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芦苇荡寻闲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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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罄书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而他的父亲郢国公也很快知道了消息,郢国公向来是个疼爱儿子的人,一听说自己的儿子被抓,气的七窍生烟,很快便带着人跑到了澹台府兴师问罪。
“鄂国公,你的儿子还真是好本事,竟然敢污蔑我的儿子!”
澹台珏见到他来,忙出来迎接,问道:“俞兄,犬子何时与你的世子为难,我竟半点不知。”
“你还想包庇你的儿子,你的儿子澹台信将我的儿子送去了刑部,我竟不知我的儿子所犯何错?”
俞绍亦为朝中的元老,谈起资格来比澹台珏更是要让他礼让几分,可他今日前来是为了他的儿子,亦认为澹台信如此做是授了他父亲的意故意想除了他的儿子。
可澹台珏对此事竟然一无所知,若非他今日前来,他还对此事一头雾水,更是没有听到澹台信提起半句。
“有这等事?”他眉头紧锁,又见郢国公来势汹汹,只能将当事人叫来说个清楚明白,他对着下人使出了一个眼色。
“去将小公子找来。”
当澹台信知晓郢国公来便明白了他所为何事,下人来请他过去时他也并不惊讶,只是看到父亲同郢国公时才意识到当下的气氛不对。
“父亲,郢国公。”
“哼!”俞绍并不愿多看他一眼,只觉得自己而已的事罪魁祸首便是眼前的这个人。
而澹台珏看到俞绍不悦,也觉得此事应该给他一个答复,便只能继续追问自己的儿子其中的缘由。
“信儿,你为何将俞世子送去了刑部?”
“父亲,此事是有原因的。”澹台信目光凛凛,他送将人送去刑部是为了调查俞罄书所犯下的罪状。
可俞绍不以为然,认为澹台信是有意为之,故意的借题发挥将他儿子扣押。
“就因为你之前与我的儿子产生不快,你就公报私仇?”
澹台信还未曾开口,而在旁的澹台珏眉头皱得更紧了。
“郢国公,您儿子私下做出来的事您应当不知情吧?”
澹台珏对此事半点不知,澹台信并未同自己的父亲说过,俞绍兴师问罪不过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没有做过违背律法之事。
“我的儿子不论犯下什么错理应由刑部审理,而不是由得你给他定罪。”
“晚辈并非全无证据,许之林之事与俞世子有脱不开的关系。”
俞绍听到他这么说更是火冒三丈,
他的儿子的为人品行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十分了解,又何况这个许之林是什么样的人物,他的儿子又怎可能将他杀了,对他来说这不过是欲加之罪。
“我的儿杀害了许之林?笑话,他不过只是个小小的进士,书儿为何要杀害一个进士?”
澹台信言之凿凿,他无需跟俞绍解释太多,因为刑部的人自然有他们的裁断。
“那就要问俞世子了。”
见他理直气壮,可俞绍又不能亲自去刑部要求放人,所以他只有对澹台信有如此的要求。
“你速速将人放了,若不然老夫上书弹劾吏部侍郎假公济私,残害忠良!”
在澹台信眼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而俞罄书也是如此,真相未明之前他就是不能让将人放走。
“办不到!晚辈收集了一些证据已经上书给皇上,皇上明察秋毫,自有定夺,而郢国公应该好好思量如何能教导出这般作恶多端的儿子。”
有这般的儿子父亲就应该想想清楚是否自己对自己的儿子过于疏忽,而不是一味的在此同他争辩抹请他的罪行。
澹台信的一番言辞,说得让俞绍恼羞成怒,他的父亲尚且不能用这般的口气质问自己,而他的儿子竟然有胆大包天的本事私自捉拿他的儿子,并且还在这教训自己。
“澹台珏你生的好儿子,这手伸到了刑部,如此逾矩,怕是个狼子野心之辈,你这父亲恐怕更要想一想,他日这国公之位恐怕要弑父易主啊!”
他的这番话让本面无波澜的澹台珏有了几分异样的脸色,而澹台信所为的本就是与自己分外无关之事,而澹台珏思量到这一掉,觉得他是故意为之让皇帝注意到自己。
澹台信一眼看出来他的想法,他目光灼灼,“郢国公这是要离间我父子关系?”
俞绍冷笑,“我何处说错了?!”
而就因为他放下了这么一句话所以让澹台珏对澹台信生出了嫌隙,而澹台珏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他不愿意自己的长子被任何人代替,爵位也绝对不能改立。
就在这时,他对着男子呵斥了一声,
“跪下!”
澹台信觉得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只是俞罄书这个人手上沾满了鲜血,而且他答应了萧锦颜一定要为寸心报仇,所以他该做的都不会有任何的退缩,这么一个作恶多端的人他亦需要得到制裁。
“父亲,儿调查出俞世子在外放例子钱,而后因那家人贫困,收不到说好的数目,放火烧了一家五口。而在鹏远村,又因他们不交出宝藏的位置,屠戮了整座村庄,种种行径丧尽天良,妄为人道!”
“刑部的事你也要管?他的对错自有人出头,自有人弹劾,轮不到你来管,你如此极力的在皇上面前表现自己,是觉得这个吏部侍郎的位置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
澹台珏说到底便是担忧他会成为弑兄之人,对他生了疑心。当初他给了他机会将他从临溪接回来亦不过是觉得他是自己的儿子罢了,对他并无太多的感情。
“我只想除去一个豺狼冠缨之人,又有何错?”
纵然父亲让他下跪,他也并没有这么做,父亲的命令让他觉得很荒唐,他抓了俞罄书,不过是想惩戒恶人,却要因此受到惩罚,公道又何在?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今日你干涉刑部之事,明日你是否也会思量我这个位置?”
澹台信冷笑,他看重自己的这个位置远远胜过于自己这个儿子,“儿从未如此想过。”
“你连俞世子都敢抓,我看你胆大的很,你还不知错是么?”
澹台珏的手里已经是接过了仆人手中的鞭子,他要杜绝了一切可能,就算是他的儿子也不能肆意妄为。
“儿没有错,为何要认错?”
澹台信不会认错,因为他没有错。
那一计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眉眼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依旧是那般波澜不惊,他依旧是身如玉树,他不会认错,因为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正确的。
“你还说自己没有错?你别忘了若不是我派人去接你,你早就饿死在临溪,难道这般你还有别的想法?”
澹台信觉得这一切是多么可悲,原来给予他的父爱不过是施舍,不过是他的可怜,而他又算得了什么?
“我说过了,我对父亲的位置不感兴趣!”
他忘记了疼痛,眼前之人的无情让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认为的所有都是错的,他回来是觉得父亲是他唯一的亲人,抱着一丝希望,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磨灭,他目光透露出几分狠厉,接过了他手中的鞭子,这个人不配教育自己的儿子!
“你竟然敢接为父的鞭子!”澹台珏显然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
“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就对自己儿子出手的父亲,我为何不敢接?”澹台信的目光充满了失落,他的父亲,可是偏偏对他做出了最残忍的事。
“你!”
萧锦颜送了药回来察觉到今日的姜御风垂头丧气,她不知其中的隐情,觉得一张开朗的他有些奇怪。
“怎么了今日唉声叹气?”
姜御风是为澹台信担忧,他没想到澹台信的父亲竟然会如此不讲道理,竟然为了俞罄书鞭打自己的儿子,别人都是自己的儿子纵然有错也护着,可澹台珏截然相反,到底还是因为他不在澹台信这个儿子。
“我方才去国公府听闻鄂国公因为俞罄书的事鞭打了澹台信,可他人又不在府上,我很是担忧。”
“为何鄂国公要鞭打他?”萧锦颜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炸开了一般。
“俞绍定然是说了什么。”
萧锦颜的心现在就如同被火上烤着,她只想尽快的见到澹台信,如此才得以心安。
“我要去找他。”
“你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就要去找他?”姜御风若是知晓他在哪里定然早就去找他了,可是如今他是毫无头绪。
“就算是踏遍整个京都我都是要找到他的,我总会找到他的。”
萧锦颜笃定了自己一定能找到澹台信,她想如今他一定很难过,在这个时候她一定要陪在他的身边。
姜御风叮嘱道: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
“嗯。”
萧锦颜寻他不过是靠着他平常最喜欢去的地方。
如今天色已晚,冷月如钩,她的脚步也放慢了下来,就是这样的芦苇荡,风很轻,芦苇被吹动的声音很是动听,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男子坐在不远处的水车旁,拿着酒壶,他就这样痴痴傻傻地坐在那里,那身影如此落寞和孤独。
萧锦颜却释然一笑,
“澹台信,我就说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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