着小脸竟又不开心了?”
“你说的没错,姑母是个难缠之人,表姐的婚事可没那么简单。”萧锦颜如今是明白他说的那些话,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
澹台信并不在意这些,只要不是走投无路总有办法。
“那便让楚奕拿出聘礼来,不就万事大吉了?”
萧锦颜耸拉着脑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简单,可你不是说他家境清贫,哪里能拿得出姑母想要的礼金?”
世间之事本就是无人可以说的清楚,有人兢兢业业却落得一无所有,有人鸡鸣狗盗反而是过得顺风顺水,太多不公平之事。
“我若是要娶一妻,定然不会委屈了她,必然要风风光光,满城皆知。”
听到澹台信这样说,萧锦颜将目光转向了他,说道: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楚奕如今是什么身份,怎能和国公府相比。”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澹台信相信总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萧锦颜的担忧并非是没有原因,毕竟姑母现在心里有了打算,她有自己看中之人,可那赵府尹年过半百,表姐才年芳十八,她怎能嫁给这样一个人?
“可是表姐她也挺可怜的,这桩婚事不成,姑母指不定要将她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澹台信知道她的担忧,只是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锦颜,许多事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你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必提别人可好?”
萧锦颜欲言又止,“可是…”
就在下一刻,澹台信握住了她纤长的手指,她的指尖很凉,他打了一个噤声,
“嘘…”
握紧了她的手,又在耳边轻声呢喃道:“你的手好凉。”
那些白鹤迁徙,如今已然都不见了踪影,而萧锦颜亦如此,她不属于这里,或有一日,她也会离开,可白鹤有归来之期,那她呢?
“如果有一天,我像那些白鹤一样飞走了,你当如何?”
见她的目光如湖水一般清澈明朗,澹台信的神情微滞,他从未想过太多,只觉得人生不过白驹过隙,若是在意了便是拼劲全力去争取,人活在世,难得是这样的执着。
“那我也变成白鹤,到处去找你。”他的目光十分坚定。
她有了所爱之人,就有了惧怕和不舍,有了羁绊,就不再能够无拘无束。
“若是再也找不到呢?”
那点点的哀伤在心底就好似浓墨,一旦沾上了,便再也化不开。
“那我便没日没夜的找,一刻也不停歇,总会有找到的时候。”澹台信决定的事无人可以更改,自从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从未想过会停歇,哪怕是到死,也绝不会停止,除非他的血液不再流,他的心,不再跳动。
“那我希望,你能如愿以偿。”萧锦颜释然般的一笑,而后,蜻蜓点水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而他就像蜡烛被点燃,心中的情绪一点点被激荡起来,澹台信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放在一团火上烧着,煎熬着,看着面前这个出尘绝艳的少女,他无法再掩盖自己心底的情绪,他微微凑近她的耳垂轻轻一吻。
“锦颜妹妹,你这样会让我疯的,难道你还要我重蹈覆辙?”
纵然他千万般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的脑海一直叫嚣着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不能做逾矩之事,可这般可人的萧锦颜在他身边,他如何能无动于衷,他将少女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摩挲着她娇嫩的面颊,而脸上的笑容是越发得意了。
萧锦颜推开了他,才觉得自己又是在无意中吃了亏,便嗔怒道:“我哪有,不就亲了你一下,便是重蹈覆辙?”
他可以抗拒任何事、任何人,只是无力去推开眼前的少女,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他的一切,他也甘之如饴。
“正是因为你的主动,才让我充满了幻想,我想我已经疯了。”
在这段感情在心中生根发芽之时,他早已经不计后果了,他闭了闭眼睛,沉溺于她身上清雅的香味,那样的香就像是会蛊惑一个人的心,勾魂摄魄,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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