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一颦一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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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萧锦颜所说的,澹台信便顺着这瓷器入手,想要调查出背后的真相,于是他找到了城中卖瓷器的商人,寻了几家后,终于确定了这个瓷器是出自哪里。
那掌柜端详了一会,说道:“这种瓷器是出自汝窑的,而且烧制比较特殊,且成型率比较低。”
“如此说来像这样的瓷器,在民间并不常见?”
澹台信不明白为何这人要造出如此名贵的瓷器来装丹药,仔细想来,那人极有可能是觉得这人是真的觉得这丹药的名贵之处,才更有说服力让人觉得这就是让人能够记忆加倍,能够高中才使用的药物,如此一来,这人才能够叫出天价也能让人心甘情愿,只是这个人恐怕也并非是普通人。
“不常见。”
可虽然能够确定这些,可澹台信还是不能因此而推断出京都中何人会用这样的瓶子,所以他只有询问掌柜。
“那掌柜可曾记得卖给过什么样的人?”
“定制这个瓷器的人并未透露过身份,不过看起来衣着不凡,并非是寻常子弟。”
听过掌柜的一番话澹台信方觉得自己不过是多此一问,其实有人想用这瓷器做不正当的用途又怎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应当是唯恐避之不及才对。
“好,我知晓了。”
只可惜就算是查出了这个瓷器的来历,澹台信仍是不能知晓凶手到底是何人,子沛见他一如既往的心事重重,倒是有些担忧起来。
“您有头绪了吗?”
“掌柜并不知道定制这个瓷器的人的身份,恐怕那人也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
澹台信轻舒了一口气,他还想着回到许之林死的那间客栈,恐怕里头还有他们错过的线索,不能放任任何的蛛丝马迹,他必须要寻求一个结果。
于是二人就这样回到了客栈继续调查,不管是任何的细节澹台信都不会错过,就在这时子沛却发现了什么惊天的东西。
“您看,这花架下面有东西。”
澹台信觉得有些奇怪,他捡起了隐秘在花架底下的玉佩,思索道:
“这是俞家的玉佩。”
只是很奇怪,那日他似乎也查过这处地方,并没有发现花架下面有东西,反倒是因为他遗漏了?
子沛问道:“难道这件事真的同俞罄书有关?”
不管这块玉佩是不是俞罄书想查看许之林真的身亡留下来的,还是有人故意摆放在这里,总之俞罄书必然同此事有些一些关联。
澹台信带着人到了俞罄书的私人宅邸,而他的惊天举动也让俞罄书目瞪口呆。
“澹台信,你这么兴师动众的来做什么?”
澹台信目光淡淡,举着手中的玉佩,说道:
“这是在许之林房中发现的玉佩,可是你遗落的?”
俞罄书的目光闪躲,就算他现在否认,别人也也未尝能够相信,证据确凿,况且他确实见过许之林。
“许之林?我同他根本就不熟,我的玉佩怎会出现在他的房中。”
澹台信面色依旧,沉声说道:“你是与他素不相识,但你私下同他见过面不是吗?”
“没有。”俞罄书依旧是一口咬定,毕竟人命关天的大事,就算他是世子,闹到皇帝那边,他贩卖假药,以世子的名义,恐怕皇帝也只会秉公处理。
“茶楼有人曾亲眼目睹你们私下见面,你刻意隐瞒,其中定有隐情。”
看着眼前这个身姿如玉,波澜不惊的男子,俞罄书终于站不住脚了,“澹台信,你莫要含血喷人,陷害忠良。”
澹台信讥笑,
“忠良?我可不会去污蔑一个纯良之人,更不会像俞世子一般公报私仇。”
他的种种恶行只是此番还未曾能够揭发,可他哪里算得上什么忠良之辈,澹台信简直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话。
男子被气的哑口无言,“你!”
子沛在一旁提议道:“大人,可要搜查?”
“去搜查。”
子沛唯命是从,只要是澹台信发落的事他丝毫不马虎,很快便进了内院,他的办事能力也很好,很快的便在的桌子上找到了相同的瓷瓶。
“大人,发现了同样的瓷器瓶。”
澹台信看着子沛手上的东西,又冷笑了一声,“俞罄书,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
“我,我是将这个丹药卖给过很多书生,可是我给他的根本不是毒药。”
俞罄书已是百口莫辩,他是个贪财好色之人,这点一点都没有错,他是将丹药卖出了高价,可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毒害什么人,不过只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可没想到竟然成为了毒。
澹台信当机立断,“是不是毒药查验一下便知道了。”
子沛问道:“那人呢?”
眼下这种情况只有带下去审查,其实澹台信多少确实是有几分私心,当初他查抄萧府,害死了寸心的事,这一切他从来没有忘过,他不能让萧锦颜再受伤,也不能让寸心白白枉死,所以萧锦颜受得所有委屈都应该由他来,毕竟是答应要守护一生的人,做着点点事又能算得了什么?
“人先带回去。”
“澹台信,你有什么权利扣押我,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俞罄书的心中不服,他的身份比澹台信高,当然见不得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我知道道俞世子,我也只是秉公办事,不似你用身份去欺压别人,您若是想洗清自己,只有乖乖接受调查。”澹台信露出了一抹邪笑,既然要调查他当然要好好的调查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地方。
“我可是郢国公世子!要是让我父亲知晓,你定然不得好死!”
邪不压正,澹台信不畏惧这些,况且皇上是个清明之人,他既然明察秋毫,自然也不会因为俞罄书的身份而宽恕容忍他。所以这一点他还是有信心的。
因为清河郡主同澹台佑打赌,而她也真的没有想到澹台佑会真的痴傻到如此地步,没想到会为她真的跳进了寒潭,而就因为那一次澹台佑回来便感染了十分严重的风寒,澹台珏很是担忧,请了最好的大夫为他看病。
“怎么好端端的就受了如此重的风寒?”
就在澹台珏满脸愁容,外头有人求见。
“国公,清河郡主在外头想见世子。”
“快去请她进来。”
清河郡主毕竟也是个王爷的女儿,澹台珏不敢怠慢,连忙让人去相迎,而知道清河来的消息,澹台佑激动万分。
“清河,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清河郡主本就对他无情,可是经过上次的事她的心中确实有了几分动摇,可是她的心中还仍旧不愿承认,可自己偏生就是想来见一面澹台佑。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为了我下寒潭。”她脸上虽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只是那颗心却微微悸动,从未有一个人这样为她。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愿意去做,受一些风寒不算什么。”
“那我如果不是郡主的身份呢?”她知晓旁人对她的好从来都是因为她的身份。
“就算你不是郡主我也会这样做,我这样做是因为内心的想法,我只知所不这样做我必定会后悔。”
澹台佑一片深情,他看到的只有那双清冷孤傲的眼眸。
清河冷冷道:“你不要以为如此就可以打动我,本郡主不吃这一套。”
“那郡主还来看我。”澹台佑始终觉得清河的心里有他,若是没有又怎能管他是死是活。
清河目光微微一滞,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因为愧疚。
“你为我受了风寒,我不过也只是想给你送一些药,你莫要在这儿自作多情,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她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表现出自己的任何的情绪,所以她只有选择远离和逃避,如此一来她就不会被人看穿心思了。
澹台佑目光充满了悲伤,“郡主,你到底要我如何?”
“纵然你死了,我也不会难过只会有愧疚而已,所以你不要白费苦心了。”
清河郡主一直都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哈,可从来都没想过当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澹台佑是怎样的心情,可是她的心却也在隐隐作痛。
澹台佑不再祈求什么,他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他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他喜欢是他的事,又如何控制别人的情绪和感情,一切也不过都是枉然而已。
“我不能阻止郡主的心意,但是郡主也不能改变我的心意。”
“你若执意如此,不过是自寻烦恼。”清河觉得他的一意孤行都是自讨苦吃罢了,她不能回应什么,他却还是执着。
澹台信将俞罄书扣押,他也觉得此事必须要告诉萧锦颜,萧锦颜听到了关于俞罄书的事,有些不可置信。
“你说凶手真的是俞罄书?”
她一直都没有办法忘却寸心死的时候的样子,遍地鲜血。
澹台信见她如此,只好出言相劝,
“锦颜你不要激动,我将他收押,不过是想让刑部进一步的调查。”
萧锦颜的目光中充满了怒意,如果不是因为他寸心还好好的,就算是流放也不至于死,可现在她再也见不到寸心,而她丧命于她的刀口,若是可以,她也希望能够让他死一次。
“他害了寸心,就算死上十次,我也难解心头之恨。”
澹台信能够理解萧锦颜此时此刻的心情,可是他只是暂时收押,他要找寻关于俞罄书做下的荒谬之事,要让他也尝一尝那种苦痛。
“你莫要冲动,我会找到他所有犯下的罪证,让他受到制裁。”
“真的可以吗?”萧锦颜满心期待,她只想帮寸心报仇,只想她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澹台信拉紧了萧锦颜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
“锦颜你相信我,俞罄书所犯下的罪,我必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相信你。”萧锦颜此时不相信眼前的人还有谁?
“只是许之林这桩案子,恐怕。”
澹台信的心中仍有很多疑虑,俞罄书虽然入狱,可是这件事确实可能并非他所做,不管他犯下什么恶行,一码归一码,这桩案子还是应该彻查到底的好。
萧锦颜继续追问道:“恐怕什么?”
“像是有人故意引导的。”澹台信斟酌了许久,也确定第一次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块玉佩,可偏偏却又发现了,如此巧妙地安排,难道真的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故意引导?那人为何要这样做?”萧锦颜有些吃惊,可又实在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澹台信推断这一切是有人故意为之,然后嫁祸给俞罄书,又或许是东窗事发后只能找一个替罪羔羊,只是不管怎么说他心中的疑虑也没有解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当事人知晓,俞罄书的死绝非是吃了假的药丸那么简单,只能说俞罄书并非是个无辜之人。
“我不知道,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许之林,可是有很多地方又都说不通。”
“那你还关押他。”萧锦颜实在是不解。
澹台信的私心是为了萧锦颜报仇,而一方面也担忧着他会对萧锦颜再次不利,其实他早就想将他除之后快,只是这一次他将错就错,并非是因为幕后真凶对他来说不重要,而是他想要先解决了俞罄书这个大麻烦,然后再解决杀害许之林的人,这一切的策划都不会是天衣无缝的。
“关押他不过是顺势而为,他也并非是个无辜之人,所以不过是借着这次想将他除去。”
澹台信将手中之人护得更紧,只要解决了所有的麻烦一切问题也可以迎刃而解,说不定还能够查出有关于皇后的死,只要萧锦颜的事他都会去竭尽所能。
萧锦颜莞尔一笑,她明白澹台信的想法,也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这份情谊也许是任何东西都不能代替的,而只要他们在一起所有的问题也将不会成为他们的问题,只愿相守到来,无论平淡或是困苦,如今已是她最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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